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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只能从喉内吐出低微“啊啊”之声。
昊天本来已经渐停跳跃的分身在同一时间被女皇李芳后庭的压逼下及外面爱液的湿润中,再次发射数下才完全静止下来,他整个人压在女皇李芳身上感受着极乐过后的一刻,这个绝色女皇的美乳、蜜道、后庭以至整个肉体已经全无保留的被自己强占了。
望着床上的女皇李芳,在朦胧的灯光中,看着她这诱人的肉体,昊天的下身很快又微硬起来,随即爬到她身后用手掌轻力磨弄着那又大又胀的紫红色蓓蕾。
“相公,不要了,求你放过臣妾吧!”女皇李芳本来就不能熟睡,但她张眼看见昊天这副姿态,不由得叫道:“相公你已弄了这么久了,就不要再弄了好吗?”
昊天没有出声回答,他的行动就是最佳的答案,他手口并用的在这美丽的躯体上逗弄起来,最后昊天的头部埋在女皇李芳的两腿之间,在她娇声微喘声中,昊天一面两手夹弄着蓓蕾,一面用嘴吸吮着她的花房,待她的蜜道微微呈现湿润后,昊天便挺动着下身再一次由她的蜜道进入她的体内。
这次一开始昊天就已经猛力的抽送着,可怜的女皇李芳又一次被昊天再一次霸王硬上弓,昊天抽送很久都没有射精的感觉,而女皇李芳却早已被插至失神,看来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昊天不动声色的将她的两只小腿负在自己肩膀上,女皇李芳的蜜道在这姿势下自然比先前大字形时更加紧合,阳具和花璧的磨擦也特别强烈。
一时之间,房间内只余下撩人的叫床声和两人下部的互撞声,昊天在感到女皇李芳泄了三次后,才将今夜余下的所有精液喷在她的花芯上。
女皇李芳此刻真的是欲仙欲死,强烈的电流真得要让她窒息了,她纤细的手指抓紧着雪白的床单,揉成一团,手背因过分用力而变得青筋跳起,指骨发白,雪白可爱的脚趾也痉挛的蜷着时紧时松,浑圆修长的玉腿夹紧昊天,不让一丝快感逃脱,而花蕊中更是爱液如潮。
随着高潮一结束昊天也如遭雷击般,先是全身突然僵住一阵子,然后便像癫痫发作似的整个人都抖簌起来,一番激烈过后,昊天喘着粗气从女皇李芳的身体上退了下来,躺在一旁,心情愉快而宁静,很快就在她温柔的拥抱下,沉沉得睡着了。
与女皇李芳一番云雨之后,第二天天微亮,昊天便离开了皇宫,回到了端木府白艳琼的房间之内,此时也不过是日上三竿而已,令昊天感到意外的是,白艳琼竟然还没有睡醒。
看着睡意正浓的白艳琼,昊天脱下衣服,钻上了床,刚把被子掀开,没想到就把白艳琼给触动惊醒,她睁开亮丽的美眸,柔情无限地凝视着昊天道:“俊儿,你醒了?”
昊天微笑的点点头,抱着白艳琼,温柔的问道:“娘,昨晚舒服吗?”
白艳琼羞涩又迷醉地道:“嗯,感觉真好,好爽,想不到交欢如此的美妙,俊儿,娘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地回答。”
昊天手揉按着白艳琼丰隆柔滑的豪乳,道:“娘,什么事,你问吧。”
白艳琼被昊天弄得乳房痒痒的,她扭动娇躯,娇声道:“俊儿,不要玩了,弄得娘好痒,开始玩了那么久,还没够啊。”
昊天嘻笑道:“娘的乳房这么好,孩儿永远也玩不厌。”说着,他依然爱不释手地玩弄着。
白艳琼见昊天赞美自己的乳房,芳心甜甜的,她软言温语道:“那你等娘问了事,再玩,好吗?”
昊天点点头,停下道:“你问吧?”
白艳琼面容一整,认真地问道:“俊儿,你爱娘吗?”
昊天一听是这个问题,他不再嘻笑,郑重地道:“当然爱,在孩儿心目中娘你是我最爱女人,那娘,你爱我吗?”
