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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青动情地握着她的手:“青青……”
“哟,你们好肉麻!”田恬站在门外,微微笑着揶揄说道。
唐芷青正深情款款,被她这样一打断,顿时老羞成怒叫道:“谁叫你进来的?你这家伙居然偷窥!”
田恬笑道:“我哪有进去啊?我还在门口呢!”
唐芷青哼了一声,转过头对念青说道:“吻我!”
“啊?”念青怔住了。
“怎么?不愿意了?别忘了在飞机上你答应过我,安全后会吻我的。”唐芷青涨红着面,也不知是羞还是怒。
念青凝视了她一会,轻轻勾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唐芷青羞得闭起了双眼。
“哇塞!青青你……你也不用这样吧?”门口的田恬叫了一声,不作声了。
“哇!哇哇!”几下女孩的尖叫兀然响起。
房间内正吻得高兴的两家伙顿时分开,讶然望去。
“念青!那是你的女朋友?”几个女孩冲了进来,纷纷嚷开。
正是念青的同事们。
唐芷青脸上布满黑线,压着声音道:“你好哇!你真好!居然有这么多的美女来探你!”手下不停,又狠狠拧了一把。
丁蟹(2)
门口的田恬正惊讶于那几个把自己视若无睹的女孩,走廊上又来了好几个人。
当先一男一女。男的身材高大,方脸虎目;女的一身黑色紧身西服,短发冷艳,身后跟着约莫六、七名黑色西装的大汉。
田恬不认得那冷艳女子,却是见过这个高大男子!正是自己男友马文强的偶像——“铜锣湾之虎”榔头!
榔头见了田恬,觉得很是眼熟,不由点了点头。而那名黑衣女子却直入病房。
病房内,念青的众多同事正吱吱喳喳地说个不停。一言概之,均是对唐芷青起了丝丝酸意,又见了唐芷青竟然狠狠拧着念青,费诗立时就叫了:“哇,你这人怎么当的女朋友?没看见念青伤着了吗?还这样拧他,也不怕他伤上加伤!”还走到念青身前心痛地帮他揉了起来。
唐芷青那张俏脸都快变成锅底了,正想发作,刚走进病房的榔头已经大声叫了:“蟹哥!”
顿时,那冷艳黑衣女子、包括身后的六、七名大汉,齐齐叫道:“蟹哥!”
病房之内,戛然一片诡异的死寂。
刚好只能容纳十来人的高级病房,拥挤一堂,却是鸦雀无声。
“你,你不是叫念青?”还是费诗先开口,呐呐说道。
念青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叫丁蟹!”
“我叫丁蟹!”
……
叶子清坐在车上,默然好久,才说道:“我不想再拖下去了,我想在你的生日会上,跟两边的老顽固们说个清楚。”
一名相貌英俊的青年一边开车一边苦笑:“我也想呀,可是……唉,真不明白他们怎么想的。”
“我们明明是兄妹般的感情,为什么一定要我们结婚!?真是莫名其妙的老家伙!”叶子清每逢讨论起这个问题,都情不自禁会发脾气。
“得了得了,我的好妹妹……你也知道这事情我没说话权,你冲我发脾气也是没用。”
“我不管!明天晚上我要说清楚!你都二十七了,再不说,到你三十岁的时候真把我抓进教堂,我连哭的地方都没。”叶子清对着这英俊男子从来就不会有好脾气,不是说她讨厌他,恰恰相反,叶子清就是知道他会容许自己随便发脾气。
那男子再次苦笑:“你真准备去找那个保安扮作是你的男朋友?”
叶子清真的生气了,大声说道:“你还说!这么多年来,你还可以去偷偷腥什么的,我呢?我莫说是交个男朋友,只要稍稍有点接触,那人不是被杀就是失踪!你说,你说!”
那男子把车子拐进朱海市第一人民医院,停泊好,说道:“我错,我错,下次我想个办法也让你好好地偷一回腥,行不?现在,还是先去看看你那个保安先生吧。”
叶子清这才消了了火气,下了车,一眼便看见医院大厅门前正有七、八个剽型汉子进了里面。
这时候,连那英俊男子也看见了,嘀咕了一句:“他们怎么也来了这儿?”
