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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这一切都是婆婆一手操纵的?」
「不错!正是那个卑鄙的老妖婆!」沈惊鸿愤愤地举起抓紧的拳头,再看到纤云梨花带雨的脸时,那打在桌上的力道又化去了几分。
「老妖婆?英雄所见略同。」雨晴此时的喜悦是难以形容的。丈夫对自己的忠实怎能怀疑?只是婆婆的刁钻却不能不小心应付,「我知道了。婆婆大概是偷看了我写给你的信,知道夫君对我很好。于是,她利用我除去梦伶的威胁,同时又准备着利用你来打击我。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她没料到结果并未如她所愿。姐姐,既然你们俩依然有情,为何不跟沈大侠远走高飞?」
「过去为了父母,我嫁列张家。虽说如今父母已去,但我毕竟还是有夫之妇,生是张家的人死还是张家的鬼。我若是跟沈大哥走了,便成了逃女妇,会一辈子连累他的。」她终于说出了心中的顾虑。
「我不在乎!云儿,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其他的我都顾不得了。」
「这好办,只要一封休书就解决了。我让夫君给你写一封就是了。」既然他对她没有爱情就应该不会拒绝才对。
「婆婆是曾因为我无子,而写过一封休书,但是夫君不答应,没在上面签名。因为当时我娘家已无人,他便以『三不去』中的『无所归不去』为由,将我留了下来。但他知道婆婆心中必然不舒坦,便说:『母亲,这封休书暂且在儿子这里保管,若是儿媳再惹您老生气,儿子一定会立刻予她休书,让她速速离去。』婆婆听了这话,方才罢休。只是如今,怕是婆婆不肯休我了。」
「这么说来,那休书至今还在?就由我帮你拿到那封休书,管她婆婆答应不答应,你拿了走就是了。」
「可是没有张寒峻的签名是无法生效的。」沈惊鸿指出。
「没有签名,可以盖章呀。用他的章盖上印便是了。 」
「那么纤云就在此谢过妹妹了。」说着她便要双膝下跪。
「使不得!」雨晴还没来得及反应,沈惊鸿早巳急喊出声,扶住她劝道,「你现在怀有身孕,别随便乱动。她之所以如此帮忙,一来是欠我人情,二来是这样的结果对她来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沈大侠说得一点没错。姐姐就别把我想得太好了。」她坦然承认。
「可是……」
「来来来,你也累了,快回去躺着。」沈惊鸿小心地将她抱上床榻,脱下鞋子,细心地盖紧被子,就差没唱催眠曲了!
这才是沈惊鸿本来的面目吗?唉!人家怀孕的时候,是被捧在手心里疼,而自己怀孕却还得四处奔波。不过,只要能得到最终的幸福,这点苦又算得了什么?看着二人甜蜜的样子,雨晴悄悄地退了出来,也没忘了吩咐小平不要进去打搅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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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为何您偏要这样?」兴冲冲地跑去书房,没料到听到这样的对话,雨晴躲在一边侧耳倾听。
「当初娶黎雨晴进门就是为了让张家有后。到如今,纤云有孩子了,张家的香火自然不用愁了。至于肚子仍没有消息的那个,就可以功成身退了。」张母居然可以冷酷无情到这种地步。
「母亲如何知道她肚里就没有孩儿的骨肉?说不定她早已有了张家的氏孙。」寒峻语气沉着而坚定。
「像她这种诡计多端的人若真有了身孕,怕是张府上上下下人尽皆知了。她怎么可能放弃威胁我的机会了,」雨晴听了心中笑道:我确实不会放弃要挟你的机会,但这个机会我会用在最适当的时候。
「毋亲,您就别再无理取闹了。」
「我无理取闹?你才是被她迷去了心窍!上次你们一去杭州,我就知道这个妖女不简单。果然,没几日,你便被她迷得团团转,连我这老母亲的话都听不进去了。总之,无论如何你都得把她给我休了,不管她是否犯了『七出』,也不管她是否满足『三不去』。曾经发生在叶纤云身上的事,我不允许它重演!否则就别再认我这个母亲。」张母说完,拂袖而去。
这个老妖婆!每天都不是挑唆这个,就是欺压那个!哼!总有一天让你瞧瞧我的厉害!雨晴狠狠地蹬了一眼身子似乎越来越健朗的张母。到底怎样才能套出休书放在哪呢?跟他直说?还是把他灌醉,偷了他的钥匙自己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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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觉得灌醉姑爷可能吗?」见她如此兴奋,巧儿实在不想泼地冷水,于是委婉地提醒,「你想想,你能喝多少,姑爷能喝多少?他可是个商人,那些生意不都是喝酒淡来的?」
「说得也是。看我兴奋得都犯糊涂了。你有办法?」
「这个嘛,就是……」巧儿暧昧地跟她咬起耳朵。
从脸上一直红到耳根的雨晴嗔骂着:「死丫头!这种事你也想得出来?」
「人家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必然有一定的道理。丫头我想得出来,还得您小姐做得出来才行。」
「没有其他的办法?」
「没有!」巧儿无辜地摇摇头。
「到时你可得帮我。」
「是!」
「怎么样?」
「爷,二夫人已经知道他们的关系了。」
「很好!我叫你办的事都办妥了?」
「休书和印章都放在了显眼的地方,马车也备好了。还按您的吩咐在上面放了一迭银票,门口也都是信得过的人。」
「好了,你下去吧。」下面就看你的了! 正文 第九章
「小懒猪,该起床了!」明知她不可能起这么早,却依然执着地要打断她甜蜜的睡眠,因为这样才能看到她最真实的模样。喊她一声,她便「嗯」一声,推一下,她又皱一下眉,撅起小嘴继续睡。
「爷!」门外的仆人焦急地喊了一声。
「好了,我就来。」寒峻不耐烦地对着门外说道。他坐在床沿,俯下身子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她昨晚大概是累坏了!
