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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哮天突然眼里精光一闪:“但你手上的人命实在太多了……多到即使我知道你是谁,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丁蟹没看他,转过头,看着车窗外往后飞逝的一路风光,喃喃说道:“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香江的回归……已经与我再无一点关系。如果你要抓我,随时可以动手……”
再转头对着雷哮天,一眨不眨,眼里红光诡异地约隐约现:“但若果你不抓我,我想离开香江。”
“唔?”
雷哮天双眼一眯,很是惊讶。
丁蟹不再理会他,往后一靠,闭起双眼道:“到了叫我。今天实在是太累了……”
是的,他实在是太累了……
或许,过完了今天,他要好好地休息一下……
生死时速之解救唐芷青(三)
现在是晚上七点零二分,距离最后时限还有一小时零三分。
雷哮天看着依然紧闭双眼的丁蟹,挥挥手,对旁边一名警员道:“去拿两个盒饭过来。”
这里是启德机场的停机坪,周围全是警察、冲锋队、飞虎队以及医护人员、消防员。
时间已经不多了,高层们甚至已经做好了最坏打算——政府是不可能向恐怖分子屈服的,莫说是二十亿美元的赎金,哪怕是二十块,也是没可能的,这是面子问题。
车子微微晃了一下,“呵呵,不好意思,今天实在是太累了。唔有没有吃的?”
雷哮天点点头,看了看丁蟹,“要不要准备些什么?”
“我要一把短刀。刀长40公分左右,重量不能低于一斤六两,表面不能反光。还要一套深色衣服,面料不能太粗,也不用太好,不能太光泽……其他的你经验比我多,你来安排就好了。”
“嗯,这些我都会为你准备好。”
雷哮天从警员手里接过盒饭,递给丁蟹,又在一个文件袋中取出一大张纸,徐徐说道:“这张是飞机的结构图——另外,我提醒你,八点一到,我们将会采取强攻!”
丁蟹用最快的速度吃完这两盒盒饭,摊开那张飞机结构图非常仔细、认真地看了三遍,才闭起双眼,继续养神。
……
现在是晚上七点二十八分。
丁蟹换好了衣服,处理了一下左肩的伤口,钻出来车子。
停机坪上,起码有一、二千人,各自忙碌。
丁蟹试了试手中那柄漆黑的短刀的刀刃,“锵”地插入停机坪上的地面,身体开始作出各种奇异而巧妙的动作。
……
岑浩南站在高岗上,用一副军用望远镜眺望下面的启德机场。
“想不到,警方居然会找上丁蟹。”他一边眺望,一边对旁边的三吉说道:“虽然下午的时候我们不能在路上截杀他,但现在看来,他很有可能会死在恐怖分子的手上。”
旁边的三吉默不作声,只是看着远处那璀璨的灯光。
……
蒋无霜轻晃酒杯,喃喃说道:“警方居然会想到丁蟹?究竟是谁,有这样的魄力?”
下午的时候,本来已经安排好虎仆去追杀丁蟹——只要大山地能够在停车场内缠住丁蟹十分钟,虎仆就会赶到。
十分钟。可惜大山地连拖住丁蟹十分钟的本事也没有。
不过,现在看来,丁蟹始终还是得死。
生死时速之解救唐芷青(四)
丁蟹把那套动作整整做了三次,待到做完最后一次,丁蟹苍白的脸上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原本亮得令人心悸的两眼红光却渐渐隐藏,只偶尔闪烁。这才拔回地上的短刀,迎着簌簌夜风行向那班航班。
丁蟹走到离航班还有约莫二、三百米的时候,身子开始急促晃动,只花了十来秒,丁蟹已人在飞机底部!
