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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儿,来!”李未伸出手来。
梅儿依言伸出了手。
李未牵梅儿两人跪下说:“各位大人各位朋友,李未一介书生,迂腐不堪,不韵人情世故,惹下大祸,自是由已承担。唯愿各位瞧在李未梅儿两人经年辛苦,始创出太平盛世蝶之舞份上,由我俩人完成此曲此舞这试奏。如能得偿所愿,我俩人任由发落,绝无二言!”
话毕,李未梅儿两人连连磕头。
殷宝庆扫了已方人等一眼,转而将目光落在黄久身上说:“黄兄弟,你们的意见呢?”
“为艺术舍生亡死,黄久是很佩服的!”黄久严肃说。
“牛江粗人一个,不懂音乐舞蹈,不过看他俩可怜,满足他们所愿吧!”牛江说。
“太平盛世蝶之舞,杨鼎可是期待多时了!”杨鼎说。
“希望不负齐旋所等才好!”齐旋说。
“曲尽舞毕后,我们走!”占毁康下决心说。
“好!君子一言!”殷宝庆立刻接上说。
“驷马难追!”占毁康沉声说。
晋王府众人包括赵曲在内齐舒出了一口气,羡飞五将的名声在外,可不是好对付的。兄且就算能尽歼灭对方五人,已方损失惨重,又有什么意思?真打起来,除了殷宝庆有七分把握而不死外,其余人的命全要交给运气来决定。
在李未如同拜神般将琴摆在面前准备时,梅儿褪下了粗布简制的外衣,露出了里面紧身舞衣。
好身段!晋王府众人羡飞五将一齐咽了一口口水!
悠扬欢畅的琴声从李未手底下似泉水一般流淌出来,喜悦愉快的舞蹈被梅儿曼妙的身影展现出来,顷刻间大殿里所有的人的心都为琴声舞蹈所感染,随着它们展露表现出来的情感惊叹起伏变化。
从天下百姓的安居乐业福满康多,再到君王的英明神武普降恩露,又到男女发自的内心的相爱相悦携手双飞,每一个节拍都表现得淋漓尽致,每一个转折都无缝无隙。
当欢快的音乐冲到极点,当起舞的身影舞至臻境,盛世有危言,福极潜祸因,琴音舞影慢下来缓下来,给人极度郁闷压抑窒息的感觉。
大殿里几乎所有的人沉浸在琴声舞影中,完全陶醉中。
几乎所有的人的意思就是有例外!
青年人似冬眠的毒蛇苏醒般睁开了锋利的双眼,流露出来的杀意杀气足以让人恐惧。
可惜,殷宝庆指定关注他的甄克已被琴声舞影迷惑得不知身在何处了!
“靠!一曲太平盛世蝶之舞就如此,若是碰上天魔大舞阵,岂不要伸出头任你砍了?”青年人用低到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话说:“要是三江在,一定会被镇住了,哈!”
琴声舞影表现出来的情感越来越凄婉伤感之时,当众人为流离颠簸中的有情人一步步走向毁灭扼腕痛惜之刻,一道闪电划亮了大殿内。
闪电!
琴声舞影中哪来的闪电?
众人惊讶诧异间。
又一道闪电划亮了大殿!
濒死的甄克发出非人类的惨叫声终于惊醒了沉醉在太平盛世蝶之舞中的众人!
“卑鄙!结阵守住!”
殷宝庆发出雷鸣般的怒吼声。
昏暗的柴火光中,白衣青年人似幽灵般闪动,又有两名王府卫在措不及防中倒在了他剑下。
“杀!”
一名王府侍卫看出白衣青年人闪动的路线,突破冲出拦劫。
“不可大意!”
必杀笔毛又勤沉声喝。
“啊!”
冲出的王府侍卫一瞬间被白衣青年人割破了咽喉,鲜血似泉一般喷涌而出,他挣扎着走动几步,一头倒在了李未梅儿两人身边。
李未一脸惨白,梅儿面无人色,如此血腥的场面是他俩第一次遇见。
一下连折了五人,还包括连环三绝杀甄克这样的高手,殷宝庆又气又急又恐惧,不知来历的白衣青年人竟然趁他们被琴声舞影吸引之时偷袭,若是羡飞五将与他联动,晋王府众人能逃出一二人,就是天大幸事!
