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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春秋道:“今日天气不错,研究院那儿改进了最新的骑枪,所以臣弟打算去试一试,想到陛下熟练骑战,纵横大漠,若是陛下肯去试一试,指出一些优劣,就再好不过了。”
朱厚照听罢,也是来了兴趣,高兴地道:“你不说,朕都险些忘了朕在关外的功绩了呢,骑枪……”
他对这东西,显然再熟悉不过了,细细一想,叶春秋说的很有道理,说起这骑枪,在这京师里有本事指出它的优劣的,还真除了朱厚照之外,估计就找不到第二个人。
朱厚照不加犹豫便道:“既如此,朕也去看看,叫刘瑾准备车马。”
叶春秋笑了笑,道:“有劳陛下了。”
兄弟二人有一些日子不见,朱厚照显得很热络,先是让人备车,后来嫌慢,索性叫人牵来马,也不招呼,吩咐叶春秋也骑在马上,率先策马便走。
这倒是将金吾卫和殿前卫的护卫们吓了一跳,连忙气喘吁吁地在后疾奔,蜂拥地要追上圣驾。
叶春秋便故意将马放慢了一些,好让背后的人追上来。
君臣出宫,带着数百个护卫,因为事出突然,所以也来不及准备,显得很是仓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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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三十八章: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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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人在路上经过,自然引来不少的好奇目光,好在今日朱厚照本就没有穿冕服和系御带,穿着的也不过是团领的常服罢了,虽然让人觉得奇怪,却也让途经的百姓只以为是哪个富贵家的公子哥跑了出来罢了。
一路到了研究院,朱厚照虽是哈欠连连的,却是大为振奋,叶春秋策马跟在朱厚照身后,脸上却并不轻松,他知道,自他们出了紫禁城,自己的布置就已经开始了。
而此时,在紫禁城的仁寿宫里,张太后亲则自等到太子朱载垚吃过了早膳,方才让人送他去詹事府读书。
张太后年纪大了,而今对外界的事已不太关心,除了每日在这宫中礼佛,其他时候,也只关注这个皇孙罢了。
今儿正准备去明堂听人读佛经,还未动身,便有宦官道:“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求见。”
“呀,她怎的来了?”张太后微微蹙眉,虽是显得错愕的样子,可是张太后却是知道夏皇后的来意。
虽是不爱管事了,可张太后怎么不知道近日兴王送来了两个美人,陛下乐不思蜀,夏皇后又怎么坐得住呢?
你看,多半是夏皇后管不住陛下,却想让她这个做母亲的来管一管儿子了。
其实张太后也不甚喜那两个美人的,可是张太后宠溺自己的儿子,有些时候,只要朱厚照高兴,一般也就随他去了。
张太后便道:“请进来吧。”
过不多时,夏皇后走了进来,依旧端庄得体,只是脸色有点不大好,先是行礼,口称:“臣妾见过母后。”
张太后便笑道:“你啊,也不常来,听说前几日你病了,现在可好了吗?看这脸上还没什么血色的,可要好好的养着!”
夏皇后连忙道:“多谢母后关心,已是好了许多。臣妾来此,是有事禀告的。”
张太后意味深长地看了夏皇后一眼,道:“你说吧。”
夏皇后便道:“这几日,陛下的身子骨差了许多,臣妾自入了宫来,不敢逾礼,更不敢做那妒妇,陛下乃是天子,佳丽三千,本是理所应当的,只是宫里近来来了两个女子,陛下的身子……”
“噢,你是说兴王送进宫里来的那两个女人?哀家也听说了一些,陛下确实有些不像话了,怎么,陛下的身子不好了吗?”
听到关乎到自己儿子的身子问题,张太后倒是在乎起来了。
夏皇后道:“伴驾的刘公公几个,都向臣妾禀告,说是陛下的气色愈发的差了,怕是再这样下去,这龙体……”
经夏皇后此时一说,张太后不禁忧心起来,便忍不住板起脸来道:“那两个狐猸子,哀家懒得去管,可若是不知好歹,哀家也容不下她们。”
虽是这样说,让夏皇后心里好受了一些,可是夏皇后心里却想,母后虽然说容不下她们,却也半分表示都没有,若是陛下在跟前说点好话,只怕这话就是随口一说罢了,多半不会有什么真正的举动吧。
这便是婆婆和媳妇之间的区别,对张太后来说,朱厚照是她的儿子,儿子当然可以胡闹,有时候让他做一些喜欢的事,也无不可,虽然有时候觉得这事儿不妥当,只要对儿子没有太大的危害,却也未必真要去过问什么。可是对夏皇后来说,却是利益相关,半分都马虎不得。
夏皇后便道:“臣妾恳请母后,亲自出面处置。”
话说到这里,反是让张太后为难了,张太后道:“若是再有下次,便再说吧。等皇帝下次来问安,哀家好生地说说他。”
这就颇有一些敷衍的意思了。
夏皇后凝眉道:“母后,外头的御史还有百官,现在也是议论不休,说是陛下自得了这两个女人,便不思朝政了。”
“还有这样的事?”张太后道:“看来,不管是不成了。”
还是只听打雷,不见下雨。
夏皇后便继续道:“因此,臣妾斗胆询问了镇国公。”
听到了镇国公,张太后不禁眯起了眼来,对于叶春秋,她是颇为欣赏的,而且自家那两个不成器的兄弟还跟着叶春秋发财呢,这是自己的干儿子,他的意见,倒是让张太后来了兴趣,便道:“他怎么说?”
夏皇后道:“镇国公说,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所以要让臣妾痛定思痛,得为太子着想。”
说到了太子,便令张太后一时凝重起来了。
这等于是说,这两个女人可能影响到张太后最爱的皇太孙,若是张太后再无动于衷,就说不过去了。
张太后道:“那么,这痛定思痛,也该有痛定思痛的法子是吗?”
