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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子殇仔细想了想,摇摇头。
“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休息吧。”夜涵说罢拉起纪凌烟出了房间,对身后跟着出了的楚茈吩咐道,“叫墨雅来一下。”
“墨雅,你可知这次刺杀是谁买来的吗?”
“回少爷,属下猜想或许是冷金灵。”墨雅回答,“因为那个女人虽然身形娇小,可是眼睛却是棕蓝色的,而且她的胸口上有一个小小的蔷薇刺青。”
“你是怎么注意到的?”楚茈追问道。
墨雅脸一红,低下头,“属下将她压制的时候,扯开了她上衣的扣子,不小心看到的。”
“嗯,看来是冷金灵无疑。”夜涵点点头,而且还是冷金灵的死士,可是为何这死士如此轻易地便被制服了?
“那人身手如何?”
“十分矫健,只是她轻敌了。”墨雅如实回答。
“嗯。”夜涵点点头,确实只有这样才说得通。看来冷金灵是想鱼死网破了。刚刚从公司回来,得到的消息,因为联盟中的几个重要集团人离开,冷氏集团已经宣布被迫破产,冷金灵也因涉嫌走私等罪名被公安部门逮捕。只是……被冷金灵逃跑了出来,现在下落不明。这次刺杀不成功,恐怕还有后续……
“这些日子,你们都要注意安全,冷金灵不会善罢甘休的!”夜涵提醒道。虽然这次的赌他胜了,不仅是胜了,而且还击垮了冷氏联盟集团,可是夜涵却没有一丝的轻松感。
一双温柔的手抹平了他紧蹙的眉头,夜涵抬头注视着一脸温柔的纪凌烟,握着了那双比自己小了许多的手。
“都会好的,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涵。”
坚定的话语如魔咒一般,让夜涵心中的焦躁瞬间消弭,对,他还有爱人、家人陪在他身边,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一四九、爱的留恋,二者兼顾
“雅,你怎么了?似乎不太舒服,要不要紧?”见墨雅回来之后脸色一直苍白着,夜子殇有些担心,小手握住了对方有些发凉的手。
墨雅摇摇头,蹙眉道:“我也说不清楚,只是觉得有些莫名的心悸。”
“心悸?”夜子殇思索了片刻,“难道是天泉出事了?”
对于夜子殇的猜测,墨雅心中愈来愈不安,“我这就去查查。”
“嗯。”
不到片刻,墨雅便带回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天子卧病,已多日不参与国会议会了。
算算从回到家现在已经有半个多月了,怎么天泉还没好?夜子殇想到天泉之前提到的“代价”,不禁担忧起来。
“雅,陪我去一趟伊始市吧!”
“是!”对于夜子殇的决定,墨雅早有准备,二人不再耽搁,当夜便乘机离开。
“你说什么?!”夜子殇被侍卫拦在了空玄宫内殿的门外。
“陛下吩咐,不得任何人入内!”侍卫死板的回答让夜子殇怒火中烧。
“让开!”虽然还是个孩子,可气势已经让守门的侍卫浑身一颤。
强忍着低气压,侍卫坚定的回答:“恕难从命!”
“你!……”
就在夜子殇想动手的时候,殿门被缓缓从内打开。一名妇人缓缓从内走出来,“让他们进来吧。”
“是。夫人。”侍卫暗中松了一口气,侧身让开了门。
“夫人,天泉怎么样了?”夜子殇问道,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话中那份浓浓的焦急。
来人正是轩辕夫人,看着一脸焦急的夜子殇,她缓缓蹲下,一双眼眸中露出复杂的神色,最终只是轻轻一叹,什么也没说,便离开了。
见轩辕夫人如此,夜子殇心中更是没底,带着墨雅急急往天泉的寝宫走。
“天泉!”夜子殇推门而入,看到站在落地窗前那抹熟悉的白色身影,夜子殇松了一口气,“你这家伙不是好好的嘛!干嘛吓我。”说着一屁股坐在软沙发上。
轩辕天泉缓缓转过身,看到悠闲地坐在面前的夜子殇,露出了一丝温柔的笑容。缓缓走到跟前,倒了一杯牛奶,递到夜子殇的手中。
“给我?”看看手中温热的牛奶,夜子殇也不客气地喝了起来,“你干嘛让门卫拦着我,不让我进来?!”