晋王府众人收紧了队形,以殷宝庆为首,毛又勤为右侧,一名武功较好的王府侍卫为左侧,将赵曲护在当中,密集阵式显然难以切割难以个个击破。
白衣青年人连续几下突袭,都被殷宝庆成功拦截。由于他一击未得手,立刻飘退,殷宝庆亦不敢弃众追击。
“你是什么人?胆敢和晋王府的人作对?”殷宝庆虚张声势厉喝,几度交手,对方进退有度游刃有余,实力应该在他之上。今日之战,看来是难有善果了。
冷哼了一声,白衣青年人根本不理采殷宝庆,仍然用快速的身法寻觅突袭的机会。
从最初的慌乱中镇定下来的殷宝庆很快发现一个问题,白衣青年人发起的进攻基本由大殿右侧发动,偶尔在中线,从未在右侧发动过。
这意味着什么?
白衣青年人不敢将背后露给羡飞五将!
他们极有可能是敌非友!
忙中抽空,殷宝庆扫了羡飞五将一眼。
羡飞五将结成了星形阵,将占毁康摆在阵头,且压缩了间距,更弃下了身上包袱,他们防御的姿态远超过了攻击。
是陷阱?还是强援?殷宝庆急速转动脑筋,这个选择将直接决定他们的生死。
理论上,对官府朝庭中人深大厌痛绝的羡飞五将没有任何可能和晋王府中人联手对付白衣青年人。
可直觉告诉殷宝庆,双方联手是可行的!事实上,白衣青年人并未全力以赴攻击已方,否则绝难承受的已方早崩溃了。牵制白衣青年人的,在大殿内除了李未梅儿,不就只有羡飞五将吗?
考虑中,殷宝庆忽注意到,占毁康给了他一个将白衣青年人吸引到他们阵式前的眼神。
只用了一眨眼功夫,殷宝庆就下定了决心。
江湖中人永远是用命在搏!
~第一百零六章以命搏命~
低叱一声,发出转守卫为攻的信号,殷宝庆双掌翻飞若彩蝶,右旋攻向白衣青年人左侧翼。
毛又勤迅速填补殷宝庆出击后的空档,两支判官笔倾力封锁白衣青年人后退路线。
包括赵曲三名王府侍卫的剩下四人,忽一下散开齐齐往前挤压式进攻。
好高明的欲擒故纵的策略!
明明殷宝庆目地在于逼迫白衣青年人退向右侧大殿角,给羡飞五将一个出手的机会,可他偏偏先行卡位从右侧发起主动攻击,堵住白衣青年人退向右侧大殿角的路径。
原因就在于白衣青年人一直以奇快身法闪动突袭,压迫得晋王府众人不得不结阵被动防守。结阵防守虽然强化了防御力反击力,可也将每个人固定在位置上,从而让白衣青年人可以有足够空间来实施突袭策略。
殷宝庆突然弃阵而出,令众人全面压上,看似愚蠢,因为论个人实力显然白衣青年人占绝对上风,实则不然。首先,白衣青年人偷袭得手,连杀五人,迫六人结阵防守,气势极盛。六人心神受惊,防守之时更是难除私心,久而必然会怯战丧失斗志。弃守为攻全面压上,人人应皆知已身单独非白衣青年人对手,势必心无杂念全力死拼以图一丝生机。这攻防转换,六人战力何止相差一倍!其次,防守时,殷宝庆起到中流砥柱作用,须时时兼顾他人,无法倾全力作战;而攻击时,殷宝庆可以最大限度发挥;再次,大殿本来并不十分宽阔,加之被李未梅儿羡飞五将各占一角,自然搏杀空间更有限。之所以白衣青年人有奇快身法突袭战术施展空间,全然是晋王府六人乌龟战术被动挨打造成。殷宝庆等全面压上,白衣青年人空间立刻被压缩了,他必须拿出真正实力来硬拼了。就算他实力超凡,能迅速解决掉赵曲等四人,多少也要消耗一些气力吧,更何况有殷宝庆毛又新伺机在他解决赵曲等人时伺机从侧翼进攻呢?又次,既然白衣青年人对羡飞五将心存顾忌,当然不肯轻易将侧背让给他们,引诱当然很困难。另换一个角度想,殷宝庆从羡飞五将身前发动进攻,那不等于有五人压阵,尽管放手狂攻吗?最后,倘若赵曲等四人再加上毛又新五人性命都不能让白衣青年人露出破绽,殷宝庆肯定羡飞五将更需要自己这个大殿内武功最强者的协助!
