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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你不再独自忍受这人世的苍桑。
你渴望一个人远行?要找一些自由的空间?你只用你盈水的眼波向我散漫一瞥,我多情的心便知道应该隔你千条水阔万重山远,绝不会打扰你如天的豪气如地的倔强。我会缩在自己小小的一角,耐心地等,等你疲惫后回归的足音。每当听着你欢快的笑声在天地间放肆地回响,我的心就会满足而明亮。
我的那些春花秋月呢?我的那些热切希望呢?我的那些执着向往呢?我的那些乖张虚妄呢?呵,呵,为了你,我甘愿把它们都放弃,我只愿做一只温软的猫啊,乖乖巧巧常偎你宽厚的怀里。如果你生气,只用轻轻一个“去”,我便会把自己绻缩,绻缩成圈,绻缩在你想要保持的距离。
可是此时,请允许我用我的心跟了你,悄悄地跟上你脚步傲然的飘移,仅仅只是为了感知你心跳的速度,绝不会让你感到一丝丝的拖负。
看着你脚下的风呼呼响起,我知道你心一定快乐如意,于是我的脸就会盛开鲜花,那些花儿会如彩霞般美丽。如果它们沉默不语,我明白一定有失意死死萦绕在你的心,我幽敏的心一样会变得毫无生气,如夜幕下没有星光的天空般沉。
那些失意,它们好可恨,它们夺走你脸上的骄傲,它们夺走你心里的轻狂。看着这灰暗的天空,我多想变成三月的春阳,把最温暖的感觉放在你的身上。
可是我只是朗月下的一星萤光,我的光亮微小而无力,但是我爱你的心是那么的深长,悠长到你可以想象到的任何地方。这爱那么致命呵,它总让我战栗,总让我甘愿为你放弃梦想,只想做你心里最软最软的那个节,那个你不忍触碰又一生不弥合的忧伤。
我知道我很贪婪,我的要求是这么的不合情节,可是我怎么能不要求呢?因你蔚蓝的眼眸,因你轻皱的眉头,因你清朗的笑意,因你随意的温柔,因你无意里显露的沉沉豪气,因你不觉间透出的深深怜惜,看见你的一刹,我已经跌碎了自己。
你用你幽深的潭水注视着我,无可奈何地叹息。我想你心里一定在笑骂,笑骂我是这样的残忍,竟希望你有一个和你生命一样长的忧伤。可是我想做你臂弯里的唯一,因为你已经把我放在牢中,不能逃离。
你难道不知道吗,你用你的手臂给我画了一个牢,无形却坚韧,把我缚得很深很深,而你,醒目而耀眼地站在这牢的中央,左右着我所有的热望。
呵,你是谁呢?让我甘愿放弃自己的轻扬,甘愿坠入凡尘永住这樊篱,不作它想,只为在我抬眼的时候,可以看见你在风中把你的笑意对我轻轻荡漾。
呵,你是啊,是我这根最软最软的肋骨安放的身,是上帝指给我的相呼相吸的生命。
……”
心底漫过一丝无言的酸楚,所谓心痛,所谓相惜。
于是,我开始敲打键盘,写下一篇题为《温暖,在午夜找寻》的文字,我希望,有人能够读懂我的心情。
“一直在等待,等待那个说要照顾我一生的人;一直在付出温柔,想换回哪怕十分之一的爱。
一个人,走过春天,走过夏天,走过秋天,也走过冬天,又轮回在下一年的季节。
当,又一个冬天来临的时候,我,依旧,独自行走在冷冷的风雨里,还是很想要,等,一种爱,一种温暖。
一年又一年,只是,等不到,也换不回,徒劳地耗尽了自己的青春,耗尽了一腔如水的男儿柔情,留给自己的,是泪也换不回的枯萎。
等不到爱情,换不来关心。在午夜,就试着给自己寻找温暖。
她说,我是一个冷冽的女子,漠离而坚定。其实我真的找不到我的终点,到最后,总是模糊了主角,却记住了心动。
她说,我总在网上对人说,不要企图打动我,我完整着自己,我拒绝一切打扰,很多年都这样。那时候,我一直以为,这世界不会有人真的懂我,然后我就这么安静地走完自己,虽然不能完整,可我宁愿自己空着。
她说,苏伦,你是一个意外。
心底漫过一丝丝无言的酸楚,也从未如此感受两颗心是如此的接近着,所谓心痛,所谓相惜。
我说,你要记住,懂你的那个人,是要为你分担一半的,苦与乐都如此。我们都是孤独的人,孤独的人最在乎自己的心痛,我们没有理由对自己如此残忍!
