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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都不用,又如何做一名剑侠?
这一下,却连徐承志也皱起眉头,觉得唐小峰实在是太过托大。
颜紫绡与燕紫琼也诧异地看向唐小峰,只觉他像是变了一个人般。
以往的唐小峰聪明、滑头,但因过于聪明,过于滑头,每遇强敌,首先想的便是先避其锋芒,再寻找最佳机会,一招致命,不管是在东海杀死敖萨,害死桃花娘,还是前些日子与燕紫琼一同杀男菩萨和血婆婆,其做法都是如此,而不会像现在这般意气用事,锋芒外露。
颜崖与燕勇一同看着唐小峰,心想他这是找死不成?
燕紫琼看着唐小峰,眼睛却是一亮,芳心蓦地跳动了几下,以往的唐小峰虽然也让她觉得不错,但却是被看作朋友一般,皆因她自己便是不怕死、不服输的性子,在内心深处更喜欢那种有志气、有担当的大英雄,而唐小峰以前给她的感觉却总是差上一些,绝不是她喜欢的那种类型。
然而此时此刻的唐小峰,双手负后立在那里,虽无傲气,却仿佛有一种王者般的自信,令她颇有一种直到现在才开始认识他的错觉。
唐小峰却对周围这些或是惊诧,或是担心的目光看也不看,只是写意般看着安天豹。
——卧龙不出山,谁人念武候?专诸不刺僚,哪个知鱼肠?
——剑已磨好,你敢用么?
在颜紫绡和燕紫琼二女眼中看来,他仿佛是变了一个人。
但在他自己心中,却清清楚楚地知道他依旧是他。
他只不过是选择了一条不一样的路。
安天豹在眼眸中闪过狂怒的火焰……这还是他踏上魔道,练刀以来,第一次被人如此轻视。
更让他愤怒的是,虽然他深深感到被人轻视的羞辱,但他又清清楚楚地知道,对方并不是真的想要羞辱他……这个少年,这个明明只有十几岁,怎么看也不起眼的少年,只不过是真心觉得对付一个像他这样的对手,根本就用不着拔出剑来。
安天豹森森然道:“狂妄”刀光一卷,蓦地撕破空间,直接劈向唐小峰。
随着他的这一刀,殿外天空电闪雷鸣,大地也仿佛晃了一晃。
虽然天地生出异象,但他却只是实实在在,没有任何花巧地劈出一刀。
足以劈断华山,斩杀天神的一刀。
这一刀追魂摄魄,周围虽有许多高手,却莫不变了脸色,颜崖与燕勇更是想着,这一刀若是劈向自己,只怕是除了等死,再无它法。
唐小峰却伸出一根手指。
他以一根手指去接这妖魔辟易的一刀。
天地蓦地一暗,光亮紧接着又反涌而来,这光与暗之间的错位,令在场的许多人开始头晕目眩。
本事不济的倒还好上一些,只看到眼前一黑,然后又亮了起来,再一看去,场上两人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安天豹的血色大刀劈在唐小峰的指头上,脸色看去极是阴沉。
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反正他们也弄不清楚。
那些各路豪杰身边的强手,又或是像燕勇、颜崖一样被徐承志招募来的剑侠,却觉得自己既像是看到了什么,又像是什么也没有看到,这种玄之又玄、虚实不明的失落感,让他们胸闷得想要吐血。
众人面面相觑,看着场上定格的两人,想着这一场比试到底结束了没有?
颜紫绡却是微微一笑,心里想着:“小峰赢了”
安天豹缓缓收起血刀,回到格浑身后,刀鞘内却蓦地一阵锵响,听上去分明是精铁碎裂的声音……这无坚不摧的血刀,竟是碎在了鞘里。
唐小峰却像是无事一般,笑笑地回到自己座上,酌酒慢饮。
徐承志拍案而起,赞道:“好本事,唐兄弟如此身手,难怪能以一人之力大破尊圣门,击杀尊圣门之圣主,为我神州除一大患。”
燕勇动容道:“尊圣门圣主?林屋山尊圣门的圣主?传闻此人不但诡秘莫测,且神功盖世,纵连赤城山的五恶佛、西城山的玉家三老都不敢去惹他,便是他座下的两皇、三后、四圣,亦无一不是没有多少人敢去轻易招惹的高手,然而这几个月来,尊圣门仿佛在一夜之间消声匿迹,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莫非那尊圣门的圣主,真已死在唐兄弟剑下?”