算计虽精确,殷宝庆直觉却告诉他,他能想到的白衣青年人绝对能想到,恐怕也会用最果敢最有效最省力的以强击强的攻击手段先行击败击杀他,让毛又新赵曲等人意志崩溃丧失斗志!
只要白衣青年人想攻击殷宝庆,因为他是站在大殿右侧方,自然就完成了羡飞五将要求,剩下的是看羡飞五将抓得住机会了!
靠!羡飞五将心里一定在痛骂殷宝庆这只老得成精的狐狸,这算什么将白衣青年人吸引到他们阵式前来啊!问题是,他们还不得不承认殷宝庆名义上确实做到了要求,而且不能不利用机会出击。想白衣青年人犯下致命性错误,那是痴心说梦。
身形定住,白衣青年人长剑疾挥。
一名王府侍卫大好头遍布飞掠而起,“咚!”一下落入了空无神位的神台里。无头的尸身血喷了二尺高,立了一会,才倒下来。
“啊!”
梅儿发出惊天动地的尖叫,提醒众人她的存在。
殷宝庆毛又新赵曲二名王府侍卫利用同伴生命争取来的机会迅速合围,向白衣青年人猛下杀手。
剑上泛出无数剌人眼睛的寒芒,白衣青年人一剑分袭围攻的五人。
感觉无尽杀气在这剑芒中杀来,赵曲和二名王府侍卫都同时判断自己为白衣青年人主攻目标,立刻踉跄后退。
“是虚招,杀!”
殷宝庆怒喝,催促众人以死相拼。可武功距离明明白白存在,知道是虚招,赵曲和二名王府侍卫都难以强迫自己冲向剑芒中。
倒是毛又新突破了白衣青年人剑芒封锁,判官笔朝他身上要穴猛点。
白衣青年人一抬脚,气势万钧的一脚朝毛又新踢了过去。
白衣青年人来势虽汹速度却缓,经验丰富的毛又新立刻判断出来,他意在以势迫退自己,加上赵曲三人业已退闪,获得一个与殷宝庆单独对决的暂短机会。
心知胆明,一旦殷宝庆被杀死杀伤,自己这剩下几个人就等于准备面对屠杀,生死关头毛又新不得不豁出去。何况,白衣青年人似乎过于自信自满了,凡是使用短兵器的大多善长近身搏斗,毛又新可是其中佼佼者。
即不进攻又不防守,毛又新与白及青年人保持一个相对距离等速运动。
“咦?”
白衣青年人诧异了一声,对手策略出乎于意料之外。
此时,殷宝庆趁机杀入白衣青年人近身处,翻云掌嘛,当然是近身搏战的特长。
见殷宝庆毛又新两人克制住了白衣青年人攻势,赵曲和二名王府侍卫士气大振,各挥舞兵器上前来助阵。
顺手一掷长剑,白衣青年人身形一转,左掌仰上殷宝庆变化万千的翻云掌,右掌一计凌厉的劈空掌打向毛又新。
“啊!”
一名王府侍卫闪躲不及,被掷来长剑穿胸而过,强大的劲力将连剑带人全钉在了墙壁上。
赵曲和剩下的王府侍卫当即胆颤心惊,王府养尊处优的生活让他们根本没有过江湖人的觉悟斗志。
靠!废物!殷宝庆心中暗骂,可他没时间多想别的,因为白衣青年一副拼内功架式,逼他必须立刻决定。
斗掌拼内功,是最凶险最无花招最讲实力的战法,强胜弱败,并无半点技巧可言。
究竟是多吃了几十年的饭且以掌法扬名兼有群敌虎视,殷宝庆怎么都想不到白衣青年人会出此下下策。
就算白衣青年人是各大门派各大世家的嫡系精锐弟子,有秘法修习内功且有灵丹妙药相助,挺多亦只能强过多修习近二十年内功的殷宝庆几分而已!何况一拼之下,能残余多少?
是年轻气盛急于求成造成的重大失误,还是另有诡计?殷宝庆内心难下判断。
“嗯!”
毛又新闷哼了一声,他竟然以双笔为阻,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