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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箭步冲出,一拐弯,那扇巨大的赤色花纹木门映入眼中。
一个低着头的年轻人匆匆赶来,擦身而过。
就在这一擦身的当儿,丁蟹已经瞥见这年轻人侧面,正是那个开着雷克萨斯ISF的年轻人!
雷克萨斯ISF……
为什么总会记得雷克萨斯ISF?
丁蟹灵光一闪,遽然想起,第一次见唐芷希,分手之际,那辆打着转弯灯的雷克萨斯ISF!
那一夜的激情(十四)
玫瑰红18号,贵宾房内。
太子踏着独特而诡异的轻快舞步,眯着眼享受着充斥耳际的激昂惨烈的《命运》。
沙发上的唐芷希满面病态红晕,不自觉娇喘呻吟,嘴角流出晶莹柔糯的唾液;雪白长裙被她高高撩起,一对洁白无暇的长腿完全暴露在靡靡空气之中;娇巧亮目的白色丝棉亵裤只遮住那手掌大小的神秘地带;上衣斜斜歪歪,半边香肩尽露,蕾丝胸围裹不住那姣妍细腻的雪白肌肤,圆圆半球尽收眼底。
那不断作出各种奇异、诱惑的姿势动作的躯体,那于澎湃交响乐中仍能丝丝入耳的腻糯凄叫,那迷离勾魂的动人眼光,那回旋纷飞、挡不住无限风情的飘飘衣裙。
太子看着眼前一幕,情不自禁发出充满得意、激扬、躁动、凶猛的笑声,停住了舞步,走到唐芷希身前。
唐芷希拨弄着衣衫喃喃细语:“热,热,好热。”
太子轻轻脱去身上衬衫,俯腰而下。
唐芷希急不及待已如八爪鱼般缠了上来。
……
想起唐芷青那如花笑颜,想起唐芷希飘逸身影。
丁蟹心中一惊,猛然冲出。
通道尽头,是那扇赤色花纹木门,门外两旁,是两名魁梧大汉。
肥强心生异样,正想回身,一道狂暴身型兀然而至,把他带得撞在墙上!
丁蟹冲开肥强,朝着那扇大木门狂奔而去。
不过是百余米的距离,眼见木门在即。
突然,其中一扇木门缓缓打开,出来一名戴着墨镜、打着领带的彪悍青年。
丁蟹毫不停步,直奔而至。
那青年刚关好门,便见到前面狂奔而来的丁蟹。
青年脸色一沉喝道:“什么人?”
旁边两名大汉抬脚踏出,挡在青年身前。
丁蟹停了下来急道:“太子哥是不是在里面?我要找他!”
青年打量几眼道:“你是什么人?太子哥现在没时间见你。”
已经红光尽去的丁蟹焦急如焚,比划着说道:“我,我是……我是他的朋友。我,我有个朋友在夜总会里,请太子哥帮帮忙,找找她。她,她可能有危险!”
青年左眉一扬,“嗤”声说道:“你是太子哥的朋友?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那是因为你出道太晚,没来得及接受蟹哥的训导!”
那一夜的激情(十五)
“那是因为你出道太晚,没来得及接受蟹哥的训导!”
肥强摇晃着肥大的身躯,走了过来说道。
那青年明显是认得肥强,愣了一下道:“肥强?你不在旺角做你的话事人,跑来尖沙咀干嘛?”
肥强嘿嘿两声道:“老子要去哪就去那,还要你这个狗腿子管?”
那青年竖起双眉冷冷说道:“肥强,是不是安逸日子过多了?说话这么冲?”
肥强用肥大的手指头指指丁蟹:“这位是蟹哥,刚从外地回来,要见见太子。”
“我不认识什么蟹哥。而且,现在的太子哥没时间见无谓的人。”
肥强顿时怒道:“什么叫无谓的人?啊?你叫太子出来!哈哈,好胆啊!整个‘鸿兴’也就你敢说蟹哥是无谓人!你有种!”说到后来,伸出大拇指朝着那青年比划。
那青年没接话,心内却是蓦然想起了前段时间太子带他一起去了沙田机场的那一幕。
莫非,眼前这个衣着普通,身材高大但不显剽悍,看上去有点帅、有点呆的男子,就是那个能令整个香江黑道为之颤抖、为之汇聚的昔日“战神”,丁蟹?