……
有人说,感动只在一瞬间,而温暖却是一辈子,只是为了那一瞬间的感动,而注定要幸福一辈子。这话没错。
我想,那个虚幻的影子,我会记住,那种温暖的感觉,亦不会忘怀。
一种语言,能诉说感动,一句祝福,能感觉幸福,一个笑容,能感觉温暖,一种沉默,能代表心通,一个愿望,能实现美好……
安妮说,温暖是件很奢侈的东西,需要用心才能体现。
心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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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突然间打电话来问我最近的病情怎样。因为有近一年没去医院检查,所以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告诉他说我已经有一年没去医院检查了,所以不知道。
胡子就劝我去医院检查一次,以好知道自己的病况。其实这有什么好检查的呢,既然事实已经存在,既然自己已经无能为力,那么随它吧,生命随波逐流,我也将毫无留恋这个世界。
可是想归想,当想过以后,自己却不由自主的走向了医院,原来我发现自己的求生欲望竟然是那么的强烈。我想,不管怎么样,不管以后自己是一个人孤独到老,还是有爱情陪伴,在自己有限的生命里,我就一定要好好的活。
可当医院的检验报告出来,却让我大跌眼镜,我怎么也想不到的,是病情恶化的如此迅速。大学时刚发现此病的时候,病毒数是以平均每天10的6次方复制,而现在,却是以10的10次方复制,也就是说,在我的身体以内,现在平均每天是以10亿个的数量在复制新病毒。
还是那个医生,也还是那双眼睛在久久的看着我,然后问:“小伙子,你没吃药控制过病情吗?记得你上次来的时候,病毒复制量可没这么严重?”
我说:“没有,这病现在根本没办法治,吃药有用吗?”
医生说:“是的,西药现在是不能彻底治愈这病,可却是可以控制病情的,记得上次我跟你说过,民间有些土方是可以治疗这病的,我上次都让你多去询问,找找民间偏方,死马当活马医嘛。”
医生边说着边开着处方,开完递给我说:“先去开这些药吃吧,有时间还得去多询问民间偏方,投得好的话是可以治愈的,不过,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要有过多的心理负担,要时刻保持心情舒畅,多锻炼身体 ,心情好了,说不定这病自然就没了。”
我知道这医生说的是实话,因为我在别的地方也咨询过,的确有这样一些人,在保持好心情没有压力和负担,经常锻炼身体几年后,此病真的消失得无影无踪。可是我知道我达不到那样的境界,最起码的,我要生存,要生存就有压力和负担。
我接过医生给我开的药方,买了药,就慢摇慢摆的坐车回家而去,心情却是那样的平和。
因为是周末,回到家,不能上网,不想看电视,却开始无聊起来,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我就给浮云发信息,我说:“看了你那篇《情愿为你划地为牢——给理想的爱情》的文字,很是让我感动。”
浮云问:“感动什么?”
我说:“不知道。”
浮云就说:“难得周末有个清闲的日子,天气也不错,出来吧,我带你出去走走。”
我说:“我正有此意呢,只是没法先开口,在家确实太无聊了。”
“^_^,那你等着我,我来接你。”浮云用符号拼揍了一个美丽的笑容。
坐上浮云的车,看着她,才发现她今天穿了一粉色连衣裙,阿娜多姿的身材更显妩媚。
“别这么看着我啊。”浮云笑,我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起来。
她问我:“说吧,想去哪儿?”