丁蟹(3)
朱海市第一人民医院,在通往住院区的走廊上,一行七、八人气势凛冽。
当先两人,其中一人长发及肩,穿一件白色西装,里面没穿衬衫,露出半个结实的胸膛。此时,他正用小指挠挠耳朵对旁边那人说道:“这个消息,就算我送你的礼物……不过,你可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情。”
与长发男子并肩而行的那人,身材挺拔修长,浑身的爆炸力恍如实质,走动起来就似是一条择人而噬的豹子,双眼闪着凶光道:“你放心!不就是一个梁学明的命加上毒品市场罢了,我还真不上心!钱,我够多了;但是,这人的命,我要了!”一边说着,一边抚摸起自己的左手——他那左手,竟然是少了一截食指!
长发男子瞥了眼他,又说道:“这里是朱海,不是香江。你打算怎么做?”
“怎么做?哼哼!你不是说他身中三刀吗?那就不用说了,就以道上的规矩,解决我跟他的恩怨吧!”
那彪悍的男子咬着牙吐出两个字:“单挑!”
长发男子嘴角微微上勾:“你就不怕榔头?我估计这时候榔头应该也在吧?”
那彪悍的男子“嘎嘎”两声,“榔头?我还真不放在眼内!我打遍香江的时候,他还在家里吃奶呢!”
顿了一下,可能是也知道自己那话有点语病,又说道:“反正过了今天,香江最好打的人,依然是我!尖沙咀太子!”
……
叶子清跟那英俊男子一起穿过医院大堂,正走向住院区,身后有人叫道:“纳兰公子?”
那英俊男子回头看去,只见身后走来二男一女,叫话的正是一条魁梧的汉子。
那汉子快步走了过来,笑道:“纳兰公子,咱们又见面了!”
那汉子口中的纳兰公子,自然就是朱海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纳兰搏了。
纳兰搏也笑道:“原来是雷Sir,怎么,你也有朋友住这医院?”
那汉子,正是香江西九龙重案组高级督察雷哮天!另外的男女,正是陈鸣、程霜。
雷哮天这次携陈鸣、程霜前来朱海,实在是因为有一宗重要的行动,需要两地的警方合作。初来之际,雷哮天参加一个谈会时曾见过纳兰家家主纳兰长风以及纳兰搏,故此在这里一眼就认出了纳兰搏。
雷哮天笑道:“的确是有个朋友受了点小恙。呵呵,他也该好好休息几天了。”
两人又客气交谈了几句,正欲道别,却发觉大家要去的都是同一方向。
丁蟹(4)
“我叫丁蟹!”
丁蟹沉重无比说出一句,就在这一霎,他那双眼竟然隐约透出妖娆红光。
这四个字仿佛含有无上魔力一般,使得高级病房内死寂无声,就如当日的日之国种子岛监狱饭堂一般。
“我叫丁蟹!”
榔头听着这四个字的响起,只觉得心底间的一团红红烈火再次急剧燃烧,就似快要爆炸一般!
黑衣冷艳女子——雷蕾,冷艳的面容也似是被这四字融化,漾起涟漪笑意。
唐芷青直到现在,才知道丁蟹来朱海后已经化名为“念青”。念青,念青,她内心顿时充满了一种难言的甜蜜,好想好想与这个“念青”的男人长相厮守。
“不错,你正是丁蟹!”病房之外,说话声兀然响起之时,雷蕾带来的四个手下无声无息倒了下去。
丁蟹眼内红光大作,森然一语:“太子!”
榔头乍听太子声音响起,已经警觉顿生,一把抱起雷蕾,向着前方冲了出去,直到了病房内的窗台才停了下来,急忙转身面对房门。
“呵呵,都是老朋友了,何必这么紧张?”
太子!
尖沙咀太子!