但可能是剧烈运动的缘故,丁蟹那才变得红润的脸色霎时又再苍白,两眼的红光顿现。
他先是深呼吸了几下,做了几个刚才那种动作,脸色又红润起来,眼里红光再一次隐退。
他小心潜行,摸到底部的挡热板,手上的短刀轻巧地动了一番,打开挡热板,稍稍一跳,人已进了里面。
丁蟹在行李舱内静静呆了大约两、三分钟,抬腕看了看雷哮天特别为他准备的夜光手表,已经是七点三十九分了,离警方强攻的八点还有二十一分钟。
他脱了皮鞋,无声无息向前,蓦然,不远处传来两人的交谈声音,听起来应该就是机上的恐怖分子了。
丁蟹把短刀叼在口中,双手着地,身如猎豹,几个起落已到了舱门。
舱门之外,两名负责看守行李舱的阿尔塔利厉成员正在交谈,其中一个从口袋里摸出包香烟,递了一支给另外一人,再取出打火机点燃。
就在他伸手帮另一人点烟,另一人稍稍俯身向前的时候,一道漆黑流光遽然闪出,又有一只大手从行李舱内伸了出来,死死捂着他的大嘴。
那名同伴根本来不及发出半分声响,喉咙处已兀然插着一柄短刀,当他身子软软向下倒下的时候,又有一只大手伸出,托着他的身子轻轻放到地上。
那名被捂着大嘴的阿尔塔利厉成员大吃一惊,刚想反抗,那只捂着他的嘴巴的大手已经反手扣在咽喉,“喀”的一声,喉骨已被捏成粉碎。
生死时速之解救唐芷青(五)
丁蟹抬头看了看,上面有一个牌子“Y”。显然,眼前的这个是经济舱。
经济舱人数众多,只怕进去后会引起不必要的哗叫。
丁蟹身子一闪,已经打开了一扇玻璃窗,上了飞机顶部。
飞机顶部,丁蟹身如壁虎,贴着机身快速地游走爬行。
几秒之后,丁蟹回忆那张飞机结构图,估计自己已到了头等舱,身子向下一滑,贴着机身挂在上面,小心地从一个机窗探看进去。
里面乘客不多,正有两名背着自动步枪的阿尔塔利厉武装成员来回巡逻。
丁蟹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机窗玻璃。
座位上的一名正趴着头的年轻人显然闻到了声音,抬头看了过来。
是他?!
正是在“百乐门”里匆匆一面的梁学明!虽然丁蟹不认识这个梁学明,但却记得他的模样,更在唐芷希口中知道他是她的前度男友。唐芷希被下迷药,正是这人所为。
梁学明没丁蟹的眼力,更没他的记忆力,哪里还记得匆匆一面的陌生人?
自从“百乐门”那晚以后,梁学明以为从此可以傍着太子,大展拳脚。谁知道当晚就几乎被一辆无牌货车撞倒,要不是他运气好,碰巧走回行人道买报纸,准会被那辆冲红灯的货车撞死。
当时他就吓呆了,想起电影中黑社会的种种手段,不禁不寒而栗,估计是太子要杀自己灭口了。于是他第二天就变卖财产,准备离开香江。
直到今天,他才处理妥当,本来买机票的时候,这航班的经济舱位已经售罄,但他急于离开,便买了头等舱。
谁知道又遇上了劫机这样的倒霉事。
就在他惊惶失措的时候,却见到了丁蟹!
梁学明霎时就明白了,这是香江政府的特种精英人员,是来解救人质的!
梁学明又惊又喜,既怕万一事败,他们这些人质可能会遭到杀害——交起火来,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又有了安全离开的希望,不禁一时踌躇;不知道该不该开窗放这人进来。
挂在机身上的丁蟹渐渐觉得吃力了,眼见梁学明还在犹豫不决,只得再用手指轻弹两下。
梁学明悄悄地瞄了几眼那两个还在巡逻的阿尔塔利厉武装成员,一咬牙,趁着那两名武装成员走远,快速地打开了圆圆的机窗。
生死时速之解救唐芷青(六)
只一眨眼,丁蟹已蹲在梁学明脚下;又一眨眼,丁蟹已快速抬手斩在梁学明颈上。
梁学明双眼一反,晕了过去。
整个过程还不到一秒,丁蟹已经轻轻扶着梁学明的身体半蹲起来。
他怕梁学明慌张起来坏了大事,只得先把他打晕,免得发生意外。
这时候,梁学明旁边座位上的那人终于注意到丁蟹的存在,刚想惊叫一声,丁蟹右手闪电伸出,捏着他的脖子一把扯了下来,低声喝道:“不要作声!”
