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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方嘘嘘好,千辛万苦才在火锅里发现自己的青菜,嗷嗷叫唤,“兔兔的青菜!!”
“啊?”路恺抓了抓头顶,“这是给兔子吃的?”跟路过的服务员要了打包饭盒,一边捞青菜一边安慰何方,“没事儿,加工过的更好吃,便宜了那小兔子。”
四个人挺著圆鼓鼓的肚皮晃回了宿舍,三个大人撑得躺在床上挺尸。
小兔子闷闷不乐地趴在笼子里,何方打开饭盒,捏了几根青菜放进去,转身把剩下的好好的收在水池下面。兔子看到青菜立刻恢复精神,甩著屁股跑过来,哢嚓……哢嚓……吃得嘴巴都变成了火锅底色。
何仲亭打开电脑点开动画片,伴随著喜羊羊美羊羊懒羊羊沸羊羊慢羊羊软绵绵红太狼灰太狼的开头曲爬回上铺。
等到何仲亭消化的差不多,何方也困了,爬下床帮方方洗了个澡,等自己洗好出来,方方已经躺在他床上睡著了。何仲亭这才想起来,前几天方方被小强咬了跟他睡。看样子今晚又是一个无眠之夜,还不如答应路放算了。不行!跟他住那不是天天活得生不如死,刚滋生出的想法被何仲亭掐死在摇篮之中。可惜路式温室的功能过於强大,奄奄一息的小幼苗再一次冒头,在路放家住的那两天挺好,且不说住得舒适,生活质量明显上去几个百分点。不对,以前那是过日子,过一天算一天,而在路放家才是生活,享受生活!到底去还是不去呢?何仲亭在纠结中竟然神奇般的睡著了。
早上起来何方第一件时就是给兔子喂青菜,兔子闭著眼趴在笼子里。
何方仰著脑袋问满嘴泡沫的爸爸,“兔兔为什麽不吃青菜?”
“估计还没醒。”漱好口,何仲亭把挤好牙膏的儿童牙刷递给方方,“过来刷牙,等兔子醒了自己会吃。”
“懒兔兔,跟路叔叔一样懒!”出门前,方方又跑去看了眼,兔子还没醒,於是教育它,“兔兔要跟方方学,早睡早起才是好孩子。”
何仲亭下了课吃了午饭,便和路恺坐在电脑前看股市,收市时再一次涨停盘。
何仲亭咧著何不拢的嘴把何方接回来,一到楼下,方方跳下车子上去看兔子。何仲亭慢慢悠悠的锁好车,食指里套著钥匙玩,刚到二楼就听到方方在哭,路恺在劝。
何仲亭三步并作一步飞奔到三楼,一脚踹开宿舍门大喝:“路恺你对我女儿做了什麽!”
“不是我不是我。”路恺後退几步,一手摇,一手指著方方,“兔子……”
何仲亭低头刚好碰上何方抬起的目光,何仲亭取下何方胸前的小手帕帮她抹眼泪,“怎麽了?”
“呜呜……兔兔死了……”
何仲亭定睛一看,还真死了,早上何方放的蔬菜都没吃,估计没活过昨晚。
何方悲痛欲绝,何仲亭刚把眼泪擦干净,一行眼泪又流出来。
“方方别哭。”何仲亭骗她,“兔兔只是睡著了。”
“呜呜……兔兔睡死了……呜呜……”
“死了就再买一只。”
“买了还会死,方方不要兔兔死。呜呜呜……”
“那你怎麽说怎麽办?我是没本事让兔子活过来,也不本事让它长生不老。” 何仲亭没辙,眼泪是擦不干净了,索性不擦,烦躁地把手绢丢进水池,“别哭了!”
“哇呜呜呜呜!!!”何方哭得更起劲,“我要兔兔!我要兔兔!呜呜呜!!”
何仲亭揉著太阳穴,劝没用、骂没用、吼没用,他现在是一个头有两个大。恍然想起这是该叫某人来尽义务的时候了。
路放按下接听键,首先听到的就是何方悲惨的哭声,接著才是何仲亭病怏怏的语调,“救命啊,兔子死了,方方在宿舍死哭不停。”
“再给她买一只不就行了。”
“买了还会死,死了再哭。”何仲亭歇斯底里,“天啊!杀了我吧!这样下去何时是个头啊!”
