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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都遵循由生到死的自然法则,只有天道是永恒,是主宰,修者攫取天地之灵气,以求长生,妄图与天道并驾,本来就是逆天而行,修为越高便积“孽”越重。渡劫期修为趋近大乘,身体已经具备宇宙万象,是一个能量与精神的完美结合体,到一定的阶段自然会引来天罚,以洗赎“积孽”。所以修者把这个阶段称为渡劫期,渡劫成功,便算是渡过了凡人修真的最危险阶段,进入大乘期,巩固修为的果实,慢慢累积力量,直到圆满,机缘一到便可白日飞升。
所以渡劫期反而是修者最为脆弱的阶段,很多渡劫期的老古董都会选择隐居深山老林,决不轻易出手,更不会妄动杀念,否则会增加自己的罪孽,造成渡劫难度增加,甚至可能会提前引来天罚。天罚提前到来,渡劫者准备未足,必是九死一生之局。
枯木老祖自己并不愿意出手,不过那神木之晶对他至关重要,这血魔在神木之晶将要成熟之际杀到,定是为此而来,所以枯木老祖不得不冒险出手,只要自己控制好力量的使用,不超过凡界的限制,应该不会引来天罚。
“就算引来天罚也是先劈你这邪魔枯木老祖话音刚下,光团已经跟血月撞在一起,竟然一下子把血月给包裹起来,没有轰天裂地的巨响,也没有崩山倒海的爆炸。光团包裹着血月疾似流星般向着天穹之外飞去。枯木老祖要把战场引到天穹之外,否则枯木九枯峰所在的千里范围都得变成一片废墟,枯木宗的根基便毁了,最重要的是神木的安全。
一道白影如同幽灵一般出现在神木之上,倏的来到神木之晶旁边,一对明亮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光罩内的神木之晶。女子抬起一只雪白纤长的玉手伸向那光罩,手心上突然亮起七彩光华,枯木老祖布下的光罩发出一阵水波似的晃动,竟然轻易地被这只玉手穿过了。
“你是要干什么?”身后突然转来一声清冷的低喝。昭瑶俏脸寒如冰,静静地站在不远处。那白衣女子一惊,转过头来!
“啊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轻呼,同时道:“是你“玄月妹妹,你如何能跑到这里来的?那猪货呢?”昭瑶惊疑地道。那白衣女子,面如银月,目若辰星,竟然正是玄月。
“你要盗取神木之晶?”昭瑶面色一变,因为她发现玄月的一只手竟然穿过了枯木老祖所布下的防御光罩。这怎么可能?枯木老祖修为通天,别说是玄月,就算是那叫腾云的红面老头也休想破坏得了枯木老祖所布下的光罩。玄月竟然无声无息地偷上了枯木峰,不仅摸到了神木上来,而且还把枯木老祖所布下的防御光罩给破了,简直像做梦一般。昭瑶惊得小嘴张成了一个“O”形,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娇憨怯懦的玄月妹妹么?
玄月稍稍失神便恢复了常态,身上释放着一股让人折服的气质,淡淡地道:“昭瑶姐姐,对不住了玄月右手一抬,一条七彩光带从手中射出,卷向昭瑶。昭瑶没想到玄月竟然会突然对自己出手,而且那光带呼吸间便到了跟前,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七彩光带缠住,竟然分毫动弹不得,灵力半分也提不起来。昭瑶不禁大骇,叫道:“玄月妹妹,你疯了?你想干什么?”
