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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在那里?你们栽的数又跑到那里去了,怎么这里光秃秃的,不见一丝树的影子呢。”水毅寒心中暗暗一阵冷笑,从没见过这么白痴的妖兽,现在终于让他碰上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幸还是万幸呢。
“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那个小喽啰丑陋的面庞已经憋成了一阵通红,用那双如灯笼般巨大的眼神狠狠瞪了一下水毅寒,面色不善的说道。
“你才给我闭嘴呢,你这只不自量力的白痴妖兽。”
水毅寒被人如此大呼小叫,这些水家高手脸都被气绿了,险些肺都被气炸了,一个个粗红着脖子,目露杀机,暴喝不已。
“你丫的以为声音大就可以在我们面前得瑟了吗?”
除了那只鳄裂兽首领,其余的鳄裂兽就显得不是非常安分,一只只气红了眼,怒指着水思海等人,暴怒不已,“刷”了一下,它们就把目光齐齐对准了首领,期待它下命令将眼前这群修真者狠狠收拾掉。
“妈的,你以为你们数量多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信不信,老子一根手指就戳死你们。”水思海眼见这群鳄裂兽如此不识时务,心中大怒不已,也不顾身份的暴喝道。
“吆喝我们就是欺负你,又怎么了?”
鳄裂兽颇为不屑的说道,更是肆无忌惮的伸手朝着对方比划了一下,此举,更是令水思海心中的怒火蹭蹭往上窜去。
“找死”
水思海冷喝一声,右手猛地向前隔空一探,转瞬之间,就有道极速的掌影从他掌心处迸射而出,瞬间,就如同钳子般狠狠掐住了对方的喉咙。
“嗷”
鳄裂兽那庞大的身躯硬是被对方隔空拉了过来,任凭它四肢如何挣扎都是那么的徒劳,喉咙处顿时就传来了阵阵颇为难忍的痛苦。
“你不是很刁吗?怎么默不作声了。”
水思海冷声道,眼神冰冷无比,令鳄裂兽心底里不禁为之打了个突,内心中暗暗后悔自己装什么逼,现在落在对方手里,肯定是难逃一死了,面容顿时一下子就变得苍白无比,目光中满是颓废之色。
其他鳄裂兽见此,一只只都被吓得够呛,纵然,它们心底里是多么想逃离此地,然而,四肢似乎被什么恐怖力量所束缚住,无法挪动一丝一毫。
“大人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你就放了我吧,我上有八十多岁老母下有二十多岁娇妻少有乳臭未干的婴儿”鳄裂兽心生胆寒之下,连一丝反抗之心都无法滋生出,只得拼命求饶道。
“啪”
蓦地,水思海左手就狠狠扇在对方的脸庞之上。
“丫的,你都多少岁了,最少也有上千年了,你老母怎么可能只有八十多岁,而且,就你这熊样,估计八竿子都是单身的命,还说二十多岁娇妻呢,至于儿子,你更是别想,就是有也是没、屁眼的。”
盛怒之下的水思海言辞之中竟有几分痞气,这也难怪了,试想一下,原本是人类世界中的台词,不但被妖兽抄袭,更可恶的是对方还把这个老掉牙的台词用在他们身上,心中不光火才怪呢。
“呃你怎么都知道?”
鳄裂兽愕然道。
“啪”
又是一巴掌狠狠扇在它的脸颊之上,令其又硬又厚的脸颊硬生生的红肿了好几分。
“娘的,你以为我们人类都像你这么白痴吗?”
