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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下意识的生出一丝羞愤与害怕。
蛇头钻入少女的后臀,只剩下半截尾巴在外头甩动,拍打着她的香臀。唐小峰在一旁开心的笑,他的笑声是如此的刺耳,让少女恨不得将他剥皮剔骨,杀他个一万次。
唐小峰来到她的面前,用手托起她的俏脸,少女的眼眸闪动着火焰般的愤怒,但她的愤怒却让唐小峰更加的开心。他终于击碎了她冷漠的伪装,践踏了她所谓的清高。他又连甩了她两个耳光,加重她眼眸深处的恨意,这才心满意足地咧嘴而笑。
笑完后,他又在少女的小腹上狠狠的揍了两拳,痛得她脸色惨白,额冒冷汗,然后才把她扔下,来到洞口细思。
此时,风已停,雨已歇。
他在心中快速思考:“不管这女人背后的神秘势力是谁,都不可能只来了她一个人,但反过来想,以他们的本事和手段,以及他们所带来的法宝,都还要利用君子、淑士两国才能把东海搅得一团乱,那也就表明他们来的人绝对不多。上说流落到东海的只有十二个花神,哀萃芳不在东海十二花里,她所代表的那股神秘势力应该也不是东海的,又或许根本没有什么神秘势力,这一切都不过是哀萃芳和她同伴的个人行为?但如果只是少数几个人的所作所为,绝不会规划得这么完美,而且像月亮、玄机三祖、莫子子、诸安等人,似乎都站在了哀萃芳这一边,这样看来,在哀萃芳背后,应该是藏着某个隐蔽的组织,东海的一切都经过了那个神秘组织的谋划,哀萃芳只不过是那个组织在东海的执行人。”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应该没有猜错。
又想道:“要换人,就必须要联系哀萃芳的同党,司空奇已经被徐承志害死,但姚华应该与哀萃芳的同党有所牵连。把三卷天里的天罡地煞图给姚华的,可能是哀萃芳,也可能是其他人。如果是其他人,我只要给姚华送信,那些人就会知道,如果姚华背后的人是哀萃芳,等那些人发现哀萃芳失踪,也多半会找上姚华。”
就在这时,他忽然若有所感,抬头看向天际。
他蓦地跳了起来,掠回洞内,那只蛇要往哀萃芳的体内穿,但被少女绷紧身子,用臀肌死死卡住,只能不断抽动。唐小峰抓住蛇尾把它拉了出来,扔在一旁,然后便马上闪到哀萃芳面前,狠狠一拳把她打晕。
他带着哀萃芳掠到外头,藏在一处满是杂草的沟里。
两道光影从天际飞来,绕着两座山峰疾飞,其中一座山峰早已在唐小峰与哀萃芳的战斗中被劈开。
唐小峰伏在哀萃芳身上,强行吻住她的香唇,把内息传了过去,自己也屏住呼吸,以降低被人发现的可能。两道光影落在附近,紧接着便响起一个俏生生的少女声音:“奇怪,竟然找不到萃芳姊。”
“沉鱼姐,”又有一个女孩的声音传来,“萃芳姊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叫做沉鱼的少女失笑道:“怎么可能?虽然我不知道萃芳姊为什么非要那个家伙死,明明我们只要杀了阴若花,抢到《阴符经》就可以了,但以那家伙的本事,就算有十个他也绝不是萃芳姊的敌手。”
“那也许是萃芳姊已经抢到了《阴符经》,回去了。”
“但是路上又没遇到她,”叫做沉鱼的少女喃喃道,“真是奇怪……算了,丽绢,你不是还要赶回天朝么?你不妨把大姐的口信先告诉我,我再传给萃芳姊……”
叫做丽绢的女孩犹豫了一下,少女笑道:“我知道这不怎么符合规矩,但你难道还不相信我?”
