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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整个客厅里充斥着女人放\荡的叫喊和男人粗重的喘息。毫无意外的,明然果然被刺激到了,右手顺着宽松的裤子钻了进去。巴掌大的小脸渐渐染上了红晕,眼睛有些迷蒙。他微微皱着眉头,牙齿轻咬着下唇,间或不小心泄露一点呻\吟。他并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对对面的那个人是多大的诱惑。
肖沐楚的耳朵自动屏蔽了音响里透出来的噪音,所有的感官都被眼前这个人夺去。明然漂亮,但是却不女气,精致的脸上并不欠缺男生的深刻。但是情\欲上身的他每个动作都像是勾人的猫妖牵动着肖沐楚的神经。
平日里肖沐楚算是个禁欲的孩子,一是做心理医生的妈妈告诉他纵\欲对神经不好,二是他也不久前才晓知□,对这个并不如明然一样热衷。但是看着明然的他,第一次觉得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叫嚣着,身体的某个部分仿佛像要爆炸一般需要纾解。终于,他松开了皮带??????
一切结束后,客厅里终于恢复了平静。明然像是刚打完架的猫咪一般脱力的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轻喘。
释放了不止一次的肖沐楚也靠在沙发上,抬起一个胳膊挡在眼睛上。另一只刚刚和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做过亲密摩擦的手无力的搭在沙发扶手上轻颤。高\潮过后带来的无尽空虚感充斥着整个神经。他突然疑惑了,自己为什么要把明然当做性\幻想对象?刚刚明然那诱人的样子突然又重现在了他的眼前,他的眉头越皱越紧,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不想再深想。
恢复平静的明然凑到肖沐楚耳边一脸得意的问道:“怎么样,舒服吧?”
耳边传来若有若无的丝丝热气让肖沐楚身体一僵,他噌一下站了起来。
明然揉了揉被他肩膀不小心挂到的鼻子,不满:“干嘛啊?痛死我了。”
“我尿急。”已经缓过来的肖沐楚一脸流氓样回答道,不急不慢的走向卫生间。
“嘿嘿,小子还没释放够呢!”他奸笑着看着那人的背影,突然反应过来喊道:“靠你不是尿急吗,怎么走那么慢!刚才起的跟鬼附身似的,耍老子呢!”
肖沐楚回过头来笑的欠揍:“没看我这夹着走呢吗?”
看着肖沐楚哪里有一点尿急样子的脸,明然揉着鼻子愤怒的把沙发靠垫扔了出去。
夜里,肖沐楚躺在明家客房里的大床上毫无睡意。明然各种各样的动作表情浮现在脑海里。可爱的,欠揍的,愤怒的,开心的,挤眉弄眼的还有??????诱惑的。肖沐楚暗叫糟糕,自己的心跳好像有些不受控制了。他抚着自己的心脏告诉自己说:肖沐楚啊肖沐楚,你要去平阳中学,不许早恋,不许纵\欲。这样想着,竟然睡着了。
清晨,伴随着阳光落入眼帘里的还有一个大大的笑脸。大脑还没反应过来的肖沐楚盯着看了几秒,又闭上眼睛,嘴里还嘀咕着明然听不清的话。又过了几秒,他再次睁开眼睛,穿透力十足的怪叫了一声。
“你干嘛啦!”明然直起身子不满的揉了揉耳朵,很自恋的问道:“本帅哥貌比潘安,美如宋玉,才过相如。你这反应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嫉妒啊?”
