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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这个女人会扔下那个男人自己走,不想她还是背起来一起离开了……
不止他,就连房间里的三个女人也非常不可思议地盯着视频里的画面,既惊愕又钦佩!
不是没有跌倒过,两人滚到地上好几次了,可是女人没有放弃,先是自责一番,对男人说的话的同时一脸愧疚。然后休息一会,背着男人继续走。
senven不知道看了多久,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又看到视频里的两人又失足摔倒了。他刷地站起来,“Nicole,剪辑到这里,把视频寄给申东浩。”
“是,先生。”
***
日本,医院。
柳画看着坐到自己床畔的申东浩,他关切和担忧的眼神……无不让她欣喜若狂。
之前她虽然跟申东浩接触的时间不算短,但是申东浩对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面孔,不会多说工作以后的事情,私事更是从来不曾提及。
现在看到申东浩就坐在自己旁边,近得都能闻到他身上特殊好闻地香味,对着她说的话也不在冷冰冰的……心里不断冒着红心泡泡。
如果现在病房里,只有她和申东浩就好了,她想,扫了一眼站在门口当门神的屠,不明白他不走站在那里做什么。
“脸还疼吗?”申东浩表情温和的问,脸上也尽是关切。
“不疼了……不疼了……”柳画答得很快,这点痛苦换来他的关心,值了!
“那手和脚呢?好些了吗?也不疼了?”最后一句话是打趣的话,柳画满是绷带只露出眼睛的脸刚要笑,却疼得她痛呼起来。
“谢谢老板,真的不疼了。”
申东浩点点头,又问:“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
“很好,非常非常好。”许是看到申东浩的眼神过于温柔,柳画的心脏处,更是跳动得快速到不像话。
“那宁宁呢?你觉得她待你怎样?”申东浩继续问。
柳画想了下,眼睛悄悄看着申东浩的脸色,见他面色如常,但还是小心翼翼地讨好着他:“我跟小姐的接触不多,但是……但是她是老板的妹妹,不管她待我怎样,我对待她像对老板一样的尊敬。”
申东浩看了她一眼,“那慕语浓呢?她待你如何?”
“……”柳画心里一窒,怔怔然的看着申东浩,顿时失了言语。
申东浩笑,“怎么?她待你不好?打你了,或者是骂你了?或者是哪里做得不对,惹你生气了?”
柳画心下一沉……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试探她,还是想怎么样?
“老板,我和她之间并没有什么不愉快,她也没有对我不好,更没有骂过我……我只是……”咬着嘴唇,柳画看向申东浩,心一横,道:“我只是不喜欢她,因为她改变了老板你!”
“改变了我?”申东浩重复她的话,笑:“我承认遇到她,我是有所改变,但,只是改变在我的私生活里,并没有出现在我的工作中。工作中,我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完全无影响。”
“怎么可能没影响!”柳画语气尖锐起来,“自她出现后,你的时间大部分都花在她身上,现在更是特地为了她,而来日本度假!把工作都抛在一边了,老板,这还不是改变了吗?!”
申东浩静静地看着她,冷笑,“如果换成是我跟你来度假,你一定不会有这个想法。我说的对吗?”
正气愤的柳画被申东浩突然地袭击给怔住了——如果是她和申东浩来度假,她还会指责他吗?
申东浩懒得理会她的失神,扭头看向屠,招招手让他过来。
屠进来,把门关上,手里夹着个笔记本,走过来站在申东浩身后。
“我以前警告过你了,慕语浓将会是你的主母,伤害她就等于是在伤害我。给你的惩罚还不知道悔改,你以为慕语浓离开,未来我不会娶别人而娶你吗?”脸上的温柔尽数散去,申东浩面容阴霾,双眸血红一片,寒光慑人。
柳画呆怔,不知道是因为震惊于申东浩那句‘你以为慕语浓离开,未来我不会娶别人而娶你吗’,还是震惊于申东浩表情地变化。
刚刚明明还关心着她,细声细语的询问她的身体,怎么突然一下子就翻了脸?而且还这么让人震慑——
带着狂风暴雨地眸光毫无温度地射向柳画,唇角冷冷一勾,抬手扬了扬。屠马上拿着笔记本上前,放在柳画面前的板上,开机,然后打开一个视频——
正是慕语浓在森林里受困,senven寄给他的视频!
申东浩双眸紧紧盯着视频里的慕语浓,双手紧捏成拳,身体紧绷。
视频时长十五分钟。
结束后,申东浩扭头看向她,声音冷得冻人,“看了这个视频,你是不是觉得特别解气?因为慕语浓可能就快要死了,她等不到我去救她了。”
“老板……”柳画咬唇。说实话,她看了这个视频,看到慕语浓现在的这个样子,她是非常解气,可是她不会笨到去挑衅申东浩,此时的申东浩眼神吓人,脸色恐怖,整个人散发出来地气息就像来自地狱!
她没有见过这样的申东浩,她怕……
“怎么不说了?刚刚不是还跟我叫板说有慕语浓怎么样影响我吗?”申东浩双眸喷着暴怒地火焰,紧紧地盯着只露出两只眼睛的柳画:“在你眼里,我是一个笨蛋对么?”
“当然不是!你怎么……”
柳画急急地说着,却被申东浩打断:“那你凭什么以为我会查不出来?凭什么以为自己弄断了自己的手和双腿,我就会相信你!?”
两个消息换你的一条命
什、什么?