“正是如此,”徐承志朗声道,“众位大概只知尊圣门乃是神州十大洞天中最神秘的一个江湖门派,却不知他们实是北海龙族安插在我神州大陆的内应。数月之前,北海龙族派出龙族大将委浩前往东海不死树下,意欲盗取一宝,以破解神州结界,打破上古时期人龙两族定下的神州契约,进而攻入华夏,一统神州,却是唐兄弟以单人之力阻止了龙族的阴谋,令我神州免遭浩劫。北海龙族不肯死心,又借尊圣门在中原搅风搅雨,却仍是唐兄弟为神州百姓计,单枪匹马闯入尊圣门秘巢,杀了圣主与他一众手下,拔除了北海龙族种在我华夏神州的一颗毒瘤。”
众人朝唐小峰看了过来,肃然起敬。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在场的都不是寻常人士,北海龙族想要并吞华夏之心,谁人不知?这少年竟以一人之力对抗龙族,阻止北海龙族破坏神州结界的阴谋,又单枪匹马灭了尊圣门,连那传闻中神功盖世的圣主都死在他的手中,如何不让他们大感惊讶与敬服?
唐小峰却是个又谦虚又有礼貌的好孩子,不好意思地道:“都是些份所当为的事,其实算不了什么,惭愧,惭愧”
其实他真的应该惭愧,他虽然阻止了龙族盗取五色笔的计划,那也只是因为他自己想要五色笔,就算如此,委浩还是月亮杀的,跟他没啥关系。
之所以杀田嗣皇,跟“为神州百姓计”更是毫不相干,只不过是被逼急了的耗子,不得不反过来咬猫一口,至于那单枪匹马勇闯尊圣门……天可怜见,他想闯也没那个胆量闯啊,他纯粹是赤条条一个被抓进去的……
只不过他不但是一个又谦虚又有礼貌的好孩子,还是一个脸皮厚的好孩子,这些事他当然不会说。
众人这才知道徐承志对他为何如此重视,甚至让骆承志带着十四骑对他三迎四请,又亲眼见到他以一根手指破去“辟魔刀”的本事,尽皆心服,轮番敬酒,唐小峰却依旧保持着他的谦虚,微笑道:“愧不敢当,真的愧不敢当,其实破尊圣门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他们的圣主和两皇、四圣虽然是死在我的剑下,但那三后却是卞璧卞兄弟一个人搞……定的”
卞璧一口酒呛了出来,使劲咳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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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剑与手指
酒宴过后,徐承志命人替唐小峰和颜、魏二女安排住处。
唐小峰因入山后一直没有见到他的父亲,此时抽空,向徐承志问了起来,徐承志却道:“世叔并不在山中。”
唐小峰诧异地道:“我爹去了哪里?”
徐承志道:“世叔因怀远太守聂河与他有旧,自请前往怀远劝说聂太守,好在我方起兵之日,响应小瀛山。”
唐小峰愕然顿住……你竟然让我爹去做这么危险的事?
徐承志苦笑道:“其实我亦劝过世叔,他单身前去终究是太过冒险,世叔却说聂河原本就心向李唐,以往对武氏夺位敢怒而不敢言,且为人义气,纵然不肯同意亦绝不会害他,我因世叔说得如此把握,且怀远位于贺兰山之北,怀远若能响应我方,灵州立时也在我方囊中,只好由他前去。”
唐小峰心想,聂河这名字以前倒确实是听爹提到过,的确是爹的好友,应当不会有什么太多问题。
只是他终究不太放心,于是便去请了魏紫樱,让她飞往灵州,与林书香她们一同潜往怀远打探消息,毕竟怀远太守聂河虽是父亲知交,但是人心难测,他也不可能完全安下心来。
颜紫绡因是未婚少女,唐时虽然较为开放,却毕竟男女有别,被安排在后方,与其他将领的家眷住在一起,唐小峰不好找过去。
只是这几日里每到夜晚他都有人陪,现在却是孤单一人,未免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好在没过几下,颜紫绡却也悄悄溜了过来。
唐小峰将她拉进来,关上门,抱着她转圈,笑道:“紫绡姐,原来没有我伴你,你也睡不着啊?”