见轩辕天泉只是对着他淡淡的笑,这笑容里饱含了太多的感情,一时让夜子殇有些无措,扭过头说:“喂,你不是最喜欢跟我说话的吗?怎么今天转性了?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半天依旧得不到回答,夜子殇错愕地抬起头,看着轩辕天泉依旧是一脸温柔的笑,夜子殇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小手抓住轩辕天泉的手:“你到底怎么了?”
轩辕天泉反手抓住夜子殇的手,将他紧紧地抱在怀中,似乎要将他揉进身体里一般。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轩辕天泉才缓缓的放松双臂,抱起夜子殇往寝宫外走。
“喂!轩辕天泉给我说清楚!放开我!”夜子殇擂着小拳头,挣扎个不停。
轩辕天泉只是笑着,趁夜子殇说话之时,吻住了对方的小嘴,探入对方带着奶香的口中。
“呜呜……放……”夜子殇半天才从轩辕天泉的强吻中反应回来,又开始挣扎起来。
放开怀中的人儿,将殿门打开,将那小小的人儿送入门口之人手中,头也不回地关上了殿门。
“喂!出来!你这个家伙!出来!”被墨雅抱着的夜子殇依旧不停地敲着寝宫的殿门。
“别再敲了,孩子。”轩辕夫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二人身后,“你这样只会让他更加痛苦。”
夜子殇挣扎地下地,走近轩辕夫人,拉着对方的裙摆,“夫人,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轩辕夫人似有千言万语,却又欲言又止,“告诉你了,亦不能改变事实。”
“改变什么?!”夜子殇此时十分焦躁,恨不得一次问个清楚。
“既然你选择了雅儿,又何必再回来。”轩辕夫人亦是痛苦万分,两个都是她的骨肉,她的孩子,哪个她都舍不得。
“什么叫我选择的雅?!什么叫又何必再回来?!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夜子殇完全被轩辕夫人的话弄懵了。
见轩辕夫人欲走,夜子殇忙赶上前,拉住对方的裙摆,用极委屈的声音说:“求夫人告诉我吧!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眼前小小的孩子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身为人母的轩辕夫人,只得长叹一声,“好。”
带着二人回到自己的寝宫,轩辕夫人亲手为二人倒上了一杯奶茶。
“泉儿他,失声了。”
“失声?!为什么会失声?!”夜子殇想到那“代价”,蓦地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地注视着轩辕夫人。
轩辕夫人轻轻点点头,“这是我造的孽,却要泉儿替我还,我恨不得失声的人是我!”看看坐在一旁的墨雅,轩辕夫人的眼中充满了歉疚,“这是我们欠你的。”
“是因为给我治好嗓子吗?!”墨雅站起身来,见轩辕夫人点头,墨雅感到心中一阵莫名的刺痛,“如果我还给他,他就会好吗?!”
轩辕夫人摇摇头,“契约一旦形成,便不容反悔。雅儿,你不必自责,这是我们仅有能为你做的事情了,请你接受。”
“这种方式的弥补,我宁可不要!”墨雅虽然嘴上坚决地说着,可是两行清泪却垂了下来。
房中静默了很久,墨雅才缓缓地单膝跪在夜子殇的面前,诚恳地说:“孙少爷,请允许我最后一次这么称呼您!也请您原谅我的不忠!我想留在兄长身边。”
凝视着墨雅,夜子殇久久沉默,就在墨雅以为夜子殇会不同意之时,夜子殇却说道:“我允许你的不忠!”
墨雅惊讶地抬起头,看着眼前虽然是孩子却浑身充满王气的夜子殇,泪水再次涌了出来,“墨雅谢主人成全!”
“你不用谢我!”夜子殇拉起墨雅,“因为我也要留下!”
“留下?!”墨雅睁大眼睛,“可是那边需要您!”
“这边更需要我!”夜子殇坚定地说,“刚才天泉的眼神,我记得。那里有浓浓的思念、有深沉的不舍、有不能在一起的神伤……我现在看懂了!你和他,我谁也不愿舍下!你们俩谁也别想离开我!”