柳画大吃一惊,诧异地看着申东浩,双眸睁得大大的。
屠面无表情地把视频又播放了一遍,到画面进行到某个片断时,停了下来。
“她脸上的容是你下的手……当日在房间里最先受伤的也是她,她戴的戒指被你强行摘走了,因为对她存了恨意,你一刀一刀的把她的脸给毁了,一脚踢断了她的右手,要不是有人阻止你,你是不是当时就要了她的命?”申东浩紧紧锁住视频里那张看不出原样的脸。
他看到宁宁的脸被毁了一刀,接着是柳画,便也猜到她的脸肯定也不能幸免,只是没有想到她的脸是最严重地,密密麻麻地刀痕——当时的她,该有多疼!?
柳画没吭声,死死地盯着申东浩挺直地背影。
而申东浩也没有想得到她的答复,喉咙涌动了几下,眼睛涩涩的看着,“她被带走了,房间里只有你和宁宁,还有另外一个男人,而她在被你毁容的时候,宁宁醒了,却被人制止了,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你给毁容打残……”
“你虽然不想对宁宁下手,但是怕我起疑,所以你狠下心,却又因为宁宁是我最疼最宠的妹妹,所以你只在宁宁的脸上划了一刀,然后非常残暴地除去她的记忆……不让她死,却让她做了活死人。”
柳画静静听着。
“而你为了取信我,居然连自己也下得了手,不但把容貌也毁了,还让自己的双脚和手都赔上了。”申东浩转向,冷冷地扬起一抹让人心惊胆战的微笑,“你自己的那点小聪明,在我眼里,不过是一条线索,一条证据。所以我也不止一次的告诉给你们每一个人听,在我面前不要耍起你们的那点小聪明,那不过是你们的自以为是而已。我要是连这点都看不透,我已经死了不下几百次了。”
柳画仿佛坠入了冰窖里,全身感觉不到一丝暖意,申东浩刀子般地眼睛冷冰冰地咂在她脸上,身上,窒息得快要人死去!
她想解释,想辩解,可是她的嘴巴张了无数次,就是吐不出一个字来。
他既然这样说了,那就表示他已经把整个事情查清楚了。她再怎么解释,也不可能洗得清,更何况真的是她动的手,真的是她对慕语浓下了杀意,如果不是那人的阻止,慕语浓现在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沉默了良久之后,屠弯腰点开暂停,开始播放,之后还是在某个片断上暂停,把画面定格在笔记本上。
申东浩移开眼睛,看着视频里面的男人,瞳孔紧缩!要不是他懂得控制自己地情绪,只怕柳画已经香消玉殒了!
深呼吸,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申东浩稳了稳极不安分地燥动,问:“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吗?”
柳画看了一会,摇摇头。
“他是我爸爸,我昏迷了十几年的爸爸,刚刚情况有所好转就又遭遇这样的磨难,本来他的腿再慢慢治几年,他就能走路了。可是现在……以后他都只能坐在轮椅上过他的余生了。”越说到后面,申东浩的情绪已经平静了不少。
一向对任何事情都波澜不惊的屠闻言诧异地看了申东浩一眼,里面是申东浩父亲他昨天就已经知道了,是他母亲来的时候,同时也带来了他父亲不见的消息,不曾想他父亲竟然跟慕语浓在一块……
柳画都听呆了。
这个男人,居然是申东浩的父亲!?他父亲醒了?这些事情,她从来没有听说过。
申东浩示意屠把电脑收起来,然后站了起来,目光冷洌地看向柳画:“两个消息换你的一条命:戒指和你幕后的人是谁。”
“你怎么知道是我?”柳画终于出声了,她知道这件事情总有一天会暴光,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申东浩嘲讽的扬眉,转身就走。“屠,你办妥这件事。”
“是,老板。”屠应了声,平时本就冷酷的脸,此时更是冷得没有一丝表情,“你自己说,还是要我动手?”
嘴巴已经被咬破,她却感觉不到疼意,柳画使劲地眨了眨眼睛,才把夺框而出的眼泪逼回去。
屠的身型站得非常笔直,直至十分钟后,身型未变,已把他的耐心磨光。他转身,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巧的袋子,动作很快地掏出到摆弄到笔记本,时间用不到三秒钟。
一把掀开盖在柳画身上的被子,毫不怜香惜玉地推开她的上衣,右手快速抽出一把剪刀,在手上转了两圈——
柳画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还未来得及出声,腰上突然传来一股钻心刺骨地疼痛感,她大声尖叫起来。
屠的手上,那把剪刀上夹着一块血淋淋地肉!
他以前在部队的时候,怎么样逼犯人用型是他们也要学的重要课程之一,不是那种拿鞭子抽打,夹手指什么,他们实施的刑罚非常有效率,最强硬的汗子,也敌不过这种刑罚。
睁开迷糊的眼睛,柳画看到他的剪刀又要落下来,吓得她赶紧道:“……戒指本来放在身上的,但……但是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现在没在我身上……我是说真的……”
她吓怕了,真的好痛好痛!
也是,直接从身上弄下来一块肉,又没有打麻醉剂,能不疼吗?
屠看了她一眼,抽出手帕把剪刀上面的血弄干净。“老板给你机会让你走,你好好保护好,下次再见面的时候,我一定会把你的脑袋摘下来。”提着所有的东西,屠快速地撤离。
柳画苦笑,申东浩留下她的命,还不如杀了她来得干脆。她现在这个样子,只怕要在床。上躺好几年才能站起来。
自己的牺牲,什么好处都没有捞找。自以为短时间内的万无一失,最后还是功亏一篑。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还是会这么种。她就是恨慕语浓,恨不得她死!如果没有她的出现,她也不会处处针对她,谁让她现在是申东浩的软肘呢?
以前的申东浩没有弱点,连跟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