白艳琼柔情满腔,春水般澄澈,波光粼粼的杏眼,蕴含着浓腻得化不开的情意,望着昊天道:“俊儿,你知道吗?这十八年来有个男人一直盘踞在娘心中,娘爱他胜过自己的生命。”
白艳琼深邃清亮的凤眼,透露出比深潭还要深的浓情蜜意凝视着昊天,温柔的对他笑道:“俊儿,娘说的那个人就是你呀,要不然娘刚才怎么会将自己的身体奉献给你。”
“娘,孩儿太爱你了!”
昊天闻言欣喜若狂,他狂乱的吻向白艳琼,而白艳琼也热情的回应他的吻,最后母子俩的嘴唇舌头又纠缠在了一起,情意融融地舔舐吸吮着对方的舌头,津津有味地吐食着对方舌上和嘴中的津液,昊天心中欲火再起,宝贝膨胀起来变得又粗又壮、又长又烫、一颤一抖地抵压在白艳琼肥腻多肉的阴阜上,弄得白艳琼春心荡漾,淫兴又升,肥臀在下难耐地转动。
昊天急喘着气,星目直瞪着白艳琼道:“娘……我……我要……”
白艳琼媚眼流春,玉颊霞烧,媚声道:“宝贝,你要,就进来呀,不过,可要轻轻地,重了娘会疼的。”其实她不说,昊天也知道要轻轻地,因为上次白艳琼的疼状他犹铭记在心。
昊天挺起龟眼怒张的宝贝,向白艳琼桃源洞穴缓缓插入,他边插入边关切地问道:“娘,这样,不疼吧。”
白艳琼秀目情意绵绵地望着昊天,柔声道:“嗯,乖宝贝,就是这样,慢慢地来。”
昊天感觉到白艳琼的小穴湿滑滑的一路插来很是顺畅,加之连插了俩次,白艳琼比刚开始要适应昊天粗壮得的宝贝了,一会儿昊天就在白艳琼毫无痛感的情况下,将宝贝全根插入,不过他并没有立即开始抽插,而是伏下身温存地问道:“娘,没弄疼你吧?”
白艳琼见他如此乖巧听话,心中很是高兴,她红腻的香唇亲昵地吻了下昊天的嘴唇,微笑道:“娘一点也不疼,你弄得真好,宝贝。”
“那我动了。”昊天微笑的道。
“嗯!”白艳琼黛眉生春,娇靥晕红地点了点头。
昊天似是仍怕白艳琼会疼,他挺起宝贝在白艳琼销魂肉洞中没敢用力抽插,只是微微用力地轻抽慢插着,其实他这样,哪能满足此刻欲火缠身,酥痒遍体的白艳琼的需要,白艳琼感觉肉穴中愈来愈骚痒,在肉穴中抽插的宝贝,已不能像刚开始给她带来一阵阵快感了,反是愈抽骚痒愈厉害,一阵阵奇痒钻心,她现在急需昊天用力地重重地抽插方可解痒。
虽说白艳琼的心中及肉穴迫切的需要,可是出于女本身的羞怯,加之她又不想在昊天脑海中留下自己淫荡的印象,故而羞于启齿向昊天提出,她摇动雪白丰腴的玉臀,以期望借助玉臀地摇动,宝贝能磨擦去肉穴中的骚痒,谁知由于昊天没用力,她如此摇动玉臀,宝贝只是蜻亭点水似的,在肉穴中左右轻擦一下,不但不解痒反骚痒愈甚。
只痒得白艳琼芳心恍如千虫万蚁在噬咬似的无比的难受,白腻的娇靥也因承受不了那骚痒而痛苦地抽搐着,她玉齿咬紧得咯咯轻响,纤纤玉手在床单上急得只乱抓乱揉,修长光滑的粉腿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激烈地互相摩擦着,昊天见了还以为自己又弄疼白艳琼了,他立停止抽插,体贴地道:“娘,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将你弄疼了?”
白艳琼俏脸抽搐着道:“不……不是……”
昊天道:“那是怎么了?”
