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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掌门!”
一名修长刚毅的二十左右道士敬立于下首说。
“静云;你有何事?”青木看到此人是自己门下九徒;一向以沉稳大方精干著称的静云。
“禀告掌门;弟子有一愚见;不知当讲不当讲。”静云说。
“说吧!”青木点说。
“掌门;师叔;弟子以为抱石师叔与傅公子之战暗合玄门无上道法;得观此战乃弟子之福分;若就此闭关静思参悟;必在本门武功有所收获。”
静云顿了一下说:“参此战之十二房之精英;每人姿质各有不同;平日习武各具所长;若各自领悟;自会所得非浅;但却怕不能尽得精髓;弟子以为不若二十六弟子就此地闭关;相互检讨所得……”
“此战之精髓世之唯一人能尽得啊!”青木感慨说。
“仓云吗?”枯木说。
青木点点头。
静云被打断了话;不知该怎么办;有点进退两难。
“你主意不错;就依你了;所有弟子就地守关七日。”青木平平淡淡说:“好了你下去吧!”
“启禀掌门;此主意实非弟子之见;仍玉珠子之见;弟子亦觉有理;故斗胆来禀。”静云说:“因玉珠子本身受罚;弟子恐掌门不悦加重其处罚;故冒名而报;还望掌门怒罪。
青木一怔。
“静云你从师多年;该知师兄之性格;有事直说即可;何须揣摩。”枯木说:“念你尚知维护同门师弟;此次不与处罚你;快去主持闭关之事。”
“谢师叔掌门不究之恩;弟子告退!”静云退了下去。
“哈!哈!”枯木笑而不止。
“师弟;你笑什么?”青木说;自己却由不住笑了起来。
“玉珠子聪明过人;静云有大将之才;武当有此子弟;岂能不兴?”枯木欣喜若狂说:“我焉能不乐?”
青木颔首说:“但愿他们不骄不躁能有所成。”
“虽未见硕果;然已闻花香。”枯木笑而说:“师兄;我们不醉不休如何?”
“好是好!”青木笑说:“那得从明天起你代抱石师弟守上清宫。”
回首遥望武当;闯五关宛如大梦一场。傅三江在山下一片茫然。不知自己何去何从。
击浪搏群不闯山则已;一闯山多半也会大败而回。只是难道他们骗我;不来了?难道爷爷们讲的是真。一入江湖人都会变,他们刚入江湖就会骗我;那以后……
傅三江想不下去了。
罢了!罢了!罢了!各人路各自走;由搏群击浪走他们的路去!我还是去做渔民!
下集预告
心灰意冷的傅三江流浪到了丽水江;被渔民丛氏父女收留成了真正渔民。当傅三江在岳父大人丛劳支持下;顺利成为美丽活泼少女丛雨事实和名义丈夫时;一场不期而遇的灾难却突降而来。面对血腥杀戮;黑蛟龙暴怒现身了…
~第三章丽水江之情~
丽水江曲折多变;素有“十八里水路三十六弯”之称;江面狭窄水草众生兼又江水流速缓慢;是渔类鸟类生养繁殖的好地方。
“咚!”
丛劳用水桶打了一桶水上船;他看了一眼略带点绿的江水;摇了摇头说“雨儿;你觉得这二年丽水江水是不是混沌了许多;没以前清澈了!”
“是啊!不过牙鱼可多了很多长得也快了。”丛雨是一个天真浪漫的十六岁圆脸少女。
“在丽水江上讨生命的人也多了;三个月前只有二十五条船;现在至少五十条;翻了一倍。”躺在船头敞胸露怀晒太阳的傅三江懒洋洋说:“等大家捕尽了大鱼;牙鱼们就会倒霉。”
看着脚步木盆里跳动不止的金黄色美丽无比的牙鱼;丛雨有些怜惜说:“不会吧!”
