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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便闭了眼睛,趴在小几上一动不动。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这烟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没有惊呼,没有叫救人,甚至里抽气的声音也没有。
过了一会儿,乔玉妙只听到几声脚步声,紧接着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娘娘,镇国公夫人已经昏迷了。”是烟雨的声音。
“恩,这蒙汗药是我从我爹那里要来的,药效果然很好,那么一会儿,就已经把人迷昏了过去。”
乔玉妙竖着耳朵听着,娘娘?这声音听着有些耳熟,但却不是凌素馨,凌素馨的声音要更加柔和一些,这声音……是她,曾莞婷。
“是啊,娘娘,镇国公夫人只喝了茶杯里的一口茶,过了小半刻钟,就喊着又困又晕,随后就昏迷过去了。”烟雨说道。
“恩,”曾莞婷应了一声,“不过我爹跟我说,这药效虽然好,但是却持续不了多久的。过一会儿,镇国公夫人就该醒来。”
“娘娘,那我们得抓紧着些。”烟雨说道。
“倒也没有这么快,时辰快到了。”曾莞婷说道。
时辰快到了?乔玉妙心中疑惑,什么时辰,这曾莞婷究竟想做什么?
“是,娘娘。”烟雨应道。
“这时辰,我是算准了的,到时候,乔玉妙应该还没有醒,就算不巧,她醒了,那么半睡半醒间,效果就更好了。”曾婉婷说道。
“娘娘自是算无遗策。”烟雨应道。
曾莞婷咯咯一笑:“你呀,尽会捡些好听的说。得了,一会儿要做什么,你知道吗?”
“娘娘已经吩咐过奴婢了,奴婢怎么敢忘了?”烟雨说道,“奴婢去把人引到这屋子里来。”
“呵呵,”曾莞婷呵呵笑了一声,又正色道,“德仪公主唤镇国公夫人进宫,镇国公夫人已经进宫了,但是关雎殿来接镇国公夫人的宫女却找不到镇国公夫人了。”
烟雨借口道:“那是自然,因为镇国公夫人被奴婢接走,引到这儿来了。”
“镇国公夫人在宫里丢了,这可是多大一件事儿啊。”曾莞婷笑道。
“关雎殿的凌妃娘娘和德仪公主一定急坏了,现在应该在到处找镇国公夫人来着。说不定已经惊动皇上了。”烟雨说道。
“镇国公夫人不见了那么久,应该有很多人都在找她。”曾莞婷说道。
烟雨说道:“奴婢这就出去,找到那些正在搜寻镇国公夫人的宫女太监们,若是能碰到凌妃和德仪公主就更好了。奴婢就跟他们说,奴婢见到镇国公夫人了,让他们跟奴婢走,奴婢带他们去找镇国公夫人。”
“快去吧,”曾莞婷说道,“等下,帮我倒杯茶水,我在这儿看着。”
“是,娘娘。”烟雨拿起桌子上的的茶壶,将其中的茶水倒进了另一个杯子里。
乔玉妙听着倒茶的流水声,心中暗道,她刚才明明看到小几上只有一个茶壶和两只茶杯的。所以烟雨一定是用这小几上唯一的茶壶给曾菀婷倒水。
而桌上的两只茶杯中,一只茶杯已经被她用了,那么烟雨一定是把那茶壶里的茶水倒进了另一只茶杯里。
烟雨把那唯一茶壶中的茶水,倒到了另一个茶杯中给曾菀婷喝。如此看来,这茶壶中的茶水是没有问题,茶壶的茶水里并没有蒙汗药,有问题的只是她刚才喝的那杯茶。
也不知道,烟雨和曾菀婷是对茶杯做了手脚,还是烟雨在给她倒茶时,才放的蒙汗药,总之,只她刚才喝的那杯茶,才是有问题。
乔玉妙心道,曾菀婷这法子果然歹毒。
只要把有问题的那杯茶倒干净,那么剩下的那杯茶也好,茶壶里的茶也好,都是没有问题。
她若是着了她们的道,事发以后,要是她分辩说,茶有问题,那么经过查核,就会发现,这茶水根本就没有问题,而她就会百口莫辩了。
“你快去吧。”曾菀婷说道。
“是。”烟雨应了一声,走了门,反手关上了门。
“嗳,等等。”曾菀婷喊了一声,急忙追到门口,把房门打开。
烟雨正站在门口,见房门又突然打开,便回头疑惑的看着站在门口的曾菀婷:“娘娘?”
