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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爸爸开了门,何仲亭路放两手紧握,并肩站在门口。
何妈妈伸头一看,嗔怪他们,“放走了还回来,两个傻孩子。”
“爸爸,我跟路放觉得就这麽走了太不尊重你的意见。”何仲亭往路放那靠了靠,路放对他微微一笑,鼓励他接著说下去,何仲亭也回他一笑,“所以我们一起回来,希望您能同意认可我们。”
何爸爸没有急於给他们答案,何方颠颠地跑过来,抱住爷爷大腿,可怜巴巴的望著他。老伴站在茶几边对他点头,窗边的床单随风飘荡。
何爸爸望著越握越紧的手说:“都站在门口给别人看笑话?”
两人相视而望,一齐进来,等待终审,哪想到进来後何爸爸没有发火,只是看了眼挂锺说了句“吃饭的时间到了”。
何妈妈一听,赶紧跑去厨房热饭。
一顿饭吃得是心不在焉,何仲亭和路放对看了好几次,也不敢问何爸爸打的什麽主意。而爸爸像没事人一样,吃了饭看电视,到了十点,何爸爸总算是开了他那死鸭子嘴。
“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
“为什麽还让他走,爸。”何仲亭拉著路放的手,不相信爸爸为何还要如此残忍,难道真要有人死了才肯松口?
“嚷嚷什麽。”何爸爸抿了口茶,学起了何妈妈下午的慢悠悠,“家里小住不下这麽多人。再说明天年三十,晚上的团圆饭路放不要过来吃了?”
何仲亭脑子暂时性短路,眨巴著眼,反复嚼著爸爸刚才的话。
难道自己说的太过隐蔽,没人听出他什麽意思?何爸爸见无人回答,於是接著说:“路放你记得跟你爸爸说,我抢了他的儿子,让他可别怪罪我。”
“不会的不会的。”路放喜笑颜开的用手臂撞了下何仲亭。
何仲亭嘴越咧越大,何方觉得家里喜气顿添,虽然不知道大人们在说什麽,也跟著爸爸咧嘴傻乐。
何妈妈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笑什麽呢,能听懂刚才的话麽?”
平白无故被人小看了的何方,不满地小哼了一声,跟著又大声说:“知道!爷爷又给方方提路爸爸了嘛。”
众人哈哈大笑,年二十九就这麽过去了。
大年三十那天气温又降了几度,一向爱赖在温暖被窝的何仲亭,急不可待的踢了被子,叫醒何方。八点一到,父女俩穿上了厚厚的羽绒服,带好帽子围巾手套,只留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在外面转啊转。
下了楼,何仲亭带著何方七拐八拐的来到小区里的一处,路放已经坐在左侧的秋千上等他们了。
“什麽时候来的?”何仲亭把何方抱到中间的那个秋千上,自己坐在右侧,“怎麽也不打给电话告诉我,这天冷死了。”
“才来,我还在想你会不会又赖床了。”
中间的小东西插嘴说:“才没有呢,爸爸七点多一点儿就把方方从床上拽起来了。”
“这麽猴急?”
“你听那小兔崽子胡说。”何仲亭红著脸否认,刮了何方一眼,“你再多嘴,自己荡秋千去。”
何方个头小,多亏了爸爸才能屁股挨著秋千,你让她自己荡秋千,那真是个笑话。
路放下了秋千来到何方身後,“又叫小兔崽子了不是?我都说了从遗传学上说……”
“你也是他爸爸!”何仲亭打断了路放的话,“了不起一家都是兔子。”
路放挑了挑眉,心说:几日不见,你口才渐长呀!你等著,晚上回去就把你给办妥帖了,看你还怎麽嚣张。
何仲亭见路放站的地儿,明白他现在的想法,於是跟著下了秋千一起站在何方身後。
何方回头对著两个爸爸发号施令:“方方要飞得很高很高。”
“嗯,知道了,你自己可要抓牢。”
何方得到了保证,满心欢喜的回了头去。身後的两个爸爸相视而笑,多年前路放把何仲亭推到了高处,多年後两人合力把他们的女儿也推了上去。
“一、二、三!”
何方拉紧绳索,到了兴奋的闭著眼睛呐喊:“爸爸们万岁!”
番外 便秘计
夜里,路放钻进被子贴上何仲亭暖暖的身体,想起两人多日没有温存,难免动了念头,手悄悄的爬到何仲亭身上,去脱他的衣服。
“老实睡觉。”何仲亭闭著眼睛拍掉那不老实的手。
哎呦,胆子变大了麽。路放轻轻地挑了挑眉,手上的动作并没因此停下,反倒挑衅的直逼那重要部位。
几番下来,何仲亭躲闪多了,没了性子,一股脑从床上跳起,掐著腰怒视路放,“原以为别人说三十岁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是假的,看来并非如此。忙了一晚上不嫌累,还有这种兴致。”
“不累!”路放躺在被子里,拉著何仲亭的手臂往被子扯,“之前分开得太久,我要补回来。”
这话一出,何仲亭蔫吧了,顺著路放的意思进了被子里,嘴上却逞强,“不就一个多星期,再说回来那晚又不是没满足你。”
“一个星期就一次别人会以为我哪里出了毛病。” 路放揽著何仲亭的肩,稍微一转,把他压在身下,不等回话便直接堵上了那红润润的唇。
起先何仲亭也由著路放,亲著亲著昏沈沈的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关键问题。何仲亭用力一推,终於让嘴巴得了空闲,“我便秘三天了!”
路放眯著眼睛,右手玩弄著何仲亭的耳垂问:“有关系麽?”
