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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自己和唐门的战斗就会从暗转到明,他不相信唐门会那么傻,连一个人都会找不到。所以萧尘在等,一直到确定周围的行人几乎为零后,萧尘动了,做了一个曲步出拳式,双眼盯紧唐晨,也许唐门可恨,但萧尘不屑阴谋诡计,他希望自己能凭真功夫杀了对手,他不认为这是武者的迂腐,因为这本身就是武者的荣耀。
唐晨知道自己再没有余地,只有出手,杀了对方才有生的机会。屏神静气,唐晨开始专心对敌。
萧尘见对手摆开架势后,不再犹豫,双拳一错,两个臂膀携着无匹的劲力通过拳头击向唐晨,唐晨这次没有后退,而是拉开身形和萧尘斗在了一起。唐晨使的是什么功夫萧尘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只想尽快的解决对手,他怕时间长了被别人看见会暴露自己,多耽搁一刻便多一分危险。
一道道拳风袭向唐晨,萧尘的一拳猛过一拳,也一拳慢过一拳,攻势却如水银泻地般铺天而去,原本唐晨还能拼个旗鼓相当,可等萧尘的拳法由迅猛改为凝重后,唐晨感觉到了压力,甚至闻到了死亡的味道,每接萧尘一拳,唐晨都会感觉到自己五脏六腑的疼痛加重一分。
萧尘没打算用石灰粉这种下九流的路数,可并不带表唐晨会舍弃自己的暗器,唐晨已经招架不住了,从他慌乱的眼神就可以看出。就在唐晨伸手入怀的时候,萧尘的嘴角发出了一丝冷笑,他知道唐晨肯定会用暗器,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舍弃自己的长处而用短处去和别人争斗?一个虎扑,这是南拳中最常见也是很实用的一个路数,萧尘高高跃起,双拳如风般击向唐晨的手臂关节处,唐晨无奈,只得撤回手掌招架,也许他再也没有掏出暗器的机会。
一阵骨骼碎裂的声音猛然想起,萧尘的双拳已经紧紧贴在唐晨的双臂关节处。寸劲,伤的是内部的肌肉骨骼,和隔山打牛的道理差不多。
就在萧尘准备一拳结果面前的对手时,一声清斥在远处想起,“住手。”
转头看去,一个女人或者说女孩正以飞一般的速度向自己这边跑来,虽然是奔跑却有着一种别样的风味,女人的苗条曲线在跑动中一览无遗,女人看起来很甜,很正经,像一张没有沾染过世俗笔墨的宣纸,留着干净利落的短发,穿的是一套白色衣服,165左右的身高让她看起来娇小玲珑,像一棵圆润光滑剥了壳的荔枝。
女人快步跑到唐晨的面前,抓着唐晨两条垂下的手臂失声道:“晨叔叔,你感觉怎么样?”
唐晨强忍着痛苦,故作豪迈道:“四小姐,我没事,两条手臂而已。”说完后看着面前的女人疑惑道,“对了,四小姐你怎么会来成都?”
“晨叔叔,是爸爸让我来的,说成都的公司最近出了点麻烦要我去处理一下。刚才去你住的酒店看到了我们唐门的暗器都落在地下,还有一些血迹,就担心晨叔叔你会出事,一路上跟人打听,没想到还是来迟了。”女人说着的时候将目光移向了萧尘,冷漠,带着一股杀人的寒意。
萧尘冷笑,和女人对视起来,半天后,女人问道:“你要杀了他?”指了指已经因为痛苦而坐在地上的唐晨,语气冰冷如珠穆朗玛的万年冰雪。
萧尘不怒反笑,学着女人的语气问道:“你是唐门的?”