玄月并不理她,左手一伸七彩光芒把神木之晶包裹住,小心翼翼地把神木之晶摘了下来,然后再把手从光罩中抽回。玄月脸上升起一抹狂喜,只见手心处一粒鸡蛋大小的棱状晶体闪烁着,星星点点的流光在晶体表面流转,浩瀚的灵气如同无穷无尽的海洋。
“玄月妹妹,你疯了,快把神木之晶放回去,老祖很快就要回来了,你会没命的昭瑶急声道。玄月淡淡地扫了昭瑶一眼,露出一丝微笑道:“昭瑶,你还是担心自己吧说着一挥手,缠着昭瑶的那七彩光带凭空消失掉。这时两条绿影奔了过来,正是扶苏和流光。
“你是什么人,胆敢闯上神木来?是你扶苏流光这时也认出玄月来。玄月扫了两人一眼,把玩了一下手里的神木之晶,轻轻一笑道:“昭瑶姐姐,谢谢你送我的东西,如果还有机会见着大坏蛋,代月儿说声对不起说远嗖的凭空消失了。
“啊,她……也把神木之晶盗走了扶苏和流光这才反应过来,玄月手里拿的正是神木之晶,两人面色瞬时变成死灰一般,全身都失去了力气,双腿一软便跌坐在地。
昭瑶目光有些呆滞地望着虚空,细碎凌乱的记忆碎片纷至沓来,胸口一阵绞痛,大脑嗡的一片空白,眼前一黑,晕倒在神木之上。失去了神木之晶的神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枯萎下去,眨眼间,郁郁葱葱的神木百叶凋落,浓郁的生机灵气烟销云散,风一吹,漫天落叶像下雨一般飘散到枯木九峰的每一个角落。神木再次变成了一株光秃秃的枯树。
“啊!灵气……灵气稀薄了,怎么回事?”
“那是什么?”有人指着铺天盖地而下的东西大声叫道。啪啪……片片黄叶落在地上,身上,面上……
神木枯死了!
神木枯死了,圣女被放逐进枯木鬼域。这消息不胫而走,整个枯木宗都蒙上了一层阴影。“五霞冲霄”之说再次沸扬起来,看来这预言开始应验了。
……
韩云大摇大摆地走在行天城的大街上,身边是黄衫大美人楚君绰,煞是显眼。两人都没有像入城时那样穿着斗蓬,赤炎老魔正拧着劲跟黑曜城对砍,哪还有人手理会楚君绰。况且化灵净瓶已经不在楚君绰手中,楚君绰自是无关紧要了。尽管他们认为楚君绰偷了一品阁的六品灵药“金童玉女”,但相比于化灵净瓶来说,一株六品灵药算不得什么,自然是不会在这关键时刻浪费人手去抓捕楚君绰了。
韩云东瞧瞧西看看,这小坊城不太大,很快便都逛了个遍,这里的东西贵得要命。韩云兜里揣着一万中品灵石还不够瞧,还不如回到天辰界再买了,那时一万中品灵石在天辰界可是价值两百万下品灵石,足够买上十株五品灵药了。
楚君绰冷冷淡淡地跟在韩云身边,始终一言不发,无论韩云说什么都不答理,韩云不禁索然无味,跟出来时兴趣盎然的样子判若两人。楚君绰眼角余光扫到韩云那闷闷乐的样子,心中微微的不舒服,仿佛也受到韩云的情绪影响一般。
楚君绰现在很是苦恼,甚至有点心惊,自从死过一次醒来后,她发觉自己心中像多了什么似的,总是分出一丝注意力去关注韩云的一举一动,而且有时半天不见着韩云,竟然会有点心烦意燥,脑海中不断出现韩云的身影,再也做不到像以前那样,心神守一,身外无物。更可怕的是她发觉自己的剑意弱了,再也没有以前的凌厉和霸气。
楚君绰有点害怕,害怕自己真的是喜欢上这小贼,自己再也不是意志坚如磐石,心中唯剑的纯粹剑修了。楚君绰觉得自己的心像有一根无形的线系在韩云的身上,他的一举一动,自己都忍不住去关注,想去知道。毫无疑问,韩云已经成为自己修炼道路上的桎梏,不把桎梏拔除,那就只有沉沦。
楚君绰有时真想一剑把韩云杀了,那样就不用去想,不用去关注,可当她真的想动手时,才发觉这比自杀还难,自己根本就下不了手。所以她选择了沉默,以免自己陷得更深,拼命地想把韩云的影子从脑海中赶走,可是却发觉越是刻意去不想,就越是挥之不去。数个时辰不见,便想得慌,心里像猫爪一般,楚君绰真想把自己的心挖出来扔掉算了。
第三百零五章 藏宝图
“回去吧楚君绰冷漠地道,声音中没带一丝感情。这行天城她并不陌生,能陪着韩云逛上一圈已经是奇迹了,如果是以前,让她陪一名男子逛街,除非太阳从西边升东边落吧。
韩云正郁闷中,楚君绰那拒人千里之外的的语调让他更不爽,不过自己一个爷们自然不好表现得那么小气,扭头一笑道:“院主先回吧,我想自己走一会,办一点私事所谓私事,自然就与楚君绰无关!
