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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劫-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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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宫内温室中种得是什么树,孔光那个老家伙也是笑而不答的故事说给李越前听。
宋濂本以为李越前听了之后应当不再在他的家里论及朝政了,岂知李越前却大声道:“为什么不能说?朝庭作错事了,就是应该有人说说!大哥曾经说过路不平有人踩,我们侠义英雄就应该管一管天下不平事。总而言之,朝庭开妓院就是不对。”
柳含紫听着觉得新鲜,当下便对李越前道:“愣子哥,你不懂就别胡说,朝庭怎么会开妓院呢?”李越前见柳含紫不信他的话,当时就急了,叫起来:“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连楚大哥都承认了。还说‘倚翠楼’属于礼部下面的一个什么司来着。而且那些妓女们都有花籍,据说入了这种户籍后,这辈子便只能作妓女,不能再干其他的营生了。”
柳含紫听李越前说得有鼻子有眼,也不觉信了几分,便向宋濂望去,问道:“宋老师,愣子哥说的是真的吗?”宋濂无奈之下只有点了点头道:“他说的不错,‘倚翠楼’的确是属于礼部下的教坊司。”
柳含紫当时便显示出相当震惊的表情,口中喃喃道:“原来还真有这种事情啊!”接着她又向宋濂道:“朝庭居然能干出这种事情来,这朝庭可真……不要脸。”
宋濂一生谨小慎微,在家中从来不论及时政,却没想到有人竟然会在他的书房里说出朝庭不要脸的话来(他也是这项制度的制定者之一)。当下他便据理力争道:“这个官妓制度是沿袭唐宋旧制……”柳含紫却不认同他的观点,截口道:“照您这么说,唐朝和宋朝的朝庭也不要脸。”
宋濂听柳含紫这样说便不再说话了,心知与柳含紫和李越前这对活宝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这时柳含紫又向李越前问道:“你知道了‘倚翠楼’是朝庭开的,便去那里闹事了?”
“是啊!我一听说那‘倚翠楼’是家妓院,我便准备将它给拆了。后来听说这家妓院是朝庭开的,那我就更得拆了。我现在也算是朝庭的官员了,可不能让朝庭继续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一错再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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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鬼仙定计(六)

柳含紫从来没有听过李越前说话如此顺理成章的,当时便赞道:“说得好!如果我在那里,也会这样干的。”
而宋濂却听得直皱眉头,心想好什么好啊?这“倚翠楼”也算是朝庭的产业,如果李越前将它给拆了,最终可是要吃官司的。他现在真有些后悔收李越前这个学生来了。出了这种事情即使皇上不怪罪李越前,却也会责怪他这个老师教导无方。而且照这样看来,依着李越前这种性情,日后还不知得闯出多少祸事来。而且这些祸事弄不好便会连累到他这个老师。
而李越前听到柳含烟的夸奖,当下也是咧着大嘴直笑,高兴得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了。柳含紫则又问道:“那你有没有将那‘倚翠楼’给拆了?”
“没有!我刚想拆了那‘倚翠楼’,郑千里却对我说拆了‘倚翠楼’也没有用的。”
柳含紫有些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郑千里说‘倚翠楼’里的妓女们身上都背着花籍。即使我拆了‘倚翠楼’,日后朝庭还是再盖一座‘倚红楼’、‘倚紫楼’之类的妓院,这些妓女还是得回来重操旧业。”
柳含紫听到这里也犯起愁来了:“这个郑千里说得很有道理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可不太好办!”
“这有什么不好办?我当时便想出主意来了。”李越前得意洋洋地向柳含紫与宋濂道,“我听他们说起过朝庭开的这些个妓院都归礼部下面的一个什么司管,所以那些妓女的花籍也肯定便在礼部里面。我便打定了主意,我先去礼部衙门,放上一把火,将那个肮脏的衙门给烧了。礼部衙门没了,花籍自然也就没了。然后我再回来拆那座‘倚翠楼’,这样一来,那些妓女们便不用再回来重操旧业了。我这个主意怎么样?”
宋濂听到这里当真是被李越前的话惊得面无人色,暗道这个小子可真是无法无天到极点了,若是他将礼部衙门给烧了,那可是祸灭九族的大祸,自己也得跟着这小子倒霉。甚至连一向胆大妄为的柳含紫听了之后,也是张大着嘴,半天也没合拢。过了好一阵子,柳含紫这才缓过劲来,问道:“你该不会真的去将礼部衙门给烧了吧?”
“没有。后来楚大哥来了,说我身为朝庭官员是不能去烧礼部衙门的,有什么事情应该去禀报皇上。”李越前说到这里也有些沮丧,他看到柳含紫与宋濂的表情,知道自己的主意果然并不高明。
柳含紫拍着自己的胸脯,连声道:“没烧就好!没烧就好!以后你再遇上这种事情得回来与我商量一下。你以前没行走过江湖,好多主意并不高明。你看看楚大哥说得多好,有什么事情就应该向皇上禀报。皇上如果觉得这些律令不对,自然会改的。”其实她的主意也未见得有多高明,而且这种经验与行走江湖一点关系也没人。
李越前见连柳含紫都这么说,便用力地点了点头:“是啊,等我见到皇上之后,一定要同他提这件事情。”
李越前却不知道他可有几天见不到朱元璋了。楚春城与虞五常从宋府一出来,虞五常便向楚春城问道:“楚大人,难道你真的想让李越前去向皇上提起取消官妓的事情?”
楚春城淡淡一笑,道:“这种事情皇上未必会答应李越前那个傻小子的。说实话,我也看不惯朝庭经营教坊青楼,有个人向皇上说说也好。”
虞五常却不无忧虑地道:“我倒不担心皇上会拒绝李越前的请求,我其实是害怕皇上将李越前的话听进去,取消官妓。”楚春城笑道:“取消官妓不是好事情嘛?免得一去秦淮河便看见一片乌烟瘴气。”
虞五常道:“楚大人,我明白你是想让李越前来接任你这个‘仪鸾司’大使的位置。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就得为李越前好好想一想了。现在秦淮河一带是出了名的销金窟,下至三教九流,上至王公大臣,有事没事都去那里找个乐子。皇上一旦听从了李越前的进谏,取消了官妓,李越前所得罪的人便无法计数了。他那个人办事又不精细,基本上都是凭着一时性情办事,很容易被人抓到他的把柄。纵然皇上护着他,他也不容易在朝中立足的。一旦李越前被人扳倒了,大人想啸居江湖的愿望,最终也不过镜中观花,水中望月了。”
这一节楚春城还真没想到,一时间他也没有主意了,便向虞五常问道:“照你看,该怎么办呢?”
虞五常道:“依我看,这段时日最好先别让李越前见到皇上。另外,大人趁着皇上心情好的时候把这事与皇上通通气。我想皇上如果爱护李越前的话,自然会同意大人的看法的。”
楚春城轻声道:“嗯,目下这事只有按照你所说的办了。该找个什么理由让李越前暂时见不到皇上呢?”楚春城想了一小会,这才道:“行了,明天我就对李越前说发现江北有‘白莲教’人的踪迹,让他先去江北查上一查,估计能拖延一些时日。唔,这事最好你去安排一下,也别让李越前看出什么破绽来。”楚春城果然是个老江湖,转眼间便想到了对付李越前的法子。
虞五常心想李越前这傻小子什么也不懂,即使有破绽,李越前也看不出,安排起来再容易也不过了。他应承下来之后,又向楚春城道:“这样就最好了。不过大人听说了没有?皇上居然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中将各大门派掌门人召集到京城来了。”