女人皱了皱眉,盯着萧尘答道:“不错,我叫唐舞,在唐门年轻一辈中排行第四。”看了看身旁因为痛苦而青筋暴起的唐晨,接着道,“你胆子很大,功夫想来也不错,只是你惹了唐门就该死,真想不明白难道我们唐门在你们这些外人眼中真的已经不值一提了吗?”女人笑了,像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却带着断肠草的味道。
萧尘不想再和这个女人废话,就算她是一个很漂亮很好看的女人,因为萧尘已经起了杀心,唐门的人都要死,不论是谁。
可他低估了唐门四小姐的实力,等交手的时候已经晚了,女人的身法灵动飘忽,自己根本摸不着她的衣角更不用说伤人了,空有一身的力气却无处发泄。唐门四小姐似乎并不急着和萧尘硬碰硬,只是一味的避让游走,萧尘想收手的时候唐门四小姐又欺身而上或者作出一幅放暗器的架势,一时间弄的萧尘进退维谷。
这女人比狐狸还要狡猾!
这是萧尘心里对唐舞的评价。萧尘明白唐舞是在等自己力竭,然后一鼓作气将自己制服,就像自己躲在一棵粗壮的树上不停的戏弄发怒的野猪,等野猪喘气的时候再一击致命。萧尘很佩服女人的心思,硬碰硬的话自己三招就能让她受伤,可女人偏偏一味的缠斗,这也是女人聪明的地方,萧尘自愧不如。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萧尘渐渐感到了气力不支,嘴角流露出了苦笑,也许是自己太不自量力了,连一个女人也对付不了,连一个唐门的女人都对付不了更何况找整个唐门的麻烦,萧尘突然间有些心灰意冷。
“你叫什么,和唐家有什么恩怨?也许你死后我可以帮你立一个牌位放在唐家的恩怨堂里。”唐四小姐看着已经是强弩之末的萧尘问道,语气依旧冰冷,手里捏着一柄在阳光下闪耀着淡蓝色光芒的飞刀。
“有必要吗,尽管杀就是,何必罗嗦。”萧尘缓缓闭上眼睛,一滴泪水从眼角悄然滑落,无声无息。
唐四小姐看着萧尘却迟迟没有放出飞刀,因为她从没见过这样一个男人,一个视死如归却满面哀伤的男人。唐四小姐在想到底是什么东西让这个男人对唐家有着不死不休的怨恨,也在想自己到底该不该杀了这个男人,甚至想到了刚才自己的一声斥喊这个男人就收回了击向晨叔叔头部的一拳。
杀,或者不杀,唐舞开始矛盾起来。
20 唐舞的选择
唐舞,唐门年轻一辈中最杰出的一位,不仅仅是智慧与美貌并存那么简单,她还有着唐门其他后代所没有的待遇和殊荣,唐门的大佬不仅将满天花雨的手法教给了她更指定她为唐门的未来接班人,在唐门,满天花雨的暗器手法只有为唐门做过绝大贡献的人才有资格学习,唐门年轻一辈中,除了唐舞,还没有任何一位年轻人学到满天花雨。。一个女人为什么能强悍到如此地步?答案很简单,因为唐舞的父亲就是唐门的家主,总扛把子唐震。唐门很复杂也很简单,复杂到年轻一辈的许多人都在明争暗斗,就算唐舞被指定为接班人他们依旧不肯放弃,所以唐门里每天都会有一些奇怪的事情发生;简单到唐震的一句话就可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唐震在唐门如同袍哥在四川一般有着无上的权威。唐舞这次外出名义上是处理公司事务,实际上却是唐震为了保护这个女儿,不想她在唐门这条大船上被小人所害。
就在唐舞左右为难迟迟不肯放出飞刀的时候,另一个女人来了,带着墨镜,穿着一件崭新的黑色风衣,在这个季节这个地点,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要是被过路的市民发现保准会恶毒的骂一句疯婆娘。也许这就是张秋灵的风格,我行我素,不管世俗如何看待。
唐舞很淡定,看着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张秋灵还热情的打了一个招呼,“你好。”不过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带了几分火药味,“你要救他?”
