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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下自己的发髻,从发梢处剪下一小段头发,递给了乔玉妙。
乔玉妙接了过来,嫣然一笑:“恩爱两不疑。”
齐言彻走到乔玉妙身后,解开她的垂髻,乌黑的青丝便披散下来,在烛光下透着淡淡的华贵光泽。
他捧起她的秀发,在发尾处,也剪下了一小段,递给了乔玉妙。
乔玉妙接过来,把自己这一段头发和齐言彻的那一段混了一混,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红绸袋,放了进去。
齐言彻拿过红绸袋,放进柜子里,又走回来,拉起乔玉妙的手:“进帐子吧。”
“恩。”乔玉妙点了点。
她的手被他的大手包裹住,她跟在他的身后,一步一步往拔步床的方向慢慢走过去。
突然,他止住了脚步,反转过身,一手托住她的膝盖,一手托着她的腰,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被他猝不及防的抱了起来,乔玉妙低呼了一声,连忙勾住了他的脖子。
他低下头:“妙妙走得太慢。”
乔玉妙一顿,唇角一勾。
她一手依旧勾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移到他的胸口,在他的胸膛处,轻轻的打起圈圈。
一圈一圈,指尖划得极轻,轻得让人心里直痒痒,最后,她在他胸膛一侧的中心,缓缓的勾了一下,再慢慢提起来。
齐言彻呼出一口浊气,脚步加快,迅速走到拔步床里,把人放到了床上。
他在床边,看看半躺在床上的美人,呼出了一口气,转过身,把拔步床的帷帽从竹勾上放了下来。
帷幔落下,整个拔步床里便暗了下来,桌上两支红烛的倒影映在帷幔上忽明忽暗。
拉好帷幔,齐言彻转回身,便见乔玉妙正侧躺在床上,看着自己。
她一手折起,托着头,一手搭在腰腹处。
这般侧躺,让本已妖娆的曲线勾勒的更加清晰。
胸口饱满隆起,小腰凹着仿佛山谷,小腰之后,那臀便高高的隆起。一只洁白细腻的玉手,堪堪搭在腰臀间,在大红嫁衣上分外明显,也要腰臀的位置更加诱人。
齐言彻喉结滚了滚,刚刚喝交杯酒的时候,他的心头便已煨了一团火,早也情动的他,压着性子,完成了结发之礼。
现在,看她被大红嫁衣裹着的妖娆身子,安静的躺在他的帐子里,想到过一会儿将会发生的事情,他的心头火,便剧烈乱串,一阵一阵迅速往下,他的身子已然蓄势待发。
齐言彻迅速走到床边,正想上塌,却被乔玉妙突然抵住了他的胸口。
“红烛啊,红烛还没有熄。”乔玉妙嗔道。
齐言彻滞了一下:“这就去熄。”
他返身撩开帷幔,走出帐外,吹熄了蜡烛。
蜡烛一熄,洞房之中,便是一片幽暗,只余床头一支小蜡烛还燃着隐隐绰绰的暖光。
重新走进帐子里,幽暗中的美人,更显出几分神秘感,也更惹得人想去一窥究竟。
喉结滚了一下,齐言彻大步走到了床边,没有给乔玉妙反应的机会,就直接上了塌。
她侧躺着没有动,齐言彻半躺在她旁边也没有动,她看着他,他就也凝着她。
凝了一会儿,他便忍不住往下看,目光挪到她的红唇,挪到她的胸口,挪到她的小腰,挪到她的丰臀,留恋的来回。
乔玉妙看到他的目光仿佛烧着火,烈火熊熊,仿佛要立刻把她拆吃入腹。
难耐的唤了一声:“妙妙。”
他磁性低沉的声音,沙哑的,在幽暗的帷幔之中,带着诱人的蛊惑。
