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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3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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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七章:住嘴(第三更)

    天才壹秒記住『   qu 】”

    “陛下啊,当时在场的有这么多人,奴婢怎敢胡说?奴婢……奴婢所言,千真万确啊。”

    “嗯?”似乎觉得刘瑾的话可以得以印证,朱厚照才稍显犹豫地道:“叶爱卿真那样说的吗……”、

    外头传出禀告声:“翰林修撰叶春秋觐见。”

    朱厚照便打起了精神,狠狠地瞪了刘瑾一眼,方才道:“叫进来。”

    叶春秋这才昂首挺胸进去,便见刘瑾趴在地上,朱厚照则是穿着一身常服,屈膝跪坐在御案后。

    叶春秋恭谨地行礼道:“臣见过陛下。”

    朱厚照目光明亮,显得精神极好,道:“又是几日不曾见你了,来人,给叶爱卿赐坐。”

    刘瑾侧目看了叶春秋一眼,飞快地闪过了一丝嫉恨之色,脸上却是堆满了笑意,道:“叶修撰,听说今日礼部的祭文到了翰林院,叶修撰以为那祭文如何?”

    叶春秋怎么还不明白刘瑾这是来向朱厚照告状的,不过他却是显得很平静。倒是偷偷地观察朱厚照,似乎朱厚照的表情不太好看,估计也为那祭文愤恨难平。

    其实这也是很可以理解,地崩、蝗灾关朱厚照什么事?你说造反倒还牵连得上,好端端的躺在宫里,却是无辜被人扣了一个屎盆子,换了谁都不高兴。

    看着刘瑾笑嘻嘻的样子,绵里藏针,叶春秋不露声色地道:“噢,是的,正巧听了祭文,方才来侍驾。”

    朱厚照目光有着狐疑,心说,难道叶爱卿当真……他心里不敢想了……

    刘瑾的眼眸里掠过一丝冷意,话里步步紧逼:“那么叶修撰以为那祭文如何呢?”

    叶春秋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若说不好,那么就和此前在翰林院的言论相悖,这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可若是说好,这就是说这祭文骂得好,皇帝老子就该骂。

    然后……叶春秋莞尔一笑道:“此文甚佳。”

    依旧还是那个评断,叶春秋也是面不改色。

    刘瑾不由眼中掠过了狂喜,连忙对朱厚照道:“陛下,奴婢早就说了……”

    朱厚照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别人骂自己可以理解,可是你叶春秋跟着去掺和什么。

    眼见朱厚照脸色铁青,叶春秋却只是抿抿嘴,笑道:“陛下可知臣的身世吗?”

    朱厚照微楞,眼中有着不惑之色。

    刘瑾看着叶春秋,脸上则是露出几分嘲弄的笑意,心里想,陛下是最爱面子的,更是厌恶亲近人的背叛,你叶春秋就算说出一朵花来,呵……

    叶春秋徐徐道:“臣父与臣母早年私奔,这才有了臣,臣原算是个庶子,嗯……虽然认祖归宗,平时读书也还算是刻苦,可是在别人眼里,只要你有一处错,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都会引来别人的嘲笑。”

    这一下子,朱厚照的脸色居然缓和了一些,他很想知道接下来的故事。

    叶春秋缓缓地露出一丝微笑,道:“可是臣对这些人,对这些事,并不介意,别人无论怎么说,那是他们的事,他们越是认为臣不学无术,是草包,可只有臣知道,臣是有学识的,他们今日骂得越狠,将来臣金榜题名,他们只有惊叹的份。而且越是如此,岂不越是痛快?所以在臣心里,与其去与人争辩是非,反不如不去计较这些闲言碎语,他们认为臣不好,臣不但没有怨言,反而应声说是……”

    朱厚照禁不住点头,他想起当初王守仁骂自己不育,可是等自己一箭五雕的时候,那种浑身惬意的感觉,当真是前所未有,只恨不得立即把王守仁叫到门前来,狠狠责骂一通。

    叶春秋又道:“陛下初登大宝,确实做了许多不应该的事……”

