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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鼎座落在地,五精天火冲天而起,周围开始亮了一些,也渐渐暖和起来。
他跳了起来,焦急地叫着“萃芳”一个声音在他身后轻轻响起:“我在这里。”
他赶紧转过身来,这才看到哀萃芳清清冷冷地立在那里,仿若无事一般。
唐峰松一口气,坐在泥泞间:“不要吓我。”
哀萃芳眼眸微现笑意,却又看向远处。
就算有泰煞鼎的五精天火照耀,远处仍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楚,唯一能感受到的便只有冷,无尽的寒冷。
微微爬到五精泰煞宗天鼎旁,就算有五精天火的炙烤,竟也不觉得有多温暖,可想而知此处到处有多冷,虽然如此,比起刚才,毕竟是好了许多。
她连打了几个冷颤,喃喃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魔杀又跑哪去了?”
骆红蕖道:“大哥,们看……”
四人一同看去,见远处有许多鬼怪缓缓爬来,这些鬼怪身上尽是冰霜,凄苦不堪,舌不能动。连吐出来的都是冷气,它们看到此处有火光,艰难爬来。想要讨些温暖。
这些鬼怪越来越多,又在爬行间缓慢扭打,层层叠叠,无穷无尽。
哀萃芳轻叹一声:“果然是这里。、,
唐峰讶道:“知道这里?”“嗯”哀萃芳低声道“这里乃是阴间八寒地狱我幼时来过一次。”“阴间?”唐峰苦笑道“难道我们已经死了不成?”
微微惊道:“就算死了我们也不至于被打到这、这种地方来”
唐峰瞅她这话得还真是一点自信都没有,看来自己也知道,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话又回来,像我这栏一个五讲四美三热爱的好少年,怎的也会陪一起下地狱?
这些鬼怪越来越多,看得人头皮发麻。哀萃芳低声道:“我们不能在这呆太久,还是早些离开。”
唐峰将泰煞鼎变,托在手中取火供暖,他牵着哀萃芳带着骆红蕖,又问哀萃芳该往哪走。哀萃芳道:“往哪里走都是一样,阴曹地府的方位,与人间全然不同,该我们到的地方,自然会到,不该我们到的地方再怎么走也到不了。”
又道:“我们虽然落入此间,毕竟还是生人,既然未死,自然当有出路。”
唐峰道:“想不到时候还来过这种地方?”哀萃芳微微一笑:“别人带我来的。”却也没有得更多。
唐峰将身一提,哀萃芳又道:“不用试了在这种地方,纵是仙人也飞不起来。”
无奈之下,他们只能一路踩着鬼怪往前走,好在这些鬼怪早已冻僵,就算能动,也只是勉强爬行被他们踩弃走,连抱怨都无法做到。
虽然这样,他们自己却也觉得恶心就是。
走了一会儿微微开始摇晃,紧接着便栽了下去。
骆红蕖赶紧将她拉住。
唐峰道:“她怎么了?”哀萃芳轻叹一声道:“我的灵郁之气跳出三界、不在五行,可助我抵御一些阴气,红蕖姑娘练的是射日弓,所修的功法似乎也带有炎气,这里阴气虽重,我二人勉强还能坚持,何况刚才还有一直用自神元阳替我们祜寒。微微的九转神华顺逆心法虽然有许多变化,在这种地方却是没什么大用,这样下去,她只怕会死在这里。”
唐峰想着这丫头虽然疯,但还是别让她死在这里,于是背着她,将自身阳气度了一些过去。周围寒气极重,微微的叫躯却是时冷时热,整个人也开始昏昏沉沉。
前方忽有人影飘过,唐峰一看,发现那人竟是魔杀。
魔杀拼命地跑着,他们对望一眼,赶紧往他追去。
追了一阵,前方出现一朵红得艳丽、美得诡异的奇花,魔杀跳了进去,消失不见。哀萃芳惊喜地道:“大红莲花?!”唐峰道:“大红莲拗”哀萃芳道:“也就是红色彼岸花,天下之花无穷无尽,却只有一种能够在阴间存活盛开,这种花叫做彼岸花,又有红、白两色。红色彼岸花称作曼珠沙华,白色彼岸花称作曼陀罗华。”