“雨儿;恐怕三江说的是真的。”丛劳沉重说:“人总是要生存的。”
好舒服;傅三江伸直四肢尽情接受阳光的爱抚。
丛雨划着浆;小渔舟轻盈在丽水江上摇曳着。
以丛氏父女之辛劳;丽水江水产之丰;也不过仅能保温饱而已;其他的丽水江渔民状况由此可见是多么艰难。然而;美丽富饶的丽水江目下却是渔民们争相恐后栖生之处。
自从三个月前莫名其妙在岸边拣来了天才渔民傅三江后;对于丛氏父女来说;捕鱼的工作就是在船板上接爱一条一条从江中跳上船的大鱼。有傅三江在;丽水江最肥最美的鱼全成了丛氏父女的战利品。丛氏父女也就有了更多的闲暇感悟这丽水江两岸风情;原本五年他们一直在为糊口而拼命奋斗。
“小雨;牙鱼倒霉,你恐怕功不可莫。”傅三江开玩笑说:“双木镇的每一家酒家都想学丛家独门烤牙鱼秘法;可他们徒劳浪费了大量的牙鱼。不过;小雨;你的好心让他们慢慢掌握了一些要点;只怕用不了多久;就会研究出烤法。那时;就是丽水江里牙鱼的浩劫!”
牙鱼是一种生长在丽水江里长不过几寸宽不过手指浑身长满尖针的小鱼。这种鱼以往在丽水江上渔民眼里是视为无用的小鱼;因为它中长得很好看只是太小又多刺。
据丛劳自己说他第一年落难到丽水江当渔民时;由于水上技艺生疏;捕鱼谋生极度困难;不得已捞丽水江无处不有的牙鱼取食。正如傅三江是天才渔民一样;丛劳是天才烤鱼大师;他烤出的牙鱼不久即成了丽水江上下无人不知的一绝。
有很多事是心照不宣的;就如丛劳从未问过傅三江是否是丽水江龙神之子;傅三江也未问过丛劳是否是食神之徒。
“三江哥哥;真的吗?”丛雨立刻为眼前的牙鱼担上无穷的忧心。
“没错的;双木镇烤牙鱼不怎么样;烤别的小鱼可是一流的;业已成了很有名气的烤鱼镇。”傅三江笑说:“一个烤鱼摊要多少本钱?做得好一个月回本;现在双木镇是烤鱼狂潮;遍地开花。要想在这种情况下生存;烤丽水江招牌牙鱼是每个烤鱼人的梦想。小雨;你一句在火候不在料;点醒了很多梦中人啊!”
“三江;你为什么不去开个烤鱼摊;你现在手艺比我和雨儿都强;一定会赚不少钱的。”丛劳说:“我是发过毒誓今生绝不以厨艺为生。”
“哦!”果然丛劳以前是厨师,傅三江说:“只要丽水江有鱼我就当渔民。当渔民可比烤鱼轻松多了,而且我也不想去双木镇抢人家饭碗,再者……”
怕是舍不得我们父女,特别是雨儿,丛劳哈哈一笑。
“是啊,三江哥哥还是当渔民好,有吃有喝又舒服。“丛雨嬉笑说:“听说要在双木镇摆个烤鱼摊,还得入个帮会什么的,不然开不下去。”
拐个一道弯,眼前水面豁然开朗,远处岸上隐约可见田地村舍。
丛雨用竹竿一点,船朝一个小小的野渡口靠去。
“三江,你今天不去双木镇玩玩吗”丛劳说。
丛劳一瞬间真真切切看到了傅三江目中流露一闪而没的寒光。
“今天是收税的日子吗?”傅三江尽力平静说。
“天下不交税的地方不多啊!”丛劳苦笑说:“除了公侯王爷江湖忘命武林豪杰,谁能不交税啊!既然是丽水江上的渔夫,自然得依章纳税依规矩交赋。”
“皇粮国税,保护费,印子钱!”丛雨略带愤怒说:“三座大山压得渔民喘不过气来,终年劳碌只得温饱。那些狗官恶霸……”
“雨儿!”丛劳制止说:“少管闲事,少发牢骚。能有一栖生之船有一饭饱腹,就很不错了。长江水路上,两江龙子傅击浪要一统长江水道,现在是到处血雨腥风,我们在丽水工上不受波及算是很幸运的。”
该死傅击浪,没事做什么长江总令主!傅三江心底暗自咒骂他,把渔民都赶到丽水江上来和我抢饭吃。
“我不去双木镇,睡觉,万事不管!”傅三江大声说。
暗自松了一口气,丛劳对丛雨说:“雨儿,你拣几尾鱼去双木镇,带点酒菜回来。”
“好啊!”听到上街丛雨似蝴蝶般飞了起来。
傅三江从船头来到船尾继续休息,不论白天黑夜不分下雨暴晒,他除了下河捕鱼就是在船头船尾两处睡觉。