女孩这才道:“大姐因为你们在东海浪费了这么多时间,似乎有些不太高兴,她让你们尽快带上《阴符经》回天朝去,至于那阴若花,可以不用再去管她。”
少女错愕地道:“为什么不用管她?难道她不是……”
丽绢低声道:“上头似乎弄错了,阴若花并不是百花仙子。阴若花散出来的先天灵气与他人完全不同,再加上她是女儿国储君,暗合谶语,才会被误判作是百花仙子,但兰言姐已来到东海,传回消息说她已证实,阴若花并非百花仙子,而是群芳之王……牡丹花花神转世。”
“兰言姐来了东海?”叫做沉鱼的少女惊道,“我怎么不知道?”
女孩沉默。少女轻叹一声:“是不是大姊生气了?”
女孩咬着嘴唇:“大姊说你们浪费的时间实在是太多了,她让你们快些把《阴符经》带去给她,至于其他的事,就全由兰言姐接手。”
少女恨恨地道:“我们在轩辕国本来都要抢到《阴符经》了,都怪那臭小子先一步把它抢走,难怪萃芳姊那么想杀他,全都是他害的……我们快去找萃芳姊。”
光影闪过,两人遁空而去。
等她们一走,唐小峰从沟里跳了出来,想道:“沉鱼、沉鱼……难道会是纪沉鱼?”
他来来回回踱了几步,继续想着:“原来她们真正要杀的人不是阴若花,而是百花仙子。牡丹花乃是花中之王,她们误将花王当成了百花仙子……她们不知道百花仙子根本不在东海,而是在岭南。”
他姐姐唐小山才是百花仙子。
这些人要杀的是唐小山。
(这章是提前补明天中午的。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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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师兰言
君子国,深处――
姚华在宫里来来回回地走着。
他的心里很是焦急,也很是不安。
因为那个人交待的事他没有做到。
在长生宫里,先布下迷天瘴,又有七十二地煞、“天杀”南无用、“力牧”莫子子、“大鸿”诸安、玄机三老,再加上君子、淑士、女儿三国的精锐飞骑,从天朝请来的镜老,甚至还有内奸帮忙,结果却仍被唐小峰和阴若花带着《阴符经》逃走。
淑士国附马司空奇的死讯已经传来,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就在他坐立难安之际,随着呼啸一声,一道箭光穿破殿顶,钉在桌上。护卫的将士听到动静,涌了进来,他却摆一摆手,看着桌上的箭。
箭上挂着一封信,他皱了皱眉,踏上前去,将信取下来展开一看,脸色立时变得极其难看。他让将士退下,自己从暗盒里取出一支檀香,点燃后,在心中默念那个人的名字。
没过多久,少女的娇笑声就传入他的耳中:“小狗狗,你找我么?”
不知何时,纪沉鱼便已坐在窗台上,双腿摇动,脸上虽然带着笑容,笑容里却又透着些许烦恼。姚华爬到她的脚前,汪汪地叫了两声,少女咯咯地笑着。
姚华却是战栗不安,他将那封信交给少女。少女接了过来,快速地扫了一眼,轻叹一声:“难怪兰言姐占出来的卦象是‘凤凰折翅’,想不到以萃芳姊的本事,竟然也会被那臭小子擒住。他要是敢对萃芳姊做些什么,就算拼着《阴符经》不要,我也绝不会放过他的。”
她看着趴跪在那的姚华,低声道:“小狗狗啊小狗狗,你真是一只没用的小狗狗,要是你能干一些,早些把《阴符经》抢到手,萃芳姊就不会遇险,我们也不会惹大姐生气。像你这么没用的小狗狗……我也不想要了……”
白绫一卷,她飘身而去,消失不见。
姚华栽倒在地,眼睛大睁,脑袋却歪向了脖子后边,双腿无意识地抽动了几下,然后便再也无法动弹……
唐小峰飞离君子国,随便找了一个礁石岛,躺在那里等待天明。
除了他自己,没有人会知道他把哀萃芳藏在哪里。
如果他出了什么意外,哀萃芳也会陪他一起去阴曹地府,谁也救不了她。
他从怀中取出《阴符经》,自从得到这本后,他还一直没有认真看过。
他把《阴符经》翻了几遍,却也像阴若花她们一样,其中的演法章、演术章虽然艰涩难懂,多多少少还能明白一些,但要将它们完全参透,恐怕得有亭亭那种极变态的学问不可。至于那演道章,则完全跟天一样,看得人头大。
不管这样,他还是把这三章反反覆覆看了几遍,直到完全背下。
太阳从海天一线升起,月亮却还没有落下。
金乌与玉兔的光芒同时洒下,落在《阴符经》上。
他发现《阴符经》上竟然出现了许多蝌蚪般的小字,这些字全都是古篆,他根本就无法看懂。
他心中一动,赶紧从囊中找出一张纸,一支炭笔,一笔一笔地将这些蝌蚪文全都描了下来。
等金乌完全升起,月亮完全落下后,这些古篆马上便消失不见。
唐小峰看着自己抄在纸上的古篆发怔……这到底写的什么?