白艳琼羊脂白玉般的香腮嫣红迷人,深潭般清澈明亮的杏眼看了看昊天道:“是……是……”
昊天催促道:“是什么?娘你快说呀。”
内心的需要及肉穴的骚痒,让白艳琼顾不得那么多了,她鼓起勇气,强抑制住心中的羞意,深邃清亮的媚眼,含羞带怯地微微睁开望着昊天,声如蚊吟的轻声道:“娘不是疼,是肉穴中太痒了,你要用力抽插才行。”道完此言,她明艳照人晶莹如玉的鹅蛋脸,羞红得娇艳欲滴,媚眼紧闭。
昊天自己也是宝贝麻痒无比,早就想用力抽插,只不过是顾忌着白艳琼而强忍着,现在听她这样一说,他马上毫无顾忌地挺起宝贝,在白艳琼温暖柔嫩湿滑紧小的美穴中横冲直撞,左冲右突地奋力抽插起来,白艳琼只觉那硬梆梆滚烫的宝贝插去了钻心的奇痒,带来一股股飘飘欲仙的快感,尤其是那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进出肉穴时刮磨得阴道四壁的嫩肉,一股令人欲仙欲死,心神皆醉,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浪般排山倒海似的涌入心间,冲上头顶,袭遍全身。
白艳琼舒爽得玉首一仰,樱桃小嘴张开满足地“啊、啊”地呻吟浪叫,昊天也感觉娘销魂肉洞中的阴肉那么的柔软,暖和,磨擦得宝贝及龟头舒爽不已,满怀通畅,他遂更为用力地狂抽猛插起来,在昊天的抽插下,白艳琼渐入佳境,高潮迭起,她纤腰如风中柳絮急舞,丰润白腻的玉臀,频频翘起去迎合昊天的抽插。
白艳琼珠圆玉润丰满的粉腿一伸一缩地活动着,千娇百媚的玉靥娇艳如花,眉目间浪态隐现,芳口半张,娇喘吁吁放荡地浪叫着:“宝贝……你插得真好……娘……我……我爽死了……啊……喔……就是这样……俊儿……快……”
忽然白艳琼“啊”地甜美地娇吟一声,柔润的双手及莹白修长的玉腿,恍如八爪鱼似的,紧紧地纠缠着昊天,肉穴一阵急速收缩,一股火热热的津液直射而出,她畅快地泄身了,已射过两次阳精的昊天,此次抽插得更为长久,他并没有随着白艳琼一起泄身,犹宝贝坚硬似铁,十分兴奋地抽插着。
身心俱爽的白艳琼此刻媚眼微张,唇边浅笑,俏脸含春,下体淫液横流,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任由昊天去抽插,昊天气喘嘘嘘地抽插不多时,也乐极情浓,再也控制不住,一股热精如岩浆爆发,汹涌而出,滋润了白艳琼那久枯的花心,一时间天地交泰,阴阳调和。
白艳琼美丽的脸上露出满足的媚笑,昊天瘫软地伏在她的玉体上,白艳琼舒展玉臂,紧紧地搂着昊天,抚着他的背,吻着他的唇,慈祥、和蔼、娇艳、妩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
昊天痴痴地望着这位对自己投怀送抱,奉献肉体的绝世佳人,不禁引起了无限的遐思绮念道:“娘,俊儿干得还可以吧?您还舒服吧?”
白艳琼摸着昊天的大宝贝说:“好俊儿,干得太好了太棒了,娘舒服极了,说实话,你昨晚和今天弄得娘美得都要上天了,简直要把娘美死了,你真棒,真是娘的好儿子,不过俊儿你别以为干这么一次娘就会满足了?娘不但不满足,反而因为你让娘尝到了甜头,娘会想得更厉害,你要是以为和娘干这一次就够了,以后不再理娘了,那就把娘害苦了。”
“哈哈!”
昊天一阵满足的自豪,想起昨晚自己想尽一切办法,编辑了谎言才把白艳琼上了第一次,那时候白艳琼还出于矜持和贞洁,只答应给昊天一次,可是谁想到仅仅是一个晚上的时间,她的态度就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这个时候的白艳琼哪里还有一个为人母亲的态度,完全就是一个温柔娴熟的新婚妻子,对于昊天而言,这简直就是最美妙的开始。
“娘,您放心,我怎么会不理您呢?我怎么舍得?我是那么的爱您,以后就是您不让我,我也会想方设法来干您,怎么会不理您?我不会害苦您的,我会天天陪着您的。”昊天说道。
“真的吗?我不让你,你就‘想方设法’来干我?你能想什么方、设什么法?我要你天天陪着我干什么?让你天天干我吗?你这臭小子,净想美事。”
白艳琼真有点蛮不讲理,谁让她是端木俊的母亲呢?而昊天现在的身份还是端木俊,因此只能听从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