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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乔姑娘说什么?”穆修身疑惑的问道。
“哦,穆公子,”乔玉妙抬起头,“这图书馆不会再有别的错书了,这本错书的出现,另有隐情。穆公子若是信得过我,就看看图书馆的其他书吧。”
“乔姑娘言重了,”穆修身说道,“乔姑娘是恩誉和乾志的朋友,我自然是信得过的。”
“多谢,”乔玉妙点了下头,真诚的道了谢,“这本错书我拿走了,错书的事情,我们图书馆还要再做调查,穆公子您自便吧。”
乔玉妙和穆修身道了别,把错书拿在怀里,往两楼走去。
周围围观着的顾客见乔玉妙、穆修身还有那个蓝衣男子都走了,就也散了。
乔玉妙从大堂中央走到楼梯口,看见不少顾客直接走出图书馆,不再找书借书了。
她心中暗自苦笑,这错书事件对图书馆的影响越发大了。
如果说昨天的错书事情,还能被理解为是偶然事件,那么今天又发生了错书事件,再也没有办法被解释为偶发事件。
众人一定都会以为,这图书馆里有错书,不是偶然,而是常事,他们会以为图书馆里一定有不少错书。
乔玉妙暗自叹息,这图书馆的声誉将会一落千丈。
她走到两楼自己的办公室,在书案之前坐了下来,从怀中把刚才那本错书拿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垂着桃花眼,她的目光盯着这本错书看着,心中暗自思忖。
昨天晚上,齐言彻找来了人,把图书馆所以的藏书都查验了一遍。查验的结果是,所有书册的封底都是印有书坊名的。
那么这一本没有书坊名的错书,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昨天发现了一本错书,今天竟然又发现了一本错书。
乔玉妙原本以为昨天的那一本错书是那灰白长衫男子自己带进来的。他把错书带进了图书馆,然后假装在图书馆找书时,发现了这本错书。
可是,今天的这本错书却是穆修身在书架上发现的,如此说来,今天的错书是本来就在书架的,并不是别人带进来的。
昨天晚上已经确定了图书馆所有书封底上都是有书坊名的,今天图书馆一开门,这错书就在书架上被发现了,莫不是……
莫不是有人在昨晚检查完毕之后,今天图书馆开张之前,把这本错书放到书架上的吗?
难道说,昨天夜里,这图书馆竟然进了小贼。
只不过这小贼不是进来偷东西,而是进来放东西的,是这小贼把这错书放到了书架上,今天一早那蓝衣男子,便来寻找这本昨夜小贼放进去的错书。
让那蓝衣青年没想到的是,这本错书竟然被穆修身捷足先登从书架上取了下来,那蓝衣青年这才狗急跳墙从穆修身手里抢过了这本错书,再然后,就出现刚才那幕闹剧。
乔玉妙合上了书本,走到了窗口前,看着窗外的老槐树。看了一会儿,她心中便有了一个主意。
她可以来个瓮中捉鳖。
——
傍晚,乔玉妙差了图书馆的门房,让他跑一次腿,去给秀仪巷那边送口信,说是今天夜里她有事情,需要住在图书馆,以免她们担心。
乔玉妙打算在今天夜里试试看能不能捉到这个小贼。
昨天图书馆里出现了一本错书,今天又出现了一本错书,由此可见,这个想害万卷书图书馆的人,不止是想整她一次而已,很有可能是想彻底弄垮她的图书馆。
有一又有二,有二必有三。
今天晚上,这小贼极有可能再来。
太阳已经彻底落山了,西方最后一丝儿光线已然消失在地平线上。
夜幕降临,皓月当空,明亮的月光,从图书馆的窗口照了进来,在窗口下映出了一片霜白。
图书馆大堂中两盏长明灯,灯火摇摇曳曳,微弱的光线,照在图书馆那几十排书架上。
在图书馆的大堂之中,除了有几十排书架以外,还有一个大柜子。
这个大柜子,乔玉妙原本是想放一些杂物的,因为图书馆刚开张不久,也没有什么杂物可放,这柜子就空置着,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乔玉妙现在就躲在这个柜子里。
柜子是双开门的,两扇门之间有一条小缝,透过这条小缝,可以看清图书馆大堂大部分的情景。