“这里位置偏僻,不过距离宫里的制衣局不远,”曾菀婷从怀中取出一件递给了烟雨,“前几日,我让宫里的制衣局给我新制了一件衣裳,估摸着,现在也应该已经制好了。你拿好我的对牌,就说,你是奉我之名,到制衣局取定制的衣裳,经过这里,正巧看到了镇国公夫人。”
“是,娘娘。”烟雨说道。
“你先去制衣局把那衣服取了,然后再去前头找那些搜寻镇国公夫人的宫女太监。”曾菀婷说道,“如此一来,就更不会有人怀疑你说的话了。”
乔玉妙听得两人在门口说话,就趁机把眼睛撩开了一条缝,见门口曾菀婷正背对着自己,跟门外的烟雨说着话。她便悄悄的把自己喝过的那杯加了料的茶水,和烟雨刚刚给曾菀婷倒的那杯茶水,换了个位置。
章节目录 【155】罗裙半解,露出香肩
换好了茶杯的位置,乔玉妙立刻恢复原来的姿势,闭上了双眼。
“是,娘娘。”那烟雨应了一声。
“快去吧,动作快一些,千万不要误了事,”曾菀婷道,“快去吧。”
烟雨福了一福,转身离开,往制衣局的方向快步而行。
曾菀婷重现把房门关上,返身走回到小几,在小几边的另一把黄花梨圈椅上坐了下来。
她抬头朝房门的望了一眼,似乎在等待什么。收回目光,她端起小几上靠着她一边的茶杯,喝了起来。
一边儿喝着茶,一边儿时不时朝房门的方向看上一眼。
乔玉妙头闭着双眼,静静的听着曾菀婷的动静,听着她轻轻的喝水声。
过了一会儿,乔玉妙听到杯子被搁到小几上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她听到“咚”一声,重物撞击的闷响上。
随后,屋子里再也没有别的声响了。
过了很久,屋子里依旧一片安静。
乔玉妙又等了一会儿,才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她从眼睛缝里看出去,只见曾菀婷头靠在黄花梨圈椅的靠背上,半个身子靠在圈椅的扶手上,一动不动。
乔玉妙用睁开一条线的眼睛,仔细观察了一下曾菀婷,确认她确实已是昏迷状态,这才放心的完全睁开了眼睛。
乔玉妙站起身,走到曾菀婷的跟前,看着曾菀婷,眯起了眼睛,竟然敢哪暗算她。
她的目光转到小几上,小几上放了两杯茶。
一杯是靠近曾菀婷加了料的茶,曾菀婷已经喝了大半了,只剩下一小杯茶水,留在杯底。
另一杯则是没有人喝过的正常的茶水。
乔玉妙稍微想了想,拿起那杯加了料的茶水,将其中的茶水倒在厢房软榻边的一株盆栽中。
桌子上剩下的那些杯茶水是没有问题,茶壶中的茶杯也是没有问题的。
曾菀婷醒了以后,若是想说,她是因为喝了府里的茶水,所以昏倒了。那么桌子上的茶壶和剩下的那杯茶水都是没有问题的,曾菀婷将是百口莫辩了。
把茶水倒掉之后,乔玉妙便走到门口,她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出了门之后,乔玉妙把这门虚掩起来。
乔玉妙出了这个屋子,却并有离开,躲到附近一棵参天大树的后面。
她倒是想看个究竟,虽说她心里已经隐隐有了几分猜测,但是她还想亲眼验证一下,这曾莞婷和她的宫女倒底要干嘛。
只过了一小会儿,乔玉妙就看见一个男人走了过来。
男人大约二十岁左右,腰间配着一把剑,他一身短打,是皇宫里护卫的装束。
乔玉妙到皇宫里来了几次,经常看到穿着这种衣衫的带刀侍卫在皇宫里走来走去的巡逻。是以,这护卫的公服,乔玉妙是认识的。
只是宫里的护卫到这里来做什么?
