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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什么醋啊,他们记得你陆川,说明职工不忘本,这是好事。”
“还真想他们,乡镇工作真他妈不是人做的,都快累断气了,喂,王局长,我借你一个人用用?”
“老弟你说,男的还是女的?我们这里女的估计你都看不上。”
“呵呵呵……你想哪里去了?我想借孙克明用两天,顺便把你的车儿也带上。”
“行,没问题。”王三合答应得极其爽快。
星期六一早,孙克明就把丰田开到楼下,车子擦得贼亮,连汽油都加得满满的。
我把地址交给他,孙克明把车直接开进了西南医科大学内。
我电话联系上周教授,原来她是位女性,我一直还在介意呢,如果是位男教授,估计郎燕接受起来很困难。
周教授今天没去门诊,我们直接去了办公室,见面说明来意后,她示意我在外面等。
我知道这种事她们女人相互之间更好沟通一些。
过了大约四十分钟,周教授叫我进去,我一看只有她一人,有些疑虑,她笑道:“放心吧,她精神压力太大,我叫她睡一觉。”
周教授年龄在五十岁左右,交谈很随意也很亲切,见一面就感觉她有一种很强的人格魅力和亲和力,我心里很很放松,不用忌讳什么。她看起来好普通好平常,没一点专家教授的权威和深奥,像水一样流动,像玻璃一样透明,不知不觉就和她放心的交谈起来。
她问了我一些病人平时的表现,我都一一说了,包括男女间的那种事。
她听后说道:“她得的是一种恐惧症,以前只是存在她意识里,由于结婚,把她这种心理上一直被压抑的恐惧放大了,表现了出来。”她笑道,“说起来也是一种好事,她太喜欢你,希望给你一个完美的感情,由于那段阴影,使得自己信心不足,诚惶诚恐,由怀疑渐渐变得害怕,最后就成这样。放心吧,这种病只要解决了病人的信心问题,自然就会好的。”
“周教授,我应该做什么?”
“给她信心,多给她宽松的坏境,不要勉强她做什么,一切顺其自然。”
“好像她还有一点洁癖?”
“也是同一个原因引起的,心理上感觉脏,眼睛里看到的什么东西都是脏的,心理疾病消除了,自然就正常了。”
“谢谢你啊,周教授。”我由衷感谢道。
“你外面去等一会,醒来我叫你。”
我出了办公室,到外面的椅子上坐了一会,半小时候周教授叫我,进去时果然见郎燕刚刚醒来,奇怪的将我看了一眼,不好意思问道:“我怎么睡着了?”
周教授呵呵一笑,“感觉怎么样?”
“轻松多了,全身都是飘飘的。”
“嗯,不错。”她回头对我说道,“先去找宾馆住下,明天再来一次。”
我问道:“周教授,费用交什么地方?”
“你朋友已经交了。”
“哦,谢谢。”
我知道是黄依依提前办好了一切,道了谢出学校找了一间宾馆住下。
第二天早早来到办公室,这一次治疗时间更长,郎燕出来时,脸上笑吟吟的,看起来效果真的不错。
第二个礼拜六,我们按吩咐又来了一次,周教授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甚至还给郎燕留了一个QQ号,回来后,她每天晚上都定期和周教授在网上交流。
我几乎隔三差五都要到“才子养生堂”喝酒吃饭,随着天气变热,张清芳越穿越少,吸引力也越来越大,我以极大的毅力控制住自己,后来干脆下村去搞调研,三抢季节,农村抢种抢收抢晒,到处都是忙忙碌碌的。
衡大海提出去陵水县考察,我记起陵水县委办公室的邱主任,查到电话联系上。他还在县委办当副主任,说来他还是我进仕途的第一位真正教我为人处世经验的老师,想不到理论丰富,现实中却老不进步,郑大鸿和他是同期的办公室副主任,郑大鸿在财政局早已越过小康步入富裕的行列了,他还在办公室原地踏步。
一听说我们要去考察,没口子答应,而且立即和西河镇的书记联系上,那边负责一切的餐饮住宿。
想到那是江家涛的家乡,我叫衡大海把他也带上,向县旅游公司租了一辆大车,把山上九个村的书记、主任,镇广播电视站的摄影记者一车拉出去实地考察。
申报全省一百个示范小集镇建设的方案报上去三个月,上面就有了回音,看来省委省政府高度重视这项工作,批文虽然没下来,但据发改局的消息,杨柳镇已经是板上定钉的事了,年底就会正式宣布。
先锋县委行动很快,县委常委专题作了研究,并定了几条优惠政策,最大的一条是:介于先锋县财力紧张,杨柳镇开发的土地收益和税收实行全额返还,先征后返,执行期暂定三年,以后视情况而定。
这可解决了大问题,杨柳镇一年光税收就达八千万,留地方部分也有四千多万,如果全额返还回来,这是一笔相当大的投入,还有土地收入没有计算在内。
钱多了,老子对财政所确越来越不放心,得想办法把人换了。
现在我才知道,蒋水生是苟大全老婆的一个侄儿,难怪那样嚣张。
财政所是杨柳镇第一肥缺,上次动人他连副镇长都不想当也不放弃所长职务,想要无缘无故换掉恐怕不容易。
我把想法和郑大鸿说了,他提醒道:“陆川,你知道人家的背景吗?”
“知道,就是因为这样才必须换。”
“你有什么理由?查他?”
我看郑大鸿有些关心,知道二人之间有些交易,摇头说道:“没理由,所以找你想办法,查他是最后迫不得已的办法,现在还不会用。”
郑大鸿终于忍不住,说道:“这样吧,如果非换他不可,我把他调财政局安排,你自己物色一个人选。”
我立即敲定,“这可是你说的啊,把孙丽丽调来当所长,交换。”
“哈哈哈……陆川,你越来越鬼了。”
“老领导,你调一个人走,再派一个人来,天经地义,不吃亏吧?”
