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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哥,唐门,现在是萧尘必须要面对的人和事,他们很强大,也许强大到萧尘不能抗衡,但萧尘心中的桀骜性格让他绝对不会轻易认输,在他的心里又怎么会有认输这两个字的存在?
狮子博兔?谁是兔子谁又是狮子?这个世界原本就充满变数。
回到阳光浴场,却发现大厅里正坐着一位故人,唐舞,一个有时言笑如花有时冷若冰霜实则有着万种柔情的女人,女人的神情不复往昔的淡然自若,也没有了往昔的自信神态,而是眉头深锁的坐在红木椅子上,眼眸中流露出的是似乎是担忧,却在见到萧尘的时候收敛了外表的所有东西,嘴角轻轻一扬,看着萧尘,微笑道:“萧尘,我等你很久了。”
“我现在有手机,你应该知道。”萧尘笑着回应。话语里的深层含义自然是唐舞应该拨通自己的手机而不是守株待兔一般的等着自己,以唐舞的手段和唐门的势力,在自己的身边安排几个眼线实在非常简单。
“你和以前不同了。”唐舞的语气有些漂浮,眼眸深处甚至暗含着一层担忧。
现在不过是晚上7点多而已,这几天的萧尘确实很少在这个时间回到阳光浴场,换一句话说,自己他当了盛唐集团的总裁后,好像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那种轻松和惬意。也许,萧尘再也不是刚出又一村的萧尘了,此刻的他位高名重,是南京城最为人们所津津乐道的风云人物。
走到女人面前,看着容颜似乎有些憔悴的女人,萧尘想要坐下却终究没有,而是看着面前的女人笑着说道:“出去兜兜风吧。”
出了阳光浴场萧尘从口袋里摸出丰田普拉多的钥匙递给女人,笑道:“现在算不算是物归原主?”
普拉多在南京的马路上风驰电掣起来,唐舞选择的路很偏,偏到在晚上7点多普拉多所走过的马路竟然没有什么车流。
车内很沉默,女人专注于开车,男人则边抽烟边欣赏路边的风景,谁也没有两人之间的沉默,直到普拉多发出一阵轰鸣猛然停下,萧尘方才掐灭烟头,看着眼前的一条河流,失笑道:“又带我来这里?”
“萧尘,我今天来找你只想问你一句话。”唐舞将目光转向萧尘,一双大耳明亮的好看眸子似乎正发出一种多人魂魄的光彩。
看着唐舞,和女人对视起来,片刻之后,萧尘轻声道:“我不会离开南京。”
语气虽然很轻,轻到犹如梦呓,但却有着风吹不乱雷打不动的沉重。
唐舞并没有因为萧尘的回答而放弃自己的目的,分析道:“你应该知道袍哥已经和我们唐门联合在一起了,而且在不久前他们已经来到了南京,虽然这次他们要对付的人并不是你,但你如果继续呆在南京的话我想他们一定不会介意对付你的。”
“你想让我怎么办?离开南京?找一个地方躲着?”萧尘的脸色在瞬间变的冷漠起来,“躲到哪里去?老头子当初躲在四川的一个小山村里不还是被你们唐门的人给找到了?你知道我姑姑是怎么死的?”
冷漠和冷笑在萧尘的脸上毫无遗漏的表现出来,即便知道面前的女人对自己实在没有任何恶意,但姑姑和老头子的事情萧尘又怎能无视?即便心里对面前的女人有着几分朦胧好感,但还是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看着萧尘,唐舞清澈的眼眸在这一刻变的迷蒙起来,似乎是痛苦,似乎是担忧,自己不惜违背父命对他说出这样的隐情换来的只是他的冷脸相对?自己做这一切难道还错了不成?简直荒天下之大谬,自己活了二十年还从没有为一个男人如此忧心,此刻为了他的安危直言相劝换来的却只是他的疾言厉色,即便唐舞明白萧尘心中对唐家有着根深蒂固的恨意但也无法让唐舞释怀。
冷然一笑,女人回复和萧尘在成都初见时的模样,道:“萧尘,你很好,只希望你不要后悔今天的决定。”
说完这句话的女人拉开车门,轻身而下,想要大步离去的时候却还是面色复杂的转身看着车内的萧尘道:“萧尘,以后再见面时我们就再也不是朋友。”
萧尘固执的没有看女人,只是点着一根烟对着另一个空荡的方向,眼眸中闪动的是柔情和仇恨交相辉映出的复杂神色。
很久以后,看着女人已渐渐不可见的背影,萧尘的脸上出现了几许痛苦几许迷茫之色,老天为什么要让自己认识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让自己姓萧?