楚君绰一愣,从韩云的语气中感到一丝陌生和隔阂,心里竟是生出一丝难受,不禁皱了皱眉头问道:“你又想去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此言一出,便有些后悔了,暗恼道:“我干嘛要问他,他要去干什么事又与我何干?”
楚君绰虽是这么想,但心中还是想知道韩云想去做什么,面上却是装出淡然的样子,平静地望着韩云。韩云的脸色不禁有点难看,暗道:“难道在她心中,我便是只会干些偷鸡摸狗的事?”
“这不关你事韩云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冲了,转身便走。楚君绰一呆,内心像被戳了一下,看着韩云的背影好一会才转身离开。韩云转身走开便觉得有点后悔了,暗道:“我刚才的语气好像有些过了……管他呢,爷们对是对,错也是对……这恐怕又不妥……”
正在韩云考虑着是不是应该回头找楚君绰的时候,肩头被人拍了一下。韩云吓了一跳,体内的灵力本能地一弹,把那人的手给震开。
“哎哟一声痛哼传来,韩云转过身来,发现一名中年修者正使劲地甩着手,呲牙裂嘴地呻吟着。这家伙只有炼气八层的修为,难怪会痛成这样,要是韩云刻意反弹,这家伙一只手必然废了。
韩云正是不爽中,见一名炼气八层的家伙竟然敢缪然动手拍自己的肩膀,不禁更加不爽了,沉下脸道:“活得不耐烦了,敢偷袭道爷那名修者面色微变,急忙陪笑道:“前辈息怒,在下唤了前辈几次,前辈可能正在想事情,并未听到在下的叫唤,所以才冒昧拍了一下前辈的肩头,还望前辈见谅啊靠!
韩云这才发现这家伙竟然留着两撇老鼠须,面上露出怪异之色,淡道:“你是不是有好东西要关照我?”
那中年修者一愣,嘿嘿地笑道:“前辈好眼力接着四周扫了一眼,装出神秘的样子,压低声音道:“绝对的好东西,包你满意韩云直接无视这货的故作姿态,淡道:“什么好东西,直说吧那中年修者的脸皮早就修炼得刀箭不入了,对韩云的语气一点也不以为意,在衣袖中露出一截卷轴一样的东西,又好像是张羊皮纸,看样子年份挺久远的。中年修者只是稍微露了一下便收了起来,嘿嘿地道:“道友有兴趣便跟我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商淡,要是没兴趣便算了说完转身便走。
韩云不禁翻了翻白眼,虽然知道那家伙遮遮掩掩是欲擒故纵的技俩,不过那好奇心还是被挑起来了,举步跟了上去,反正自己随便伸根中指也能把这家伙给捅死,倒不怕他使什么坏心,跟上去看看也无妨。
那“老鼠须”领着韩云,熟门熟路地来到一处僻静的墙角边,四周都是树木遮掩,倒是个拉皮条卖假药的好地方,看来是这货的常用“办事处”。
老鼠须对着韩云谄媚的一笑,神秘地道:“前辈定是首次到五行界吧?”
韩云淡淡地道:“是又怎么样?”
这货是地头蛇,行天城内有几个老鼠洞,洞里有几只老鼠是母的,他都清清楚楚,韩云是不是新来的自然瞒不过他,再加上韩云领着个黄衫美人在街上逛来逛去,东张西望,傻子都知道他是初来乍到的。
“嘿嘿,没怎么样,只是好奇问问老鼠须目光一闪,陪笑着道。韩云面色微沉,冷道:“废话少说,先把东西拿出来瞧瞧,如果真是好东西,道爷便买下,如果不是好东西,小心你的牙说着不怀好意地斜了老鼠须一眼,捏了捏拳头,仿佛随时都准备一拳捣来。
老鼠须机灵灵地打了个冷颤,面色讪讪地道:“前辈放心,绝对是好东西说着从衣袖里抖出一卷蜡黄的东西,双手恭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