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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长些,就可以当催眠曲了!”
傅搏群怔住了,大概是因为从未在傅三江嘴边听说过如此有哲理故事的缘故。
“搏群,边地再穷苦贫瘠,见不到异性,可你也回来了一二个月了!”傅三江继续说:“总该记得自己姓什么了吧?”
听了傅三江一番语重心长的开导,傅搏群一副猛醒状,不住点头。
发泄了一番,气出了一半,傅三江心里舒服多了。
“三江,你话讲完了吧?”傅搏群小心问。
“讲完!”傅三江点点头。
扫了郑广明孔玉莺一眼,傅搏群阴险说:“长江的水很清,你不想照照自己?”
来了!这个王八蛋,立马报复来了!傅三江意志坚定说:“搏群,我早上洗了脸,倒是你好像尚未洗澡!”
“三江,我们兄弟间自然是无话不说!”傅搏群笑说:“为人要诚恳,三江,你不觉得郑广明那小子要稍微个子较你高一点?”
事实不能否认,傅三江默然。
“以列祖列宗名义起誓,三江,郑广明那小子在大家眼里,是不是要较你偏英俊一些?”傅搏群坏坏地笑着说。
“是的!”傅搏群极不情愿地说。
“好像郑广明认识的字要比你三江多?”傅搏群又问。
“不见得。”傅三江不认账。
“那好办!”傅搏群一拉傅三江说:“请孔小姐作证,你和郑广明来场吟词做诗好了!”
开玩笑!吟词做诗岂不是要了傅三江的命?
“算他多好了!”傅三江勉强说。
傅搏群立刻拉下脸来说:“三江,你相貌比郑广明丑,风度没郑广明佳,文才没郑广明好,关系没郑广明亲!谁是天鹅,谁是癞蛤蟆,这不是明摆着的事?”
自尊心受到了严重伤害的傅三江大声叫:“我总比他武功好!”
“这个,是事实,我承认,可没有用!”傅搏群冷冷说:“孔小姐是书香门第官宦世家,根本看不起江湖亡命武林狂徒!人家看中的是门当户对的有文采学识的读书人!”
傅三江瞪眼。
“什么人找什么人,三江,你就不要既得陇又忘蜀了!”傅搏群说:“你别忘了群浪叔的笑话!”
八荒傅群浪被一个名儒女儿迷得昏头转向,不顾一切追求她。为达目的,傅群浪不惜哀求傅卷湖一月,吵得傅卷湖无法安宁。傅卷湖不得已给傅群浪出了个连环计,又是救命又是救难再加上强势保媒什么的,让傅群浪终于迎娶成功。只是,新娘之夜,新娘出了三个上联来考傅群浪文采,让可怜的新郎在门前干坐到快天亮,才由范白衣做弊进了门。
这一经典笑话,傅三江当然非常清楚。
“两个屠夫一起说杀猪宰羊,两个江湖中人碰上说武功!”傅搏群不屑扫了傅三江一眼说:“三江,孔小姐的风花雪月,你懂吗?”
傅三江涨红了脸,无话可说。
“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三江,好好善待你的妻和妾!”傅搏群爽意说:“克欲守己,方能有所作为于天下!”
“搏群,你把我看成什么人!我不过是怀有爱美之心,不愿孔小姐为郑广明此种卑鄙之徒所欺!”傅三江做最后的挣扎。
“嘻嘻!孔小姐眼里,究竟谁是卑鄙之徒,这不是一目了然的!”傅搏群笑说:“做人要有骨气,别输不起!”
“我会输给郑广明,哼!”傅三江做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
“人家门当户对情趣相投,你就不要在一旁徒劳得癞蛤蟆似的鼓噪了!”傅搏群安慰说:“三江,死心吧!每人所处的环境地位不同,造成观念思想差异,是无法靠外力强行消除的!”
讲大道理,是傅三江的短处。事实又摆在面前,镜中花水中月的事情,再想也是无用的!
三厂一卫双凶四煞,你们赶快来攻西风顺号好了!傅三江赌气想,大不了,所有人一起完蛋好了!