水思海真的很是无助,一脸鄙视的看着对方,冷声道,原本以为达到剑宗级别的妖兽,智慧理应相当不错,谁曾想到,竟然是这么愚笨。
“啊那个可恶的人类,竟敢骗我,我xxoo你老母。”鳄裂兽蓦地发出一声怒啸,一想到当年所遇到的那个人类,心中就有股熊熊怒火无法发泄而出。
它所知道的这些台词,皆是来源于那个人类,起初,它在对方的忽悠之下,甚是认真的学了起来,也因此,它放了对方一条性命,现在想来定是自己被对方戏谑了。
被人卖了,还要帮对方数钱,这就是鳄裂兽的真实写照。
“哈哈”
这时,尘封霖等人闻此纷纷大笑了起来,而那些鳄裂兽面容都或多或少的抽搐了数下,几乎在每只鳄裂兽眼孔之中都掠过一缕深深的恨意。
它们也深受其害,虽然还没有达到病入膏肓的地步,却也因此为乐,想想脸部都一阵发烧,心中已经把当年那个教他们台词的修真者,祖宗十八代通通都问候了遍。
“汗偶对你无语了。”
水毅寒踏着虚空,缓缓走向了水思海,深深凝望着一眼水思海手中所拎起的那只鳄裂兽,一字一句的吐声道。
“噗”
又是一阵怒火冲天,鳄裂兽气怒攻心之下,竟然喷出了一口如飞箭般迅疾的淤血,眼前一黑,险些晕死过去,虽然,它只是妖兽,却也是有尊严的。
如此沉重的打击,已经深深伤害到它幼小的心灵“人类你们这些人类没有一个是好东西,我咬死你。”忽然,刚才还萎靡不振的鳄裂兽,瞳孔之中顿时就露出了几分的凶恶,怒喝一声,竭尽全力张嘴想要撕咬水思海右手。
“白痴你真是不可救药。”
水思海冷笑不已,掐住鳄裂兽喉咙的右手猛地缓缓抬起,力道也逐渐增加,而鳄裂兽似乎也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死亡气息正在飞快靠近,四肢剧烈挣扎了起来,震得水思海身躯都为之晃了晃。
原本以他修为,绝对能够做到坚如磐石,不过,鳄裂兽反抗的太过于突然,再加上对方身躯上的重量实在太沉了,才令其脚步踉跄了一些。
“哼”
豁然,只见鳄裂兽双眸之中杀机大放,原本盘卷起来的粗长尾巴,没有丝毫征兆的就卷住了对方的身躯,顷刻间,就用尽了全身力道,仿佛要将水思海腰部勒断。
冷哼一声,水思海左手爆射出骇人的寒光,竟化为了一把犀利无比的兵刃,猛的,就将对方的尾巴斩成了两半。
“啊”
尾巴被斩断,更加刺激了处于痛苦挣扎之中的鳄裂兽,只见其身躯疯狂扭动了起来,这次水思海有了心里准备,并没有让对方有任何的可趁之机。
“去死吧,白痴。”
水思海脸庞上浮现出阵阵凛冽的杀意,一声大喝,手中力道豁然就增加好几倍。
“咔嚓”
霎时,只听见对方喉咙处响起一道清脆的声音,只见其脑袋迅速软了下来,好似失去了支撑般,“哼还想逃离吗?”
一声冷哼,水思海更是向对方体内的剑魂输入一缕真元力,眨眼间,就令对方剑魂爆射出异常的光芒,“给你们。”在鳄裂兽剑魂即将爆炸的那一刻,水思海就将其扔向了它的那些同伴。
“轰”
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令这些已经被吓呆的鳄裂兽更加的猝不及防,顷刻之间,它们庞大的身躯之上或多或少都沾上了丝丝血迹。
“杀”
水毅寒也不再与这些鳄裂兽废话了,当即命令道,既然是它们不知死活的找上来,那么这些鳄裂兽就要为自己的无知与狂妄付出惨重的代价。
“咻”
倏忽间,有好几道剑光从他身后迸射而出,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这些剑光已经划过了一道道令人目不暇接的冰冷寒光,又匆匆回到了它们主人手里。
“滴滴”
远冰目视之下,这些鳄裂兽喉咙处都有着一道深不见底的伤口,鲜血正从里面不断的喷射而出,“轰”豁的,一阵巨大的轰响,这数十只身躯颇为庞大的鳄裂兽通通化为了一片片形状不一的血肉,从空中不断飘落而下。
并很快坠落在紫色沙漠之上,令这片原本紫色的沙漠,一时之间,竟变成了淡淡的血红之色。
“走”