“有啊,关系大了。”何仲亭激动地挥掉路放的手,灵巧地从路放身下滑走,“三天之内我吃了多少东西你知道麽?要是平时还少些,偏偏现在是过年,我吃的那就是平时的两三倍。”
何仲亭都不在身下了,路放趴著也没意义,索性盘腿坐在床上,等著何仲亭把话说完。
何仲亭指著圆鼓鼓的肚子说:“那些东西经过胃子的碾啊磨啊,最终都要变成大便,可是问题就在於我三天都没大便了!要是做到一半,肠子通畅了……”
路放皱著眉头,眼神怪异地瞟了瞟何仲亭的肚子和屁股。
“让我想想,我这几天吃了清蒸鲈鱼、爆炒大肠、红烧小子鸡、猪手……”
饭是很丰盛的,但是最後变成的东西……呕……路放不敢往下想了,安稳地躺在何仲亭身侧的空地,什麽兴致不兴致的早被何仲亭那一口一个大便给激得退了回去。
而何仲亭仍在喋喋不休,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心,一遍遍的重复著:“怎麽办啊,便秘好痛苦。”
路放无奈,伸手捂住何仲亭的呱噪的嘴巴说:“明天就给你买香蕉和蜂蜜去。”
翌日,生物锺发挥了作用,让不用上班的路放在七点准时清醒。他是睡不著了,可身旁的懒猪流著口水一点儿要醒来的迹象也米有。
路放蹑手蹑脚地拿了衣服在住卧门外穿,想到昨晚的睡前话题,不由得抖了一下。
不得不承认便秘真是走向性福大道的障碍物,路放可不愿意折在这东西手里,穿好衣服便匆忙下楼取了钥匙出门买法宝去喽。
何仲亭醒来的时候,路放已经买回了香蕉和蜂蜜。
洗漱完毕後的何仲亭仍是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地接过路放递来的水杯,也不问里面是什麽就吞了下去。
喝完之後路放又塞给他一把香蕉,路放抬眼看了下挂锺说:“十点叫我起床,我去补眠。”
温暖容易加速人们睡眠,少了一人的被子捂起来有些迟缓,也就不容易入睡。路放裹著被子好不容易捂暖和了,竟然可笑地发现自己不困了。他瞥了一眼床头的闹锺──八点五十。
距离十点还有一段时间,刚捂暖的被子谁都舍不得离开,更不须说路放了。
算了,还是闭目养神吧,路放心说。
闭著闭著还真就让路放睡著了,睡梦中的路放突然觉得身下一空,仿佛床榻了一般。猛的睁开眼,床好好的,他也好好的。侧脸一看──九点五十。
路放不敢相信,他只不过闭了下眼睛,再睁开竟然一个小时过去了?
路放掀了被子下床,四处转了一圈,卧室、客厅、厨房、书房都不见何仲亭的人影。路放刚睡醒,脑子空空的,懒得去猜去想何仲亭在哪儿,反正到时候他肯定会出现就对了。
路放拖拉著拖鞋,打著哈气走进卫生间,晕乎乎地一手牙刷一手牙膏的站在镜子前。从镜子里刚好能看到马桶的位置,放下牙膏,路放刷著牙,对著镜子嘀咕:“原来在卫生间。”
抱著笔记本坐在马桶上的何仲亭听到了响声,抬起头,目光刚好跟路放的交错。
“干嘛呢你。”路放嘴巴一张,泡沫跟著问话一起飞了出来,
“偷菜!”何仲亭神情紧张地握著鼠标,忽而脸上一松,得意洋洋地说,“想跟我抢菜?没门!”
路放吐掉嘴里的泡沫,对著镜中人问:“上个厕所也不忘偷菜。”
“啊!完了!”何仲亭坐在马桶上抱著笔记本哇哇乱叫。
路放漱净了嘴,靠在马桶侧面的移门上问:“偷到菜也会完了?”
何仲亭苦著脸说:“我喝了蜂蜜吃了香蕉後,在网上看到说在马桶上多坐坐有利於通便。然後我就抱著笔记本坐在马桶上酝酿来著。可是我坐著坐著忘了那事,光记得我要偷菜,於是……我以为我在沙发上。”
“扑哧。”路放放声笑了出来,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那就再坐一会儿,说不定马上就好了。”
“这才是我叫的原因。”何仲亭自觉的关了笔记本,把它递给路放,“你去睡觉我就坐这儿了。”
“你坐了将近一小时了?”
何仲亭抓了抓大腿,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忽然他表情一转,眉头蹙起,跟住嘴巴也抿了起来。
路放不知何仲亭这是怎麽了,紧张的站在对面,一声声地询问。
噗通,物体掉进水中的声音响起,何仲亭通体舒畅地伸直了腿,笑著对路放说:“我终於拉出来了!路放,原来你有通便作用啊。”
“再说就让你今晚不得好死!”
“死就死,谁怕谁啊。”何仲亭对他做了个鬼脸,“就是不知道臭不臭。”
路放见何仲亭要挪屁股,黑著脸丢下他去厨房做早饭,啊不,是午饭。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受影响的岂止会是何仲亭一人?就像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路放不免於难也学了何仲亭的部分毛病去,要不三餐向来准时的小鹿哥哥,怎麽会连早饭都忘了吃?
大感谢
捧脸,历时两个多月终于完结了,我竟然做到每更4000+到5000+。
本来有好多好多话要说,现在真让我写了,脑子里却又乱成一团,只知道有很多人要感谢,于是请让我一次一次感谢个够吧~感谢爆爆帮我修改每一章,指出了很多句子的问题,也教会了我好多写法,我把它们总结成写文大法保存在文档里了,没事儿就看看,我爱乃……》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