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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现在都认为天人正是处于弱势的时候,是我们的大好机会。
只是发生在夏飞扬身上的事情让我看清,可能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摸出手机,我直接给陈老挂了电话,问他知不知道苗疆人的事情。
作为知识渊博的老一辈,他倒是给了我不少意见。
就比如在紫禁城,就有几个不大的苗疆据点,专门提供给需要帮助的同族,还有想接生意的或者金主的。
只是那些据点都藏得很深,没有人介绍几乎进不去。
我抓了抓脑袋,换了个手拿手机,“嘿嘿,我知道陈老这么说就是有人认识了,别藏私啊,这事儿可不小。”
“你这小子怎么又和苗疆人牵扯上了,他们都不是好惹的,我劝你还是离远一点,别没事儿惹得一身骚,你以为你有多厉害啊!在苗疆蛊毒面前也只有求饶的份!”
陈老气呼呼的说道,我能想象的老头现在定然是一脸不爽的模样,因为他年轻的时候就不小心着过苗疆女人的道,据说过程还挺艰难,这也是我第一个想到找他的原因。
不过在我的依依不饶之下,陈老还是勉为其难的给我了一个电话,说这人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只是后来因为一些私人的原因去了云南。
“所以您那时候在苗疆姑娘手里中招就是靠的这人帮忙?”
妈的!太顺口了!
一个不小心,我脱口而出,顿时电话那头传来老头子暴跳如雷的骂娘声。其实,我还真是头一回听见陈老说粗话,让我真正领略到有文化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连骂人都能骂出艺术感。
“嘟……”
我二话不说,直接挂断电话,拍着胸口心道好险,没有用传信符,不然这老家伙说不定直接撕裂空间穿过来揍我。
洗了把脸,我打起精神去到前台办了退房手续,期间我注意到,刚才来我房间敲门的姑娘正笑盈盈的看我。
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里满是柔情蜜意,几乎是**裸的让我过去要电话啊。
我不由自主的浑身一抖,下意识的闪到了一边儿。还是我的连晨好啊,世面上的大众货色都是蛇蝎美人,碰不得,碰不得哟。
出了酒店,我先是找了个没人的角落给骆铁发了张传信符,大概的意思是我要出门一段之间,少则三天,多则五天,让他千万看好那只小鬼,别让那东西溜了。
骆铁很快就回我消息,说是让我放心去,他这里暂时没有异常。
听到他这么说,我心定下不少,亲眼见到符篆燃烧殆尽之后,我才放开脚步走到街上。
目标明确,正是苗疆人在紫荆城的据点,玉兰楼。
别看名字那么文艺,充满民族气息,实际上就是一间老旧的酒吧。这是我从出租车上下来后最直白的感官。
二环内的地段,整条街都是灯红酒绿,放眼望去就是一条酒吧街。
本该是最为繁华热闹的代名词,但周围几家不大不小的酒吧都是络绎不绝,只有这一家,在我蹲在门口的半小时内,没有一个人往这里走,连看一眼都没人。
除了灯箱破旧之外,大门上布满的鼻涕虫,和时不时从门内歪歪扭扭爬出来的蜈蚣可能也脱不了关系。
这是个什么地方啊……
你的朋友在社会上闯荡几十年,就开了那么间酒吧?不是真穷就是审美有问题好不好啊陈老!
唉声叹气好一会儿,我都快把脑袋上的毛给揉掉了,最终还是不情不愿的起身往里面走。
伸手一推门,好么,白乎乎的透明虫子黏了我一手。
我知道,此时我脸上的表情一定不大好看。
进了玉兰楼之后,里面的装潢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一水儿的梨花木家具,墙上还挂了一排花卉水墨画,简直古色古香到了极致。
我收回刚才对玉兰楼的评价,这里的老板只是脑抽,审美绝对没问题。
就在我肆无忌惮打量大厅的时候,一身段妖娆的女子,扭着***从竹帘子后面走出来,开到大腿根部的明黄色手工刺绣旗袍晃眼的很。
不知是旗袍惹眼,还是那女子若隐若现的花白大长腿吸引人。
“这位先生,我们这里不接待生客,出门请左转,谢谢。”
女子眼角一地珊瑚红泪痣,虽然五官说不上有多好看,但眉眼间的风情让人流连忘返。
“唔……”一时间,我有些语塞,不过女子始终笑盈盈的看着我,对上她的眼后,我才幡然醒悟,那一双狭长的眸子内清冷到了极致。瞬间我逐渐被热气上头的脑子像是被一股清泉迎头倒下,转眼就恢复了清明。
“……让你见笑了,鄙人张家张岩,是陈老介绍的,过来找陈永泰师伯。”
我暗道好险,差点就迷失了神智,也不知这女子用的是不是苗疆之术。嘴上说着话,我暗地里却不着痕迹的将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见没事,这才松了口气。
女子捂嘴笑了笑,侧身的同时伸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张先生莫怪,这边请。”
说着另一手在我隔空在我肩膀上轻轻一拍,顿时一只米粒般大小的黑色虫子便从我手背上爬了出来,落在地上抽动两下就没了生机。
她什么时候在我身上动的手脚!我居然完全没察觉到!!