    呃……

    朱厚照的脸又变了,换上了一脸的郁闷之色,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无从下口,朱厚照有一点好,自己是什么货色,大致是知道一些的。

    刘瑾一听,有些急了,这叶春秋拿自己来举例,这等于是说,连他自己被人骂,他都会附和几句,现在有人骂皇帝,他也附和,虽然皇帝心里有些不满,可是细细一想,你叶春秋都唾面自干,似乎这只是你的处世哲学而已。

    刘瑾忙道:“陛下圣明得很,叶修撰,你好大胆子,你竟说陛下……”

    “住口!”叶春秋的脸猛地一拉,突然朝刘瑾厉喝一声。

    反正已经得罪你了,反正只要有任何机会,你都会在背后说我的坏话,所以我叶春秋才不管你刘瑾有多少能耐,你就是天王老子,现在也没兴趣放在眼里。

    想不到叶春秋也有在御前暴怒的时候……

    朱厚照惊得下巴都要落下来。

    刘瑾睁大眼睛,他万万想不到,一个小小修撰,竟敢如此放肆。

    

第六百五十八章:祭祀太庙(第四更)

    天才壹秒記住『   qu 】”

    “呃……”朱厚照的眉头皱了皱眉,还要让他看……

    也不知道朱厚照是否领会了叶春秋的话,只见他忙是摇头道:“罢了,随他们去吧,朕就不看了。”

    刘瑾不禁心里堵得慌,不想就此轻易让叶春秋过关,想要说什么,朱厚照却是很不客气地道:“刘伴伴,这儿没有你的事了,你且退下,朕有话和叶爱卿说。”

    刘瑾心里委屈到了极点,还想要开口,可是见朱厚照阴沉着脸,却不敢再说了,乖乖地告退出去。

    见刘瑾一走,朱厚照急匆匆地道:“叶爱卿,刘师傅他们,怎么还没有答应镇国公的事?”

    这事儿已经许多天了,可是内阁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让朱厚照开始焦急起来。

    叶春秋心里想,陛下终究是沉不住气啊,内阁哪一个大学士不是久经宦海的人?个个精明着呢,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地让步?

    他只是一笑:“陛下不要急,臣自会处理。”

    朱厚照其实是挺信任叶春秋的,听到叶春秋的话,他方才脸色舒缓了一些,他看着叶春秋道:“你说朕要宏图大展,要一鸣惊人,这是什么意思?”

    叶春秋抿嘴道:“因为臣会辅佐陛下做前人连想都不敢想的事啊。”

    少年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好大喜功,叶春秋这样说,朱厚照便大喜,道:“朕就知道你是朕的贵人,哼哼,朕要给别人好好看看,朕可不是什么昏聩之君。”

    两日之后,腊月二十八,天空飘着雪絮,在靠近东安门的太庙处,许多大臣已经开始聚拢了,祭祀的规矩尤其多,从时间乃至于地点,甚至是大臣们站班的顺序都是一丝不苟,任何一丁点的差错都会被认为是对太祖太宗们的不敬,正因如此,大臣们必须在辰时之前聚集,在此守候,等待吉时。

    天还是乌黑黑的,叶春秋父子便出了门,二人都穿着礼服,因为下雪,叶景不许叶春秋骑马,叶春秋只好坐着轿子出门,在轿子里晃悠悠的,街上灯火昏暗,轿前悬挂的灯笼发出朦胧的光晕,雪絮飞舞的犹如乱萤,一丝丝冰凉穿过轿子的挡帘袭进来,叶春秋没有去抱手炉,却并不觉得冷。

    他的体魄绝非常人可以比拟,可以说是寒热不侵,等到了御道,却是不能继续乘轿去太庙了,于是父子二人只好冒雪步行,靴子踩在积雪上,叶景口里呵着气,语气轻松地道:“又是一场瑞雪。”