郑大鸿担心道:“孙丽丽会下乡镇工作吗?你想好了。”
“工作我去做,你只表态放入就是了。”
“行,就这样,你的工作我能不支持吗?”
“谢谢郑局长了。”
方案有了,就看孙丽丽愿意到乡镇来工作不,我利用一个星期六,约上她和郎燕、黎小兵,到城郊的香山苑。C
230 【哦,老婆】
回到家里她嘴里还不停的哼着歌曲,我心里暗暗好笑:郎燕虽然高学历,年龄也不小了,性格里童心还很浓厚。
“老公,我先洗澡。”她边说边回头甜甜对我一笑,那种天真烂漫的笑容看得我一呆:真是久违了的“梅香”。
郎燕洗完出来,水灵灵的娇艳。
她穿着一件老式斜扣的白底撒红蓝花的短袖衫,显得既古典又俏丽,我心里突起一股滚烫的热流,喉咙忍不住“咕”了一声,再看她小立领上露出的颈项,和袖中露出的手豌,都很白嫩,不由得心里大动,一手把她抱入怀中。
郎燕身上淡淡的清香不停的冲入鼻端,我再忍禁不住,把一张焦渴的嘴唇落向对方的额上、脸上、颈脖上……郎燕被我这样亲吻,承禁不住,轻轻的喘息起来,那娇憨的呻吟刺激得全身上下血脉喷胀,手里将她的衣服慢慢脱去,衣服里光光的没有戴乳罩,白嫩嫩、粉嘟嘟的*在我手里颤巍巍的膨胀起来,手摸上去竟是如刚刚出笼的大白馒头一样,暖呼呼,鼓胀胀。
我记着周教授的吩咐,趁着郎燕半迷糊之际,抱起她轻轻进了卧室放在床上,然后关上房门,回头一看,她全身竟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知道差不多了。
于是也将衣服脱下,悄悄挨近,手脚触着她的身体,觉得软绵绵,香喷喷,很是动人!便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郎燕半睁媚眼,一脸羞容,却没有拒绝的意思。为了不过于猴急惊吓她,先扳过粉颈,在她脸上连连亲嘴,觉得自己腮儿贴着一件香嫩凉滑的东西,其妙处世间无物可比,加之偎贴着粉面,体香粉气,一阵阵送入鼻孔,更引得心思大动。
手掌慢慢向下滑去,郎燕感觉似乎也很享受,身体滚烫,胸脯不停的起伏,不一会,便“嗯嗯”的呻吟出声。
我伸手解她裤带,郎燕本能的用手一挡,却被我拿住,握在手里摩挲了一阵,她紧张的心情慢慢松弛下来,半推半就,将那半截衬裤脱下……此时,心里的欲火再也忍不住了,那话儿又热又硬,直立如铁棍一样……
郎燕虽然情浓,毕竟是第一次,我百般体贴怜惜,她似乎还是有些禁受不住,咬牙蹙眉,过了一会,那里面出了些水,便感觉顺畅了许多。她也得了乐趣,哼哼哼的唱起来,那种要死要活的模样,使人看了竟有些可怜起来。
不过顿饭时间,郎燕星眼微开,朱唇半启,心上有话,口里却说不出来,弱体难胜,香魂欲断,似乎会立即晕厥过去的样子。
我眼里看了,心上怜惜,问道:“燕子,你禁不得了么?”
郎燕回答不出,只把头点一点。
我只好爬下身来,思想等她休息一会再来。
郎燕歇息了一会,大约已经过了最难的一关,心里也不如何惧怕了,悄悄对我说道:“你慢一点。”
我点头答应,这次她居然有些主动了,张开藕臂,搂住我双肩,两条大腿紧紧夹在腰间,又不闭目,半开一双媚眼,注视着我。
我见她也很得趣,更是高兴,便格外轻巧的运动起来,一会儿,浑身骨酸肢麻,直达脊椎,忍不住大动起来……只觉一股液体如泉水喷涌,脑中一阵晕眩。
精泄之后,精神疲倦,瘫软在她的腹上,郎燕也因用力过甚,累得香汗淋淋,娇喘细细,紧紧抱住我,疲得懒于动弹。
郎燕终于做成了真正的女人,表情既是兴奋又是骄傲,眼里是抑制不住的幸福。
第二天我们回到那边家时,刘姨看得呆了一呆,悄悄问我:“燕子好了?”
我微微一笑,点点头。
刘姨笑得脸上的皱纹也突然少了许多。
郎燕得了甜头,欲望如同一股洪水冲破了闸门的控制,一泻千里不可遏止,每天下午临近五点半,她准时打来电话提醒我回家,这种“性福”的日子让我既兴奋又迷糊,感觉到了一种陌生,变化太大了,冬天一下子掉进夏天,中间一点过渡也没有。
好在杨柳镇最近没什么大事、急事,实行党委委员分工负责制以后,各项事情都有了专人具体负责,小事都到不了我这里,所以比较空闲。我突然记起张仪说过的话,领导干部必须懂一门驾驶技术,趁着这些天有时间,何不把车学会?有些事是不能让更多人知道的,领导必须要有自己的秘密,符成坚比不得孙克明,老子有些不放心。
给张仪一个电话,张付县长居然一点架子也没有,不到十分钟回话过来,就说驾校已经联系好了,学校安排了最好的老师专门辅导。
其实我开车的技术学习很快,关键就是心里问题,有了老师在一旁,我十天就搞得非常熟练了,一个人上路没任何问题,拿了驾照胆气就更足,现在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