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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们是七级剑帝,之前之所以被劈的找不到边,那是因为他们根本就想不到天空中所劈下的紫电竟是修真者所御使的。
现在楚晓辉故技重施,顿时,令他们心生出几分的忌惮,一丝不妙的想法笼罩住了陈凌等人,就连被池剑岩压制在混刚罩之中的高腾空,由于内心中所突然激起的惊天骇浪,心神不免微微一松。
“啊”
在他们这种剑帝层次的恐怖战斗之中,任何的疏忽,都有可能就是形神俱灭的下场,虽然,高腾空第一时间就反应了过来,却也被池剑岩趁机劈开了混刚罩强悍的防御,将对方劈飞了。
“《御雷曲》,难道真的是《御雷曲》。”若是之前,还有所怀疑的话,现在硬是确凿无疑了,李悠然脸色微微一变,失声道。
“《起剑曲》《幻火曲》。这个小家伙与楚先生是何关系。”那个一尘不染的白衫中年人,目光之中露出几分的思索,缓声道。
几乎是在下一刻,脑海中就有种猜测浮上了头,兴许也只有这个可能,望向楚晓辉的目光,带着少许说不出的温和,没有之前那般的冷漠。
“你到底是谁?是不是楚家的人。”
《魂天八曲》的出现,意味着什么,在场任何人都晓得,那是楚天当年成名的恐怖琴诀,虽然,楚天已经被逐出楚家,奈何,这么多年过去了,谁又能知道其中有没有发生了什么,而且,《魂天八曲》是否已经回归楚家,这都不是外界的人所能知道的,所以,一见到《魂天八曲》,陈凌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楚恨很有可能就是楚家的一员。
楚家在天界中所处的那种超然地位,并不会随着他们隐退在暗处,影响力而有所减弱,反而,令后辈们愈发觉得神秘非常,其中所给人心灵上所带来的那种威压,是不可忽视的。
“轰”
回应他的是一道巨大无比的骇人紫电,与此同时,陈凌右手倏地向上一举,一层浓郁的白光在掌心处缭绕着,粗大如巨龙般的紫电霎时就劈在了他的掌心上,一股可怕的电流当即窜进了他的体内,狂暴的雷能量犹如脱缰的野马在陈凌体内尽情的驰骋,瞬息,位于他丹田处的那澎湃如大海的真元力,好似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涌向了身体的各处。
顷刻间,就将这些雷能量吞噬的一干二净,至始至终,他脸色未变,不过,望向楚晓辉的目光,所带着那种比如刀锋的凌厉要更甚了几分。
“嗷”
陈凌实力较为强悍,化解楚晓辉无声无息之下所御使的紫电不在话下,常林殷三人却没这么轻松了,特别是胸前挨了一剑的常林殷,更是凄厉惨叫不已。
长长乌黑的头发,一根根犹如汗毛般倒竖了起来,脸上所涌动的也只是说不出的痛苦之色,“楚恨你莫要欺人太甚,我问你话呢。”
眼见楚晓辉似乎没有一点停下来的迹象,一而再再而三选择忍让的陈凌,也不由被激的怒火中烧,大声呵斥道,若不是念在对方那恐怖的身世,他早就发飙了。
“轰”
楚晓辉依旧没有丝毫的回应,虽然,知道对方突然间变得如此畏畏缩缩,完全是因为楚家的关系,他也不想自己与楚家有所瓜葛,却也不愿放过这次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所发出的攻势,越来越凌厉,只打的常林殷等三人叫苦不迭,只是片刻的时间,常林殷身上的伤口又增添了好几道,身上甚至都有好几处烧焦的地方,一丝微弱的幻火还在他左臂之中隐隐跳动着,令他感受着阵阵钻心的剧痛。
