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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壁画,卫生间的毛巾挂架,音响的功放都装了微型探头,看来连最后一点隐私都不能保住了。电脑里装了好几个木马,居然还秘密安装了一个无线网卡,即使我不上网,也能监视我的电脑操作。想想也好笑,我要做什么动作,难道还会在家里做给你们看?留着吧,就当是做真人秀。
睡到下午五点才醒过来,手机里按时传送过来文晶的实时视频或者照片,但是没有任何新的指示发来,最后一条短信也是两个字“待命”。人没事就好,我总有办法把她救出来的。文件袋在送掉以前,我密拆过,里面的几份东西也默记下来,重要的东西用手机全部拍了下来,然后恢复成原样。我故意把厨师服和包子留在二一五房间,希望他们可以引起注意,至少顺着线索找下去。
李飞打电话过来,说兄弟们打算请我喝酒,上次庆功酒领导在场,喝得不过瘾,今天订了家火锅店,无醉不归。我正想探探局里对许阿毛案子的风声就应了下来。
我把车子开到有力健身会所,我是他们的会员,把狙击枪锁在在会员专用的更衣柜里,洗了个桑拿彻底放松一下,人顿时轻松不少,48小时,几乎都是在高度紧张中度过的。
从健身会所出来,时间已经接近七点,催我快去的电话和短信一个接一个。我把车停在离火锅店两条街外的地方,步行过去,没有看到任何尾巴,这让我很高兴。
等我入座的时候,红白两色的鸳鸯锅已经开得象火山岩浆一样了。一帮年轻的特警,嘻嘻哈哈,你敬过来我敬过去,大杯大杯喝着啤酒,一盘接着一盘玫瑰红色的鲜嫩羊肉倒进涮锅。年轻真好,象他们这样无忧无虑,我真的很羡慕。那个年纪时的我,可能在帕米尔高原跟踪原教旨主义分裂武装也可能在某个欧洲小国的首都接应暴露的特情甚至从FBI手里抓回叛逃的高级官员。如果给我回到过去重新选择的话,也许我会选择在乡下做一个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老实巴交的农民,而不是出生入死的军人。
局里对许阿毛案件的态度,令我有些吃惊,几乎就是把案子挂起来的意思,按理说涉枪杀人大案,尤其是涉及军用枪支的案件,一般都会惊动公安部并被列为部督大案。可是现在的情况是,一般仇杀,而且是被刀砍死而不是被枪杀的,看来我离开现场后,有人擦屁股擦的相当干净,但再怎么干净,枪杀和刀伤总是不一样的。李飞的解释令我茅塞顿开,许阿毛是被人用西瓜刀分尸的,胸口有一块找不到了,这些人还真的狠啊。
酒喝得很尽兴,但是我偷偷的把大部分白酒都吐在毛巾里了,鬼知道那个手机会传来什么变态的指示,就是清醒的时候做起来都很麻烦别说一脑袋酒精了。
我打了一辆出租回家,如果开volvo回家,路上被交警查到可不是小事,一我酒后驾车 二这辆该死的车可没有什么行驶证什么的,估计第二天整个市局都会传出狙击英雄酒后驾驶不明来历的轿车被交警临检查获。随后的内部调查足够你头疼上大半年。我知道“他们”可以很轻易地摆平整件事,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即使是小道消息,对我来说也是很不利的,至少会引起一些未知部门的注意。
回到家里,又是十二点钟,距离上次回来发现文晶出事,恰好四十八小时,四十八小时里经历的事情,虽然在某种程度上没有以前执行外勤任务那么危险,但是说实话,那些任务都有周密的计划和安排,即使有突发情况,也是由小队或者小组来配合完成的,极少象这样临时性的孤胆英雄式的行动,当然也称不上是什么英雄。
虽然大部分酒都吐了,但还是有些头晕,文晶是严格控制我饮酒,还强制性的戒掉了我的香烟。在卫生间里洗了冷水澡,让人清醒不少,而且睡意全无,正想找本书看看,门铃突然想了。我愣了一下,这个时候,几乎不可能有人找上门,都快接近凌晨一点了。如果是队里的紧急情况,电话和手机通知无疑是更好的选择。谁会现在找上门?难道是他们?先看看再说,现在谁也奈何我不得。
我轻声走到门口,从门上的猫眼望出去,走廊里很黑,但是门前的人的轮廓很清晰,那是一个我很熟悉的人,他?!他怎么找到这里来了,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