曼珠沙华?曼陀罗华哀萃芳道:“有人曾告诉过我,生人遭受意外,堕入阴间,若是能够在这里找到彼岸花,便可重回阳世,彼岸花虽是唯一一种能够在阴间盛开的花儿,但在这种地方却也极其稀少,可遇而不可求。”
唐峰道:“我们走。”背着微微,与哀萃芳、骆红蕖一同跳入花蕾。
血一般的红光闪过,他们消失不见……
天色已亮。
唐山、林书香、阳墨香、芸芝、紫芝、玉英、兰英七女休息一夜,又往骑田岭中央飞去。
芸芝道:“山姐,还没有告诉我们,为何要搜这骑田岭?”唐山道:“九鼎毁去,导致九处崩裂,而这崩裂的九处,不但分散于上古之时划…分的九州,却对应于天上九星,那些人仅仅只是想毁去九鼎,以中止五德始终,抢夺王气,还是这仅仅只是计划中的一部分,背后还有更大的目的?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第二种可能最大。”芸芝道:“这是为什么?”唐山往前方与阳墨香笑笑的紫芝看了一眼,低声道:“想来也知道,王气现在在妹妹紫芝身上,若那些人毁去九鼎,只是要抢夺王气,那他们现在为何又放着紫芝不管?可以想见毁去九鼎只是他们计划…中的一部分至于王气,倒是附带而来的东西。”
她道:“们在洛阳城外,太平公主之女、升平公主武瑞徽曾追杀过们武瑞徽乃是武家子孙、李唐皇亲,不愿让王气落入别家,情有可原,但在宗灵极乐城时,师兰言与谢文锦却并未对紫芝生出太多兴趣,便连那升平公主,也没有再来岭南找紫芝麻烦可见王气绝非她们的真正目的,她们花了这么多心思毁了九鼎,却又对王气并不如何在意,此事令人不解。”
芸芝道:“如果不为王气,那毁了九鼎,对她们还有什么好处?”
唐山道:“我近日将毁去的九个地方画出。又与那几日的时辰进行推算天意中倒是发现一件异事。若将它们放在一起,竟是一个极大的格局。”
芸芝讶道:“格局?是奇门逍甲里的,还是六壬神课里的?”“都不是”唐山道“与奇门透甲和六壬神课有关的书籍,我都曾看过许多,却不曾见过这种格局,这种格局只怕是出自三式之首的……………,太乙神数。”
芸芝发怔:“太乙神数不是早就失传了么?”
唐山哂道:“《阴符经》不也是失传了?结果还是被人找着,太乙神数虽然会的人极少,但我想天大地大,奇人异士数不胜数,就算有人精通此术亦没有什么稀奇。”
又道:“我对太乙神数了解实是不多,只听此术最早出现于大荒时期乃是黄帝从《阴符经》里推演而出,与奇甲逍甲、六壬神课有相近之处,却又有极大不同。此外,当年帝舜划分九州,亦是用到了太乙九宫。”
芸芝道:“太乙九宫与我们日常所用的九宫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么?”唐山道:“与太乙神数有关的书籍,我也不曾见过,倒是在长生宫里,有一本《奇门五总龟》,的虽是奇门逍甲,却略略提到太乙神数与奇门逍甲之不同。按那书上所,逍甲式为后天方位数,乾卦为六宫,巽卦为四宫。而在太乙神数中,宫位却要逆转至乾宫为一,巽宫为九,其余各宫亦随此而变,故与遁甲式不同,称作太乙式。”
芸芝道:“但这跟“九州,又有什么关系?”唐山道:“《奇门五总龟》谈及太乙九宫时,有提到:一宫乾天门主冀州,为绝阳:二宫离火门主荆州,为易气:三宫艮鬼门主青州,为和:四宫震日门主徐州,为绝气:五宫中天之柩纽,主粱州,翰旋八方:六宫兑月门主雍州,为绝气:七宫坤人门主益州,为和:八宫坎水门主兖州,为易气:九宫巽风门主扬州,为绝阴。按太乙神数,这九州恰好对应太乙九宫,又按五气之流转,从绝阳至中天,又从中天至绝阴,此为“天下大势”芸芝道:“五气?”