若不是世界上绝对没有一种武功是靠睡觉来练的,丛劳本来认定傅三江是八荒傅门的弟子。从收留傅三江之初丛劳确实出于怜悯,一个大男人荒天野地露宿一个月的惨相实在让他无法不伸出救援之手。可换了一身衣服的傅三江却让丛劳吃苦了一惊,倒不是看出他有武功底子,而是傅三江矮矮胖胖一点也不像落难之人。不过,当傅三江露了二下水上功夫时,丛劳恍然大悟,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傅三江只是不太讲个人卫生营养倒不缺。那他一定是八荒傅门弟子,没有人天生就有好水功,只是四面环海的八荒傅门中人好水功是最基本要求。而进一步观察到傅三江对不涉及水的东西都显出了陌生,更加强了丛劳的判定。一个八荒傅门的弟子跑到丽水江上来干什么?正当丛劳苦苦思索之时。税丁收税日子到了,由于抽税的马六横一向强横,傅三江与他发生了冲突。让丛劳大跌眼睛的是,马六横与傅三江冲突竟然是他最爱看到的家乡戏《宋江传》中的浪里白条张顺和黑旋风李逵比武的翻版。岸上马六横揍了傅三江半死,而一到水时傅三江又淹了马六横半死。唯一不同之处的是白白瘦瘦的马六横更象张顺,而傅三江活脱脱是李逵。不可能吧,马六横这样的货色也能打倒八荒傅门的弟子?丛劳怀疑起来,任何武林世家的弟子行走江湖都少不了一身好武功,不然随便让什么人挑战击败了,岂不是贻笑江湖,大损家族荣誉!傅三江或许隐满实力,可丛劳也是经过天下有数高手指点过的,武功虽不很高,眼力却是锐利。是傅三江武功高深莫测还是他根本不是八荒傅门中人,丛劳百思不得其解。和马六横打了个平手的傅三江甚是恼怒,连续练了十天拳脚功夫。看到第三天,丛劳才隐约看出傅三江练得是八荒傅门的“燕子三十六式”和“巨浪拳法”,而丛雨则一口咬定傅三江定是出身长白山练得是熊瞎子扳玉米拳法。越练越糟的傅三江终于借丛氏父女烤牙鱼的香味下了台,否则他那似是而非大相径庭的八荒傅门武功让真正傅门中人瞧了非追杀千里不可。练武不成,傅三江烤鱼倒有几分天赋,才几回便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头。越来越看不懂的丛劳在傅三江好吃懒做长了十几斤肉后,彻底放弃了傅三江是八荒傅门弟子的看法。武林高手争得是分秒斗得是瞬息,别说胖点瘦点,就是兵器稍微长短轻重变化以至于土地软硬天气变化无不影响武功发挥。一下胖十多斤,就是白道第一高手仓云道长也不敢如此放肆。更何况自从傅三江上船后除了练了三天武外,就没看过他练过什么。丛劳每天还练一个时辰的内功心法呢,丛雨还练半时辰拳脚,傅三江却是翻到丽水江里泡泡抓抓鱼就完成了一天的运动量。
从内心来说,丛劳是很喜欢傅三江的。第一,傅三江好吃懒做却不缺本事,天生渔民材料加上烤鱼之技,到哪能混碗饭吃不难;第二,傅三江非常善良,丽水江上的渔民们都知道只要看见丛氏父女的船在捕鱼,靠过去收获绝对不小。甚至在傅三江酣睡之际,丽水江上渔民中特困户靠过来,他总能适时醒来翻入江中。对于这点,丛劳很纳闷,他在丽水江上呆了五年还不能分清每个渔民的贫富,为什么傅三江才一个月就能一清二楚呢?第三,傅三江聪明,关于这点丛雨肯定会嗤之以鼻。丛劳却百分百认定,因为傅三从不捕未成年的鱼仔也不捕要产卵的母鱼,还有他很多话往往一针见血点到事情要害。丛劳认为傅三江是一向不太用脑子,所以脑子有些生锈,聪明自是不用多说的;第四,傅三江有武功,即使陆地上打不过马六横,可多少也是会两下。这兵荒马乱的年头,要不会两下怕是寸步难行。作为渔民傅三江陆上武功够了,毕竟渔民大部分时间在水上。而一到水上,傅三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