乔玉妙屏住呼吸,继续观察。
只见这短打护卫走到房门口,伸手轻轻扣了两下门,门内并没有人应答,他便推开了掩上的门。
乔玉妙双眼一眯,对曾莞婷的谋算,她算是知道了大概了。
把她骗到宫中一处偏僻的厢房内,再把她迷晕,又让一个男子进了厢房……
乔玉妙歪了歪脑袋,她记得她刚才可是看到这厢房里有一张宽大的能容下两个人的软榻。软榻上褥子、垫子、被子齐全……
曾莞婷想做什么,已经显而易见,不就是想污她与人有染,在这间厢房里与人通奸。
自古以来,这种诬陷层出不穷。虽然这种法子又下作又俗气,又没有新意,却因为有效又有轰动性,所以一直被人使用。没想到今天竟然有人用到她身上来了。
若是她真的中了计,被人看到她和一个男子衣冠不整、相拥相搂的躺在一张软榻上,她肯定立刻就会被人扣下一个与人通奸的罪名。
至于她为什么要到宫里来和人幽会,她怎么跟那男人认识的,这些细节,跟本就不会有人关心。
在这个古代,若是一个寻常土生土长的已婚妇女被人这样捉奸在床的话,那基本就是把人往死里逼,就算没有被逼死,那一辈子也算完了。
真是好狠毒的心思啊。
乔玉妙是穿越而来的,她没有那种名节比命还要重要的迂腐思想,就算真的被诬陷了,也不会要死要活的。而她的夫君齐言彻也不是什么蠢人,他也不会被这诬陷的把戏给骗了去的
可是,不管如何,如果她真的中了招,那么她本来就有些许争议的名声,就会一落千丈。
刚刚和齐言彻订亲那会儿,她先后嫁兄弟二人的事情,世人各有各的看法,对她有赞赏,有怀疑,有诽谤,充满争议。
后来,随着她和齐言彻顺利大婚和时间的推移,这些事情已经慢慢退出了世人的谈资。又因为万卷书图书馆的事情,她在世人心中的声誉越来越高,尤其是在读书人当中。
若是曾莞婷的诡计的得逞,那们她就会受到抹黑,她先后嫁给齐言衡和齐言彻兄弟二人的事情,就会重新被世人八卦出来,和这起与人通奸的事情混在一起,成为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即便有一天真相大白了,世人也不一定会相信,流言蜚语就伴随她一生。
乔玉妙眉心蹙了起来,曾莞婷如此歹毒,要这样陷害她。
不过么……
现在厢房里的人,并不是她,而是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曾莞婷。乔玉妙静静的躲在大树背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远处就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
她偷偷的往外看去,只见十几个宫女和太监,连走带跑的,往这个方向走来,他们脚步匆匆忙忙,神色焦急。
为首的那一个,正是刚刚引她来此处的粉衫宫女,烟雨,她的小臂上还搭了一件衣裳。
“就在这儿,我刚刚就是在这里看到了镇国公夫人,我给镇国公夫人行了礼之后,就退下了。我退开几步之后,回头看了一眼,看到镇国公夫人进了那间屋子了。”粉衫烟雨说道。
“红莲,你是说你看到镇国公夫人进了那间屋子吗?”有一个个子娇小长相甜美的绿衫宫女问道。
“是的,烟雨,曾嫔娘娘给我对牌,让我去制衣局为她取回刚刚制好的新衣裳,”粉衫宫女抬了抬手臂,把手臂上挂着一件衣裙抬起来,展示给众人看了一眼,又收回了手臂,“我路过这里就碰到了镇国公夫人,行完礼退开之后,回头看见镇国公夫人进了这间屋子。”
乔玉妙把自己的身体隐藏到了大树背后,她眉心微微一抬,心中暗道,听粉衫宫女和绿衫宫女刚才的对话,那粉衫宫女原来是叫红莲,跟本就不叫什么烟雨,而那绿衫宫女才叫烟雨。
乔玉妙又小心的朝那绿衫宫女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