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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想也不想,掉头就跑。跑了两步,身后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是光头大哥那具身体飞过小七头顶,撞在仓库铁门上。
“乓”“啊——!”
光头大哥撞在铁门上,身子还没落地,小七身后又是一声惨叫,然后眼前那具光头大哥的身体才跌落在地。
小七牙根都软了,脑海中尽是血红双眼,无处不在。
他把手中的水管扔了出去,拼命地向前跑。
才跑了几米,一名同伴带着股巨力从身后撞了过来。小七被撞得血气翻涌,扑到在地,忍不住吐出口鲜血,爬起来的时候,看见平日待自己甚好的阿强直挺挺躺在地上,前胸赫然是一个深达几寸的拳印!
红了眼的丁蟹(三)
唐芷青猛见那个光头汉子举着明晃晃的开山刀劈向丁蟹,不禁“呜——!”的一声惊叫。
叫声还没落下,那个光头汉子已经被丁蟹侧身一脚踢得飞了起来!
唐芷青从来没想过,人类的动作居然可以达到这种程度!
那个光头大哥还没落地,丁蟹身子晃了两晃,两个拿着铁棒的青年已倒在地上!唐芷青连他俩被击中什么部位也看不清楚。
然后是另一边的一个拿着水管的汉子,不知道为何,丁蟹突然就出现在他面前,当胸一拳。那汉子一路飞出,鲜血喷了一地!
唐芷青心中那种惊讶,犹如海啸中的滔天巨浪,又如旷野上的九天雷响。
这个“脑子有问题”的家伙,居然如此厉害?!不,已经不能用厉害去形容了!简直就是非人类!
唐芷青想起了昨晚自己说他“中看不中用”;想起了烂赌文听见“丁蟹”两个字时的痉挛模样;想起了榔头带着几名黑衣大汉鞠躬,恭恭敬敬地叫“蟹哥好!”“嫂子好!”……
是的,一切都已经表明,这家伙根本就不是普通人!
可是,他为什么要骗自己?他为什么会真的跟着自己跑去学校见工?他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他真有阴谋吗?唐芷青拼命摇头,那家伙……
他真的有问题,很大的问题,绝对的脑子有问题!
丁蟹一个箭步,腾身而起,右膝猛地撞在前面一个混混的头部,未待落地,右肘重重击下,“咔咔”几声,那混混眼耳口鼻七孔流血,缓缓向下倒去。
丁蟹左手一揽,把那混混挡在身后,一柄开山刀砍在那混混身上。
丁蟹旋身左脚上前成弓步,沉腰舒臂,右手虎口朝上,一掌打在偷袭者下颚上,那人惨叫一声,后仰倒地。
另一名拿着条水管的汉子,哆嗦了一下身子,“哗”声怪叫,转身就跑,才奔出几步,已经被从后赶来的丁蟹一招直蹬印在背后,不由自主急冲了几步,再想跑时,只觉得背脊骨剧痛无比,整个人像软泥般瘫在地上。
其他混混眼见如死神般的丁蟹杀人如割草,吓得纷纷掉头就跑。
唐芷青的心事
丁蟹缓缓走到唐芷青跟前,血红的双眼闪着诡异的寒光,慢慢地、慢慢地,伸手取出她口中的那团碎布。
唐芷青马上就开口哭了:“呜哇哇哇!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
丁蟹歪歪头,眼里的红光闪了一下,道:“你……叫唐芷青?”
唐芷青看着满地的、不知生死的黑帮分子,身子颤抖了几下,听见丁蟹的问话,气得也忘记了恐惧,提起脚踢过去,叫道:“你这混蛋!连我叫什么也忘了?那你来干什么?”
一脚踢下,唐芷青咧咧嘴,痛!
丁蟹的眼里红光又闪了闪,“你知道我是谁?”
“我才不管你是谁!快帮我解了绑啊!”唐芷青脸上还带着泪水,跺跺脚道。
手指一动,唐芷青身上的麻绳已被扯断。
唐芷青伸手就往丁蟹腰间狠狠地拧了一把,凶巴巴地道:“你这么能打为什么不早点说?”