“是。”夏皇后正色道:“臣妾已经交代刘瑾去办了。”
呼……
张太后一下子明白了。
夏皇后来此,不是希望自己来做主的,只是出于尊重,给自己知会一声,一切,叶春秋和夏皇后还有刘瑾会处理妥当。
张太后很清楚,太子乃是自己的利益所在,夏皇后也深得自己的心,若是让她亲自来出面,她未免还想着拖一拖,从长计议一下,毕竟皇帝和那两个女人如漆似胶的,作为一个母亲,倒也不在乎,谁知道陛下什么时候新鲜劲过去了,事情也就尘埃落定了,实在没必要将母子的关系弄僵。
可是既然只是禀告一下自己,是出于尊重,这口头和精神上,怎么能不支持呢?
张太后便道:“春秋办事,哀家素来是放心的,至于那刘瑾,平时办事也还算是妥当,说实话,那两个女人,哀家也早就看不过去了,既然你已有主见了,倒也不必怕什么。”
“不过……”张太后微微笑着道:“若是擅自做了什么,这陛下若是晓得,只怕面上不好看,你们凡事也要三思。”
这算是一句忠言警告,知儿莫若母,朱厚照是什么人,张太后会不知道吗?
这样和他对着干,朱厚照知道后,肯定是要大发雷霆的!还真见了鬼了,倒是这时,夏皇后和叶春秋,还有那个刘瑾,却都像是一丁点都不怕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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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三十九章: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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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怎么处置兴王送进宫来的那两个女人,张太后不太在乎,可是现在大家都知道,朱厚照正宠着那两个女人呢,若是现在处置了他们……
张太后一时间也想不明白,夏皇后、叶春秋和刘瑾怎么像是不太忧心朱厚照会问责。
当然,张太后是相信叶春秋的能力的。
更不用怀疑的是,夏皇后对叶春秋是颇有信心的,叶春秋既是做了保,事实上连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善后,可叶春秋却是信得过的!
夏皇后毫不犹豫地对张太后道:“母后放心就是。”
和张太后说了一些话,张太后自然痛斥了那两个女人几句,算是给夏皇后吃了一颗定心丸,夏皇后说了一些讨喜的话,眼看火候差不多了,便出了仁寿宫!
在仁寿宫外,刘瑾早已躬身等着了,脸上堆笑着对夏皇后道:“奴婢在等娘娘吩咐。”
夏皇后只点点头:“镇国公既然有把握,那么,你去吧。”
“遵命。”刘瑾拜下,郑重其事地给夏皇后磕了个头,便匆匆而去。
夏皇后看着刘瑾离开的背影,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有那对绣眉轻轻地凝起,绣眉下的凤眼,带着决断!
………………
最新的骑枪经过了特别改进之后,显得更加轻巧了一些。
因为是马上作战,所以轻便和容易装填弹药才是骑枪的重中之重,反而其他的标准都可以放宽一些。
朱厚照经验丰富,这最新的骑枪在手,骑马一试,便翻身下了马来,将骑枪丢在叶春秋的手里,脸上带着开怀的笑容道;“不必再试了,改进得不错,从前的骑枪,填了火药之后,大约重三斤四两,而今却是足足减了四两,单凭这个,就算是好处不少了,其他的,朕不必试,料来也不会差多少,不过骑枪的稳定是最重要的,连续击发的骑枪,容易卡弹,一旦卡住了,可就糟了,所以需精益求精,半点都不可马虎的,这骑枪再改一改,保准牧人们更喜欢。”
他倒是很快对试枪场的一出角落的机枪生了兴趣,看这机枪颇为笨重,忍不住咋舌道:“这是枪还是炮?比炮小得多了,可又不似步枪……”
叶春秋笑了笑,道:“陛下,这只是半成品,眼下还有许多地方需改进呢。等真正有了结果,臣弟再请陛下来试。”
朱厚照心满意足地点着头,在这儿歇了歇,呷了口茶,一边道:“说起来,这儿倒是个好地方,朕就有些不明白了,这朝廷也有造作局,却比你这镇国府差了那么多。”
说起这个,朱厚照便忍不住咒骂起来:“都是那些奴婢做事不肯尽心,朕非要好生地教训一二才好。”
叶春秋倒没有说出原因,造作局牵涉到的问题过于复杂,一时半会也说不清的!
眼看着天色不早了,叶春秋也不知紫禁城那儿的事情办妥了没有,便陪着朱厚照喝茶,有一搭没一搭地继续聊天。
…………
在紫禁城里,春熙阁乃是后宫里较为偏僻的所在,唯有最下等的嫔妃才住在这个地方,不过即便如此,这里的两个女主人依旧还是遭人记恨。
明明现在不过是宫人的身份,只是短短几日之间,便受了宠爱,陛下已经连续来了这里七天了。
这七天的时间里,夜里总是宫灯高照,以至到了夜里,内厨房还要时不时地送酒菜来,佳肴美酒,不曾断歇。
次日,这两个宫人到了日上三竿方醒,伺候她们的宦官也不过两个人,一见起了,忙不迭地进去给她们梳头。
她们二人此时也不装束,只穿着里衣,各坐铜镜旁,瞧她们的样子,竟不太像汉人女子,更像是色目人,肤色白皙如脂,高鼻深目,偏偏双眉似柳,而真正令人啧啧称奇的却是,她们竟生得一般无二,仿佛一个模子倒出来的。
那梳头的宦官笑嘻嘻地进来,先是拜倒,口里道:“给红娘娘问安,给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