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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消费一次都会评估打分,包括对每位服务人员的表现,所以我上次那样对那位小妹,她也能咬牙忍受。
一次消费很惊人,最低标准是两万,这里的每位小妹都是经过严格筛选的,保证绝对健康、温顺诚实,有些还是大学在校学生。
三个池子也有很好听的名字,大池子叫“鸳鸯戏水”,中池子叫“素手扬鞭”,小池子叫“烈火金刚”。
由于心里对李冰冰的歉疚,状态不好,和小妹做得很草率,虽然这样,也叫她津液横流,呻吟不止,出来时秦处长和刘处长已经离开了,只有古震还在一脸羡慕的等我。
这次接触后,秦处长对我态度大变,下次来党校时,专门走到我身边,关心地问了几个问题。班上的同学嫉妒得眼睛发红,班委成员也突然改变了对我的歧视态度,有人甚至在背后打听我是不是和省委某领导有关系,因为那位领导也姓陆,搞普遍联系是每个官场人最基本的素质。
一月后,省委表彰乡镇优秀党委书记,黄尘中代表吴德市光荣出席,风光无限。还好,他没有昏头,吃水不忘挖井人,下来后联系上我,要请古震和我吃饭,我趁机又把秦处长约了出来,这次他要维持领导形象,饭后不和我们一起娱乐,我估计是有黄尘中的缘故,白天才表彰了先进,晚上就干坏事,想起来有些心理变态。
黄尘中悄悄递给我一个牛皮信封,我掂掂重量,估计有十多万,趁着秦处长上车,把信封顺手丢在了副驾驶位置,摆摆手和他亲热的告辞了。
临近毕业时,我和秦刚秦处长成了好朋友,他把私人电话也给了我,我精心准备的论文《以新农村建设统筹城乡发展》,自然由他交给了高部长亲自审阅。
毕业回到吴德市,我先到市委组织部汇报,刘部长笑容可掬,告诉我,秦处长亲自给他打了电话,说陆川同志学习表现不错,论文写得很有水平、很有深度,刘部长勉励我“年轻人,好好干”,我差点感激涕零,表态“坚决不辜负组织的栽培,刘部长的器重”。
回到先锋县,我先回了一趟家,准备休息两天就去陵水县上班。
李冰冰,我日思夜想的爱人,我来了。
她住在松涛宾馆,单人间。我没有提前打电话,到了门前直接敲门,敲了十多秒她才从里面开门,差点急死我了。
开门时她戒备着半开半掩,一看是我,双眼惊喜得像牛铃,“是你?!”
我得意道:“你以为是谁?”
“以为是狗熊。”
她笑盈盈的打开让我进去,“又骂我。”
李冰冰正要转身,我一手抱住她的腰,一手反把门锁了。
她要说话,被我粗暴的吻住了嘴唇,于是双手反过来紧紧抱住我的双肩,热烈的回吻过来。
。。。
“已经毕业了?”李冰冰脸上还遗留着满足,红晕未退。
“毕业了。”
“休息几天?”
“两天。”
“星期天回来吗?”
“回来。”
……。。我们一直持续着问废话,回答废话,乐此不疲,直到突然意识到废话,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李冰冰娇嗔道:“我跟着你都变傻了。”
“变傻不好吗?傻了吧唧的才可爱。”
“所以你一直当我傻瓜?”
我笑着摇摇头,“不是,我一直把你当我的小傻瓜。”
“还不是一样?”
“不一样。”
“就一样。”李冰冰有些撒娇,虽然是三十多岁了,在我眼里,她依然是那样的纯洁和娇艳。
我只好让步,“依你,一样。”我看看房间,问道,“冰冰,你难道一直住宾馆?”
“是啊,都怪你。”
“我说了嘛,是我瞎编的。”
“瞎编也吓人,我现在看到镜子和木板楼梯就心里发抖。”
406 【风起于青萍之末】
我一指房间里的大镜子,“这不是?你为什么不怕?”
“一样怕,晚上我开着灯睡觉,而且这里是宾馆,人多。”
“唉,想不到你这么胆小。”
“你说咋办嘛?”她哭丧着脸问我。
我看着她眼睛说道:“不如你马上嫁给我,咱们天天在一起就不怕了。”
她犹豫着,像是有点心动,我急切的等她点头。
李冰冰考虑了一会,还是固执的摇摇头,“现在还不想。”
“现在不想,什么时候想?答应我吧冰冰。”
“暂时不。”
“等什么时候?”
“等我想嫁人了再说。”
她的固执让我没一点脾气,只好叹息着放弃努力。
两天后我回到陵水县,回去后就听到一件事,市政协会议期间有委员联合提了一件提案,要求陵水县公安局主持正义,彻底调查县群众文化艺术馆副馆长孙婷婷的死因,还干部一个清白。
我听后心里暗道一声“不好”,这不是一个提案,更像是一场阴谋。像这样的提案,一般委员提出来是会被和谐的,大会提案委员会会找提案人做工作,撤销提案。因为事件很敏感,涉及到群众稳定工作,从讲大局、讲政治的角度考虑,必须撤案。
既然通过了,这中间就值得深思和怀疑。我把焦点集中到毛德旺身上,没有他的点头,提案就不可能通过,既然通过了,说明他是点了头的,说不定还是他暗中策划的。
目的是什么?毛德旺做事不可能没目的,他的目的估计还不小!