一五〇、秘密揭露,早有准备
一阵震动的声音,让本来相拥而眠的两人朦朦胧胧地醒来。夜涵摸索着床头柜上的手机,将仍在震动中的手机递给怀里的人儿。
“喂……”纪凌烟闭着眼睛就接了电话,可在听清了电话里的声音后,迅速地睁开了眼睛,“嗯,……嗯……好,我知道了,谢谢你!……你要注意安全!”
“谁来的电话?”夜涵坐起身来,给纪凌烟披上了一件外衣,“看你的表情,应该是大事情吧。”
“嗯,是K偷偷打来的。”想起那个清秀的男子,纪凌烟就十分心疼,“他说冷金灵到金焕那里去了!”
“当初楚茈盗走了唐爻时,两人的关系不是破裂了吗?”夜涵思索了片刻,“不过凭冷金灵的手段,要想推卸责任倒是易如反掌的,毕竟这件事情不是他做的,他会更加的理直气壮。”
“嗯,现在两人狼狈为奸,准备伺机报复。”纪凌烟的表情有些凝重。
夜涵反倒势在必得地一笑,“来吧,我还怕他们不来呢!”
就在此时,夜涵的手机也响了起来,看着提示:楚茈的来电,夜涵便知道又有事情发生了。
“少爷,快打开电视,小烟的身份被冷金灵的那个混蛋抖出来了!”楚茈那边的声音有些杂乱。
“观众朋友,我们现在在纪氏集团为您报道,今日各大媒体都收到了一份关于纪氏继承人的秘密材料。其内容请观看一下我们为大家展示的材料。”播报记者清晰的话语对纪凌烟来说却无意是晴天霹雳,“这些资料显示纪氏集团的继承人不是两个,而是一个,一个被称为双性人的畸形儿。纪凌烟和纪降砚本是同一个人。”
看着屏幕上详细的资料,纪凌烟知道纪氏将要完结在他的手中。那资料从他出生开始便有了,出生录像、双份身份证证明、甚至连他做女子手术的手术记录也有。看着这些详尽的资料,纪凌烟如身置冰谭。这样的他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生存?!
“烟儿!别怕,有我在!”夜涵搂住浑身发抖的纪凌烟,轻声却又坚定的话语,无疑给纪凌烟一剂强心剂。
纪凌烟不相信地睁大眼睛:“涵?!”
夜涵点点头,搂进怀中的人儿,“早在你十岁生辰的时候,我便想到的对此,知道你是女儿身后,我更是加紧了计划。你的身份不可能永久的保密,既然有可能暴露,自然会准备对策。”
“这,是真的?!”纪凌烟握住夜涵的手腕。
“不用害怕,在家等我!”
“你要去哪儿?”
“解惑!”夜涵自信的笑容,终于让纪凌烟停止了发抖。
看着眼前这个为自己撑起一片天的男人,纪凌烟知道母亲做的决定是对的!夜家和纪家早已经无法分开了,无论是在经济上还是在感情上。在这个世上,夜涵谁的话都可以不理会,却惟独无法忽略纪凌烟的话,夜涵谁都可以不在乎,却惟独无法忽视纪凌烟的存在。纪凌烟不在乎别人对他十分有爱,他只在乎夜涵是否爱他。他的世界是以夜涵为中心而旋转的,如果没有了夜涵,纪凌烟的世界将会是一片黑暗。
注视着荧屏上出现的那抹高大伟岸的身影,纪凌烟坚信一切都会过去的。
“夜先生,请问,这些资料说得都是真的吗?”
“有人认为它是真的,它即便是假的也就成真的了。”
“那这么说这些资料都是伪造的了?如果是伪造的,为何时间记载得如何详尽,录像也无任何的剪裁痕迹。”
“现代科技这么发达,这些东西要想伪造出来,何其容易。”
“哦?那夜先生可否演示给我们看?”另一名记者凑了上来。
“如果我演示了不是便和那造谣的人成了一类人?!”夜涵嘲讽地说。
“那夜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