而图书馆的周围,乔玉妙也都是做了布置的。
今夜不止是乔玉妙没有回家,图书馆里几乎所有人都留下来来。
宁文信和两个门房本来就是住在图书馆里的,小二,护院,园丁,干杂事的长工,本来晚上是要回家住的,但是乔玉妙请他们晚上留下来帮忙。
乔玉妙待在柜子里。
其他十几个人,都在图书馆周围埋伏好。
图书馆的大堂有一扇门和两扇窗,现在门和窗都是关着的。
若是有人通过窗或者门进了大堂,那么在他进来的时候,大家都按兵不动。
待到那小贼进了大堂,把错书放在书架上的时候,乔玉妙就可以找准时机,大喊一声。
因为乔玉妙是躲在柜子里,十分隐蔽,小贼不可能立刻找到喊声的来源,趁那小贼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守在两扇窗户下的人立刻把窗关紧,迅速用木条把窗户从外面钉死,以防小贼从窗口逃跑。
与此同时,守在门口的将近十几个人立刻从门口冲进来抓人,好来一个瓮中捉鳖。
这就是乔玉妙现在定的计策。
然而成与不成,却是两说。乔玉妙只是想试一试,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夜已深,万籁俱静,只偶尔,有些极轻的虫鸣声。
乔玉妙躲在柜子里,强打起精神来,透过柜门的门缝注意着图书馆大堂里的情景。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忽然乔玉妙闪过一个身影。
来了!
真的来了!
乔玉妙心道暗道,心紧张的扑通扑通直跳。
忽然这身影在她的视野消失了。
乔玉妙瞪大了桃花眼,朝柜子外面看去,睃寻着刚才那身影。
只是这人影哪里去了?
忽然,眼前一片漆黑,柜子门的缝隙仿佛被什么挡住了。
随后,“吱呀”一声,柜子门被人从外面拉开了。
这个身影出现在了乔玉妙的正面。
今夜月色明亮,大堂中又有长明灯燃着,乔玉妙一瞬间就看清了来人的相貌。
她猛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太过惊讶以至于喊了出来。
齐言彻看到乔玉妙正躲在柜子里,也是震惊。
只一瞬他便反应过来,迅速挤进了柜子里,又反手把柜子门关了起来。
这柜子本来也不算小的,乔玉妙一个人躲在里面,一点也不觉得挤,还有不少空余的空间,可是齐言彻身形高大,他这么一进来,几乎占满了整个空间。
两人面对着面,乔玉妙几乎就挤在他怀里。
柜子里黑黢黢的,门缝之处照进来一束微弱的光正好打在乔玉妙眼前那宽阔的胸膛上。
她整个身子都在他的怀里,她的身子贴着他结实的胸口,贴的紧紧的,她整个人儿都被他的气息包裹着。
心跳的仿佛比刚才更厉害了。
耳尖发烫,耳尖上还自带了酥麻。
这男人的胸堂怎么那么结实,那么让人……
而齐言彻的状态,也是……
昨天图书馆出了事情以后,齐言彻便留了一个心眼,他派了人留心着图书馆的动向,所以今天图书馆一大早就发现错书的事情,他也很快就知道了。
他想的和乔玉妙一样,他也想看一看,今天晚上是不是会有小贼过来,把错书放到图书馆的书架上。
当然他是单枪匹马来的,凭他的身手,个把小贼,捉起来也并不困难。
他从窗户进了图书馆的大堂,打量一下大堂的地形,看到了这个柜子,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他就准备先躲到柜子里,等到目标出现,他再见机行事。
他从柜子的侧面走到了柜子面前,拉开柜子一看,就可看到了乔玉妙,怔仲之后,他便明白她也是来抓人的。于是,就挤进柜子里。
只是没有想到柜子太小,两人就这样面对面挤着。
他看不清楚她的容颜,却是感受到了她软绵绵的身子。
娇娇软软,丰盈柔软的身子贴着他,挤着他,在他的胸口,在他的怀里。
幽幽的女儿香钻到了他的鼻子里,细细的呼吸声钻到了他的耳朵里。
门缝之中一束微弱的光线打在了他的胸膛,也打在她的胸口,正好在她胸脯隆起之处,本来平整的意料,因为挤在他胸口处而有些变形。
齐言彻从未如此接近一个女子的身子,他身体强健,二十五岁的年纪,正是血气方刚,如何能受得了这个?