第八章 鬼仙定计(七)

楚春城点头道:“我也是今天才听说这件事的,而且我也与各大门派的掌门人见过面了。这样也好,本来我们这里人手薄弱,我一回京便建议皇上将各大门派的掌门人召集至京城勤王护驾。可是皇上一直没答应我的请求,没想到皇上原来早有安排。”
虞五常却皱着眉头道:“可是据属下所知,皇上早在‘白莲教’入京之前,便已经下诏将各大门派召来京城了,而且在这么长的时间里,居然连一点风声也不漏,甚至对大人也一直隐瞒。这事情可有些不太对劲啊!”
“有什么不对劲的?”
“自从属下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属下便一直在想这件事情了,可能是属下才疏学浅,一时也想不出来。我想去拜访一下‘昊天堡’的女公子柳含烟。柳含烟号称‘女诸葛’,智绝天下,我想她应该能弄清楚皇上到底想要干什么。”
楚春城叹了一口气,道:“你还是别去找她吧。就算她知道皇上要干什么,她也未必会说与你听的。我们这个皇上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他想干的事情,又有几个人能猜到?话再说回来,就算你知道皇上想干什么,又能怎样?”
虞五常愣住了,他仔细地捉摸着楚春城的话。楚春城说得不错,就算自己知道了朱元璋别有企图,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呢?若是自己将朱元璋的心思揣摸透了,又被朱元璋知道了,那可不是一件好事情。在这件事情上,自己可不能再深究下去,还是装糊涂为妙。自古以来,为官之要便是揣摸上意。可是这种意图却又不能被皇帝所知晓,所以作臣子的难处也就在这里。虞五常是很务实的人,当然知道自己揣摸朱元璋的意旨,若是被朱元璋知晓会有什么样的下场的!
元异常从“倚翠楼”逃回胡府之后,可不敢去找自己的师父与师伯。若是被师父和师伯知道自己不顾师兄宫异鸣的死活,临阵脱逃,可少不了一顿责罚。是以他先去找到了“尼仙”曾异秀。他向曾异秀讲述了一下今天的遭遇,希望曾异秀去探查一下宫异鸣的生死。可是曾异秀也害怕与那个不讲道理的李越前照面,因此两人合计了一下,只好去找胡禄与胡全二人,让他们派一两个人去“倚翠楼”望望风色。
而胡禄与胡全二人也对李越前又恨又怕,众人在小花园里商量了好一阵子,这才决定让麻生小次郎去“倚翠楼”。可是他们还没去找麻生小次郎,宫异鸣却已经拖着那条断臂回到了胡府。
宫异鸣一见着元异常便气不打一处来,冲着元异常破口大骂起来,差一点便动起手来。元异常自知理亏,也不敢同宫异鸣争执,便任由宫异鸣骂个痛快。曾异秀则在一旁为他们二人劝解,好容易才将宫异鸣止住。可是他们这一折腾,却惊动了住在左近的师父与师伯。
丁一仁与纪一义二人来了之后,便向曾异秀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宫异鸣却抢着将今晚所发生的事情告知自己的师父,最后道:“常言道:‘打虎从来亲兄弟,上阵不离父子兵。’本来我还指望着师弟与我一同对敌,谁知他竟然只顾着自己活命,却让我一个人对付李越前。幸好今天徒儿机灵,李越前又喝醉了,徒儿这才逃得一条性命。”
纪一义闻言也是很生气,立时将元异常好好地数落了一顿。而丁一仁却向宫异鸣问道:“你的左臂被李越前打折了?是谁给你接骨上药的?”宫异鸣道:“是吴天远。”
“吴天远?你怎么又去见吴天远了?你们不是偷袭过他吗?他应该对你恨之入骨才对,怎么会给你治伤?”丁一仁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在他的逻辑中,吴天远应该与他一样,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主,见了宫异鸣的面就当一掌将宫异鸣杀了,绝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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