    叶春秋莞尔一笑,瑞雪兆丰年,嗯,这个社会,靠天吃饭,确实就是这个情形。

    御道上,零零散散的,许多人往太庙聚集,因为天色黑暗,雪絮又是乱舞,所以难以分辨对方的面容,也懒得打招呼,等到了太庙门口,便可看到一排排的鱼服校尉一脸肃然,按刀而立,威武雄壮,一个个察验腰牌,验明真身。

    叶春秋父子进入了太庙,接着便有宗令府的人开始登记,报了自己的官职和姓名之后,叶景和叶春秋便自此分道扬镳,各自由人领着到自己应该到的位置。

    

第六百五十九章:对不起,涨价了(第五更)



    叶春秋跟着宗令府的官员,先是过了正门和戟门,接着便有是一刀五彩琉璃门,门内则是金水桥,在雪絮之中,金水桥下的玉带河似乎已经冻住,结成了一层薄冰。

    进入太庙,不得斜视,所有人进出,都需有宗令府或者是礼部的官吏带领,所以叶春秋不敢怠慢,紧紧地跟着这宗令府的官员身后,这人领着叶春秋到了一排屋舍边上,朝着叶春秋道:“叶修撰,请入左二房。”

    叶春秋颌首,信步朝着左二房去。

    这里的一排屋舍都是准备给祭祀的大臣们休息的地方,吉时未到,因而各房都挤满了人。

    叶春秋进去,这儿多是一些翰林和御史,灯火冉冉,早已人满为患。

    见了叶春秋来,有人和叶春秋打了招呼,叶春秋一一行礼,先已抵达的戴大宾挪了挪身子,对叶春秋道:“叶修撰,来这儿。”

    叶春秋看他挪开半个蒲团,不由泛出一笑,这儿怎么像是笼屋似的,好吧,人太多,确实只能将就将就。

    时候还早,诸公们免不了相互高谈阔论,叶春秋却是一声不吭,只听他们说起今岁的一些趣闻。

    天渐渐的亮了一些,可是雪絮依旧飘飞,偶尔有人进出,门一开,便一股冷风灌进来,屋里的烛火顿时疯狂摇曳,忽明忽暗。

    也不知到了什么时辰,有人不禁道:“吉时快要到了,何以不见圣驾?”

    按理来说,圣驾来了,是需要大家去迎接的,吉时是祭祀的时辰,可是这个时间点,陛下也该移驾到配殿去稍作休息,准备主祭了。

    可是偏偏,还不见踪影。

    这时门又开了,冷风灌进来,引来一阵的咳嗽,有个吏部的官员带着几分急色,左右张看,气喘吁吁地道:“哪个是叶修撰?叶修撰,快……到左一房去,刘公召你问话。”

    叶春秋忙是站起,大臣们一般身子都不大好,平时毕竟享福惯了,于是忙是跟着出去,把门关上,随着这人到了了另一处屋舍,方才进去,便见刘健几人正围着炭盆取暖。

    这儿就显得空旷了许多,一个屋舍,只有寥寥八九人,多是学士和尚书,不过那位礼部尚书却是不在,叶春秋估摸着是去安排祭祀的事了。

    叶春秋行礼,还未开口说几句客套话,刘健便开门见山地直接问道:“叶修撰,陛下何以还没来?”

    我真是冤枉啊,他来没来,我哪里知道。

    叶春秋道:“下官不知。”

    刘健幽幽地叹了口气道:“方才老夫叫人去问过了,说是陛下在沐浴更衣。”

    他说到这里,深深地看了叶春秋一眼:“叶修撰知道更的是什么衣吗?”

    叶春秋语塞,不做声了。

    刘健又是叹息,道:“你直说了吧,陛下是不是想借这个来要挟老夫和在座诸公,让他自封镇国公才肯罢休?”

    终于……还是坐不住了。

    叶春秋一直都很能理解刘健的心情,遇到这么个荒唐少年,人家压根就不打算按常理出牌,再特么的精明的人物也是得傻眼。

    算起来,叶春秋教朱厚照的这一招,也算是够狠的。

    叶春秋便道:“陛下确实一直惺惺念念着要封镇国公,其他的,下官就不知了。”

    这种事一定要撇干净,绝不能留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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