那人惊慌地眨眨眼,表示明白。
“等下当那两名恐怖分子经过你身边的时候,你故意弯腰捡拾东西,明白没?”那人的座位在通道旁,故丁蟹暂不弄晕他。
那人又微微点点头。
不一会儿,那两名负责巡逻的武装分子终于走到这里。
那人连忙听从丁蟹的吩咐,弯下身子,像是要在地上捡拾东西。
那两名武装分子被他动作吸引,眼睛不禁向地上瞄去。
就在这个时候,丁蟹出手了!
长身而起,手上的漆黑短刀犹如天外流星,划破了空间、穿越了距离,只一刹,黑色流光割断了那两名武装分子的咽喉!
这短刀显然是经过特殊处理,那两名武装分子咽喉被割断,居然没血液喷出。
丁蟹动作不停,不待那两具尸体倒下,手中短刀已叼在嘴上,双手伸出,接住了两具尸体。
这时候,那个乘客才刚挺直回身子,发觉丁蟹竟然站在两名武装分子身边,不禁吓了一大跳,情不自禁要发出惊叫。
丁蟹左脚一抬。那乘客已经被踢昏,斜斜倒在梁学明身上。
丁蟹左右扶着两具尸体,用力提起几许,让尸体足不沾地,身子一缩,看上去全然不觉得两名武装分子中间居然还藏着一人。
两名武装分子动作僵硬,缓缓地走到驾驶舱。蓦地,不知道从哪里伸出一只大手,敲了敲舱门。
舱门打开,一名戴着军帽的阿尔塔利厉组织小头目看了看那两名歪着头的武装分子,喝骂了一句。
两具尸体身后的丁蟹自罅隙中望了进去,只见狭窄的驾驶舱内尚有两名高大的阿尔塔利厉成员,两具身穿机长制服的尸体打横放在仪表上,一名年轻女子被人绑着手脚、口中塞着杂物,正在苦苦挣扎。
正是唐芷青!
生死时速之解救唐芷青(七)
那名小头目眼见两名武装分子并没回答自己的话,脸色顿时就变了,刚想开口呼叫。
一道黑色流光闪过,那头目捂着咽喉“嘎嘎”两声,往一旁倒去。
里面的两名高大的头目霎时弹起,其中一名伸手就往腰间掏手枪,另一名却是高高抬起右脚往下直劈。
丁蟹猫身纵前,手中短刀电射而出,避开那名头目的右腿,左脚一勾,右爪直取其腰部。
那名掏枪的头目手指刚碰到腰间手枪,短刀已到,狠狠地钉在其手腕上。他惨叫一声情不自禁退后,但地方狭窄,哪有空间给他后退?腾地坐在驾驶椅上。
另一名头目反应极为敏捷,扭腰避过丁蟹右爪,双拳齐出打向丁蟹左右太阳穴。丁蟹身子一矮,抱着他的双脚往上拔起,身子一挺,提膝撞向那人。
“喀嚓”。
那人被丁蟹一撞,整条脊椎骨断为两截,哼也没哼就气绝身亡。
被短刀钉着手腕的那名头目刚叫了一声便看见同伴被丁蟹生生打死,吓得忘记了痛楚,手忙脚乱用另外一只手去拔枪。
丁蟹飞身扑去,两眼红光一闪而逝,右手已斩断了他的颈椎骨!
由敲门声响起,再到驾驶室内三名头目被一一击杀,整个过程丁蟹用了不到十秒!
丁蟹不理会旁边正拼命眨眼,示意解开绑绳的唐芷青,逐一仔细检查过每具尸体,又静心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确保刚才那名头目的惨叫声并没传开,这才过来解开唐芷青。
唐芷青嘴里的碎布刚被揭走,便大叫:“你……”
才说出一个字,丁蟹已经深深吻了下去。
唐芷青一时间如遭电击,情不自禁紧紧抱着丁蟹。
哪知道丁蟹见她不再作声,便离开了她的双唇低声喝道:“别说话!”
唐芷青羞得满脸通红,狠狠地往他腰间拧了一把,咬着牙低声说:“我怎么就不能说话了?嫌我吵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