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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两种指纹,与你之前在香江犯下的所有案子,全部吻合!”雷哮天摇摇头,又点燃一支烟:“虽然我们都不明白你是如何做到,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这份文件,足以证明你是多宗刑事案的犯罪嫌疑人!”
丁蟹木然看着他,突然笑了,笑得很开心,伸手拿出一支烟,一边点燃一边说:“好吧,既然你们全知道了——那,我只有一个条件。”
雷哮天静静地看着这个男人,这个自己曾经极度憎恨的男人;就是这个男人,手下不少于几十条人命;就是这个男人,救下了飞机上整整二百个被挟持的乘客;就是这个男人,孤身来到香江,为的是执行一个随时要被秘密处决的任务;就是这个男人,违着良心苦苦牺牲了十年,到最后竟然要被抛弃。
他是英雄,还是重犯?
他失去了最宝贵的十年,却没得到哪怕只是一点的补偿。
他,会不会再一次危害社会?
“说吧,什么条件?”
“我想临走时见一次唐芷青。”
临走时见一次唐芷青(二)
伊丽莎白医院。
丁蟹正与榔头坐在丧坤的病房内。
丁蟹轻轻对榔头说道:“医生怎么说?”
赤着上身、腰间绑满绷带的榔头狠狠抽了一口手中的香烟:“招子(眼睛)算是废了,声带也被破坏,幸好还是可以修复——哼哼,太子出手也忒狠了!”
半躺在床上的丧坤挣扎着跳了下床,脸上的肌肉一跳一跳地、挥舞着双手,“咿咿呀呀”叫了几声,缠着绑带的双眼似乎流出了黑色的眼泪。
丁蟹心中一酸:“榔头,不要去找太子——我,我要离开香江了。”
榔头吃了一惊追问道:“蟹哥!为什么要离开?难道你怕了太子?”
丧坤紧攥着拳头,沿着声音转头过来。
“……我没怕过任何人。但是,我得走了。至于原因……我只能说,警方已经掌握了关于我的所有证据。”丁蟹望向窗外。
有些事情,即使是面对兄弟,也是不能说的。
榔头怔住了,定定地凝视着这个自己平生唯一承认的顶头大哥;丧坤一屁股坐在床上,牙齿咬得“吱嘎”作响。
“蟹哥,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丁蟹摇摇头:“我不知道,或许一年,或许十年,或许……以后也不会回来。”收回窗外的视线,对丧坤说道:“丧坤,我想带你一起走……你愿不愿意?”
丧坤现在已经没有亲人了,他一直也没有成家,母亲几年前过身,唯一的弟弟在越南逃回香江的路上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哪个混黑道的,不结下些仇家?原本的手下,还会把一个瞎子当作大哥吗?“鸿兴”还会把旺角交给一个又瞎又哑的人?
丧坤“啊啊”了两声,低下头无声呜咽。
“你跟雷蕾说,是我丁蟹对不起她……”自从回来香江以后,丁蟹一直没好好地跟雷蕾说过话。
榔头紧紧攥着拳头,一拳把一张木茶几打得四分五裂,好半晌才道:“到埠以后,记得给我消息。”
“肥强的尸体还在太平间……看来我是赶不上了……不过,我相信你会安排好一切。”
“榔头,你要记住,如果将来你要对上了鬼王,马上走!有多远走多远!”
临走时见一次唐芷青(三)
姐姐走了,父母也走了……是唐芷青要他们走的。
现在,她只想一个人好好地静一静。她甚至不想见到姐姐。
冥冥之中,她知道丁蟹一定会来。
他一定会来!
她需要他的一个解释,哪怕说的是一个谎言。
她只想他亲口对自己说,这一切都是假的,梁学明口中所说的都是假的!
“欸乃”,房门轻轻地打开了。
那道挺拔的身形从原本是陌生的世界走了进来,走进了心间;可是,你既然闯了进来,为什么却要这样对我?
