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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一个想法而已,至于成不成现在说不定,我试试看。”
吴军双眼涌出泪光,哽咽道:“谢谢,不管成与不成,我都谢谢你。”他端起酒杯和我碰了一下,仰头一口干了。
第二天我找了个机会,对郎一平道:“爸,吴军的事县委准备怎么办?”
“看政府有什么建议吧。”
我试探道:“据我所知,吴军的工作是很出色的,这一两年在扶贫办兢兢业业,乡镇对他都是有口碑的,如果因为大光村的事一撸到底,是不是有些太过了?也不符合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组织原则啊,又不是什么原则问题,给个处分就行了。”
“他叫你来说情的?”
“不是,我们在党校同了三个月学,同住一个寝室,遇到这种情况我不说两句老实话,也太对不起朋友了。”
他点点头,说道:“你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借题发挥,公报私仇罢了。”
“知道就好。”
“爸,要是县机关容不下,就放乡镇来吧,杨柳镇反正还缺一个政协联络组长,拆迁工作需要一个有经验的干部。”
郎一平严肃道:“你就知道烂做好人。”
我通过下棋知道郎一平其实是个面恶心善的人,对于吴军的处境他肯定和苟大全看法是不一样的,只是苟大全毕竟是一县之长,何必为一个小小的扶贫办主任和班子成员交恶呢,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是官场的基本法则,如果我争取一下,也许会出现转机,“爸,不是我烂做好人,的确不愿意看到一个对群众有贡献,自身也有能力的人受到不公正的对待,这样做也会让那些认真干事的人寒心哪。”
这时候郎燕也从厨房出来了,问道:“你们又在谈什么?”
“吴军的事。”
“他呀?我们局里的人都说他冤枉,背黑锅。”
郎一平笑道:“你也跟着八婆?”
郎燕小嘴一憋:“我才不呢,关我什么事?”
“不关你的事,现在关陆川的事,他要当梁山好汉呢。”
郎燕微笑着问:“陆川,是不是啊?”
“我只是同情吴军而已。”
郎燕立即转头道:“老爸,你帮不帮?”
“看情况吧,现在说不准,纪委的具体报告还没出来。”
我知道他已经同意了,心里长长出了一口气,面露感激之情。
“爸,今天没事我陪你杀几盘?”
“好啊。”
郎一平唯一业余爱好就是下象棋,一进入角色就特别认真,我自然又是输多赢少了。
把吴军要到杨柳镇工作,也是我的统战策略,心腹越多势力就越大越强,敌人就越弱,政协联络组长虽然是个闲职,可闲不闲关键看我这个书记的。
马文忠一个人负责城区开发这一块的确有些忙不过来,我就把拆迁这一块最难搞的事分给了吴军,手下配了一个庞大的工作队,杨柳镇原来的集镇发展缺乏规划,布局极不合理,有些是老房子,后来又没有整体规划建设,街道修得歪歪斜斜,这次拆迁任务特别艰巨,量大面广,可以说成了事关成败的关键战役。
吴军痛定思痛,彻底断了和柳如烟的关系,一天工作接近十多个小时,连星期六星期天也不回家休息,手下人被他感动,本来有怨言的这时候也主动承担起自己应尽之责。
我回家把情况给郎一平说了,他会心一笑,提醒道:“马儿要跑得好,还要马儿吃得饱,别忘了精神鼓励和物质奖励两手都要硬。”
我第二天回到镇上就宣布,拆迁队成员每天按三十元补助生活费,房子拆完的那一天,集体外出学习、修整一个月,由镇财政解决经费,自带家属。
队员们欢欣鼓舞,一切的委屈和辛苦在这一刻都变成了愉快的笑容。C
267 【威胁利诱】
钱大军开始了第二期还建房建设,这一期规模更大,和第一期连成一片,叫柳风园小区,第一期绿化工程也开始了,其整体设计造型都极具现代特色,房屋质量评了优。
财政的钱一到账他虾子就给我甩了三十万过来,加上床下的二十五万,现在还成了我的心里负担。
郎燕怀孕,我不能叫她劳碌,挺着大肚子去存款,只好给黄依依打了个电话,约她星期五下午来先锋县一趟,我回新房把钱用麻袋装上汽车,赶到城南的凌云宾馆,趁着夜色把麻袋搬上了她的车上。
回到房间,黄依依问道:“你结婚了还存私房钱?给郎燕啊。”
“她现在一个大肚子能跑来跑去的吗?”
“我不大肚子就找我?那你也把我搞大。”她说着就来拔我衣服。
“这么久都没反应说明气球漏气。”我明知道她事后采取了措施,这时也不多想,只管嘴里说得痛快。
黄依依气道:“胡说,要不要气球不漏气?”
我见她有些委屈的样子,立即道歉:“对不起,我说笑嘛。”一手抱着腰肢一手探进胸脯,轻轻的捏着。
黄依依呼吸粗重,双腿无力,娇声道:“去浴室,刚出了汗。”
我们相互脱光衣服,我一把将她抱起进了浴室,黄依依在温热的水里滑得像美人鱼……
事儿结束,黄依依躺在我身上,轻轻说道:“陆川,我好想要个小孩。”
“现在?”我有些心虚。
“现在能吗?”她责怪的看着我,在胸脯上吻了一下,“过几年吧,你答应吗?”
我沉吟着,这是个棘手的问题,有了小孩我就必须尽一个父亲的责任,“我能吗?”
她见我久久没有答应,问道:“你不愿意?”
“多一个儿子多好,只是你一个人,今后如何面对家人和孩子?他长大了会怎么想?”
