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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助着汽车的惯性,他抱着女孩,从汽车表面一路翻到了汽车尾部,最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剧烈的惯性又使两人一直滚到门口,才撞在柱子上停了下来。
百里璇在场
这时候,那辆奔驰汽车也终于因为撞上了二楼的楼梯而停了下来。
此时女孩的母亲似乎才刚刚从一系列目不暇接的变化中清醒了过来,连忙冲了上来,看着女孩安然无恙她不禁松了口气,紧跟着就紧紧抱着女孩的身体失声痛哭了起来。
随后而来的警察制服了早已撞晕过去的奔驰车内的匪徒,而唐念青以及几个不幸的伤者则被送上了救护车。
可唐念青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百里璇竟然也正在这个餐馆二楼的一个包间里。
刚才所有发生的一切,她都看得一清二楚……
百里璇现在的心里乱极了,本来她听说这里有家餐馆很不错,所以今天她专门约了认识不久的男朋友来这里品尝。
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竟然在这里会碰巧遇上唐念青,而且还无意中看到了他救人那惊险的一幕。
此时在她眼前晃动的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影,一个是那个被街头小混混吓得无力反抗,只是一味求饶的胆小鬼似的唐念青;另一个却是毫不畏惧的飞身挡在车前,奋力救人的唐念青。
百里璇只觉的这两个看似处处都充满了矛盾的身影正在漫漫的重叠,最后融合成一个全新的唐念青,一个她自以为已经很了解,现在看来竟然充满了神秘的唐念青。
百里璇无法忘记他挡在那对母女前,张开双臂为她们遮住危险时的样子,那情景就象是一座巍峨的高山,任是多大的风雨也无法动摇。
她也无法忘记无数的玻璃刀打在他背后时,他那微微抽搐的嘴角,直到现在她也不敢想象那是怎样的一种疼痛,而他只是微微的一个表情就无声的忍受过去。
她更无法忘记,被汽车撞飞后,他一路滚过的短短而又漫长的好几米,而后再重重的撞在门上,地上清晰的血迹默默的证明了这一路的艰辛。
“这个人很不简单,即使换做是我,也不可能做到。”就在这时,百里璇男友带来的朋友打断了百里璇的思绪,“而且……他好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刚才的一切发生得太快,而且距离也不近,他也没能看清唐念青的模样。
封帅的分析
通过刚才男友的介绍,百里璇知道这个男人叫做封帅,以前是东南亚最有名的黑拳高手之一,也是百里璇男友的偶像之一。
百里璇现在的男友叫萧子昊,是她在一个酒吧认识的。
当时正有几个喝多了的醉鬼想要占百里璇的便宜,萧子昊挺身而出,几下子就替百里璇摆平了麻烦,虽然身上也带了几个伤口,但强烈的男子汉气概还是轻易的获得了百里璇的好感,尤其是在那天百里璇刚刚见识了唐念青的懦弱之后。
萧子昊自小就练习武术,一个偶然机会,认识了封帅,一时惊为天人,被封帅强悍的身手所折服,从此视其为偶像之一。
现在见到自己的偶像竟然如此的推崇别人,而且还颇有些自愧不如的意思,萧子昊终于忍不住出言辩解:“不过是救人而已,我承认他很勇敢,但也只是勇敢而已,不值的你这么高的评价吧!”
封帅没有立刻回答萧子昊的问题,他先淡淡的看了百里璇和萧子昊一眼,然后把目光又投向了楼下的那些残骸,最后盯着唐念青最后摔到的地方,沉默了好一会才缓缓的说。
“这么一辆高速行驶的汽车撞碎的玻璃,其威力恐怕已经不低于一般的散弹枪……而且这个人身上中的玻璃渣之多,估计也没一个准数!那种痛苦……不是你们能想象到的。”
沉默了一下,他接着说下去:“而且他刚才被汽车撞飞的那一下也并不简单!若是旁人,刚才汽车的那一下飞撞就已足以要了他的性命!”
萧子昊终于忍不住了,不服地问到:“我也知道那一下的飞撞很凶险,可也可能是他的运气好,我就不相信里面还有什么神奇?”
“运气,你真的认为这一切都是因为运气?”
听到萧子昊的话,封帅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没有什么神奇?你知道如果是普通人被车撞上应该是什么样子吗?他们绝大多数会被撞的向前飞出!”
听到封帅的解释,萧子昊动了动嘴似乎要反驳,但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说话。
封帅看穿了他的意图,冷冷地笑了一声,淡淡的说:“我知道你还不服气,当然如果车速过快,也有一部分人可能反而会从车顶滚到车的后面,但是你注意到挡风玻璃没有!”
有人做得到
“挡风玻璃有什么奇怪的?”这次是百里璇忍不住心中的疑问,抢先发问。
“挡风玻璃没有破!”封帅说得不容置疑,“如果刚才那个人真的象普通人一样,只是全无反抗的被车撞到后面的话,那么在向后翻滚的过程中他一定会重重的撞在挡风玻璃上!”
“如果是这样的话,挡风玻璃绝对会因为受到外力而出现破裂!现在挡风玻璃安然无恙,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就是那个人是完完全全的从车上滚过去的——否则碎的就不止是玻璃,还有他的内脏。”
封帅一口起把自己的猜想全部说了出来。
“我知道你说的有道理,但这也只是一种猜想,可是在实际中怎么可能有人做得到呢?”