“会是我陆川吗?因为黄依依的事,他说过一句陆川不诚实的话。”我思索着,心里颤颤的有点冷,想起毛德旺的权势和手段,令人不寒而栗。
两代会刚过,估计提案还没送交市委市府办公厅,但下面已经有了反应,风起于青萍之末啊,陵水县注定不会平静了。
首先是全县老师准备发起声援孙婷婷的倡议,一得到消息,张国良就把我和组织部薛部长、政法委书记柳传风、政府分管副县长刘桂兰、教育局长张大同召集到一起开会,要求用一切措施,坚决遏止这股“暗流”,趁着还没形成影响,迅速消除,不惜一切手段。
张国良眼睛冒着杀气:“这是对着县委来的,是卑鄙的政治阴谋,大家不要怕,一切有效的手段都可以上。”他对着柳传风道,“你那里准备一下,必要时也可以抓人。刘县长和张大同负责把情况摸清楚,哪些在中间牵头、串联、组织,破坏正常的教育秩序。是领导的一律停职检查,是一般教师的先停工作,视情况再作下一步处理!陆部长你也注意一下,多和刘县长商量,绝不能让阴谋得逞!”
下来后,我找刘桂兰和张大同具体分析了情况,定出了三条工作措施:一是先搞清楚情况,尤其是掌握是谁在中间牵头组织,逮住首恶;二是找人专门做孙婷婷父亲的工作,家属不究这件事就不会起多大的波澜;三是给每个学校的校长打招呼,严查严管闹事者。
刘县长亲自去教育局布置,张大同局长给每个校长打电话,恐吓、警告、威胁…,只要管用,先干后说。
效果还不错,这股暗流很快被镇住了,牵头闹事、串联的人也查清楚了,是县中一位教政治的老师和东升镇中学的一位语文老师,他们有一个共同的背景:政协委员!
陵水县中学的政治老师叫孙廷风,市政协委员和县政协委员,在教育界很有名气,东升镇那位语文老师叫胡令儒,县政协委员,和孙婷婷的父亲孙祥在一个学校,同是语文教师。
两位老师急于义愤,准备在市、县政协会议上联络教育界人士,为孙婷婷“鸣冤昭雪”,目前正在鼓动孙祥出头告状。
书生造反,能成多大气候?校长出面一威胁,附和的老师纷纷作鸟兽散,只剩了孙廷风和胡令儒两位光杆司令。
我觉得这时候有必要做好孙祥老师的工作,于是找了个时间,和刘县长、张局长一起到了东升镇,来到孙老师的家。
张校长带路,其余闲杂人等一律清除。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孙老师,长得精精瘦瘦,竹竿似的,一看就是一辈子老实,对工作兢兢业业的人,从相貌上一点也看不出孙婷婷的样子来。
“孙老师,这是县委宣传部的陆部长和刘县长、张局长,三位领导都看你来了。”
孙老师客气的招呼我们坐下,他爱人出来泡好茶又进去了。
看着他怯弱和忧郁的目光,我心里十分同情,唯一的女儿失去了还无处伸冤,想想都憋屈,“孙老师,我们来晚了,你多谅解。”
“谢谢领导们的关心……。”
“我们今天是代表县委来看望你的,孙婷婷同志的死我们大家都很难过,很悲痛,当然,你作为父亲,悲痛更深更重!孙婷婷是个好同志,秉承家风,为人诚实善良,工作上也是兢兢业业,为群众文化事业做出了很大的贡献,深得单位同事和领导的尊重和爱护,她的离去,是我们文化事业的一大损失,作为她的领导,我没有及时做好思想工作,有很大的责任,今天来,一是看望孙老师,二是向你赔罪。”我站起来,深深向他鞠了一躬。
我的诚恳感动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孙老师虽然悲痛,也急忙站起来想扶我。刘桂兰眼睛里含着泪水,偷偷的在一边抹。
“不能怪陆部长,你是好人,婷婷自己想不开……。”孙老师声音暗哑。
我点点头,继续说道:“孙婷婷同志死因是自杀,这是司法机关鉴定后得出的结论,无容置疑,至于因为什么原因自杀,那是另外一回事。现在,陈俊生得了精神病,陈家也给予了适当的经济赔偿,虽然,这些都抵不过一个人的离去,作为陈家,能主动提出赔偿,也算表明了一种诚挚的态度,我相信孙老师是能理解的。现在有人想借这件事做文章,达到一些目的,这是对死者极大的不尊重!当然,他们如果真心想为孙婷婷找一个说法,可以通过国家允许的渠道,党和国家对我们每个公民表达自己的合理诉求还是支持的,也有宪法和法律作保证。”
我看孙老师微微的点着头,心里很难过,这些话虽然是我想说的,但说出来感觉很假,仿佛自己是骗子,骗了他女儿,现在又来骗女儿的父亲。
职责所在,不说又不行,我停了一下,稳定自己的情绪,“我们对这件事也作了分析,事情真的闹大,对孙老师目前的处境一点也不好,死者已矣,我们活着的人应该活得更好,更健康、更幸福。”转头看了张校长一眼,“刚才在校长办公室,张校长也介绍了,孙老师是特级教师,几十年如一日,工作成绩突出,桃李满天下,是我们陵水县教育战线的一面旗帜啊,我听后很感动,现在像孙老师这样勤于本职工作的人越来越少了,工作飘忽,讲条件,争名誉的越来越多。你是值得我们学习的,尤其是我学习!张校长,孙老师家里还有什么具体困难?你们学校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解决,刘县长、张局长今天都在,学校解决不了的,教育解决,教育局还解决不了,有陵水县县委县政府嘛。”
张校长点头答应,“孙老师有什么问题,尽管提出来,我们学校一定想办法。”
孙老师摇摇头,“感谢陆部长、张校长,我没问题。”
我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