黄依依默然了,轻轻叹了一口气。
“开心一点嘛,过几年不是还有几年吗,这些事先别想了。”
她无奈的“嗯”了一声,我为了安慰她,手指在她皮肤上滑动着,轻轻的,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无缺的艺术品。
黄依依在我手指的抚摸下渐渐变得鲜活起来,微睁星目,双手搂住我的脖子,舒开双腿,夹住我的腰际,下边腾起身子,将湿热的地方抵着我小腹,团团揉搓,揉得小弟渐渐性起,“呼”的一声昂扬起来,屁股一沉,尽根而入。
她不知从哪里琢磨得新的技巧,躺在下面仿如处子的神情,闪闪躲躲,退退缩缩,暗中使劲,将屁股一收,夹住东西。我立即感觉十分滞涩,不易运动,黄依依口里不停的呻吟“哎哟哎哟”,装出十分怕痛样子,我见她如此承欢,愈觉别有风味。
黄依依含羞闭目,假哭低呻,活似一个十五六岁的柔弱女郎,宛转娇啼,别具媚态。灵肉交结,四肢无穷畅美,一团尽是阳春,飘飘荡荡,不知身在何处……
十点赶回家里,郎燕已经睡了,我悄悄摸上床,睁着眼睛躺了一阵,挨着老婆,想了一会黄依依,心里竟没一丝羞愧的感觉。
工作稍稍空闲,我便想起赵大富的事,他向上活动无非是想在原来的基础上开新矿,如果一旦得逞,那时候却不好再阻止了,只有趁着刚刚开始活动的时候把他希望灭了。
他无论在哪一级活动走关系,都离不开县煤管局,煤管局不报材料,散尽千金,跑断双腿也等于零,我给王三合打了个电话,约他出来吃饭,顺便也把刘泽民、安校民叫了出来。
席间我主动提起凉水泉煤矿的事。
“王局长,听说赵大富上蹿下跳在活动凉水泉煤矿的事?”
王三合闻言愣了一下,大概他没想到我会这样直接,毕竟桌上还有局里的两人。他反应也快,“是啊,上次请市局张局长来先锋,事先也没给我招呼,龟儿子连起码的规矩也不懂,搞得老子很被动。”
安校民道:“凉水泉煤矿不是复产了吗?他还想搞啥子?”
“谁知道呢,也许想再挖个金娃娃吧。”
“除非他又越界开采。”安校民上次没有拿下赵大富,心里憋着一股气,冷笑道,“老子在等他重新挖开呢。”
我明显感觉到王三合没有把情况完全说出来,摇头道:“他不会那么笨的,说不定会申请开新矿。”
王三合见我把话都说透了,点头道:“他的确是有这个想法,好像张局长没有表态。”
“张局长表态不重要,现在看王局长是什么态度了,你们硬起,赵大富有日天的本事也只能干瞪眼。”
刘泽民附和道:“陆书记说得对,只要我们拿老矿说事,赵大富就没办法,当初他买的是凉水泉,在同一矿井里开采那叫什么?全国也没这种搞法。”
我见王三合态度暧昧,估计赵大富给他口头上承诺了什么,明明白白说道:“王局长,这么说吧,赵大富和我陆川这辈子就是敌我双方,矛盾无法调和,当初为了凉水泉煤矿,他和王大锤合伙设计,要赶我出局,后来又是安全问题,没把煤管局全体人员放在眼里,每个人都憋着一股气呢,这次要是让赵大富阴谋得逞,我陆川个人恩怨事小,煤管局全体职工恐怕会有些不服气。”我这么说他自然清楚,想在这个问题上做手脚,钱可能收得不稳当,陆川现在在先锋县是个什么角色,想必王三合是清楚的,他不会不考虑,再说凉水泉也在爷爷的管辖范围,杨柳镇四个煤矿,说声不配合他王三合的工作,谁敢不买账?
王三合见我话说到这个份上,急忙说:“不会的,赵大富就是过得张局长那一关也过不了老子这一关。陆书记,你我多少年交情了?我的性格、为人怎么样你还不清楚吗?赵大富现在只剩下钱而已,在先锋县已经没了市场,在官场混了这么久,我会是那么糊涂的人吗?”
我拿酒杯和他碰了一次,说道:“王局长是我老领导,我当然相信,赵大富的事不仅仅是煤矿问题,关系到很多,这里我就不好多说了,总之一句话:不能叫他过舒服了!”
王三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我知道了,放心吧,县煤管局就是他赵大富的铁门槛!”他侧头对安校民吩咐道,“校民也给我盯紧点,辛苦一下,十天半月到矿上去一次,嘿嘿……”
我暗示王三合也不全是狐假虎威,郎一平、薛秋阳、金鑫已经结成了一个坚固的阵营,目的就是要压缩原来“三人帮”在先锋县留下的势力,前次搞整李影寿兄弟,我从薛秋阳的态度中看了出来。
郎一平之后的先锋是谁的天下?薛秋阳!这是最明朗的政治趋势。
薛秋阳以一个县委副书记的身份,居然同意采取那样的违规手段,很能说明他对李影寿、苟大全一伙的态度。
从酒楼出来,我有意拉着王三合说话,等刘泽民、安校民走远了,低声说道:“王局长的支持我陆川非常感谢,一定不让你吃亏的。”
“呵呵呵……陆书记见外了,我一直把你当我最好的朋友啊。”
我假装感激道:“谢谢,王局长的情意我陆川领了,今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王三合在仕途上是没什么根基的人,全靠了和薛秋阳搭过几年的班子,到煤管局更是粘了张晶晶的光,所以,只要我隐约透露出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他便不得不慎重行事了。C
268 【虚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