水毅寒一声轻喝,将众人稍稍有些出神的心灵拉了回来,他们任务还没完成,在这之前,他们可不能心生出丝毫的懈怠。
“哼,在本王领域之内竟然如此胡作非为,到时,非让你们为之付出惨重代价不可,不那应该是血的代价。”与之同时,坐落在万紫谷中的那座宫殿,依旧端坐着那些人,目睹到鳄裂兽覆灭的一幕,紫色世界掌控者心中狂怒不已,一脸恨意的冷喝道。
在他眼中之前那些惨死于剑光之下的鳄裂兽不值得一提,不过,在其他掌控者面前,自己领地中的手下被人如此轻易击杀,还是令他脸面有些无处搁放。
他是紫色世界掌控者,也是七彩世界,七个掌控者的领军人物,可以说就是七彩世界的统治者,绝不容许自己存在任何的污点,很明显水毅寒等人也触犯了他的底线。
“大哥,从他们杀死四翼蛟鹏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必死了。”蓝色世界掌控者有些不悦的说道,眼神之中露出一丝的不自然,因为他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了一种霸气,这种气息令他相当的不爽。
毕竟,他是蓝色世界掌控者,其实力与对方相差不大,兴许还是在伯仲之间,然而,由于七彩世界的规矩,他也必须像其他掌控者那样,听命于他。
因此,相比于其他掌控者对于紫色世界掌控者的绝对臣服,他就要显得不乐意一些,脑海之中总想着如何取代对方的位置,奈何由于七彩世界规则所致,纵然他有此等想法,却也不敢轻易表露出来。
“我知道。”
冷厉的目光凝视着紫色圆盘之中正不断飞掠的水毅寒等人,紫色世界掌控者没好气的回应道。对于蓝色世界掌控者的心思,他也有所察觉,却也不点透,因此,他们之间的关系则相对来说要僵硬不少。
“他们不出三日就可以到达中央区域了,我准备出手了,不知道各位兄弟意下如何?”将紫色圆盘收回体内,紫色世界掌控者脸色缓和道。
“嗯,出手吧。”
“好的”
除了蓝色世界掌控者,其他掌控者纷纷表态支持。
“你呢?”
眼见对方迟迟不肯表态,紫色世界掌控者心中自是有些不悦,目光微微一沉,当即冷声道。
“我没意见。”
霎时,宫殿中数十对目光齐齐落在他的身上,深深吸了一口气,暗暗将心中的不悦强压在体内,蓝色世界掌控者漠然道。
“好既是如此,我们就出发。”
紫色世界掌控者深深看了一眼对方,轻喝道。
“咻”
顷刻间,他们的身影就齐齐消失在了这个宫殿之中,原本充斥着一缕说不出凝重气息的大殿,也变得冰冷无比,偌大的宫殿,沉寂的可怕。
“三天了”
三天时间匆匆而过,今日是第四天,也就是封魂术有效的最后一日,柔和的阳光洒在远冰身上,却依旧没有令她感受到任何温暖的气息,反而,身躯显得僵硬无比,美眸之中满是道不尽的焦虑。
“毅寒今天是不是最后一天了。”
远冰冷艳的脸庞满是惨然之色,声音微弱的说道,在这十年之中,她每日每夜都为楚晓辉默默祈祷,也每日每夜不想着对方复活的那一刻。
然而,希望似乎正渐渐离她远去,在这三天的时间里,他们竟然还没有掠出这片沙漠,好似这个沙漠是无边无际,根本就没有尽头可言。
“嗯你要相信我们自己,相信很快就可以找到生命源池了。”虽然,晨曦阳光显得那么的绚丽,水毅寒却无心观赏,心中有的是一片无尽的担忧。闻此,忙收敛起心神,一本正经的说道,言辞之中流露出一抹说不出的坚毅。
只要今天还没过去,他就不会放弃,哪怕希望愈发的渺小,他也会拼命寻找,水毅寒是一个相信奇迹的人,也是始终相信楚晓辉会再次创造奇迹的人。
“切不可放弃,我们还有一天的时间。”
尘封霖眼见远冰如此模样,心中也颇为过意不去,说来若不是他带了些弯路,兴许,现在楚晓辉早已复活了,也不会陷入如今这般困难的境地,安慰道。
“尘老,留给我们的时间只有大半天了,你说晓辉还有复活的希望吗?”远冰目光一暗,言辞之中流露出无尽的悲伤。
“弟妹,你放弃了?我们这些年不辞辛苦从东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