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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稚嫩的肤质将他男性的欲望推至顶端,逼得他的吻鸷猛、疯狂。
“你不是喜欢我?”
“我是……”她是真的好喜欢他,喜欢到可以说是爱了,可是,她会怕,怕她刚沉醉在他炽热的情欲中,会突然见到他嫌弃的表情。
“那就没理由拒绝我。”他以最快速的动作褪去她的裙子。
“夏玉!”下半身的凉快让她吃惊的叫出声。
“别紧张……我只是想疼你。”
“可是……我……不……”
大手揪起她的衣衫,朝上一扯,将它抛的老远。
“我要你!”
“我不行……真的不行……”他好体贴,深邃的眸子不断透露出他对她的渴望,顿时教她逃不开这熨心的情焰。
“难道你不想成为我的女人?”
“不是……不是的……”她忙着否认,能够和他这样贴近,是她之前想都不敢想的,因为她以为他厌恶她到极点了。“能不能,关掉床头灯……”
“我想看着你。”他伸手将床头灯调到最亮,他扳过她因酥麻而柔软的娇躯,透过明亮的灯光,原本想亲吻的举动,让白皙美背上多处的疤痕给停顿了下来。
“天哪……你的背……”他心头一紧,胸口仿佛挨了一记闷拳。
“别看!”她大叫,想转过身体,双臂却被他强硬的压制住。
他心疼地锁着眉头,轻轻抚摸她背上的伤疤,低声咒骂:“天杀的卓宇衡!”
“求求你……不要看……”他的坚持,逼得她慌张地落下眼泪,如果这是他要给她的打击,够了,足够让她坠入地狱了!
他长叹一声,俯首舔吻她每一道疤痕,借此抚平她内心的伤痛,他不要再看到她随时都处于惶恐的状态,他会让她明白,从今天开始,没人可以伤害她,她将会欢乐无虞。
“不……”她惊愕地感受那一次又一次落在自己身上的吻,轻柔却炽热,他应该调头离去的,像她如此不完美的女人,不值得他这样对待啊!
“静……叫我名字。”他掺着命令的语气道。
“夏……夏玉。”
“我等不及了,但我想听你说愿意。”他环住她纤细的腰,紧密的接触、摩蹭,燃烧着两人。
“要我怎么拒绝你?你明知我爱你……”
以前他不怎么喜欢女人说爱他,尽管她们一再地在他宽大的胸怀下诉说,他也从未听进耳,但无法理解的,他喜欢听她说爱他,那三个字由她口中说出,犹如一股暖流平缓着他正为她心疼的心。
“再说一次你爱我。”
“我爱你,好爱好爱……”
“以后那句话,只可以对我说!”
她的稚嫩让他清楚明白,自己的确是她第一个男人,而他从来没这么想要过一个女人,她是第一个如此这般造成他霸道的占有,不管他是不是爱她,他的骄傲也不允许她对其他男人谈情说爱!想及此,他在她体内猛地冲刺,像在宣示,她是他的!
她牢牢抓着他的手臂,随着他一次比一次来得强烈的进入,喊出销魂的叫声,那是属于被他占有的声音,是属于无怨无悔的旋律。
好美妙,美的像个梦,好长久,令她疲倦又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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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出来了吧?应该是啊!因为好暖和,和昨天比起来,今天的天气真的舒服多了。
不过,她不想醒来,不是贪睡,就算醒来,身体的酸痛也只能让她继续躺在床上,连爬起来都使不上力,无奈,背部的搔痒,惹得她无法沉睡——
“别动!”
身后突来的命令,僵硬她的身体,在确定那声音的主人时,她害羞地拉起被子,孰料,身后的男人连这也不允许她做,强硬地把被子扯到她腰际。
“我好冷哪……”谎言,她只是无法习惯身体光裸。
“再等一下。”
“你在做什么?”他不让她转身,她也只能问他。
“帮你擦药。”他如是回答。
卓静一听,紧张地转过身体,“我自己来!”
她不要他为她做这种事,就算他昨晚完全看清她身上的伤疤,但那种身体完全被剥开的不堪,她还是无法接受,这会令她深深感觉到自己的不完美,与他是多么的不相配。
她一转身,竟面对展夏玉的臭脸,一张与刚才温柔语气不相称的臭脸。
他在生气,可她真的不知道他在不高兴什么,难道……他开始嫌弃自己了?
卓静脸色添上一抹黯然,“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展夏玉瞪着她失落的脸。
“我知道我让你讨厌……”
“没错!讨厌到让我想揍你!”展夏玉扬起拳头。
卓静自然把他的话当真,伤心难过地湿了眼眶。“对不起……”
“我收到了,转过身去,再动你试试看!”展夏玉的语气又柔和了些,可还是有其霸道因子存在。“耶?”他怎么一下好一下坏,搞得她一头雾水,“你到底在气什么?”
“我在擦药,你一直动来动去,不生气才怪。”展夏玉好气又好笑地斜睨着她。
“我以为你……”卓静拭去白流的眼泪,窃笑着。“擦药的事,你让护士小姐帮我就行了。”
“少嗦,转过去!”展夏玉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接着把她的身子板过去。
“夏玉,我……”她本还想再阻止他什么,然背上轻柔的动作打消了她的念头。
此时此刻,她觉得好幸福,像她这样的女人,能够得到他温柔的对待,应该惊喜、应该知足了,怎敢再去奢想他会爱她?