眼见傅三江一副生吞苍蝇样,傅搏群忍不住发出一阵狂笑声,引得周围人无不侧目。
吴鸣凤金艳肖艳三人好奇走了过来。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远没有大家闺秀小家碧玉的众多约束,而若功力未达到曲吟琴清然一级深厚能将袖角衬摆随意用来战斗的话,紧身劲装是武林女子唯一选择。
嘿!嘿!
单听紧身劲装四个字,我们就能知道略有几分姿色的武林女子能在其衬托下平添魅力无穷!
吴鸣凤金艳肖艳原来姿色不俗,一着紧身劲装,那尽显的身段娇美的容颜,一瞬间征服了西风顺号上大多数男人的心!
当然,世上总有些怪人,比如某死吊在一棵树上之人物,某有特殊爱好之人物等。
故而,美人胚子孔玉莺因吴鸣凤金艳肖艳的存在,未曾放射出多少光彩来。
吴鸣凤金艳肖艳并无在此方面与孔玉莺比较的欲望,但女人的天性却因傅三江郑广明的异常而被激发了。
不可否认的是,傅三江郑广明越对隐仙宫三女熟视无睹,吴鸣凤金艳肖艳越散发女侠的迷人风情。
“傅将军,你笑什么?”金艳首先发问。
“哦!我在和三江讨论人生观价值观爱情观,深有感慨啊!”傅搏群信口胡扯。
“是吗?”肖艳将信将疑。
“大凡世人之姻缘,为何总是父母之命媒婆之言?”傅搏群装模做样说:“因为门当户对概念深入人心,受其影响,世人有意无意生活中总以此为参照比较,故非同型同环境出身之人,其姻缘纵使强合,亦难得幸福长久!”
“嗤!”吴鸣凤不以为然。
“呸!”傅三江吐了一口痰。
“你们看,同样是表示不同见解,鸣凤姑娘和三江外在表现方式却截然不同!从表面上看来,两人有天差地别,似乎绝对不能共同生活!但是……”傅搏群停顿了一下说:“我却断言,三江至少比郑广明更适合鸣凤姑娘!理由很简单,两人皆是武林中人,雅俗口味虽有差异,内心思想却并无本质不同!”
吴鸣凤瞪大了美丽的双眸,她一时气得实在是讲不出话来。
“傅将军,你这样明眨郑广明,暗捧自己的行为,不觉得有愧于侠义之道?”金艳毫不留情说:“窕窈淑女,君子好求,可要求之有道,不能卑鄙下作!”
“傅将军,你话语里有诸多道理不通!”肖艳说:“第一,郑广明公子难道不是武林中人?第二,三江公子似乎并不太认同自己江湖人身份!第三,鸣凤师妹品味怎么说,好像都比较容易和郑广明公子一致,而非大海中八荒傅三江公子相同!”
“哈!哈!”傅搏群发出爽朗笑声说:“我们争论难有结果,何不当场做个测试,如何?”
“好!”金艳不假思索。
“傅将军,如何测试,如何评定结果?”肖艳脑袋转了几转后,谨慎的问。
“测试十分简单,结果大家评定!”傅搏群无比自信说:“我保证过程结果公正公开!”
“除非傅将军以八荒名义起誓,否则鸣凤不敢轻信!”吴鸣凤摆明了一副刁难态度。
没等傅搏群开口,不悦的傅三江先说话:“鸣凤姑娘,搏群起誓可以,你又准备付出什么失败代价?”
吴鸣凤怔了一怔。
“如果应证了傅将军所说,鸣凤师妹与郑广明有本质的区别,我们三人将以隐仙宫名义起誓,鸣凤师妹将不符合郑广明!”肖艳甚是伶俐说。
他娘的,这是什么狗屁条件?傅三江驳然大怒。
“一言为定!”傅搏群伸出掌来。
“击掌起誓!”金艳挡在吴鸣凤身上,与傅搏群击了一掌。
傅搏群笑意盈然,一副十拿九稳的态度。
吴鸣凤金艳肖艳三人疑惑了,难道不小心掉入了傅搏群精心设计的圈套中了?
可思前想后,傅搏群从此件事中不可能得到什么啊!
吴鸣凤厌恶郑广明不下于傅三江,超过了傅搏群,本来就不会有任何可能与他在一起!
“好了,我的测试简单直接见效,但需要各位的全力配合!”傅搏群阴阴一笑说:“没谁有问题吧?”