“哼”
常林殷痛哼一声,全身上下好几处地方都不断冒出刺红的液体,望向楚晓辉的目光,既带着少许的畏惧,更多的是说不出的恨意。
“大哥,尽早杀了高腾空,以免后患。”陈凌等人忌惮于楚晓辉的身世,不敢再像刚才那般要置楚晓辉于死地,只是不断的利用自己强悍的实力,不断躲避着从空中劈落的紫电,以及那时不时突然出现的星光幻火,楚晓辉身影倏忽间,就飘向了池剑岩,传音道。
“嗯”
闻此,池剑岩脸色微微一变,恍然,整个人在那一刻陷入了犹豫之中,却也没有考虑多久,当即,就回应道,虽然,高腾空与他并没有深仇大恨,奈何,此人心胸极为狭窄,好几次都想置他于死地,若非顾及到对方的师门,池剑岩早已除之。
今日之事,俨然间已无法善了,不如索性趁此机会除去这个老是纠缠李悠然的可恶家伙。
“数百年了,居然还有人记得楚家,难道楚家的影响力真的那么的广大。”
楚晓辉鬼魅而又虚幻的身影,仿佛是一阵清风般,霎时,又出现在了离陈凌数百米处的地方,神情冷漠的说道,言辞之中既无一丝傲然,也没有任何的斥责,此等语气,更像是一种旁观者的叙述。
令不少人心中直犯嘀咕,与众人意想中盛气凌人的楚家弟子有所出入,一直以来,楚家给外人的印象,怎一个傲字了得。
除了楚天之外,其余每个从楚家出来历练的楚家弟子,逢人必会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无论是那个宗派,见此,都会给几分的薄面。
“像真的太像了。”
那个一尘不染的白衫中年人,微微瞥了一下,楚晓辉那种带着少许恨意的目光,心中暗道不已,松弛的右手,缓缓紧攥了起来,望向天星宫诸人的眼神之中飞速闪过一缕冰冷的杀意。
“妈的,在天界,有谁不知道你们楚家。”闻此,陈凌在心中暗暗鄙视一番楚晓辉,沉吟了一会儿,缓声道;“楚公子,今日之事,是我等有眼不识泰山,还请见谅。”
“见谅?你要楚某如何原谅你们,难道就凭这三言两语就能够搪塞过去了。”楚晓辉收敛起内心中少许异样的想法,歪着脑袋,冷哼道。
虽然,陈凌口中所称呼的楚公子,与楚晓辉有所出入,却也没什么,毕竟,无论如何他血脉之中还流淌着楚家的血脉,称为楚公子也恰当,这不算是楚晓辉拿天界楚家来当挡箭牌。
“那你说该如何解决。”
陈凌脸色当即大变,强忍着内心中更加旺盛的怒火,耐着性子缓和道。
“那就”
就在这时,楚晓辉的身影豁然出现在了常林殷的身前,“戮神式”雷钰剑朝着惊魂未定的常林殷由上到下劈落。
“不”
常林殷眼球瞬间就瞪大了不少,整个人显得惊恐异常,“人多有何用?照样灭了你。”瞳孔之中杀机毕现,雷钰剑所劈出的那股恐怖的抽吸之力,霎时,就将近在咫尺的常林殷飞速吸来。
兵不厌诈,经过大大小小至少数十场战役的楚晓辉,早已深悉这个道理了,只要不是触及到他内心中所坚守的底线,他就不会介意,而且,对付像天星宫这样的敌人,没必要讲什么道义。
“轰”
雷钰剑无可匹敌的犀利剑锋,将常林殷一剑劈成了两半,瞬间,就轰然爆炸,化为了一片片说不出干呕的模糊血肉。
“不”
等到陈凌等人反应过来,已经慢了一拍,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师弟惨死在楚晓辉的手上,“我跟你拼了”
“住手”
眼见被刺激脑袋有些发热的师弟们,要冲上去与楚晓辉决一死斗,陈凌当即喝斥道,强压着体内澎湃的杀意,陈凌缓声道;“现在可以了吗?”