颜紫绡啐了一声:“瞎说,那几个月我在东海见不着你,不也睡得好好的?”
唐小峰道:“紫绡姐你是在气我么?”
颜紫绡道:“我哪里气你了?”
唐小峰道:“这几个月里我天天想你念你,天天晚上都睡不着,你却说你还是睡得香香的,你这不是气我?”
颜紫绡喜孜孜地瞅他一眼:“我才不信,你有你的丽蓉姐姐,红蕖妹妹、蘅香妹妹,家里还有一个未婚妻子,哪里还会想我?”
唐小峰道:“你见过良箴了?”
颜紫绡道:“也就匆匆见了一面。”
唐小峰将她推在床上,摸她乳儿:“在我心里,却没有人比得上你。”
颜紫绡抿着嘴儿:“你对其他人必定也是这般说的。”说是这么说,心里却是喜滋滋的。
又道:“小峰,把你的剑给我看看。”
唐小峰将手一晃,身上紫气涌出,在他手中变成飞剑,一眼看去,竟是光华夺目,异常耀眼。
颜紫绡动容道:“你竟能将这剑藏在你的魂魄之中?”
唐小峰嘿嘿一笑。
颜紫绡瞅他:“我就说呢,就算是你,也绝对无法连飞剑都不用就接下那人的辟魔刀,还说什么若能逼你出剑就算你输,你其实早就出了剑,只是别人看不到罢了。”
唐小峰挠着头:“果然瞒得了别人,却瞒不了紫绡姐你。”
但凡飞剑,大多都是以玄铁铸成,而玄铁则是金精之气聚于一处,历千年万年而成,所谓“玄”,即是无中生有之意。
唐小峰铸墨虹剑的天玄铁虽然远胜于万载玄铁,其本质还是一样,只不过是先聚集大量土精之气炼成后土,再以土生金,从后土里提取出更高层次的金精之气,炼成天玄铁。
所谓御剑,御的其实不是剑,而是纵横天地的金精之气,五行之中,木主生,水主成,金主杀,土主和……金精之气便是天地间的肃杀之气。
而飞剑,便是能够为剑侠所用的金精之气,没有飞剑,剑侠本身也不过就是凡人之躯,唐小峰能以一根手指接下安天豹的辟魔刀,并非是他真已练就金刚不坏之躯,只不过是他的墨虹剑极为特殊,竟能与他整个人融在一起,在不明所已的人看来,自是不免被他的惊人之举所震撼,留下深刻印象,但对于从小与他一同学剑,又深明天地之理的颜紫绡来说,却是一眼看穿其中奥妙。
其实以唐小峰的本事,就算比安天豹强上一些,却也绝不会强上太多,但他先以骄傲之态激怒安天豹,再以听剑之术听出他辟魔刀最薄弱的地方,又将墨虹剑与紫幽仙气聚于手指,待安天豹急劈而来时,无巧不巧地点在刀锋处最关键的那一点上,一指点碎辟魔刀,造成惊人效果。
颜紫绡虽知唐小峰用了一些花巧,但他那威风凛凛的样子仍然让她觉得欢喜,竟是无法睡着,忍不住就跑来找他。
唐小峰嘿笑一声,将他的紫绡姐脱个精光,用凤凰拆翅制神绦绑了起来,制神绦一绑,少女体内剑气消失,只觉分外虚弱,唐小峰却用剑缓缓滑过她的粉颈、**、蛮腰、小腹……墨虹剑本已被磨得极是锋利,他却将力道控制得极是微妙,让少女的肌肤泛起一阵阵的粉红颗粒,有一点儿被切割的微痛,又有一种被抚摸的快感。
他更将剑身滑入她的腿间,轻轻摩擦。
少女喘气着气,却又被长绦绑着、被宝剑触着,无法挣扎,不敢妄动。
她本是英气逼人的女中英豪,此时却比无法自保的弱女子还要无助,偏偏虐待她的又是自己的心上人,不但无法介怀,反生出难以言喻的兴奋与高氵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