“恩。”乔玉妙娇嗔了一声,桃花眼微微弯着,媚眼如丝,看着勾人。
终于无法忍耐,他的手触到她的肩膀,慢慢的把她推倒在床上。
他的上半身凑到她的上放,在她唇上吮了起来,薄唇含着她的唇,手探到了她的腰间,在她腰上绕了一圈,迅速找到暗扣。
暗扣解开,襦裙便也松开了。
打开她的嫁衣,打开她的中衣,里头的小衣便露了出来。
他盯着,看她穿小衣的模样。
她已是他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妻子,他看她便是明目张胆,肆无忌惮。
小衣也是大红色的,一字领领口绣的花纹和襦裙是一样的,也是折枝牡丹花纹,折枝牡丹的花纹之上,便是一片洁白的肌肤。
这小衣是乔玉妙特别改过的,领口是开低了的,腰是收紧了的。
一字领之上肌肤胜雪,白中透着粉色的娇嫩,在肌肤临近领口的交界处,还有小片的隆起,中心亦是一小段沟堑。
沟堑连着小片的隆起延伸到小衣之下,可惜都被恼人的大红小衣遮住了,看不真切……
齐言彻半趴在乔玉妙的身上,重重呼出一口气,热气喷到她颈间的肌肤。
乔玉妙身子一酥,娇嗔了一句:“言彻。”
听到身下佳人娇媚婉转的声音,齐言彻迫不及待的把她的嫁衣连同中衣一块儿剥了去,只留下小衣。
两条玉璧便露了出来,看到那晶莹柔软的手臂,大手便握了上去,拇指来回抚动。
唇贴到手臂上,亲了一口,目光又重新回到那小衣,想去解她的小衣的系带。
乔玉妙手抵住了他的胸口:“你的衣裳还穿的好好的呢。”
齐言彻闻言,便迅速除去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壮的胸膛和紧实的小腹。
乔玉妙见他赤着身子,脸便是一热,手身到他的小腹,绕着他的腹肌打了圈
……
慢慢的往下,寻到他的人鱼线,小手摊开,沿着他的人鱼线的线条往下滑。
一寸,一寸……
她抬头,眼见他的眸光,从灼热到哀求,从哀求到更灼热
……
“妙妙。”
他喘着气喊了一声,一把扯掉她的小衣,覆身而上。
……
仿佛一生之中,所有的畅意都汇集在今天,周身俱是酥麻和愉悦,三魂七魄中的二魂六魄,都离了身躯,飘然若仙。
——
婚后第一日。
乔玉妙在晨光中醒来,睁开眼睛,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他的怀里。她的脑袋在他的臂弯里,手放在他的胸口,两人都没有穿衣服,肌肤紧紧相贴在一起。
她脑中突然出现昨夜两人行房的情景。
他亟不可待,他小心翼翼,他趴在她身上,在她耳边急促的呼吸,间或的叫上一声“妙妙”,那低沉沙哑的声音,直接唤到她的心尖上。
他的热气迅速的占满她的脖颈,他的气息包裹着她,他的人也占满了她。
乔玉妙脸上不由的一红,耳尖也烫了一烫,她抬起头,想看看齐言彻醒了没有,却撞到了他温柔的凤眸。
他抱着她,脸也微微有些红,似乎也在回忆昨夜的事情,也有些害羞。
“玉妙,醒了。”齐言彻说道,清晨初醒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恩,醒了。”乔玉妙点点头。
“夜里,睡得可还好?”齐言彻问道。
“恩,睡得很好,大约是因为累了,睡得倒是香。”乔玉妙道,在他怀里睡,睡的也安心,“我这么压着你睡,你是不是没有睡好?”
齐言彻轻笑一声说道:“你才多大分量,自然不是因为这姿势。”
乔玉妙抬了抬眸:“没睡好?”