“……我,要走了。”
“……”
“我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
“我……我有一件事一直没告诉你。”
“……”
“其实,其实……”
“其实你一早就跟我姐姐上过床!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啊?”唐芷青突然歇斯底里大叫道,两行泪水滑落而下。
身上的枪伤还在,痛楚还在,但,又怎及得上这锥心的折磨?
“……”
“是不是呀?是不是啊?到底是不是啊?”唐芷青说着说着,泪水倒流,无语凝噎,只有那两道不停落下的泪水。
丁蟹呆呆地站着,此时此刻,他脑海里只有一个画面,那一刹,那一道娇小的身影,挡在自己的背后——如果,如果自己能再反应快一点……
“对不起。”
“就一句对不起?呵呵……呵呵呵,哈哈哈——!”
唐芷青流着泪大笑道:“对不起!哈哈,对不起!原来你只会说一句对不起!”
用力的大笑,深深扯动着身上的伤势,那阵阵剧痛火辣火辣,但唐芷青宁愿忍受这种痛楚,也不愿面对这个爱着的男人。
“你走,你走!你走啊!我不想看见你!你走啊!”
“青青……青青,我走,我现在就准备走了。走前,我只想来问你一句。”丁蟹轻轻抬一抬手。在这一刻,眼内流动的不是令人闻风丧胆的血红,是那令人心碎的泪光。
“青青,你,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你,愿意让我来照顾你吗?
一生一世,无论贫贱富贵,只要,你愿意让我来照顾你……
……
唐芷希默默流泪,望着那美丽依然的维多利亚港,脑海里唯一剩余的,只有昨晚丁蟹说的那一句话。
那简单的两个字,却是重若千斤。这一辈子,都会压在心头,直至永远、永远……
“你……你喜欢我妹妹?”
“……是的。”
————(第一部完)
第一部完之感言
二十多万字,终于写完了第一部。
无论是好是坏,终归也是有人支持——这,于我来说已是最好的报酬。
第一部,主要是讲述了丁蟹在香江的经历,以及与唐家姐妹的一段情。写法上多参考了电影的蒙太奇手法处理,虽然也有人不喜欢、甚至颇有微言。但,于我来说,却是一种磨练、一种尝试。
总而言之,人有各异,口味自然也是不同。
作为一个在TX的新人,我既没名气、也没底蕴,能够有现在的成绩,已是实属你们的支持。
如果大家对本文有何建议或意见,欢迎发书评,俺早就戴好了头盔,不怕拍。
另外简单地说下接下来的剧情。
丁蟹将会开始新的生活,至于感情,嗯,当然会有。
唐家姐妹?晕,那是绝对的女主,不会成了杯具。
香江的其他人物?唔,还会出现的。
新的生活,新的人物,新的经历,仅此而已。
还会不会回去香江?这个,让我卖点关子成不?
而写法上,我会适当作出一些调整,起码让大家看起来不会再有“很乱”的感觉。反正,通过第一部的锻炼,第二部应该会更加精彩吧。
最后,我对大家说:谢谢!
下面,请继续观看《龙归都市:黑道之王》第二部!