吴鸣凤金艳肖艳三人点头。
傅三江没出声。
“我将会向四位提出一个问题,希望各位在最短的时间内,以一个字的答案来回答我!”傅搏群说:“听明白了的人,请立刻站到船舷上去!”
傅三江二话不说站上了船舷。
“为什么要站到船舷上?”金艳莫名其妙问。
“因为可以增加回答的真实可靠性!”傅搏群坏坏地笑说。
“为什么……”金艳还想问。
吴鸣凤眼神制止了金艳愚蠢的追问。现在即使是被当猴耍,也只好让傅搏群干下去。帐先记着好了,以后会有机会结的!
西风顺号船夫们突然看见一个令人惊奇的现象,傅三江吴鸣凤金艳肖艳四人一字排开站在船舷面对傅搏群。
出什么情况?
孔玉莺瞪大了眼睛,郑广明及时护住了孔逊。
白正基沈予平两人以眼神询问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金算盘宁有财。
年轻真好啊!有的是时间精力折腾!宁有财发出感叹声。
“准备好了吗?”傅搏群压低声音说。
“姓傅的,玩够了没有?”吴鸣凤动怒了。
“好!”
断喝一声后,傅搏群抽剑疾扫,且传音入密说:“若是居于城市,身无分文时,又急需用钱时,你们如何应付!”
傅搏群横扫过来的这一剑非常疾捷有力,实实在在是一计全无花假的真招,任谁挨上了都不会好受。
只是,若傅搏群想凭这突如其来的一剑横扫,伤害船舷上四人却是妄想。四人基于高手本能,几乎在傅搏群出手时已有了觉察,应付起来并不难。但毕竟傅搏群抢了先手,船舷上又无有后退侧闪之空间,利剑之锋又无法抵抗,四人选择惊人雷同,皆是往上飞纵。
西风顺号上其他人看来,吴鸣凤金艳肖艳三人无疑是美丽的水鸟,在空中展翼飞翔;而傅三江形体动作比较碍眼,最好听的,亦是一只肥胖的黑熊在跳跃。
刚刚跃起的四人,立刻耳朵边响起傅搏群刻意用传音入密传来的问题。
四人中尚无人蠢到真认为傅搏群有伤害意图,故虽然对于他这种逼迫式榨取问题答案方式大有不满,但仍在第一时间给了答案。
“抢!”
吴鸣凤反应最快最标准。
“武力!”
肖艳金艳两人异口同声,仅略次于吴鸣凤声音响起。
“抢大户!”
傅三江显得最慢,亦在吴鸣凤抢字音未落下前答出。
“哈!哈!”
傅搏群脚下骤退,退到与四人保持足够安全距离,这才大笑几声后说:“鸣凤姑娘金艳姑娘肖艳姑娘,事实胜于雄辩,对不对?”
吴鸣凤一时无言,象她这样聪明女人,有很多事情,是无需多说的。
“搏群,你搞什么鬼?”傅三江嚷嚷说:“武林中人,没钱又需要钱,除了找为富不仁者下手上,难道还有它途?”
金艳大感痛快,傅三江正说出她的心里话。傅搏群弄的这个测试,毫无意义。
肖艳连连叹暗示,让金艳不要开口。
三江,叹!傅搏群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缓缓开口说:“金艳姑娘,肖艳姑娘,你们不妨去找郑广明公子孔玉莺小姐问一下,他们的答案会如何!”
“好!”金艳二话不说答应下来。
这个测试这样来,才有意思。
“搏群,你认为郑广明会有不同答案?”傅三江呆头呆脑说。
吴鸣凤别过脸去,不看傅三江。
还好,三江知道孔玉莺不会将抢劫作为最后解决问题手段!傅搏群内心叹气,脸上却挤出笑容说:“三江,稍等片刻,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傅三江不说话了。江湖阅历的增加,慢慢将他身上的江湖气息武林做风洗了出来,无论是市民或渔民的思想早已荡然无存于脑海中。傅三江不仅越来越来越倚靠武力来解决问题,而且在意思中,渐渐有将武力视为解决问题唯一办法的趋势。
江湖这一个大染缸,看来不需多少时日,又可以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