正文 第998章 助攻队友
我被这一手惊讶道,看女子的神色再不像欣赏美景,而是带上几分谨慎之意。
女子身姿摇曳的走在我前面,不甚在意的笑笑,开口道,“张先生放心,方才的蛊虫只是以防万一。现在知道您是陈老介绍来的,我们怎么敢再做手脚呢。”
她语调柔和,夹杂着几许笑意,倒是和方才清冷的模样又有几分不同。
我不由的松了口气,脚步也轻盈了几分。哪知这一举动又逗得她捂嘴浅笑,搞得我有些尴尬,只能抓了抓头掩饰。
“小红,别拿我小侄儿调笑,赶紧做事去。”
“是,永泰师傅。”
威严的嗓音穿透墙面,直达我耳朵根。那女子显然也被惊了一跳,弯腰冲着空无一人的走廊鞠了个躬,既然行色匆匆的往另一条走道上离开,留下我一人站在装复古的过道上。
“小侄儿进来吧,傻站着干什么。”
那声音再一次响起,这回我听清楚了,原来就在走廊幽暗的尽头。
我整了整衣装,慢条斯理的一路往前走,即便面前只是一面镂空雕花的墙面也义无反顾。
就在我即将撞上去的时候,眼前场景猛地一阵变化,我下意识的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入目的场景已经被古色古香的茶室所替代。
空间阵法?
我略微疑惑,但没出声。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盘腿端坐在长榻上,手边的小桌上放着一壶茶外加一个棋盘。
此时他正笑眯眯的盯着我,肆无忌惮的上下扫视,仿佛我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似的。
我淡定的任由他的视线包围,不慌不忙的开口道,“陈师叔这些年可好,陈老特地要我前来给您问好……”
“得了,得了,我还能不知道他。要不是有事儿决计想不到来找我,那老头也就这么点儿出息了。”
还未等我把场面话说完,陈永泰就收回落在我身上的视线,不耐的摆摆手打断我。
说的话虽然不中听,但是话里话外却透露着和陈老之间的熟稔,不愧是发小啊,半只脚都到黄土里了还不忘搞基。
我弯腰告罪,随后在他的目光下坦然的坐在了一旁,开口就直奔主题。
关于大夏国和天人之事,在修道之人眼里早就不是秘密,即使这位师伯隐居在此也对外界之事了如指掌,我只说了几句话,他就猜出我的来意。
陈永泰屈指在长榻上轻点,眉宇间染上一丝忧愁。
他说夏飞扬身上沾染的确实是苗疆之术不错。
苗疆人自从祖辈被自称正统的道士驱逐到江南之后,就再没有了音讯。大多数人认为他们是断了根基,不敢再出来撒野,不过现在看起来事实也并非如此。
养小鬼之术传承已久,几乎能被作为苗疆道术的标杆,和蛊虫并驾齐驱。
只是其中的步骤和要求更为严苛,正所谓天时地利人和,缺一而不得。首先在选择的魂魄身上就得花一番大力气。
必须是阴月阴日阴时死,还得死亡时带有怨气,留存七日久久不散,才能被选为小鬼。
养小鬼一共需要七七四十九天的时间,在这期间除了天天被浸泡在施术者的精血内外,还需要每一日都给它喂食童男童女的鲜血和心脏,但凡断了一次,就要遭受小鬼反噬之苦。
施术者道行越是高深,受到的反噬也越是强烈。
但四十九日时间一过,小鬼的本事就不是普通修道之人能克制的住的。此时的小鬼和施术者的心神紧密相连,两者同生但不共死,只是小鬼消亡后施术者要要承担的反噬作用加倍。
此种方法虽然能在某一程度上增加自己的实力,还能驱使小鬼完成各种任务,但若不是有深仇大恨,很少有人愿意养小鬼。
付出的代价和其中的不确定性实在太大。
沉默许久,陈永泰才叹了口气顺手喝了杯茶,疲惫的看着我道,“想我年少轻狂时也接触过苗疆道术,但不曾想到有朝一日还有再次与之扯上关系的时候。”
“师伯的意思是?”
我双眼一亮,这事儿有着落了?
“哼,准备准备,这两天咱们就出发去一趟大理。”
陈永泰白了我一眼,没好气道。我笑了笑,赶紧道了谢,老头也不讲究让我回去收拾东西,后天会让人来通知我启程。
是让那个小红来么?
我正要偷笑的时候发现老头子似笑非笑的瞅我,顿时有种被偷窥的错觉,立马夹着尾巴灰溜溜的往来时的方向走。
这一回我忍着没闭眼,不过依旧啥也没看清。
“这老东西用的阵法还真高级啊,”我摸了摸鼻子,暂时将此事搁到一边。既然不日就要启程,我还得先将夏飞扬那里的事情打点好才是。
放下一桩心事后走路都带上了风。
只可惜离开的玉兰楼的时候没能再见到那身段妖娆的小红。
等我再一次进入皇城的时候,那里的警卫员儿已经懒得搭理我了,不过我倒是没有看到守门的一条杠。
想起那小子上次问我的事情,我不由的浑身一抖,出于好奇,我还是喊住了一看着像小队长的警卫。
这人在上一次混战中是站在一条杠那边的,多少应该知道一些。
我问他知不知道原来守门的警卫去了哪里?是不是今天轮休,不料他的回答让我险些惊掉了下巴。
“你说他啊?早辞职不干了,就在你走的那天,说是要去抱大腿去了。昨天还传回来消息呢,说是成功抱上了一条金华火腿,啧啧,现在日子过的不要太潇洒,估计再有个两年就能回老家娶媳妇生娃娃了!”
这人本来还板着个脸,但听我问起一条杠,居然眉飞色舞,滔滔不绝起来,那一脸向往的样子让我都不好意思告诉他“金华火腿”就是我介绍的。
但是,庄园几乎接受外姓人,怎么会收了一条杠?
不会是那家伙直接报了我的名字吧?还有,金华火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