常林殷惨死,虽然,令他心中杀意涌现,奈何,楚家这个庞然大物,却远不是他们天星宫所能应付的,为了师门,他们也只得选择了忍耐。
“咻”
就在这时,又有数十道剑光,从遥远的东边飞速袭来,恍惚间,天空之中似乎飘着一种淡淡的幽香,这种绵延悠长的幽香,也只有梅花才能拥有…
619章地残曲(一)
619章地残曲(一)
“他真的杀了七级剑帝”
众人很是愕然,在怔了一下,依旧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二级剑帝挑战七级剑帝已经是震古烁今了,现在令他们更加无法接受的事实终于发生了,堂堂的七级剑帝竟然被二级剑帝所斩杀。
“不错,比楚先生当年还要强悍几分。”
就连脸色古井无波的白衫中年人,都不由露出几分的赞赏,低声喃喃道,声音异常的细小,宛如蚊子般,纵是修真者也难以听清楚。
转瞬之间,数十道如流星般突降而临的身影,就已经悬浮在了战场之外约莫百米处的地方,男的清一色都是身着一尘不染的白衣,配上他们那俊朗的面孔,显得更为的风度翩翩。
女的则被一袭粉红色裙子所包裹,尽显婀娜的风姿,其令人一望都为之怦怦心动的芳华,更让人为之深深着迷,众多女子虽然容貌都极为的出众,却掩饰不住从她们人群之中缓缓走出的绿衣女子那惊世的容颜。
在阳光的照耀之下,其身上那袭绿衣好似翡翠般散发着点点令人炫目的碧绿之光,好似刀刻斧劈般的精致容颜不带着任何的感**彩,莲步挪移之间,其傲人的身段展现的淋漓尽致,俨然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是落尘仙子”
“落尘仙子,周霞嫣”
周霞嫣的容貌丝毫不逊色于李悠然,俩人容貌旗鼓相当,却各有春秋,李悠然给人的感觉是一种犹如清水般的娇柔,而周霞嫣俨然是一块不曾融化丝毫的寒冰,让人感到的是一片无尽的寒意。
“楚晓辉”
周霞嫣静如湖水般的眼眸触及到楚晓辉那张犹如刀削般坚毅的脸庞,身影微微一颤,瞳孔之中一缕淡淡难以发觉的杀意飞速闪过,沉声道。
“又是这个故作清高的女人。”
眼见来人竟是周霞嫣等梅宗弟子,惜儿粉脸上顿时就浮现出一丝气怒之色,略带着少许寒意的目光在周霞嫣身上流转了一会儿,就落在了正施展全力想要击杀高腾空的池剑岩身上。
“铿锵”
陡然间,听到身后所响起的惊呼声,正高举着右手准备劈斩出恐怖剑芒的池剑岩,敏捷的右手竟然出现极为短暂的停滞,虽然,瞬间就被他所控制,奈何,高腾空也不是泛泛之辈。
如此机会,又岂会让其从手指缝之间悄然滑过,当即,也劈出了一道颇为不弱的剑芒,两道骇人的剑光恍惚间就凶猛撞在一起。
强悍的反震之力,令池剑岩后退了数步,高腾空则直接被这股恐怖的能量俽飞了,身影在空中更是洒下一片令人心惊的鲜血。
“池剑岩,你够狠。”
死里逃生的高腾空用袖子擦掉溢出的鲜血,目光无比阴沉的说道。
“说狠,池某比不上你,否则,你今日焉有命在这里叫嚣。”随着周霞嫣的到来,池剑岩犹如湖水般平静的思绪,发生了丝丝的涟漪,强压住内心中的少许激荡,池剑岩瞥了一眼对方,冷声道。
“少在这里装蒜,妈的,若不是落尘仙子不期而至,刚才老子说不定就死在你这个龟孙子的手上了。”眼见池剑岩一副淡漠的样子,高腾空心中怒火万丈,气红了脸庞怒喝道。
“要想让此事圆满解决,只有一种可能。”目视着陈凌等人惊怒交加的眼神,楚晓辉心中冷笑不止,顿了顿,故作沉吟的说道。
“什么可能?”
陈凌等人眼见楚晓辉口风有所松动,心底里顿时就有一丝喜色在血液中缓缓流淌着,忙不失的询问道,当目光触及到对方冰冷面孔的时候,陈凌只觉得自己犹如身处冰窖中,阵阵凛冽无比的寒风侵袭而来,竟令他浑身上下打了个激灵。
“你们必须得死,这是唯一的可能。”
楚晓辉一字一句的吐声道,他本来就不打算利用楚家显赫名声达到成功逃脱的目的,自是不会顺着台阶而下,言辞之中透露出一丝的铿锵有力。
“楚公子,莫要仗势欺人,须知得饶人处且饶人,希望您好好思量一下,狗急尚且都会跳墙,更何况是人,陈某不才,却也自忖在临死之前,定然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