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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我请、我请!”愿赌服输嘛!
汪靛又感到有人在注视她。下意识的回头瞪。
“砰!”
宇文况又跌倒了。
“我说过我最讨厌人在背后瞪我!”她冷眼瞪着宇文况。
“又被你发现啦?”宇文况难为情的搔搔头,呵呵傻笑。
白痴!
汪靛翻白眼,回头吃她的午餐。
宇文况见她不理自己,不甘心地上前去拍她肩膀。
“吃饭啊?”他用力一拍。
汪靛毫无心里准备,一口汤全喷到对面的手下败将脸上。
“汪靛……”男孩吓坏了,呆愣在原位。
“对不起,怪他。”汪靛见一旁笑得快乐的宇文况,坏心眼又起,她瞄准了宇文况身上那件DKNY的白色T恤抓了它的下摆便替无故遭殃的男孩擦脸,顺便擦桌子。
这下换宇文况哀号了。“汪靛……”
她指着男孩身上的制服对宁文况道:“赔、钱。”
男孩吓坏了,他哪敢让“四姓”的宇文况陪他一套新制服!“不用了、不用了!”
“我说要!”汪靛十分强硬,她一开口决定的事,他人就没有置叹的余地。“钱拿来。”
“好啦、好啦,你不要气了,我陪就是了。”宇文况白认倒楣,掏出皮夹来。“一万元够不够?还是我带你去重做一套好了。”
“就你带他去做一套新的,现在!”汪靛对男孩说:“你先去洗澡,换一套衣服。”
“好。”男孩乖乖听话。“我顺便收一收。”他要收走桌上的食物,知道汪靛不会再吃了。
“不用,给他收。”汪靛指使宇文况。“快去!”
“对啦,我收就好,你先回去。”宇文况也听话的动手收拾残局。
“这……这……”场面实在太诡异了!男孩心想。
“没关系,让他收。”慕容恣出现,要男孩别担心。“机会难得。”他是站在汪靛这边的。
虽然连慕容恣都开口了,男孩还是不敢,司……司徒倔在旁边,他得小心一点。
“你们坐着就好,我收。”男孩一把抢过宇文况收拾好的餐具,不由分说地转身就跑。
没人料到他会有这种举动,全傻眼了。
就在汪靛不悦地要伸手拉回男孩时,悲剧,就这么发生了——
男孩冲太快,脚勾到桌脚,整个人就往地上扑下去,手上的脏餐具就这样飞出去,瓷盘、瓷碗碎的碎。破的破,食物飞的飞、射的射。
一个碗滚呀滚,滚到司徒倔脚边五公分处停住,原本会没事的,谁知那碗竟在原地打转,一滴浓场飞出,沾在司徒倔黑亮的皮鞋上,面积约一平方公分。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学生餐厅内鸦雀无声,众人屏息,怕呼吸声太大会让司徒倔发火。
司徒倔冰冷的眼神停留在皮鞋上一秒钟,以冻死人的低温视线,盯住肇事男孩。
男孩吓得眼泪当场掉下来,跪地求饶。
“对不起……对不起……”
司徒倔瞟了他一眼道:“你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男孩惊恐万分,忙不迭道歉。
司徒倔站起,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睥睨着男孩。
在众人皆反应不及下,他一腿踢向男孩,脚上胜污立即清洁溜溜,光光亮亮,男孩则倒地不起,嘴冒鲜血。
“滚!”司徒倔冷声命令。
“该滚的是你吧!”比司徒倔更冷的声音出现,汪靛极不悦的抱胸杠上他。
司徒倔低头看着汪靛,矮女人!他冷嗤了声,坐下。
“我叫你滚,你没听到吗?”司徒倔冷眼瞥向男孩。
“我也叫你滚,你也没听到吗?”汪靛不让男孩离开,杠上司徒倔。
“四姓”其余三员暗暗心惊,拉住汪靛,要她不要多事。
司徒倔懒懒的看她一眼,抛下警告,“不要来惹我,新生。”
“可是,你已经惹毛我了。”汪靛平静地陈述事实。“你仗势欺人。”
“多事。”司徒倔皱眉,这是他动怒的前兆。
“而你惹事。”汪靛再度持虎须。
“砰!”