“不错,我欠他一条命,这次是来还他的,还请你给我一个面子,以后有机会来北京我一定带你去长城转转,那里的人虽然多,但风景不错。”张秋灵摘下墨镜笑着说道。她的语气比唐舞还要气定神闲,也许从她的神情中永远也不能看透她在想什么。
唐舞突然觉得自己很乐意做这个顺水人情,眼神中的寒冷也渐渐融化,看着张秋灵,嘴唇慢慢弯出了一个弧度,笑道:“长城确实是个好地方,可惜一直没机会,没办法,家里的事情太多。”
“哦?是家里人不给钱还是准备将你培养成一个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你要是想逃跑的话也许我可以帮你,放心,我不会把你卖给深山里的刁民做老婆。”张秋灵没心没肺的打趣道。
“听说山里的刁民都喜欢打老婆,那地方也许真的适合我,不如这样,你把这个男的带走,我看他不像是打老婆的人。”唐舞没有生气,嘴上的弧度也没有改变,只是指了指不远处的萧尘,话里的机锋一点儿也不必张秋灵差,甚至犹有过之。
张秋灵看着唐舞送出一个妩媚的微笑后,慢慢走向萧尘,右手一直放在腰间,她在等唐舞出手,唐舞手里的那柄飞刀她还是有些忌惮的,只是等她走到萧尘的旁边时唐舞依旧一脸微笑,没有出手的打算,张秋灵心里一个咯噔,也许这个女人比自己想象的要复杂一点或者单纯一点。张秋灵背对着唐舞长出了口气,不再管唐舞是真的深藏不露还是不喜欢血腥,望着早已经睁开眼却一脸灰败之色的萧尘,笑道:“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要复杂一点,那晚我竟然没看透你,其实那一剑我根本不必出手,你一拳就可以杀了那头畜生,只是你不想暴露实力所以一直在忍,看到底有没有人会出手,这一点一般人是做不到的,至于祖师墓地的巴蛇,至今想起来我还是不敢相信,几包下九流的石灰粉竟然在你的手里运用的如此出神入化还顺带将自己的实力继续隐藏,萧尘,你很不错。”
萧尘知道身边的女人已经有些恼怒了,只是她隐藏的很好。萧尘动了动因为气力衰竭而有些酸痛的手臂,然后抬头和张秋灵对视起来,道:“没办法,在又一村我只是一个刁民,一个从来不会视金钱如粪土的财迷,我会的只有渔猎,别的我什么都不会,就连中国的汉字我也认不全。”
“可在这里,你会南拳,一种至刚至阳霸道无比的外家拳。”张秋灵笑道。
看着女人萧尘有些不自在,自己始终没有和这个女人说实话,所以心里有点发毛,萧尘知道张秋灵是为了救自己才出现的。
唐舞将坐在地上的唐晨扶起后,不知对着萧尘还是张秋灵嫣然一笑,道:“记住,你欠我一条命。”说完这句话后,一个从始至终一直不苟言笑的女人顿时如百花绽放,比电视广告里那些浓妆艳抹的妖媚女人不知强了几万万倍。
唐舞二人走后,张秋灵问道:“她好看吗?”
“好看。”萧尘老实回答老实交待。
“那我呢?”女人再次问道。
“也好看,脱了衣服估计比她还要好看。”萧尘盯着张秋灵凸凹有致的身材吞了口口水老实答道。萧尘脸色微微一变,似乎有些发红。
“哦,这么说你喜欢没穿衣服的女人?”张秋灵没有生气,剪水双眸含着无尽的笑意。
“不知道,没穿衣服的女人我没见过。”这是事实,活了24岁萧尘只见过光着屁股的几岁小女孩,至于光屁股的女人他确实没有见过。
“想看?”
“不想看的是傻瓜。”
“你的南拳跟谁学的,火候好像还不错,差的只是经验。”张秋灵不想在刚才的话题上多做纠缠。
“跟老头子学的,四岁就学了,练了20年,没想到连一个女人也对付不了。”萧尘苦笑,他确实有些丧气。
“刚才那个唐四小姐真功夫也不一定比你差,就说唐晨吧,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唐震的亲弟弟,唐门的三当家,你把人家的双臂都给废了还说自己的功夫不行?”张秋灵笑道,脸上带着一副玩味的笑容,也许她想看看萧尘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是高兴还是其他。
萧尘很平静,显出了一份不符合年龄的成熟,他既没有欢呼雀跃,也没有黯然失色,只是望着女人点点头表示明白了。一个三当家而已,况且自己还没有杀了他,又有什么地方值得高兴?虽说废了两条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