路放不慌不慢的翻著手里的文书,“我倒是有办法。”
“什麽办法?”
“告诉你也行。只是……”路放笑了笑,“青少年的成长环境……”
“行了,知道了,重要重要的不得了!我深有体会,你说什麽办法吧。只要今晚能解决好,我今晚就和小兔崽子搬去你家。”
“好。那等我现在就过去。”
“行,我挂了。”
“等一下。”
何仲亭不耐烦,不会还有什麽条件吧,语气不善地问:“还有什麽事?”
“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要骂自己的孩子是小兔崽子,因为从遗传学上来说这对父母是不利的。”说完,路放掐断电话。
第十三章
何仲亭拎著箱子站在路放的别墅里,思考一个问题──为什麽我会在这儿?
一切还得从两个小时前说起……
何仲亭挂了电话,何方睁著红肿的眼睛,声音哽咽,“是不是……路爸爸要来救……救方方的……兔兔了?”
“是啊,所以方方别哭了。要不一会儿路爸爸看到方方红红的眼睛,会以为方方得了红眼病,那病可是会传染的!”
何方揉了揉眼睛,拎起兔笼子放在桌上,坐在椅子上对死掉的兔兔说:“难道你是因为红眼病才死的?千万别传染给我,要不方方就见不到路爸爸了。”
何仲亭醋海翻天,“张口闭口都是路爸爸!你怎麽不说见不到我?”
方方回头看了他一眼,糯糯地说:“爸爸不就在这儿麽?方方一直都看到的。”
何仲亭弯下腰亲了亲何方哭红的眼睛:原来不是不重视,而是方方一直相信我会陪著她。
“方方也想一直都能看到路爸爸。”何方补充道。
何仲亭额头青筋跳了下。
路放进来时刚巧听到这句话,把手里拎著的那只跟何方差不多大的兔子玩偶递给何方,何方费力的抱起兔子,眨著灵动的双眼盯著路放,“这是给方方的?”
路放移开挡住方方脸的兔耳朵说:“方方喜欢麽?这只兔兔会陪方方很久,除非是方方不要它,否则它永远不会离开你。”
临走前,路放对路恺说:“听说你炒股了?”
不用说,路恺也知道泄密的是谁,仇恨地瞪了何仲亭一眼。路放假装没看到,接著说:“好好学习,别天天想著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事情就是这样,路放用一只兔子玩偶安抚了何方幼小的心灵,何仲亭瞅著女儿的脸由悲转喜,除了兑现承诺他别无选择。
衣服一件一件被挂入衣橱里,何仲亭提著空箱子丢进储藏室,出来时路放正烧好泡面。何仲亭伸长脖子,“夜宵就吃泡面?”
路放扔掉空包装袋,端著泡面坐在餐桌前,“不是夜宵,是晚饭。”
何仲亭看了眼路放手腕上的手表,已经九点半了,回忆起自己给路放打电话的时间,刚好是晚饭时间。闻著泡面散发出的香气,何仲亭猛然想起自己还憋著肚子呢,“我和方方也没吃晚饭!都是那兔子给闹的。”
刚拿起筷子的的路放又放下筷子,把泡面推给何仲亭,“我帮方方洗个手,你们先吃,我再去煮两包。”
泡面的热气扑在脸上,扑得何仲亭心里暖洋洋的。
很快的,路放又端来两碗泡面,把有荷包蛋的那碗给了何方,没有那碗的留给了自己。
何仲亭看著何方碗里的荷包蛋,觉得自己受到了差别待遇,於是扔了筷子抗议:“为什麽我没有荷包蛋!”
“我以为你不喜欢吃。”路放递给何方一双印花为小兔子的筷子,还有一把勺柄上有两只兔耳朵的勺子,“上次做的早饭,我看你都没怎麽碰荷包蛋。”
我是不爱吃荷包蛋,只是没想到他看出来了,误会别人了吧……何仲亭一口气喝掉碗里的汤,放进水池,掩饰性地催促:“快吃快吃,吃完了我洗碗。”
何方爱死了路放给他的筷子和勺子,一手一个左右开工,以飞速把面赶进嘴里。还剩下几根面条的时候,方方跑到沙发上抱起兔子玩偶问路放:“兔兔吃不吃面条?”