太子双手插在裤袋内,一步一步走进了病房。
后面紧跟一人,长发及肩,白色西装,因不穿内衣而露出的半个结实胸膛,一边走进来一边用小指挠着耳朵。
岑浩南!
铜锣湾,“鸿兴”四堂主之一,岑浩南!
这两人一进来,病房内的气氛更是诡异。
广告公司的丁蟹的各个同事们也醒悟到气氛的沉闷,情不自禁惶恐起来,纷纷看着太子、岑浩南。
岑浩南先是瞥了一眼旁边默然的雷蕾,才对丁蟹说道:“蟹哥,好久不见了。”
“确实是好久不见了……”丁蟹一边说,一边缓缓从病床上下来。
唐芷青紧张地偎在他身边,看着眼前这两个不速之客。这两个人,她都没见过,更不知道姐姐的遭遇就是跟太子有关,但凭这女性的直觉,她知道这两个人不好惹。
榔头却开口说道:“太子,这次,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蟹哥身上有伤,自己这边能打的只有自己一个,可弱质女流却是很多。
最重要的是,连榔头自己也猜不透,岑浩南究竟会帮那边?如果他是站在太子那边,恐怕事情就不好办了。
但这里是朱海而不是香江,他们应该不会在这里生事才对。
榔头一边想,一边暗暗提防太子的突然发难。
太子紧紧盯着腰间缠着绑带的丁蟹,一字一字说道:“我今天来,除了是探望老朋友之外,还是来跟丁蟹你算一算我们之间的帐!”
“我,太子,要跟你丁蟹单挑!”
单挑,是香江黑道上一种很特殊的用来解决私人恩怨的一种决斗方式。只要双方同意,并且有公证人,那么任谁也不能阻止、打扰、终结这一场决斗,而且任何一方只要应承下来就不能再反悔。
如有违反规则的,全黑道无差别追杀!
丁蟹(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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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卑鄙了!”榔头、雷蕾异口同声说道。
“你明知道蟹哥现在受了伤,居然要跟他单挑?来!要单挑找我,我榔头全接下了!”榔头跨出一步,对太子吼道。
太子瞧瞧他,轻蔑笑道:“你?你还没这个资格!”
榔头咬得牙关“嘎嘎”作响,忍不住就想冲了过去。
“榔头!”丁蟹喝止了他,定定地看着太子,好一会儿,才转头对岑浩南说道:“你呢,你是不是要做公证人?”
岑浩南挠挠耳朵,笑了笑没接话。
雷蕾厉声叫道:“岑浩南!”
丁蟹摆摆手:“好,你的单挑,我丁蟹接下了!时间、地点,说吧。”
他刚说完,唐芷青已经扑了过来急声道:“什么单挑?你要干什么?你身上还有伤啊!”
榔头、雷蕾也齐声说道:“蟹哥……”
丁蟹打断他们道:“也只有这个时候,太子才敢跟我单挑。”
“你!”太子怒瞪双眼,紧攥着拳头,“哼哼……无论你怎么说,这次,你死定了!”
岑浩南说道:“既然双方都同意了,那么……”
“那么,我决定时间定为丁蟹伤势好了以后!”病房外传来了一句。
太子、岑浩南忍不住看了出去。
太子的手下刚想上前阻止来人,岑浩南眼尖,已经喝道:“停手!”
来人三男二女,正是雷哮天、纳兰搏等人。
岑浩南、太子已经走了过去,对着纳兰搏打招呼道:“纳兰公子。”
纳兰搏只是随意点点头,看了看病房内站满的人,苦笑着对叶子清说道:“清清,你确定你这名保安真的只是一个保安?”
太子见他竟然对自己视若无睹,那双狭长的凤眼一眯,手上一紧,已被岑浩南抓住,岑浩南隐晦地朝他摇摇头。
病房内广告公司的女女员工们见了叶子清,顿时犹如见到救星一般,纷纷跑了过来,对叶子清吱吱喳喳说个不停。
此时,偌大的病房内站了接近二十人,显得挤拥非常。
叶子清听着同事们夸张地说着刚才发生的事情,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