唐山道:“中宫不算,其它八宫恰好对应五气,即绝阳、易气、
和、绝气、绝阴。这五气之流转,只怕才是五德始终的真面目,至于火德、水德、金德、木德、土德,只不过是用来惑人耳目的东西。”芸芝喃喃地道:“原来是这个样子的么?若是这样的话,所谓五德,只是通过这五种气来控制王气的一种方式,现在……”
“且住”唐山道“还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么?不要被五德和王气所门g蔽,五德也好,王气也好,都只是附带的东西,并非对方的真正目的,所以不妨把它们先抛在一旁。,…
芸芝蓦地一震,恍然道:“难道她们真正做的,并不是要毁去九鼎,而是要借用九鼎所拥有的能量,毁去这九处山川,形成一个大得惊人的地盘,进而影响整个神州大陆的格局?但是有了地盘,天盘在哪里?”唐山道:“我们且不要管天盘在哪里……”芸芝道:“但是只有地盘,没有天盘,那又如何……”“芸芝”唐山道“刚才是想得岔了,现在却是想得远了。
到目前为止,我所的还只是一个推测,这才是我们现在在这里的原因,只有确定这九处被毁的山川确实有不同寻常之处,才可以进一步往下推,若是九鼎被毁,真的只是用来炸掉这九个地方,那这九个地方必定藏有什么不可让人知道的秘密,若不能证明此点,那推得再深再远,也无任何意义,不过是空想罢了。”芸芝汗颜,又佩服地道:“总觉得在山姐姐身边,每天都能学到许多。”唐山微微一笑,接着她的手继续往前喜。
她们飞了一阵,来到一个巨大坑中。林书香道:“这里怕就是骑田岭崩溃的中心。”
这个坑极大极深,远远近近的山,像骨牌一样往外倒着。
她们四处搜寻,过了两三个时辰,又聚在一起,阳墨香道:“好像没有什么地方有问题。”
玉英道:“没有什么地方有问题,这就是最大的问题。”
阳墨香笑道:“这话跟没一样,有问题时是问题,没有问题时,又是最大的问题,反正在眼中,它就是有问题。”
玉英道:“不然,们看看这坑底,便知它是真的有问题。”阳墨香看去,见坑底平平整整,道:“唔好像是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却又不上来。”玉英道:“且想,看这周围山形,必是此处有什么东西大爆炸后,引发山崩地裂,周围群山是被爆炸后的能量一***地冲倒,这爆炸的威力如此之大,为何这坑底却是如此平整?”
紫芝一拍手:“是了,这些土石必是后面有人铺上去的,铺上去的目的是为了隐藏一些什么。
玉英道:“紫芝姐一点即通,不愧是天才儿童。”
紫芝气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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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非人间
唐山道:“我们且将这些土石挖开,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什么。'文字版更新最快到'”
诸女中,如林书香、阳墨香、玉英、兰英四人原本就是隐玄门隐玄七女之一,体内藏有隐玄门上古兽hún,这些日子又做了许多修行,得了不少法宝,此时或现兽身,或用法宝,齐心协力,挖开土石。
直挖了大半日,就在众人尽皆劳累,连唐山都想着自己是否弄错的时候,突然无法再挖下去。
一块厚厚的坚石阻住了她们。
诸女精神一振,又往旁边清开,将整块坚石lù了出来。
坚石上画了许多符咒,唐山便蹲在那儿,将这些符咒一一解开。
她取五色笔,在这些符咒间画了几画,符咒消散,坚石消失,竟lù出一个直通地底的笔直大洞。
她们对望一眼,芸芝道:“1山姐,现在该怎么做?”
唐山道:“下去看看。”
她们心翼翼地往下飞。
直落了怕有数里之深,再下去,便是一面奇怪的镜子。
镜中倒映着她们的影子。
唐山道:“是了,这必是一些古籍里提到过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