肖沐楚擦了擦脸上在睡觉时留下的口水印,看也没看他一眼起身向卫生间走去。完完全全被人忽视了的明然拿起枕头砸了过去。
肖沐楚一个回身接住飞过来的枕头,做可怜状:“然宝,我没有牙刷毛巾。”
“然宝?这是啥?”明然嘴角抽动问道。
“给你起的昵称,昨天做梦梦到的。反正没人这么叫你,以后作为我的专用了。”肖沐楚靠在门边,说道。这不假,但是夜里肖沐楚梦中的场景却是他怀中紧搂着明然喊的‘然宝’。
明然撇了撇嘴:“切!那我也要个专用的!呃??????叫楚楚?不行不行。啊!叫沐沐好了。”纠结半天的明然眼睛一亮想到了这个好名字。
肖沐楚唇角浮起一丝微笑:“给我找毛巾牙刷,笨蛋。”
到学校的时候,洛秋显然对他俩一起来学校的这个反常情况感到意外。
明然搔了搔鼻子,赶紧转移话题:“嘿,怎么样,哥们,答应了?”话题转移到那封粉色情书上。
洛秋摇了摇头:“没找到诶,奇奇让我直接拒绝。”
明然看着这样听司奇话的洛秋,不知怎的突然想到了肖沐楚,他烦躁的撇撇嘴:“天天听司奇的,你就跟他媳妇似的。”
洛秋一巴掌拍在他头上,说道:“滚一边去。”
毕业考马上快到了,明然却因为和几个朋友偷偷的去练舞经常逃课。洛秋说他说不听,季尧劝他他不听劝。大家拿他都没有办法。
“你昨天下午没在班级啊,干嘛去了?”肖沐楚拦住正要钻‘狗洞’的明然,问道。
明然抬头看了看他,将头别向一边:“别想劝我,我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群志趣相投的哥们。反正时间也没几天了,再复习也就那样了。”
肖沐楚冷笑:“你也就这样了,我当你多大能耐呢。不过到时候周围所有人都去平阳中学了,你一个人就在普通初中跳舞吧。”
明然猛然将头抬起怒视着他,一拳过去。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拳我一脚厮打起来。当两个人的满身淤青的坐在地上粗喘的时候,肖沐楚闷闷的说道:“然宝,学习吧。我想和你一起。”
明然沉默了许久,抬头对肖沐楚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呃,老猫今天看恐怖片看多了,中午睡觉都睡不踏实了。本来每天都睡到下午五点的结果今天两点半就醒了······
老猫:伦家要把明然掰弯啊掰弯!!!肖沐楚,我摁着,你上!
明然:你个死猫我算看错你了!沐沐,你不要听她的!
肖沐楚一脚踹开老猫,冷冷的说道:我不会随了你的愿的。我怎么能让然宝受到如此的委屈呢?······不用你摁着,我自己上!
p。s:老猫刚刚打了个‘粉红色\情书’,‘色’字和‘情’字中间没加‘\’,结果竟然给我河蟹了!!!老猫郁闷了······
上药
明然沉默了许久,抬头对肖沐楚笑了。
明然的卧室里时不时传来几声克制压抑的呻\吟。
“嗯???疼,慢点。啊!”这声音显然是明然的。
“忍着点!”肖沐楚满头黑线的举着消毒水和棉签,“我还没动手呢。”
明然趴在枕头上,幽怨的回过头来看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脚。原来肖沐楚把急救箱放在了他的脚上。肖沐楚急忙把急救箱拿开,然后给他轻轻的按摩被压疼了的脚趾。
“哎呦,好奇怪诶。不要揉了不要揉了。帮我上药吧。”明然压抑着自脚趾尖窜向头顶的奇怪感觉,对肖沐楚说道。
“嘶??????”消毒水擦上伤口的疼痛让明然倒抽了一口气,他不满的抱怨:“沐沐你下手真狠,你看我都没舍得打你的脸。你还专拣着我脸揍,力道那么足。不带你这样的。”
“那是你活该。”肖沐楚嘴里虽然这样说着,手上的动作却尽量放轻柔,“你不知道昨天我找了你一下午,后来听洛秋说你的事情都要气死了。哪有最后一个月不学习的道理啊?”
“那你好好说话呗,说话那么难听。”明然甩了甩已经被清理了的胳膊,说道。
肖沐楚冷冷的说:“你觉得我跟你好好说话你会听么?长个欠揍的脸。”
明然冲他做了个鬼脸,没有说话。
换明然给肖沐楚上药了。他知道自己的拳脚都冲着肖沐楚的肚子上去的,肖沐楚一定也伤的不轻。轻轻解开肖沐楚的衣扣,看着肚子上的淤青他倒抽了一口气,有些内疚的低语:“都青成这样了!肋骨没事吧?”