我说:“那里都行,只要此刻能好好享受生活。”
浮云就扭头不解的看了我一眼,随即说:“好吧,那我就带你去一个无人的地方,怕吗?”她笑。
听她这么一说,我禁不住笑起来,我说:“我是男人我怕谁。”
浮云也笑,她说:“没见过你这么开心的,好吧,那我们先去爬爬山,晚上看电影去,有意见不?”
我摇头。
浮云就把我带到一个几乎没有人烟的地方。停好车,她说:“就这儿了,很安静,远离城市浮华,平时没事我都喜欢一个人来这儿,吹吹风,晒晒太阳。”
我下车,环顾四周,发现此地四面环山,山脚中央有一大片的土地,一条小河,绿油油的庄稼,确实是一个吹风晒太阳的好地方。
于是,我就跟浮云沿着小路,遁寻而上。一路上,我们聊人生,聊爱情,聊我们的文字。
她说:“苏伦,你知道吗,你的文字,总有一些淡然的忧伤,总有一切无可奈何的灰色,从你的文字中,我似乎看到了我的当年,一个人带着孩子时的无助和迷茫;”
她说:“苏伦,你的文字,给人的感觉,除了心痛,还是心痛,因为在你那些没有阳光看不到希望的文字里,那些情愫,让人感觉到是那么的疼痛;”
她说:“苏伦,告诉我吧,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或许就像你说的,我不能为你分担,可我愿意和你分享,两个人守着的孤独,总比一个人强……”
我就这样,毫无准备也毫无防备的,把我的一切的一切,语无伦次的告诉了浮云。就像她说的,两个人守着的孤独和痛苦,总比一个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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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总不知道犯了什么事,被集团公司总部突然撤消了一切职务,停职检查,就在我们这些跟随他多年的小篓箩们的毫无准备间。总经理职位暂由副总李总代替。
毫无例外的,我被叫到李总办公室所谓谈话,面临去或留的艰难选择。因为两年前,公司前任总经理离退休,刘总和李总都是副总经理,为了登上总经理的宝座,都打到了白热化的间断。那个时候,我们跟随刘总的,理所当然众志成城,尽了最大努力最终帮助刘总夺得了总经理的宝座。
原本以为,刘总会在那个位置上呆上个十年八载的,我们那帮曾经帮他流下汗马功劳的兄弟也就暂时衣食无忧,却没想到的是,仅仅两年,刘总就自个儿栽了下去,具体犯什么,我们谁也不知道,就只接到集团总部下发的关于撤销他一切职务的红头文件。
李总当然就开始清除他的异己。而给我的选择,一是继续留下上生产线做普工,二就是卷铺盖走人。
我没有立即回复,我知道我还需要深思熟虑。因为我不知道,如果我真的离开了这个地方,我还能够去哪里?
我跟胡子商量着这事情。这些年来,我已经习惯和胡子共同商量所有我不知道该如何决策的事情。
胡子想了想说:“苏伦,还是离开吧,继续呆下去,对你来说未必是一件好事情。你想,如果换作是你,你能容忍一个曾经帮助别人而搞垮你的人再站在你的面前么?留下来,绝对没你的好日子过。”
我也把这事说给浮云听,不过她听了之后,并没有劝我走,还是留,只是说:“如果你们的李总是一个有度量的人,那么他不会为曾经的一点小事和你们斤斤计较,毕竟你们都是受弄于人。再说,他把你们都弄到生产线上去,对他来说,你们对他就再也够不成任何的威胁,他也就没必要再难为你们。”
我知道浮云的分析有一定的道理,可是胡子的担心也并不是不对。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看着曾经的哥们一个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