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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华山惋惜的摇了摇头,说道,“可惜啊,怎么让三个人都躲过去了呢?国安局怎么会去保护丁虎的父母呢?这不是和咱们李家做对吗?伯父,你也不管管?”
李黄河被李华山的话都气乐了,管国安局?你以为这是美国,情报系统谁都能管,国安局直接听命于最高领导人,别的人或者事,国安局最多就是协助而已,又有哪个势力敢多管闲事,管到国安局的头上去呢?算了,和他这种一直生活在国外的年轻人也说不通,等明天把他送走就得了,至于丁虎那里,等李华山走后,再想办法和解吧。
把李华山送到国外,是李黄河和李长江商量之后的选择。现在李华山和丁虎已经可以说是不死不休的关系,丁虎显然已经不可能再相信任何和解的办法,而国安局和宗协处又摆明了态度,李家要想保住李华山,只能动用家族的力量了,这些力量可是李家几十年经营的成果,一直掌握在李将军的手上,最近才被转交给了李黄河。李黄河考虑再三,还是不敢用这股力量去对付丁虎,能不能对付倒是另外一回事,这股力量如果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话,只怕李家就要成为众矢之的了,无论哪一个领导人,也不会容忍自己的手下掌握这么强大的一股力量的。思来想去,还是让李华山出国避避风头,才是最好的办法,难道丁虎还能追到国外去不成?至于这么做李家是不是有示弱的嫌疑,兄弟两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先保住李华山的性命再说别的吧。之所以要明天再送走,是因为李家现在已经不能再为了李华山的事情而动用政府的力量,一切只能按照规矩办事,自然也速度也就慢了。
“什么?要我逃到国外去?为什么?丁虎又没有证据能够证明事情就是我做的,如果逃的话,不是不打自招了吗?”李黄河把兄弟两的决定给李华山一说,李华山立马就跳了起来,坚决不同意到国外去,他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
李黄河现在已经对这个侄子无话可说了,十几年的国外生活已经把他的思维都给同化了,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想着有没有证据证明事情是不是他做的,也不想想,既然你破坏了规则,又怎么能指望规则再来保护你呢?
“现在这种情况,丁虎会和你讲证据吗?”李长江冷冷的说道,“你自己把所有的规矩都破坏了,还要别人再来遵守规矩,哪里还有这样的好事,你当别人都是傻子不成?”李华山毕竟是他的儿子,当着他的面,李黄河有些话也不好说出口,李长江只好自己把话给李华山挑明了,让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在宁城丁虎本来就可以杀了你,但你伯父说动了一位大有来历的人,让他向丁虎求情,丁虎看在他的面子上,又顾忌我们李家的权势,才会放了你一马。但你脱险之后胆大妄为,竟然马上对丁虎实施了报复,你这么做,把你伯父置于何地,你伯父以后说的话,还有什么人会相信呢?现在我李家几乎已经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这都是拜你所赐,你如果还留在国内,难道我李家会眼睁睁的看着你被丁虎杀死?势必要和丁虎斗个不死不休,无论胜败,对家族来说,都不是好事,只有你离开,丁虎失去了目标,才能缓和家族目前的处境,过了一段时间之后,等事情冷落了下来之后,你自然还能再回来的。”
李华山心有不甘,不死心的问道,“难道不能再和丁虎和解了吗?”
李长江板着脸,说道,“换了你是丁虎,你还会相信你说的话吗?这事就这么定了,你明天就走。”
李华山还要说什么,一个身穿军装的年轻人走进别墅,在李黄河的耳边轻声的说了几句,李黄河的眉头皱了起来,摆了摆手,年轻人又走了出去。
“大哥,怎么啦?”李长江知道肯定有事情发生。
李黄河吐了口气,说道,“丁虎有消息了。”
李长江和李华山精神一振,一起看向了李黄河,就听李黄河说道,“他现在正在开往首都的高速列车上,大概还有一小时到首都。”虽说国安局和宗协处已经禁止李家动用政府的力量对付丁虎,但李家多年经营,打听一下丁虎的行踪还是办得到的,更何况丁虎根本没有隐藏自己行踪的意思。
李华山的心中一惊,计算一下时间的话,丁虎在遇袭之后根本没有在宁城停留,而是直接就上了开往首都的高速列车,很明显,他已经认定了遇袭事件是自己主使的,这是来找自己报仇来了。
李华山能够想到的,李黄河和李长江自然也能够想到,李长江喃喃的说道,“行事果断,干脆利落,果然是个角色。”
别墅外面又传来了汽车的声音,李家三人朝外望去,就见一个中年美妇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正是在宁城机场被王强直接警告之后直接转机回首都的李珠江,在李家之中,她负责所有的商务事宜,可以说是李家的钱袋子,李华山在国外的时候都是她来照顾的,见她回来,李华山的心中稍稍松了口气。李珠江一向对李华山最是痛爱,想来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落荒而逃的。
“姑姑。”李华山赶紧起身让坐,这时候可得把李珠江的马屁给拍好了。
李珠江用责怪的眼光看了李华山一眼,转过脸来,问李黄河和李长江道,“事情到底怎么样了?”王强并不是很清楚事情的经过,而且当时时间紧迫,也来不及详细解释,因此她对于事情并不是十分的了解。