司徒倔狠狠的一掌击向桌面,玻璃桌面立即出现裂痕,与他的火气指数成正比。
“你再多管闲事我就要你死!矮女人!”
喔哦!完蛋了!
没人敢上前阻止惨剧发生,只见汪靛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巴掌赏给司徒倔。
“无理取闹、幼稚,我直接教训你!”
千不该、万不该在她面前说她矮,不该呀!
若说方才司徒倔周遭的气氛是冷冰冰的低气压,这回,却是高气压了,只能用四个字形容——火山爆发!
“我要杀了你!”
“轰隆——”风云变色,司徒倔这次发大火了。
汪靛拿起桌上的冰开水,拨到他头上。
“冷静点吧!”
唉……这不是火上加油是什么?众人不敢出声。
“我要宰了你!”司徒倔冲向前,“我一定要宰了你!”
“倔,你冷静一点。”慕容恣迅速抱住他的腰,不让他动手揍汪靛。
无奈司徒倔蛮力惊人,慕容忍几乎招架不住。
“不要拦我!”他如受困猛狮般怒吼。
“倔,不要意气用事,你冷静一点!”
“你打我!你该死的竟然敢碰我!”司徒倔觉得深受污辱。
“因为你该打!”汪靛道,“没人对你说过你的作为不对吗?既然没人说,我来说。你小心点,我会玩死你!”她站近,像拍狗似的拍拍司徒倔的脸。“久仰大名了,司徒倔。我叫汪靛,一年A班,随时候教。”
“我发誓,我会宰了你!”司徒倔受困,只能愤恨的撂下狠话。“我一定会宰了你!”
“汪靛,”慕容恣与宇文况两人求饶。“你就少说两句。”
唉,未来的日子真的是不好过喽!
姓名:汪靛年龄:十六岁星座:处女座身高:一五七公分体重:四十一公斤电话:2940——地址:北市火山区兴隆路…
握着那份所谓的汪靛调查表,司徒倔愈着愈火大,不及看完,行动便超越理智,一把揉烂它。
“这叫什么调查报告?个人征友档案还差不多!
往常,当司徒倔要进行报复行动时,最大帮凶——慕容恣一向负责提供资料,但这回惹怒倔的人是汪靛,两人都是他的朋友、他夹在中间可为难了,而且这一回是倔不对,谁教倔先没风度骂汪靛矮。他不想帮倔,可是不帮又不行……唉,为难!
“呃……倔,你还没看完。”慕容恣指指司徒倔手上被揉成一团的纸,虽然资料不多,但也花了他好多心血、脑力才查到的,可不要辜负他的心血……
司徒倔闻言摊开手中的纸继续看下去——
出生地:台湾监护人:沈芜华(现任“悦心有幼院院长)
打工处:“RICH”俱乐部驻唱歌手生父:不详生母:不详就读“净扬”原因:不详
司徒倔一份报告来回看了不下三次,正面翻又背面翻,依然只有这些基本资料。
“就这样?”司徒倔挑眉质疑。
“我已经查得很卖力了。”慕容恣耸耸肩摊手表示没辙。
汪靛的生平资料少得令人起疑,尤其是她的监护人这一栏,悦心育幼院院长……难道她是孤儿?
仿佛明了司徒倔的疑问,慕容恣开口说明。
“据汪靛透露,她父母八年前死于意外,她的监护人是沈芜华沈女士,就读‘净扬学园’的学费来自她父母留给她的教育基金及她打工赚来的钱。”对不起,汪靛。慕容恣在心中默默致歉。
“悦心育幼院是吗?”司徒倔嘴角扬起嗜血的笑容。“就它了!
“倔,抱歉。”慕容恣无奈地打断他。“悦心育幼院的土地是登记在汪靛名下的,恐怕……”
司徒倔俊脸全黑。
“太离谱了!”