轻轻摇头,苦笑一声,有些事既然注定那么结果必然无法更改。
香烟在静静燃烧,烟雾腾腾袅袅,让夜愈加深沉,深沉的可怕。
36 夜 光头 袭击
就是在这样的一个夜里萧尘见到了一个男人,光头,穿着一身高档得体的西装,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凶狠的面相中偏偏带着一副淡雅的味道,给人一种不伦不类的感觉。!萧尘可以确定自己并没有见过这个男人,因而看着逐渐靠近自己的光头男人萧尘的心里在第一时间生出了戒备之意。
光头男人在走到丰田普拉多的车身旁时,嘴角展露出一个灿烂和善的微笑,透过打开的车窗面对萧尘,彬彬有礼道:“萧尘,我们终于见面了。”
面对这个不速之客萧尘并没有也不会惊慌失措,这几个月来他所经历的事情早已经可以让让对于任何突然来临的事情无动于衷,虽然光头男人让萧尘产生了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但还远远没有达到影响萧尘心境的程度,嘴角露出一个玩味笑容,答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不错,这确实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但我想接下来的几天内我们应该会经常见面,除非你怕了远道而来的唐门和袍哥。”光头男人脸上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一副云淡风轻却又偏偏高深莫测的味道。
对于这样的高深莫测和云淡风轻萧尘并不会吃惊也不会意外,这种感觉他早已经从张秋灵的身上感受到了千百次,打开车门,一跃而下,看着身高并不逊色于自己魁梧甚至超过自己的男人,轻笑道:“不需要用这种三岁孩子就会的把戏,也许我现在唯一对你感兴趣的地方就是你的身份。”
“我的身份?哈哈。”光头男人找了一块空地轻松坐下后笑道,随即摸出一包烟抽出两根,将其中一根甩给萧尘,力道用的恰到好处,一根香烟在空中滑出一个漂亮的轨迹和弧度后准确的从打开的车窗飘向萧尘的手中,“我这人其实最痛恨的就是那些装的高深莫测的人物,什么唐门什么袍哥,说白了不过就是一帮子为了利益而四处咬人的狗,而且这帮狗还没有什么眼力劲儿。”
“我已经说了,我现在唯一对你有兴趣的地方就是你的身份。”萧尘点燃香烟后重复道。
“你可以叫我光头,也可以喊我胡子或者直接称呼我刀疤。”光头男人左脸的刀疤在这一瞬间突然变的清晰起来,在明月的照射下有着一种灿灿生辉的味道,没有凄厉,没有恐怖,更多的似乎是一种豪情。
“也好,这两天我确实记了不少人的名字,也确实记的烦了,能有你这么一个不用我记住名字的人也算是一件轻松的事情。”萧尘好整以暇道。
“看来这些日子你确实经历了不少事情,也好,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我这次来找你只有一个目的。”胡子的语气从轻松变的郑重起来。
“愿闻其详。”萧尘微笑着做出洗耳恭听装。
“帮你对付袍哥和唐门,如果有可能的话让这帮人再也走不出南京回不了四川。”光头男人说的不轻不重却又偏偏有那么一股子让任何人也不敢不信的味道。
光头男人的一句话可谓石破天惊,即便是此刻的萧尘也不禁面色微皱起来,开始重新审视不远处这个坐在地上看起来平凡粗犷的男人,直到确定这个男人没有开玩笑后,萧尘才不动声色的笑问道:“凭的是什么?”