李长江叹了口气,把事情经过详细的给李珠江讲了一遍,李珠江听完之后倒吸一口冷气。她可比李华山明白国内的情况,知道这次事件中最严重的,其实是李华山把国内的一些默认的规则破坏的一干二净,以至于引起了众怒,所以国安局和宗协处才会下发了那个通知,而其余所有的部门和家族都默认了这个通知,其实也是对李华山破坏规则的一种不满的表示。现在看来,李华山除了远避国外之外,真的是没其他道路可以走了。
李黄河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出手机一看,顿时脸色就变了,接通电话之后,李黄河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电话里的声音,只是几句话的时间,李黄河挂断了电话,对其余的三人说道,“老爷子要见我们,事情他已经知道了。”其余三人的脸色马上大变。
老爷子就是李家现在的家主,李将军。他自从退休之后,一直深居简出,百事不问,除了每年的春节之外,就连两子一女也见不到他,没想到他竟然也会被这件事情惊动,看来这个件事情已经满首都都知道了,别墅里的四人都是脸色难看极了,还不知道老爷子会怎么样处置他们呢?在李老爷子的面前,他们就象是猫嘴下的老鼠一样。
李黄河等四人乘坐两辆车来到了离别墅区不远的一个小村子里,村子很小,只有几十户人家,都是北方地区以前典型的四合院结构,虽说李黄河一行两辆车都有特殊的通行证,但在进入这个村子的时候,两辆车还是接受了两次检查,最后由一个中年人把他们领到了一座四合院的门前,这里就是李将军李老爷子居住的地方了。
这个村子虽小,但里面居住的却是以前的一些重要领导人,这些领导人退下来之后,不愿意再为俗事操心,就聚集在这里,自耕自种,自得其乐,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除了万不得已之外,他们基本上不会走出这个小村一步,自然也不愿意让旁人来打扰了他们这种平静的生活。
李黄河一行四人走进四合院,来到正房,一个老人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微闭着眼睛养神,这个老人虽然须发皆白,但满面红光,精神抖擞,一点也看不出老态。老人的身旁,还站着一个少女,这个少女面目清秀,一头青丝只用了一根白色的丝带束成马尾状,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这衣服很象仿古式的练功服,但又比练功服看上去更加的好象,少女的背上还背着一口长剑,这口长剑让少女平添了几分英气,使少女整个人看起来既儒雅又英姿博发,就好象九天之上下凡的仙女一样。
这个老人自然就是李将军李老爷子了,李黄河四人看到他是面色凝重,但当看到李老爷子身边的少女的时候,不由得都露出了喜色,等向老爷子问过安之后,那个少女身影轻晃,已来来到了李黄河等人面前。
“侄女恒山见过大伯,父亲,姑姑,四哥。”少女向李黄河李长江李珠江大礼参拜,对李华山却只是轻轻施了一礼,原来这少女就是李家第四代之中最神秘的李恒山。李恒山的大礼除了李长江之外,李黄河和李珠江都微微欠了欠身,表示不敢当,这两位长辈竟然对李恒山这个晚辈好象很是尊敬一般。
李恒山见过三位长辈之后,又仔细看了看李华山,突然问道,“四哥,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高人了?”
李华山心里郁闷,他以为李恒山故意拿他取笑,李恒山人都在老爷子这了,难道还会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李长江却是父子关心,忙问李恒山这么说的原因。
李恒山说道,“我看四哥脸色,分明是被人以阴手暗伤,如果不是得罪了什么高人的话,怎么会有高手用这种阴毒的手法对付四哥呢?”
“什么?以阴手暗伤?”李华山大吃一惊,心说我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
“恒山,”李长江说道,“你再好好瞧瞧,是不是你看错了。”
李恒山闻言来到李华山的面前,仔细的看了看李华山的脸色,然后肯定的说道,“没有错,四哥是被人是阴劲暗伤了。出手的人武功极为高明,这道阴劲徘徊在四哥体内,如果不及时除去的话,只怕到时候阴劲发作,四哥马上就会死去。”
“恒山,你可不要吓我。”李华山脸上勉强露出了一丝笑容,强自镇定的说道,“有你在,难道还有人能伤得了我不成?”
李华山虽然身为哥哥,但对李恒山却是极为的客气,没看见李黄河李珠江也对李恒山极为客气吗?这是因为李恒山在小时候就被一位世外高人看中,收为了弟子。这位世外高人性情极为古怪,李恒山受她的熏陶,也变得有些喜怒无常,再加上李恒山极得老爷子的欢心,自身又随那位世外高人学得了一身极其厉害的武功,因此在整个李家,李恒山是一个极为特殊的存在,一旦她开口说话,就连老爷子也不得不考虑一下,至于李家第四代的几个兄弟姐妹之间,李恒山虽然最小,但几个哥哥却都对她极为忌惮,谁让人家有一个好师父呢?更何况,从小到大,几个哥哥打架从来没有打得过这个小妹妹,因此李家第四代,其实倒是以李恒山为首的,李华山听了李恒山的话,虽然担心自己的暗伤,但他一向对李恒山有信心,因此倒也不是十分的害怕。
李恒山听了李华山的话之后,却是摇了摇头,说道,“四哥,你这伤我怕是无能为力了,出手伤你之人至少也与我功力相当,甚至还在我之上,若是比试武功,我或许还有胜算,但这种驱劲治伤,来不得半点马虎,稍有差错,四哥就是马上身亡的结局,小妹我却是没有丝毫的把握。以我看来,除非出手之人亲手施救,否则就要找一个武功远远超过出手之人的人,比如说。。。”说到这里,李恒山看了李华山一眼,没有再说下去。
“比如说什么?”李长江毕竟是父子关心,强自镇定的问道。
李恒山沉默了一下,说道,“以我看来,出手伤了四哥之人的武功,已经到了一个极其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