路放擦擦嘴巴,又帮何方擦了擦,“这只兔子不用吃饭。”
何仲亭收回桌上的空碗,一边洗碗一边竖起耳朵偷听他们的谈话。
何方突然想起带回来放在门口鞋柜上兔子的尸体,拉著路放的大麽指问:“死掉的小兔兔怎麽办?”
“埋了。”
按常理说,人死了是该烧了埋了,可是这是兔子啊!何仲亭插话,“埋在哪儿?你家都是木板,总不能买个花盆回来埋那里面吧!”
何方单纯地问:“那春天的时候会长出小兔兔麽?”
“不会。”回答了何方,何仲亭又问一遍,“你要把兔子埋在哪儿?”
“山人自有妙计。”路放神秘一笑,“等你洗好碗,我们就一起去埋兔子。”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何仲亭垫著脚尖跟在打著手电筒的路放和何方後面,小声说:“这样不好吧。”
路放推开栅栏,走进别人的院子,“不会,这个点他一般都不在家。”
“他?”一片疑云自何仲亭头顶飘过,“你认识这家主人?”
“不仅我认识,你也认识。”
“谁啊?”
“琅寰宇。”路放领著他们来到一棵树下,“就这儿吧。铲子在那小屋里,你拿过来铲土。”
何仲亭按著路放说的地方,轻而易举就找到铲子,“你对他家真熟。”
“这里本来就是我的别墅,这颗树还是我栽的。後来被琅寰宇看到了,说是在树下谈情说爱够浪漫,硬是给他抢走了。”路放把手电的光打在距树根几十厘米的地方,“挖吧,就埋这儿。”
何仲亭看著树估量了一下。真狠!尸体所在地正好是坐在树下谈情说爱的最佳位置。何仲亭保持沈默,一脚踩在铲子上开始挖坑,寻思著自己没得罪过路放吧。
“挖深点儿。”路放嘱咐他,“太浅了尸体腐化时散出的气味能闻到。”
“你可真熟悉业务。”何仲亭小声喃喃。
路放但笑不语,直到挖到满意才让何仲亭才停手。
何方依依不舍地把兔子放进洞里,对兔子说了句“再见,”又在原地蹦上几下,踏平土地。
何仲亭把铲子送回去,回来时指著一间屋子问路放:“那间是什麽?我刚好像看到里面有淡淡的光发出来。”
“好像是客厅,估计琅寰宇回来了,应该在看电视吧。”
“哈哈。”何仲亭压低嗓子邪笑,“我倒是要去看看单身男子大半夜关著灯在看什麽片子,难道是毛片?”
何仲亭双手搭在窗台上,头慢慢抬高,一看到眼前的画面,脸立刻涨红。
路放好奇何仲亭的红脸,也撇了一眼,感慨道:“原来是真人版,也不知道拉下窗帘,有伤风化啊。”
何方个子不够高,看到不里面是什麽,急得不停地扯何仲亭的裤子,“爸爸方方也要看!方方也要看!”
这哪能给她看啊,何仲亭不理睬何方,继续偷窥。不是他有偷窥癖,只是被琅寰宇压在身下的那人……好像是个男孩儿。
突然下身一凉,何仲亭低头一看,运动裤竟然被何方扯掉了。
“啊!”何仲亭大叫一声。
路放赶紧捂住他的嘴,拿眼睛瞪他。
何仲亭蹲下身去穿裤子,路放连拖带拉的把他带离琅寰宇家。
“小宇宇,你刚才听到这麽动静没?”男孩儿气喘吁吁地问。
琅寰宇掐紧男孩儿的腰,继续抽 插运动,“你叫得那麽大声,我哪能听不到?”
“讨厌。”身下的男孩儿咬住琅寰宇的肩膀,“刚才那声不是我叫的。”
“哦?”琅寰宇下身用力一顶,“那现在我就叫你叫个够,宝贝。”
回家後,面红耳赤的何仲亭把何方赶去睡觉,在书房找到了没事人一样路放。
的确,路放只是个观看了几分锺的观众,又不是参与者,为什麽要在意。
何仲亭随手从书橱里抽出一本,躺在书房里的小靠床上,信手翻开一页扣在肚子上,思量著问话不能太直接,脱口而出就是一句,“琅寰宇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