丁蟹被她拧了一把,挥掌切下,心中一动,举了一半的右手竟然停了下来。
唐芷青见状,不禁又是拧了一把,道:“怎么了?连我也想打了?”
丁蟹被连拧两下,眼里的红光竟然渐渐消褪。
唐芷青抬起头看着他,脸上渐渐起了笑容,又在他腰间揉了起来,柔声道:“痛不?”
丁蟹摇摇头,一刹那,红光尽去。
唐芷青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青年,心里莫名乱了起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会起了种种心思。
两人无言相对,时光渐逝。
蓦然,丁蟹抬手挠挠头,呐呐道:“呵呵,要不,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不然等下警察要来了。”
唐芷青面上一红,,点点头,挽起他的手臂。
……
曾经有人研究,孪生的一般性格各异。
唐芷青跟她姐姐唐芷希正是如此。
唐芷青喜欢刺激,喜欢热闹,喜欢到处去,是一个典型的大大咧咧、活泼的、古灵精怪的,甚至是野蛮的女孩。
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完全是电影里的情节,特技般的画面。但唐芷青却没受到多大的惊吓,甚至是心深处竟然还有一种奇异的悸动。
挽着丁蟹的手,快步地奔出码头,唐芷青心里充满一种安全感。她知道,只要有这个男人在身边,天下间不再有人能伤害得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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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点感情戏,嘎嘎~另外,提醒各位看书的朋友,收藏+订阅+推荐+书评!不然的话,我叫红了眼的丁蟹问你要,呵呵。
极度、极度、极度危险的人物!
香江,九龙,西九龙重案组总部,会议室。
“昨日下午两点二十分左右,油麻地果栏街发生一宗集体械斗案。其中重伤十一人,轻伤七人。现在请高级督察雷Sir为大家讲解一下案件的详细情况。”高级警司刘育才从前台走了下来,拉了一张椅子坐下,慢慢闭起双眼。
雷哮天拿着一叠资料走了上去,抓起一支金属细棒,点了点墙上挂着的宽大屏幕——上面正显示着一个长发青年。
“根据可靠消息,双方涉案人员均属本地黑帮成员。郑冠生,男,香江人,二十六岁,绰号长毛,‘东星’刀疤林的手下……”
屏幕上的画面一转,出现了另一个大汉。
“潘家奇,男,三十二岁,香江人,果栏街‘一姐’骆冰的手下。”
“根据现场目击者的口供,双方大约共有四十人左右。而根据医院受伤者口供上说,其中郑冠生手下大约有二十来人。很明显,这是一宗有组织、有预谋的黑帮寻仇案子。”
雷哮天顿了一下,接着又点了一点屏幕——上面的画面是一个正站在满地血泊中的青年。
“这是一张在场人士用手机拍下来的照片,根据该名人士透露,这个年轻人,就是导致十一人全部重伤的凶手!”
“哇!”下面的重案组人员炸开了锅。
一场械斗,有十一人重伤,这不奇怪,但如果说十一个人全部是伤在同一人手里,那就真的匪夷所思了。
刘育才睁开眼站了起来喝道:“静一静!”
雷哮天拿起台上的那叠资料,接着说下去:“根据电脑指纹对比,该名男子名叫丁蟹,男,二十八岁,香江人,绰号‘蟹哥’、‘螃蟹’,十八岁加入本地最大黑帮‘鸿兴’,号称‘鸿兴十三太保大头领’,二十二岁在日之国被控二十一条故意伤害罪,被判入狱一百四十七年,今年因为日之国天皇大婚被赦,于九日前回到香江。”
雷哮天放下资料,环顾一周,厉声道:“大家请注意,该名男子自十八岁加入黑帮,到二十二岁被捕,其中四年涉嫌所犯下的案子,大大小小一共八十七宗,光是书面材料就占用了香江皇家警察资料科三个大柜!”
一字一句道:“这些年来,凡是有他出手的案子,伤者全部是死亡或是重伤!”
“丁蟹,是一个极度、极度、极度危险的人物!”