肖沐楚笑着摇摇头。身上的确很疼,却不是伤了骨头,碰了内脏的疼法。习武之人,必要的自保方式还是有的。
明然低着头认真的涂擦着。手指不经意触碰到皮肤,引起了肖沐楚的一阵战栗。明然以为自己弄痛了他,赶紧放轻动作。
肖沐楚看着近在眼前乌黑柔顺的头发和白皙纤细的脖颈,突然有了一种想要亲吻的冲动。虽然这样想却没有付诸行动,只是伸出手轻柔的抚摸着明然的头发,一下接一下。
明然手里的动作略微顿了顿,却没有说什么。刚刚被触碰脚趾的奇怪感觉又一次袭了上来,很别扭却很舒服。仿佛是有一股气沿着后脑勺直达四肢百骸,舒服的他不小心“嗯”了一声。
肖沐楚在他头顶无声的笑了,安静的享受着此刻二人之间莫名其妙的和谐气氛。他很了解明然的性子,虽然很色很笨,却是个死脑筋。如果太突然吓到了他,估计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把头从壳里钻出来了。
“跟我回家吧。”肖沐楚突然说道。
明然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他:“为什么?我这不都到家了吗?”
肖沐楚轻轻触碰他脸上的伤口,笑道:“笨蛋,你这张脸要是被你爸看到又该被念了吧?去我家躲躲吧。正好咱俩一起学习。”
明然想想也是,肖沐楚估计是想要给他补课却顾忌着他这张猪头脸,他伸出手抱住肖沐楚,许久闷声道:“哥们儿,谢谢你。”
肖沐楚正因为他突然的投怀送抱兴奋着呢,却在听见他那个‘哥们儿’之后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
明然突然窜了起来,冲到衣柜边。一边快速收拾一边说道:“动作得快点,这个时间那两个老家伙马上要回来了。打了照面就什么也不行了。”
肖沐楚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叹了口气收拾手中的急救箱。
“咱先回下学校吧。这个时间应该快放学了。去拿车子。”走出明然家肖沐楚突然说道。
明然奇怪的问道:“打车或坐公车不就得了?”
肖沐楚难得的显出一丝脸红,喃喃道:“我晕车晕的厉害,出租车肯定坐不了。公交车也只能在没什么人的时候才勉强能坐。现在是下班放学高峰期,我估计会死在路上。”
明然显然是憋笑失败了,一边笑一边说:“哈哈,你毛病还真多啊!平时那么臭屁,结果竟然晕车!哈哈哈??????”
肖沐楚一脸不善的看着他,他好不容易收住笑,举起双手放在耳边表示投降:“抱歉了,不是故意笑你的,就是觉得哇原来你也有弱点啊。”
肖沐楚不知为什么突然想到了一句很琼瑶的台词:其实,我唯一的弱点,是你。他打了个冷战,把这句话从脑袋里丢了出去。
一路上,肖沐楚骑车带着明然,明然是双腿骑在后座上的,双手紧紧抓在肖沐楚的腰侧,东瞅瞅西看看,笑的开心。他平时很少骑自行车,出门不是走着就是坐车,这样的感觉让他觉得很新鲜。肖沐楚骑车总是捡不是那么拥挤的小路走,所以有很多明然从小到大都没见过的店铺和公园。前边这个人的衣服被风拂起,轻轻的扫在他的脸上,很舒服。有那么一瞬间,明然希望这条路可以一直下去,直到天荒地老。
“沐沐你家怎么不买A区的房子啊?”明然突然问道。
肖沐楚并没回头,回答道:“市委给我爸配的房子本来是A区。可是他说不能仗着身份地位接受特殊照顾,结果自己掏了腰包买了相对便宜点得B区。”肖沐楚总是不能理解身为市委书记的父亲为什么总是一派清高廉政,坚决不接受任何一点贿赂和一丝特殊待遇。却也正因如此,在上届市长因为贪污受贿被判刑,也牵连了一大票人时,唯一幸免只有肖福元。
明然不再说话,他是最近才知道电视上那个总是一脸正气的肖书记就是肖沐楚的父亲。他总是奇怪肖沐楚明明有这样的父亲,有个在心理学界相当出名的母亲,为什么生活的比任何人都低调。没有穿那些过于显眼的名牌,从来都是相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