“是很离谱,至于俱乐部那边……倔,我们常去。老板大家都熟,他姓沈。”慕容恣很无奈的补充。“也是在悦心育幼院长大的。”
摆明了没人能欺负她嘛!
“倔,汪靛她不是故意的,你不要跟她计较啦!”宇文况苦口婆心地劝着。
司徒倔闻言冷嗤一声。
“不是故意的?没错,她是存心的!”司徒倔咬牙切齿地道。
他绝不放过她,她带给他的羞辱他没齿难忘。
他一定要她付出代价。
罪名一,公然挑衅他在“净扬”的权威!
罪名二,低等生物竟也敢碰他!
罪名三,乌漆妹禀的矮女人,竟敢拿水泼他!
他全记下了!
“可是,倔,现在情况跟以前不一样,汪靛背景特殊,没后台、没要好朋友,总而言之她是没有弱点的,你只能针对她个人,无法从她身边的人下手。”慕容恣继续解释,边劝他。“算了吧,何必和女孩子计较。”
“你歪什么?”司徒倔不悦地问。“又怕些什么?汪靛吗?”
“对,我是怕她。”慕容恣也不隐瞒地老实说“而且怕得要死。”
司徒倔这下的眼神何止是“不屑”可以形容,简直鄙视到极点。
“倔,别这样,其实你也有错,你不该说汪靛矮,这种人身攻击太伤人了,她才会气不过嘛!”宇文况也表明了站在她那一边。
“原来我们的友情如此坚不可摧!”司徒倔自臭孔哼了声,讽刺道。
“倔,这是两码子事……”慕容恣严肃地道。
“够了,我真是受够了!一个汪靛就让你们全体倒戈,原来友情就是这么回事!很好!”司徒倔不听劝,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来。“汪靛的事我自己会处理,现在,你们两个给我滚!滚出我家大门,从今以后,我没你们这种朋友!”司徒倔冷声下逐客令。“晔,我们走。”
司徒倔一气,转身就走。范姜晔无言,深深地看了错愕的两人一眼,默默跟上司徒倔。
倔他竟不惜决裂?!
“倔,你会后悔的。”宇文况无力的垂下肩,倔太任性了。
“为什么你就是不懂呢?倔,难道你不明白,汪靛不是普通人啊!连‘四大家族’都不清其底细的人,倔,你还不了解吗?”慕容恣语重心长地喃喃自语。同样无力。
汪靛啊汪靛,认识你究竟是福是祸?
“大将一号呼叫老大,over。”
“收到,over。”
“报告老大,目标出现over。”
“收到,全体戒备,Over。‘
只见矮树丛颤动,不时传来奇怪的声音,让人起疑,一群笨孩子!
汪靛站立于悦心育幼院大门十尺外,对门边的矮树丛冷笑。
她不以为意,远自向前行,突然,矮树丛中冒出一群小孩,手拿乌黑黏湿泥土做的饭团,目标对准汪靛。
找死!
汪靛提起漂亮的皮制书包,一甩手丢出去,目标进中带头的小男孩。
中!
“哇!好痛!”被击中的小男孩趴在地上哀号。
“老大!”
“老大你没事吧?”
“老大你要不要紧?”
“老大…”
只见众小孩放下手上的泥上,上前去“慰问”老大,没洗手的下场,摸得他们的老大一身黑泥。
“笨蛋!”汪靛上前拉起书包,笑骂着。
她深知“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先撂倒带头的,其余的就是小意思,很好收拾。
“小球,你怎么总是用老把数?跟你说没创意了你还不改!”看这一群笨孩子,说了那么多也不听,一点长进也没有。
“哼!我不信整不到你!”名唤小球的小男孩愤愤地站起身,挥开“手下”的泥手,将玩具对讲机丢在地上。
“要整我?行,先把对讲机音量调小一点再说。还有,你们的动作太大了,先练一练再来。”汪靛心情好,再一次殷殷教诲。还恶劣地摸摸小球的头。
“我不是小孩子,不要摸我的头!”
“噢,九岁的大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