“凭着我知道他们这两帮人在几个小时前相继来到南京,我还知道他们要对付的目标之一就是你萧尘,而你并不没有足够的力量和实力去应付这一次的危机。”
萧尘微微动容,这个外表有些夸张语气有点托大的男人在这一刻终于引起了萧尘的重视,为什么自己在南京这么久却从没有听过他这么一号人的存在?这一刻,在萧尘的心里,这个男人甚至比安梦唐还要可怕起来,南京的一举一动竟然都逃不过他的眼睛,那么他到底在南京扮演的是一个什么角色呢?
“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萧尘沉声问道,语气中少有的有了一分凝重。
“如果我告诉你我看你十分顺眼所以想拉你一把,不知道这个答案你是否满意?”光头男人微笑道。
萧尘当然不会蠢的再去刨根问底,光头男人既然这样说了自然有他不想告诉自己的理由,即便再问也是无济于事,又何必多费唇舌。
“我现在是不是该对你说一声谢谢之类的话?”萧尘轻笑道。
“看来你对我还是有些怀疑,也对,像我这么凭空冒出来的一个人实在值得你戒备和提防,这个天下本就没有免费的午餐,又哪来那么多好心人。”光头男人一根烟抽完后轻笑着起身,再度靠近车窗,从西装内摸出一张名片递给萧尘,“遇到什么麻烦记得找我,如果我猜想的不错的话我们很快就会再次见面的。”
飘然而去,一如他来时的那般轻松惬意,高大而挺拔的身影在月光的照射下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神秘中透着一股高深莫测。
轻轻皱眉,萧尘开始思考这个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要对自己如此礼遇和眷顾?萧尘当然不会蠢的以为是运气好出门遇贵人,那个光头说的一点儿也没错,这个天下又何时有过免费的午餐?突然降临的好事背后必然隐藏着一个惊天秘密。
光头,唐门,袍哥,自己又到底该如何取舍和面对?
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准备回阳光浴场的时候,萧尘的心中突然一紧,常年行走山林的直觉告诉他这一刻充满危机,于是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轻轻拉开车门,双耳却在倾听着路边的一切风吹草动,至于司机的话语萧尘则毫不理会也没有理会的必要。
“砰”很轻微的一声响,萧尘立刻做出反应,并没有选择迅速上车而是就地一个打滚并且迅速远离了这辆出租车,一秒也许是两秒之后,一副可怕而震撼的场景出现在萧尘的眼前,整个出租车轰然爆炸,如同一个火球般冲天而起,因为距离实在太近即便萧尘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但这么短短一瞬的时间实在不能让萧尘离开出租车多远,因而灼热的气浪让萧尘觉得呼吸急促,嗅到了自己毛发被烧焦的味道,甚至于全身上下都有一种置身于火炉的感觉。
萧尘明白这一切绝对还不算完,因为对方绝不可能是为了谋杀一个出租车司机,那么就必然是找自己。全神戒备,不理会身体上下因为高度灼烧而传出的阵阵疼痛感,双眼环视着四周,等着敌人的出现。
夜袭,这个地点,这个时间,无疑有着天时和地利。
37 黑衣女人
杀人是一门艺术,一门博大而精深的艺术,而对所有热衷于这门艺术的人而言他们的最终目的只有一个,至人于死地,而方法虽然千差万别但最终的结果不过都是让自己的敌人身死而已。;也许在外人看来枪杀,毒杀,或者拳脚上的搏杀实在没有太大的区别,可对真正从事这么艺术的人而言这其中的差别实在太过明显,枪杀太过迅速难免会少了几分搏杀时的快感但它却是最有杀人手段中最有效最致命最直接的一种,至于毒杀则已经随着时代的变迁而变的少之又少,一方面固然是因为科学的发达而带动医学的进步另一方面则是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