「爷!」仆人似乎真的着急了,再次催道。
「好了。」寒峻拨开罩在她脸上的青丝,拉好被子走出去。
「爷,老夫人要您立刻赶过去。」仆人不等他开口便着急地说。
寒峻无奈地往母亲的颐天院而去。她这几天老是说雨晴的不是,这两天他听得都快生茧了。可又能有什么办法?她毕竟是自己的母亲。今天一早派人来找大概也没什么新鲜事,难道又找到雨晴的不是了?
「母亲,您找我?」跨人颐天院,便见母亲坐在椅子上,似乎已经等候多时了。
听出他平静无波的语气里,似乎在指责自己的无理取闹。张母不恨儿子,倒又恨起雨晴来,要不是她,儿子又岂会越来越不听话?她转过脸去,以示对儿子的不理不睬。
寒峻看出母亲的意思,故意道:「若没有什么事的话,儿子就先下去了,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办。」
张母急了,站起来气急攻心地吼道:「张家的孙儿都没了,还管什么别的事!」
寒峻不解地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昨晚上,黎雨晴那个小妖精把纤云赶出去了!可怜她腹中还有张家未来的孙儿!」张母又急又怒,也有喜,「今天你非得好好修理她不可。」
「母亲,在没有确认之前,我是不会随意下定论的。」
「好,那就去把她给我叫来!」
「婆婆,您找我?」来请早安的雨晴正好此时踏入大厅,看到两人怒拔张弓的样子,她故意惊讶地问,「夫君,原来您也在这。」
莫非他们已经知道叶纤云走了?只是为何要找我呢?难道不怕我知道张家的丑事,从而威胁她?想起昨晚的顺利,她在梦里都笑得得意不已。
昨晚,见寒峻睡着之后,她便偷了他随身带着的钥匙,与巧儿一同跑到书房翻出一纸休书,盖上他的印,然后溜到叶纤云屋里,将之交给他们。沈惊鸿、丫头小平都已收拾好了行装,就等着拿到休书,好尽快离去。临行之时,她们还留了一封信说明事情的原委,那信就放在房里的桌上。
婆婆一大早就找来寒峻,大概是看到那封信了吧。
「纤云是不是被你赶走了?」以其说是询问,倒不如说是张母对她的定罪。
「婆婆何出此言呢?纤云姐姐不是还好好地待在房里吗?」她一脸的焦急,「夫君,这到底是这么回事啊?」
「不用在我面前装蒜!你那点小聪明还能逃过我的眼睛?」深怕儿子软化下来,张母立刻截住了话头。
「肯定是你乘峻儿熟睡之时,偷了他的钥匙,再潜入书房偷出那张写给纤云的休书盖上印章。你假意说是峻儿的主意,将她从此逐出张家。纤云本性善良,她信以为真,觉得无颜在此待下去,便连夜出了张家。是你害得地还怀有身孕便被迫流落街头。你可真毒啊!」
「你胡说!我哪有?夫君,你得相信我,我没有做出如此歹毒的事。是纤云自己想离开张家,她想跟心爱的人永远在-起。」她才不在意张母怎么看他,反正她们本来就互看不对眼。她只要寒峻相信自己就好了。但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像一个毫无关系的旁观者看着这一切。
「你还在狡辩!亏你还称纤云为姐姐!居然在她离去之后,还想毁她清誉。你下一句该不会污蔑他腹中的孩儿不是张家的种吧?」
「本来就不是!」雨晴理直气壮地回答。
「你现在当然可以将所有的污水往她身上泼了,因为她不在,死无对证。说不定,她早就死了,被你害死的!也许我们该报官……」
「母亲!」
「你血口喷人!她明明留有一封书信,说明事情的原委。信里的一切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那你就看看吧!」
雨晴捡起张母丢来的信,仔细一看,呆住了:「休书?」这怎么可能?她明明把休书给了他们,而纤云也确实写了封信,里面的内容她也都看过的。莫非张母有意陷害,将书信掉包?可是这纸休书的的确确是昨晚那一张呀!怎么会这样?
她哪里知道,当时天已经快亮了,三人为了及时出门,哪里来得及瞧仔细,只将一张折好的纸往怀里一塞,另一张放在桌上,便急匆匆地出去了。不料,这一纸休书倒让张母抓了个大大的把柄,害得她百口莫辩。
「无话可说了吧?这纸休书就是纤云对你作为的无声控诉。今天,我这个做婆婆的要为我那可怜的儿媳讨回公道!」张母一副正以凛然的样子。
「母亲,此事等查清之后再说。儿子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寒峻首先安抚了母亲,然后转身以从未有过的严厉命令雨晴,「你闹够了没?还不回房里好好反省反省?这几天都给我好好地待在房里,别出来给我惹事生非!」
「你说我惹事生非?」雨晴没有料到,这个她本想与之共度一生的人居然以如此恶劣的态度对待自己!她拉住他的手,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你是说真的?」
「我看,她大概是疯了!」张母抢先说道。
「我没疯!你们才疯了!」她松开他的手,指着张母道:「你是最大的疯子!不但自己疯,还逼着别人疯!你要你的心腹张嬷嬷潜藏在张家的每个角落,用她那双阴暗的眼睛窥视着每个人的一举一动,甚至包括你的儿子和儿媳和女儿。你以寡母的『伟大』坦然地接受他们的孝顺,又以寡母的『伟大』剥夺他们的幸福和欢乐,你让他们品尝你所品尝过的痛苦,你将他们父亲的死和你青春的消逝归结到他们的身上。结果,你的儿熄整天躲在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