青年眼中精光一闪,缓缓开口:“丁蟹?‘蟹哥’?哼哼……呵呵……‘战神’?以前是,但现在……听说你已经离开‘鸿兴’?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百乐门’!这里是尖沙咀!这里只有太子,没有丁蟹!”
肥强勃然大怒:“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莫说是你,就是太子站在这里,也要叫一声‘蟹哥’!你算什么东西!”
“我再说一次,这里只有太子哥,没有蟹哥!”
青年一字一字说道:“整个香江,没有人可以让太子哥称呼一声‘哥’!”
确实,即使在丁蟹未入狱前,太子称呼丁蟹也是叫“阿蟹”或是“螃蟹”。
有人统计过,整个香江,有胆量不叫“蟹哥”的,不超过十个人!
“鸿兴”龙头蒋天笙!
“东星”老大李广强!
泰国拳王、东南亚洪门总舵第二十三代“双花红棍”陈胜!
还有其他的老字号长辈。
而太子,是这十人中的其中一人!是新一代里唯一的一人!
因为他是太子!因为他是陈胜独子!更因为他是东南亚洪门总舵第二十四代“双花红棍”!在丁蟹之前,他是整个香江最好打的人!
是整个香江,不是香江黑道,而且没有之一!
那一夜的激情(十六)
肥强自然清楚其中细节,只是想吓唬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青年,但想不到居然吓他不着,倒被他反过来说得自己哑口无言。
丁蟹内心充满一种莫名的紧张、慌乱,也不管耍什么威风了,伸手就想推开那青年道:“行个方便,我只是想见见太子哥,帮忙找个朋友!”
那青年见他伸出了手,心里早就想试试这个昔日“战神”的身手,到底是如何的神奇,竟叫全香江的人闻之色变。
此时,他毫不犹疑,右手搭上,左手抓向丁蟹右肋。
丁蟹根本没想过跟他动手,冷不防下被他抓个正着,肋下一痛,腰间一使力,向后弹开。
那青年也不追上,只是左边嘴角向上撩起。
丁蟹紧蹙双眉:“这位大哥,看来你是不想行这个方便?”
那青年嘿嘿一笑,并不答话。
肥强见两人过了一招,也急忙躲到一旁,怕等下动起手来殃及池鱼。
经过种种事情,丁蟹早知道只有在红眼时候,才能发挥自己的全部实力,但要是红了眼,却不能控制自己,甚至连思想也是完全不同,简直就如换了一个人似的。
这也正是丁蟹最纠结的地方。
那青年见丁蟹停了手,心下一声冷笑,双脚发力,腰身前俯冲了过来。
丁蟹双拳一紧,右肘打出,那青年脚下急停,旋身左转,反手切向丁蟹右颈;丁蟹沉腰下蹲,双手抱着青年,发力狂吼,向后摔去。
那青年腰身一挺,竟在半空中旋体,左脚落地一点,右膝撞了出去。
丁蟹双手一架,被那青年撞得退后两步,双手手臂隐隐作痛。
二人几下兔起鹘落,行云流水。
但一旁的肥强却是看得眉头打皱,淡然说道:“蟹哥,若你还是这样的打法,恐怕是见不上太子的了。”
丁蟹心下一凛,想起唐家姐妹。
虽然他接触唐芷希不多,但这两日以来,跟唐芷青却可说是经历繁多,再加上一开始时唐芷希留下的深刻印象,联想到此前的莫名心悸,脑海里顿时犹如刮起暴烈狂风,双眼一眨再睁,已然燃烧出一片火红!
那青年眼见传闻中的“战神”亦不外如是,哈哈一笑,纵身再上,拳脚尽出,犹如狂风闪电。
丁蟹冷冷一哼,身子一晃,右手如大铁锤般直击而下。
青年打中丁蟹两拳,发觉仿佛打在钢板上,大吃一惊,头顶之上丁蟹大锤已到,避闪不及,唯有举起双手往上一挡。
“喀嚓”两声,青年双臂尽断!
青年也是身经百战,在与丁蟹右锤相交之时已知不能力敌,脚下向后蹬去,虽然断了手骨,却是避过了丁蟹那式大锤!