这样就行了,就算只是他众多女人之一,就算是最不让他重视的,也无所谓,毕竟她的身份是属于最角落的……
“很难看,对不对?”卓静苦笑。
展夏玉没立刻回答她,收起药膏后,深深拥住她。她说的难看,他从未感觉得到,他只知道,心很痛、很痛。
“如果还想睡,就闭上眼,休息休息。”
“我很好……”
“说谎是要付出代价的。”展夏玉不怀好意地笑着。
“什么?”
“再来一次!”
“哇……”卓静忍不住尖叫。
接着再次展开火涛般的缠绵,被他抱着、吻着、占有着……这就是令她幸福的感觉。
但她也清楚,越美丽的事物,都只是昙花一现。
第六章
女人伏在车窗上,任风吹拂着她美丽的脸庞,伸手摸摸盘在脑后的长发,欣赏完车外的景色,从豪华轿车内设置的餐桌上端起一杯咖啡,举手投足高雅脱俗,身上亦散发着迷人的自信,乍看之下,是个高贵美丽、慧黠卓绝的完美女人。
“这里真漂亮,我早该来看看展夏玉了,是不是?”女人以流利的日文说。
“是啊!听说这里都是有钱人住的地方,真的很美丽。”坐在前座的男子附和着。
“既然这里这么漂亮,我就在展夏玉这里住个十来天!”女人坚决说道。
驾驶者与坐在前座的人立刻哭丧着脸,“不要啊……夫人!”
“不要我每次出国你们都要死不活的样子,来,笑笑。”
“你当初说,只是来看看展门主,顺便送礼物给他就回去的。”说话的男人看一看驾驶者,两人一同露出糟透的表情,想着回去大概又要遭殃了。
“就这么回去太失礼了,至少也得跟‘五色门’每个门主和首领孔爷打招呼,这边一个拜访,那边一个见面,算算也要花很多天的时间。”女人竖起手指认真的数着。
“你又不是不认识他们!”
“总不能让人家说我们组织没礼貌。”
“那前天打麻将你欠我十万,也不能太失礼。”男人借机提及其他事。
“这样啊……我回去跟你们首领说好了。”女人握起拳头,正色道:“我的为人是不能欠人家钱的,尤其是自己的护卫,我会叫他帮我还债的。”
“我记错了,夫人根本没欠我钱。”跟首领讨钱,不是让他知道他的妻子会打麻将,都是从他们这里学来的?他们还想活命哪!
“夫人,应该是这里了。”两人吁了一口气,猛擦额头上的冷汗。他们这位首领夫人,在别人眼里,是有情有义又聪明的美人,但在他们心里,却是个狡猾的狐狸。
女人下车,往前走没几步,就让山庄大门的两名守卫挡了下来。
“什么人?离开!”守卫对女人凶恶地大喝一声。
“放肆!”女人的贴身护卫也不甘示弱地吼回去。
“在人家的地方不得无礼。”女人低声说话,随即转向守卫,道着她认为有待加强的韩语:“打扰了,麻烦通知一声,日本‘佐藤集团’林娟拜访。”
那两人闻言,神色俱变。
其中一人快步走入守卫室,看样子应该是在做通知的动作。
林娟朝两名仍因守卫态度火爆而愤怒的随从笑道:“下次展夏玉来我们那里,选个台风天,把他关在门外……”
狐狸就是狐狸,没安好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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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黑眸凝视着远处坐在骏马上的女子,耳边听着有人讲述严肃的事件。
“尚季荣生平以钓鱼为乐,我的手下打听过,当时他是被水草之类的东西缠住,才会溺死。”李宾想将手中的资料交给展夏玉,怎知展夏玉看都没看他一眼。
一旁的阎恭顶一顶纳闷的李宾,指着远处正在骑马的女子,暗示那就是原因。
“展夏玉,正事要紧!”李宝挑高眉,大声说道。
“我一直在听。”展夏玉笑笑,这才把目光转向他们。
“但我觉得你的心都在卓静身上。”李宾不以为然道。“你该不会爱上她了吧?”
“我不否认很关心她,但你应该知道我不谈爱。”展夏玉接过李宝递来的资料,脸上却明显愉悦。“怎样,查出头绪了吗?”
“尚季荣无故落水,是个疑点,他懂水性,至少可以为自己争取时间喊人救命,但那时他的手下很巧的都不在他身边,这是第二个疑点。”李宝详细解说。
“阎恭,你有什么想法?”展夏玉不作回应,反间另一个人。
“有人在水底钩住鱼线,让尚季荣落水!”阎恭的说辞,还是一样简洁。
展夏玉抚着下巴。就在三人思忖之际,护卫疾步走向他们。
“门主……”护卫低头在展夏玉耳边低语。
展夏玉登时松开紧揪的眉头,笑道:“我们有客人了。”
“谁?”阎恭和李宾同时问。
“‘佐藤集团’的首领夫人,林娟。”
闻言,纷纷露出惊讶之色。
不久,一名女子领着两名随从出现的在宽广的大院上。
“不知道各位欢不欢迎我?”林娟直接给展夏玉来个大拥抱,转身也想朝阎恭做相同的动作,顿一顿,“你不行,我记得你结婚了。”
阎恭点点头,“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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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宾指指自己的唇,“我未婚,给个热吻吧!”
展夏玉抢着说:“想都别想。先说说你怎么会来?”
“看看朋友,这也是你常做的事。”林娟眼波流动,不经意地瞧见不远处坐在马背上的卓静。“气氛有点严肃,我是不是打扰各位谈事情?”
“给我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