红月酒吧
兰贵坊;红月酒吧。
一个角落的沙发上,雷蕾正轻轻摇晃着手中的杯中红酒。
坐在她对面的榔头一声不吭,埋头大口大口地喝着啤酒。
“你是说,他叫你给他一年的时间?”雷蕾双眼毫无神采,定定地看着那杯红酒,仿似是里面装的不是酒,是她自己的相思。
榔头点点头,长叹道:“一年不多,我都等了六年,不在乎多等一年……只是,我担心浩南哥会出手。”
听见“浩南”两个字,雷蕾马上回过神来,“哼”的一声,道:“难道你以为外面盛传的‘鸿兴’金牌红棍岑浩南,敢在蟹哥面前耍威风?”
“没人敢在蟹哥面前耍威风!以前不会有,以后也不会有!”榔头说得斩钉截铁
“啪”,榔头用拇指挑开一瓶啤酒的瓶盖,若有所思说道:“但我感觉到昨晚的蟹哥跟以前有很大的不同。”
就在此时,一名身穿黑色西服的彪形汉子走了过来,俯身低头在雷蕾耳边细语几句。
雷蕾仔细听着,脸色渐渐升起红晕。
待到那名黑衣汉子说完,退了下去。雷蕾一口喝尽杯中红酒,双眼闪闪发亮,道:“浩南出手了!”
“嗯?”榔头眯眯眼,头转了一圈,颈骨阵阵“喇喇”响起。
“哼哼,他倒是聪明,知道‘新义社’的人笨,找了麻兴的头马(头号大将),光头康。”雷蕾一时间神采飞扬,嫣然一笑:“真想去看看蟹哥的风采!呵呵,不知道浩南怎么想的——这个光头康,带着三、四十人就敢跟蟹哥叫板。哈哈——”说到后面,已经是哈哈笑了起来。
榔头低头想了想,道:“无论怎么说,浩南哥也是一个聪明人,蕾姐你以为这样的聪明人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
雷蕾停住了笑声。
“你说得不错,蟹哥身边众人,浩南是跟他最长时间的老人之一,越是长时间,越是清楚蟹哥的真正实力,没可能会认为凭那区区三、四十人就能成事。除非——”
榔头皱眉道:“另有其人?”
雷蕾摇头,轻轻伸出洁白玉手,提起醒酒器,缓缓倒进杯中,道:“肯定不会是其他人——认识蟹哥的不敢;不认识的不会。”
身子摆了一下,以一个好看、舒服的姿势坐好,道:“他不过是想看看,你提到的那个女孩在蟹哥心中的地位罢了。”
辉煌夜总会
辉煌夜总会,顶层,经理办公室。
“为什么要叫光头康出手?”三吉很是不解。
岑浩南抽了一口手中的高希巴——世纪六号,淡淡道:“因为他够笨。”
“难道你以为,凭光头康那几十人,就可以解决蟹哥?”三吉一口气喝完杯中的伏特加,瞪大眼道。
岑浩南笑了笑:“怎么了,难道连你也以为,我想用光头康这把刀,来干掉蟹哥?”转了转身下的真皮大班椅,眼神迷离,声音飘渺。
“我跟了蟹哥四年——同时出道,从此一直跟着他,没人比我更熟悉他了。”
转头对着三吉,咬着牙蹦出:“就连雷蕾,也没我更了解真实的蟹哥!”
“哼哼,你们以为我会跑去杀蟹哥?我疯了!哪怕我疯了,也不会去想、去做这件事!”岑浩南腾的起身,一边踱着步子,一边道:“我不会!我不会!我就是疯了也不会去碰那只螃蟹!”
蓦地停了下来,大声道:“我岑浩南,曾经对天发誓,我此生此世,绝不会对蟹哥起异心!”一边说着,身子竟打了几个冷颤。
他大步冲到三吉面前,拿起伏特加的酒瓶,倒了满满一杯,一口气喝完,“啧”的一声,定了定神,笑道:“呵呵,为什么我会发这个誓?”
“因为我怕死!”岑浩南自己答道。
三吉看着眼前的岑浩南,一点也不觉得惊奇。因为,他自己也不敢。
岑浩南拼命摇了摇头,努力驱去伏特加的酒意,道:“很简单,我想看看蟹哥有没有变。”
“变?”这次,三吉真的惊讶了。
“嘿嘿,我知道,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