封帅的话明显已经让萧子昊收起了对唐念青的轻视,但他仍然无法完全接受封帅的分析。
“在短短的一刹,要自如地控制背部的肌肉,先是完全绷紧,然后再在与汽车接触的一刹那瞬间的完全放松,就利用这一收一放产生的一丝空隙趁机调整身体的角度,把汽车向前的冲击力,最大化的转化为向上的力量,从而躲过了致命的挡风玻璃……”
“而且还是抱着一个小女孩……”封帅的语气中充满了赞叹,却没有回答萧子昊的疑问,“而最令我佩服的是……”
封帅深深地看了一眼一楼下面的凌乱,才一字一句说道:“他背着无数的玻璃碎片绷紧了背部肌肉,硬生生地受了汽车的一撞,然后再背着这无数的玻璃碎片冷静地把握住了自己创造出来的仅有的一点生机,在零点几秒的时间里成功逃过了致命的一撞,最后还要背着这无数的玻璃碎片滚出了将近十米!”
沉默,长久的沉默,一下子笼罩了萧子昊以及百里璇。
尤其是百里璇,突然觉得以前自己对唐念青的所有认识在一瞬间完全坍塌。
“如果你刚才所分析的一切都是正确的话,那么这世上有谁可以作到呢?你可以吗?”还是萧子昊率先忍受不住这种无声的压力,忍不住说话了。
听到他的话,封帅自嘲地笑了笑:“我,也许永远也做不到!”
“但我却知道,有一个人,绝对可以做得到!”
真正的神话
“真有人可以做到?他是谁?”萧子昊寂寞问道。
对于萧子昊的问题,封帅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低下了头,似乎正在认真的思考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缓缓的抬起头,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慎重的语气说:“要象那个人一样在瞬间完成一系列的动作,还能如此的流畅,恐怕非得顶尖的高手才勉强可能,可是如果这一切还要加上背上插着的无数玻璃碎片、抱着一个小孩的话,恐怕。恐怕……就是他了!”
“究竟是谁?”
萧子昊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人能让自己的偶像变得如此激动。
“一个真正的神话,不是象梦想一样在遥远未知的将来,他就在现在,是活在所有顶级高手心中的神话……”
说到这里,封帅突然顿了顿,然后努力的挺了挺他早已笔直的身体,一字一句的说道:“他就是‘黑道之王’丁蟹!”
此时他的神情中充满了一种神圣的味道,整个人似乎都散发出了一种耀眼的光彩。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名字,此时却仿佛给他添加了无穷的活力和信心。
曾几何时,他甚至憎恨过这一个人、这一个名字,可是,事实证明,丁蟹并没有骗他,更没有用他的家人来威胁过他——直到最后,当他从一个叫“鬼王”的人口中,知道了丁蟹的种种,封帅就一直崇拜丁蟹至今。
“‘黑道之王’丁蟹?”萧子昊不由地在嘴里轻轻反复的念叨着这个陌生名字。
“这个……丁蟹,是黑道中人?”百里璇皱眉问道,她不喜欢黑帮。黑帮给她的印象就是罪恶、犯法、血腥。
“他之所以是黑道之王,那是因为……他掌控了东南亚黑道,从而令香港回归时候没有发生过一丝一毫的动荡!”封帅再次望向一楼,眼神深邃。
一个……可以令香港回归时候,没发生过动荡的人?
直接开始吧
香港伊丽莎白医院。
刚送过来的病人进入手术室已经整整将进三个钟头了,可医生还是不能完成这个看似不大的手术。
当时,唐念青被推进了手术室,准备进行一个简单的缝合、清创的小手术。
可是当值班医生韦仕仁用尖刀剪开他背后的衣服时,顿时被眼前看到的东西惊呆了。
在他眼前的是一片密密麻麻的伤口,仅仅看伤口微微隆起的情形,韦仕仁就可以轻易判断出在伤口的里面应该还留有着不少的残渣,这不是一个简单的缝合手术,面对如此众多的伤口要想完全清除里面的异物,恐怕至少也得花费六个小时的时间。
这还不是最大的问题,最糟糕的是伤口的大小和位置,已经超出了麻醉的极限,在此时伤口不明的情况下,采用全身麻醉绝对是件十分冒险的做法。
而如果采用局部麻醉的方法,恐怕面对这么大的面积,要想起到效果,那剂量足以让大象也永远醒不过来。
面对这个棘手的问题,一向果断的韦仕仁医生也暂时的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看着病人不断流血的身体,韦仕仁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考虑的时间了,终于他一咬牙,作出了最后的决定:“准备400CC的O型血,注意检测病人血压,脉搏、心跳,麻醉师准备进行全身麻醉,同时各小组作好一切的急救准备!”
来不及考虑为什么诊断书上的一个小手术会让医生如此的紧张,手术室中的护士们已经按照医生的吩咐开始紧张的忙碌了起来。
也许是猜到了医生犹豫的原因,趴在手术台上的唐念青,此时突然艰难的挪动了一下身体,让自己换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然后伸手从旁边装满器械的托盘上取下了一卷消过毒的纱布。
作完了这一切之后,唐念青没有回头,就这样趴着用淡淡的语气对韦仕仁医生说:“不用麻醉了,直接开始吧!”说完就把纱布含在了自己的口中。
不用麻药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唐念青的神情轻松得就象是往嘴里塞了一块巧克力一样,没有一丝的勉强和犹豫。
整个手术室内的人都被病人这么一个简单的要求惊呆了,瞬间刚刚还忙碌的屋内仿佛被一下子冻结住了一样,所有的人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这样一起呆呆着看着趴在那里的病人。
“你,你说不用麻药?”终于其中一名护士忍不住问到。
唐念青仍然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一下头,示意了自己的肯定。
“你疯了吗?你以为这是在拍电影吗?”确认了病人的意思后,所有的医生护士简直已经愤怒了,这名病人把这严肃的手术室当成了什么,摄影棚吗?
韦仕仁医生自始至终始终都没有说话,既不表示赞成,也没有坚持原来的命令,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