齐言彻没有直接回答乔玉妙的话,喉结滚动了一下,却是说道:“昨天夜里辛苦你了。”
乔玉妙嗔了他一眼:“尽胡说。”
“妙妙,身子还疼吗?”齐言彻说道。
乔玉妙窝到他怀里,小声说道:“休息了一晚上了,已经不疼了。”
大手突然探到了她怀里,轻柔的抚着,他哑着声音说道:“妙妙,我昨儿夜里没有睡好,这般抱着你的身子,只想着……”
章节目录 【132】桂花香淡淡,女儿香幽幽
食髓知味,尝过了味美,试过了销魂,这般贴在一起,身子总觉得燥热难耐。
他正当年纪,血气方刚,如何能耐得住?只想着要一回,要一回,才能纾解一下。
齐言彻忍了一夜,这会儿便折腾了她许久,得到了纾解,又跟她腻歪了一会儿,他才放开了她。
因为是刚刚成亲,齐言彻有三日的婚假,这几日他都不用去上朝,在镇国公府里陪着乔玉妙。
虽然不用上朝,不过齐言彻有每日晨起习武的习惯,今日起晚是起晚了,但是既然起床了,他还是提了剑,到院子里练剑。
乔玉妙就叫人搬了个椅子,在他旁边看着他习武。
齐言彻剑术在大景朝当属一流,刃如秋霜,剑中带风。
剑锋寒光闪烁,有如白蛇吐信,青龙破风。他整个人有时轻盈,仿若飞燕起舞,脱兔穿行;有时急速,点剑而起,骤如闪电;有时气势磅礴,泰山千钧。
一套剑法行云流水,剑风四起,气势不凡。
内行看门道,内行看热闹,乔玉妙是个外行,纯属看热闹,然而,齐言彻相貌好,身材也好,这般练剑,充满阳刚力量之美,直看得乔玉妙脸红心跳,激动不已。
收了势,乔玉妙拍起了手。
“玉妙。”齐言彻走了过来。
乔玉妙拿出一条帕子给他擦汗,齐言彻就把脸凑了过来,乔玉妙嗔他一眼,帮他擦汗。
镇国公府,齐言彻是家主,乔玉妙是女主人,她没有公婆妯娌需要拜见认亲。成亲后的第一日当真轻松的很,除了腰有些酸,身子略微还有些不适。
白日里没事,乔玉妙就叫来了镇国公府的管事和管事婆子,问了问府中诸事。
——
宣平侯府中。
乔玉琏在自己的屋子里走来走去,显得十分焦躁不安,今儿是八月二十一,昨儿是八月二十。
八月二十原是洪富贵跟他结利钱的日子,然而,昨日,在约好的地方,洪富贵压根就没有出现,连每次都会跟来的潘六子也没有跟来。
乔玉琏搓了搓手,腆着大肚楠,在屋子里踱着步子。
洪富贵怎么没有来?潘六子怎么没有来?是不是洪富贵临时有什么急事,所以他们才没有出现。
他自己的银子,他偷偷从府中库房里拿出来的银子,他向朋友借的银子,零零总总加起来一共有两百万两银子,这些银子莫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银子会不会出什么事?
这个念头,在乔玉琏脑中一闪而过,他很快否定了自己的这个念头,不会的,不会的,怎么可能有事?
除了这一期,利钱是每个月都结的,本金也已经还了十分之一了,每次银钱往来都是走钱庄的,怎么可能有事?
乔玉琏摇了摇头,不会出事,一定是那洪富贵临时有事,不能及时当场。至于,那潘六子,一个泼皮无赖,大约是拐到哪里坑蒙拐骗去了,一想到坑蒙拐骗,这个词,乔玉琏心又有些怕,莫不是那潘六子坑蒙拐骗,坑到他头上去了?
随后,乔玉琏又摇摇头,想想潘六子也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坑到他头上,那潘六子难道不想在京城混了吗?
乔玉琏在屋子里思来想去,思来想去,想了半天,终于喊了一个小厮:
“你去,你去找几个人到京城各个街市都寻一圈,去找一找潘六子那个泼皮无赖。”
“是。”小厮恭敬的答道。
“哎,等等,那个,京城里的大牢那里,也去打听打听,说不定那泼皮做了什么事儿,被逮到牢里去了。”乔玉琏说道。
“是。”小厮应声说道。
“快去,快去。”乔玉琏挥挥手,把那小厮打发了走。
乔玉琏搓着手,在屋子里继续走来走去。
——
夜里,吃过了晚饭,乔玉妙便和齐言彻一起回了正屋里。
正屋的角落里,放着几个箱子。这几个箱子里放着的都是乔玉妙的衣物,这几个箱子是大婚之前提前搬进来的。
时辰还早,乔玉妙见没什么事情做,就开始整理起箱子来。她把箱子里当季的衣物和小衣从箱子里取出来,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