丁蟹虎步龙行,踏出两步,双手一伸,捏住大门旁的左右两名大汉颈部,高高提起,朝着赤色花纹大门猛然撞去。
那一夜的激情(十七)
“嗙”一声巨响,两扇赤色花纹大门轰然倒塌。
太子整个身子从沙发旁突地弹起,左脚蹬向那张玻璃茶几。
整张茶几如离弦之箭飞向门口。
丁蟹抬腿过顶,直劈而下,“哗”地把茶几直接剖开两截。
太子狭长双眼一眯,透过层层纷飞碎片,看见一双赤红眼眸。
丁蟹?!
太子一声长笑,腾身而起,双脚连环踢出。
丁蟹再踏一步,直取中宫,右拳击出,正中太子脚板。
“哼!”丁蟹纹丝不动,收拳入怀。
太子脚下借力,也向后飞出落地。
两人这一交手,却是平分秋色。
太子右手揉展,已多了两只酒杯,左脚一勾,地下那瓶人头马XO弹起半空,左手指甲划过,酒瓶瓶颈被切而断,伸手捏住瓶身,笑道:“我还道是谁,原来是阿蟹!”
一边说着,手上不停,倒满两杯,走过去递给丁蟹。
丁蟹看也不看他,直接望向沙发。
唐芷希长裙脱落,正大力地撕扯着剩余上衣,半裸的身体不断扭动,作出种种不堪入目的动作,声声呻吟就如勾魂相邀。
丁蟹快步走了过去,脱下衬衫,包在唐芷希身上,转过头厉声说道:“你居然下了春药?”
太子见了丁蟹的动作,万分诧异,失声说道:“你认识她?”
沙发上的唐芷希正疯狂地纠缠着丁蟹,丁蟹眉头大皱,反手一掌打昏了她,眼里红光暴闪,森然说道:“把解药交出来!”
太子心下狂怒,即要到嘴的美食哪能这样硬生生地飞掉?手指用力,那瓶人头马XO顿时四分五裂!
他冷冷笑道:“哼哼,好一个丁蟹!你还真横行啊!抢人抢到来我尖沙咀?别说是你丁蟹,就是龙头到了我的尖沙咀,也不敢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
丁蟹轻轻把唐芷希放好,直了身子道:“那你是不肯交了?”
太子鼻孔一扩,两道热气如白龙般喷出,左手取过右手一杯人头马XO,右手一抬,一饮而尽,手上一甩,酒杯“乒乓”碎裂。
正当太子准备有所动作之时,门外的肥强摇摆着肥大身躯走了进来道:“太子哥,那女的既然是自己兄弟的朋友,也算是半个自己人了。太子哥难道还会缺女人?”
那一夜的激情(十八)
肥强的这句说话,犹如平地一声惊雷,震醒了正欲发作的太子!
要知道,“勾二嫂”是黑道上最最大忌之一。凡犯下此条,哪怕是天王老子,只怕以后也很难在道上立足,更有甚者,只能亡命天涯、远走他方。
太子狭长双眼凶光尽显,瞧瞧肥强,对丁蟹冷冷说道:“解药是没有的——你不是说这女人是你朋友吗?好!我就借你一间房间,你就在我的‘百乐门’行事!”
“我也不怕跟你说,这女人今晚要是不能与男人交媾,绝对是一命呜呼!”
太子把手中的另一杯人头马XO灌进口中,啧声说道:“我可以担保绝对不会有人影响到你,也不会去做偷拍这些无聊、龌龊的事情。”
双掌一合,那只酒杯顿成碎片,但太子的两只大手分毫无损,咬着牙一字一句徐徐说道:“不过,要是让我发觉这个不是你丁蟹的女人——哼哼,那就别怪我了!”
说完,太子向着那名挣扎着走了进来的青年手下,以及另外两名刚站起来的汉子,大手一挥:“都出去!派一百个兄弟过来,我要把这条通道用人填满!再找五十个枪手,把这间房间所有有可能逃脱的出口全部包围,若见人逃出,开枪格杀勿论!”
太子一连串吩咐之下,嘎嘎笑道:“阿蟹,今晚你是赢尽彩头了!记住!我再来时,如果这女人死了,或是被我知道你找人顶包——”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