心头便迅速热了起来,血管里也血液似乎也流得更快了,呼吸也便的急促起来。
“玉妙。”沙哑低沉的声音在乔玉妙耳边响了起来。
男人混乱急促的呼吸声,沙哑的低喃,温热的呼吸拂在耳边,乔玉妙的身子几乎一软。
“恩。”她不自觉的应了一声。
女人娇美的声音在黑夜里分外妖娆。
齐言彻身子一紧,心口有了变化,身子自然也有了变化,他有些尴尬,也不知道怀里的佳人有没有发现他身体的异样。
他也很难受,浑身都燥热得紧。
迷糊之中,就往下落了唇,也不知道亲到她哪里了,只是唇似乎贴到了她的肌肤,唇上便是细腻微凉的触感,让他的燥热纾解了一些,也让他想要更多,便也不管不顾的在那里亲了几口。
那里正是乔玉妙的耳垂,乔玉妙的耳朵最是敏感,被他这么一亲,便是从尾椎骨而来的酥麻,身子都快软了。
她急忙惊喊一声:“你快停下。”
齐言彻听她惊呼,也自知做的有些过分,只好趴在她肩头,喘了两口气。
过了一会儿,他在黑暗里,找到她的耳边,放低了声线,说道:“玉妙,你之前说你现在不想再嫁,那你什么时候想?”
乔玉妙身子发软,只好软软的靠到他的怀里:“那一日,你问我,我对你,是不是有和你一样的心思,是不是对你有意。我至今没有回答你,只是说我不想再嫁。”
“现在想回答了?”齐言彻道。
“恩,”乔玉妙低声道,“是的,我的心意和你一样,我喜欢你。”
齐言彻一顿,虽然心中早已预料到她是喜欢自己的,但是听她愿意这样亲口承认,心中狂喜。
黑暗里,他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听到她娇柔婉转的声音,便可以想象她双颊生晕,含羞又深情的模样。
他再接再厉的问道:“那你是,还有什么顾虑?”
“算是吧。”乔玉妙在黑暗里点点头。
齐言彻在乔玉妙耳边问道,“是什么?”
“改天我们谈一谈可好?”乔玉妙说道。
她并非对他无意,只是像他说的那样有些顾虑,还有就是,之前,她对他的喜欢还没有到那个程度,而他也没有给她足够的安心。
然而,现在,她却觉得,他的怀抱让她安心得很,他也让她喜欢得很。
他和她可以开诚布公的好好谈一谈,好好沟通一下,把话说话了,才是最好。
“什么时候谈?”齐言彻追问。
“先让我理理思路才行,”乔玉妙说道,“反正总不能是现在这种情况吧。”
“给个日子?”齐言彻道,他要她给期限。
乔玉妙和齐言彻在柜子里头低语,守在窗户底下的宁文信和蒋容祖却是犯起了嘀咕。
宁文信和蒋荣祖是所有图书馆员工之中,岁数最大的两个人。
因为年纪大,乔玉妙没有安排他们埋伏在门口,然后冲进去抓人,而是安排他们两人一人守一扇窗,一旦听到她喊叫,就立刻关窗钉窗。
“掌柜的,方才我似乎看到有人从窗户进去了。”蒋荣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