(纠结,其实我自己是喜欢《龙隐》这书名的,但为了能吸引点人气,泪奔……)
外番—杀意(1)
这一章,与剧情无关,是为以后剧情练笔用,嗯,或许算是以后的故事的一个小片段。如果觉得不好看,请留言,必复。另外,今晚可能只有一至两章的更新,因为今天太累了,陪MM逛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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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悄悄的;四周静悄悄的,方大友心神不宁地爬起床,拉开窗帘,望了眼朦胧的月色。
今晚他老是不能入睡,总是不由自主想起晚上看的那套恐怖片的情节。
看的时候已是九点多了,方大友还特意把灯关上,希望能增加恐怖气氛。
其实方大友平常不太看这类片子,以前看过几套,过后也不觉得有什么特别,说是恐怖倒不如说令人作呕,都是些宣传语太夸张,以后方大友也就不看了。
可这套片子是几个朋友极力推荐给方大友的,要他一定要看,方大友也就看了。剧情没什么特别,但它的音响效果及场景处置手法很好,使得一向自视大胆的方大友也边看边是心寒。
方大友打开窗子,一阵夜风扑面而来,他不由得打个颤抖,全身冒出一层鸡皮疙瘩。他往双手呼囗热气,搓了搓。
街道上一盏路灯也没有开。树叶沙沙作响,黑漆漆的一片。
方大友心里发怵了,他想着身后会不会跳出一个东西来呢。
他猛地一转身,由于用力过度,脖子一阵剧痛。他揉了揉脖子,定睛一看,身后什么也没有。
“哒哒。。。。。。”床头放着的闹钟的声音在这黑夜里格外清晰,方大友微微一笑,暗想今个儿自己咋了,居然也自己吓自己。
他扭了扭脖子,走出房间。
死寂的厅子伸手不见五指。
方大友摸着墙边,凭着感觉打开洗手间的灯。
灯开着的一刹那令到方大友一阵眩昏。当他适应了突如其来的亮光的时候,赫然看见洗手间地上有一滩鲜血!
方大友大骇,想拔腿便跑,可一双脚已软了下来。
洗手间里什么也没有,只是一方鲜红色的毛巾被风吹落到地上。
方大友长长吁了一口气,可心跳还是很厉害,连他自已也听到“通通通”的心跳声。
他放了一泡尿,解手时他突发奇想,马桶里会不会突然窜出一条蛇来把他的玩意儿给咬着不放?
这个想法令他心里发毛,急急忙忙把裤头系好,亦因为太匆忙的缘故,搞到手也沾上尿迹。
方大友走到洗手盆前拧开水龙头,很认真地洗起手来。洗着洗着,他便觉得自己的手为啥这么白皙,印象中还没有那个相熟的男孩拥有这样一双白得像女孩的手。
他一抬头,便看见了镜子里面一个完全陌生的面孔。方大友不禁“啊”的一声。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方大友耳际听着自己沙哑的叫声,又兀然而止,不禁痉挛般抽缩成一团惊恐地靠在墙边。
镜子里只有一个面色苍白的方大友。
方大友用手接了一掬水浇到脸上,一阵冰凉袭遍全身。他用力眨眨眼睛,不停告诉自己不过是太紧张而已,然后又嘲笑自己竟然还沉浸在那套片子的故事情节当中。
他回到房间跳上床,看了看时间,已是将近一点。他把头也藏到被窝里头,开始告诉自己应该要入睡了。
“哒哒哒”闹钟发出的声音令方大友无论如何也不能入睡。他把身子转向右边,过了半晌,又把身子转向左边。
他始终还是不能入睡。
于是方大友开始数绵羊,数着数着,他的脑袋反而更精神。不知不觉,他又想到那套片子,心底又升起一阵寒意,浑身不舒服。
蓦然,“砰”的一声,把方大友吓得一阵咯嗦。他缓缓从被窝里钻出半个脑袋,向四周扫了几眼,但没发观有什么可疑之处。
他打开床头灯,马上就看见墙上一个黑影!
方大友立即觉察出有人,刚想缩回被窝里,但一种冲动逼使他跳下床从床底下摸出一柄的尖刀。
尖刀闪闪发亮;方大友用力地握着它内心充满了一种安全。
发出响声的是书桌上一个被风吹跌的笔筒,而墙上的影子也是被风吹得上下翻飞的窗帘。
方大友关好窗子,把刀放到枕头下,关了灯,再次准备入睡。
方大友还是睡不着,到最后他终于弄清楚了,问题根本不是他为什么不能入睡,而是他自己内心深处根本就不想睡!
入黑的时候,方大友吃完晚饭就摸出那把尖刀削水果。
尖刀是他下午逛商场时买的。
当时他也说不清为啥要买,但他就是买了。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