他没有多少时间去研究,把这张写满古篆的纸叠好,放入怀中,他收起《阴符经》,御着剑光飞起。
他是往鬼斧山飞去。
在那封信上,他指明了让哀萃芳的同党到鬼斧山见他。当然,也许那些人根本就不在乎哀萃芳的死活,也许等在那里的只是一个陷阱。
但他没有更多选择的余地。
一个轻轻柔柔,宛如黄鹂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公子可是要到鬼斧山去?小女子可以送公子一程。”
唐小峰蓦一回身,然后便看到了一排竹筏,一个少女。
少女用长长的竹竿撑着竹筏,在云端上滑行。竹筏停在唐小峰身边,少女盈盈一拜:“公子请上筏。”
唐小峰落在竹筏上,少女将竹竿对着云气一点,竹筏继续往前滑行。少女道:“小女子师兰言,见过唐公子。”
唐小峰心头一震……原来她就是师兰言?里那个只凭着一个面相、几句谶语,就可以断人一生休咎的师兰言?
在《镜花缘》里出现过好几个身怀绝学的奇女子,有精通剑侠之道的,有精通六壬卦术的,不一而足。
师兰言擅长的则是风鉴之术,竟可凭着简简单单的几句话便断人前途。
哀萃芳、纪沉鱼、师兰言……为何都是天榜上排名前十的女子?
在里,他姐姐唐小峰曾在海外小蓬莱见到天榜,还曾抄了下来。在天榜上记载着一百个人名,这一百人全都是百花转世,身为百花仙子的唐小山(在天榜中改名叫唐闺臣)自己只排在第十一位。
排名第一的是史幽探,排名第二的是哀萃芳,剩下的还有纪沉鱼、言锦心、师兰言……另外五个人的名字,他现在却是记不得了,也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有个叫“丽绢”的。
后来武则天开女科,殿试后的排名便与这天榜一模一样,但有一件比较奇怪的事,在部试时,包括史幽探和哀萃芳在内,有十名“来自各地”的少女因为各种原因未能参加,于是联名上,请求补试,当时史幽探与哀萃芳在天朝的名气已是极大,武则天网开一面,答应她们的请求。而在放榜后,前十名却全都被这十人占去。
而且不像其他美眉,这十个人到底是来自什么地方,里却是从来没有透出一句。
当然,里面,他姐姐唐小山在殿试时原本是考中第一的,在放榜时,武则天却突然想到“唐闺臣”这个名字不好,有颂扬旧唐之意,而当时榜上的前十名已经快要抄完,排在第十一位的又恰恰是武则天最为欣赏的史幽探,于是武则天便下令,将前十名调到后十名,后十名调到前十名。于是在放出来的榜单中,史幽探名列榜首,哀萃芳排名第二,唐小山反而落在了第十一名,连阴若花也受到唐小山的连累,本该是排名第二,一下子降到了第十二。
师兰言定睛看着唐小峰,道:“公子似乎听过小女子的名字?”
唐小峰知道这少女精于风鉴,所谓“风鉴”也就是通常人所说的“面相”,自然不敢大意,只是淡淡地道:“前面不是鬼斧山。”
师兰言笑道:“公子去鬼斧山,可是要见人?公子要见之人,已经在公子面前,公子又何必再去鬼斧山见她?”
“有道理,”唐小峰干脆在筏上盘膝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