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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仰仗他乃是玄阴掌门暂受的弟子,在玄阴中更是目中无人,却是连谁都不放在眼中了,便是较之当年的燕婉儿也有之过而无不及!
玄阴掌门深具鬼王神殿,却也有耳闻,只是看在欧平乃是杜浚门下,便也放纵于他。
只是,在欧平心中,对于那个从未蒙面的师傅,却是一点的敬畏都没有。
几次的,他每每听闻到旁人夸赞杜浚,便面色不喜,更有几次,甚至破口大骂起来,那话语之中,却不难看出,他对杜浚的嫉妒,于急迫追赶上的心思。
这一日,天霞山下,一个鬼谷末代女弟子信步来此,无意间看到那山脚下的桃花树,登时大为惊喜,便要上千采摘。
“住手!”
一声暴喝忽而从不远处遥遥传来,这女弟子循声望去,却见正是她自家的师尊!
少女师尊远远在距离天霞山百丈,便顿足,面色冷峻,喝道:“还不快回来!你难道不知道此山乃是我玄阴首席闭关之地!乃是我玄阴禁地!”
少女委屈的走出天霞山百丈,撅着嘴,道:“师傅,这里有没人,我去采两朵桃花,又能如何?”
“闭嘴!”少女师尊勃然大怒,道:“这桃花乃是杜浚师兄亲手栽下,岂是你可以伸手的?”
一顿,怒气未消,道:“别说是你,便是这玄阴三脉首席那个敢向这桃花伸手?你去问问!”
少女见到自家师尊怒然,却也不怕,俏皮的吐了吐舌尖,娇声道:“师傅……你们张口闭口都是杜浚师伯,那杜浚师伯到底是何许人也?都闭关百年了,你们还念念不忘的!”
少女师尊长吁一口气,望着那天下山,悠悠道:“杜浚师兄岂能是一个人可形容的,他乃是一个传说,一个属于我鬼谷,震惊整个天风郡的传说!”
他忽而精神一振,便是那腰杆都挺直了,道:“当年度下村一战,杜浚师兄威名横扫整个天风郡,一时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更是带着我玄阴数千弟子,围剿了玄天一万弟子,直逼玄天山门!其威名便是千年万年,也不能忘怀!”
“被你一说,我还真想见见这位师伯!”少女面色憧憬,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双眸中却有些花痴,口中喃喃道。
自古那个怀春少女不爱英雄?便是这修真之人,便是这魔宗之人,也是人,也有五情六欲,情感却又是比中原道统还要直白,只因中原修身修心,魔宗修行修功!
中原道统之人做事束约颇多,而这魔宗之人却讲究个随欲而为,坏也好,善也罢,不会有人去管你!
少女师尊一见少女作花痴状,登时失笑,笑骂道:“杜浚师兄那天魔一般的所在,岂是你相见就相见的!”
“师尊,当年度下村一战,你可去了?”少女忽而问道。
“当然,当年师尊可是杜浚麾下的三千白袍之一!那时,师兄登高一呼,三千白袍齐声震天,何等快意?”少女师尊胸膛一挺,道。
少女若有所思,痴痴的望着山脚下的桃花,喃喃有声:“什么时候,若是杜浚师伯能亲手送我一朵桃花……”
少女师尊含笑不语,望着那没入云端的天霞山,一脸的怀旧,暗道:“百年时光……却不知道杜浚师兄什么时候才能出关,唉,他不在,这玄阴无人能够按住那欧平的跋扈了!”
“不就是一朵桃花么,龙琴师妹,我送你十朵可好?”
忽而,一个尖锐的声音传来,接着那名为龙琴的少女只觉眼前一晃,再看之时身前已然站着一个英俊男子,双眼含笑的望着她。
“欧平!”龙琴师尊一见这男子登时面色不善,对着龙琴道:“徒儿,我们走!”
龙琴看也不看欧平,脆声应了一声,抬脚便要离去!
欧平目光中闪过一丝的阴沉,探爪拉住龙琴,另一只手一挥,大力凝出便将那龙琴师尊打出百丈,冷声道:“你可以走了!”
龙琴师尊勉强止住落势,却忍不住张口吐出一口鲜血,正待说话,便见欧平强然拉着龙琴,几步便来到了那桃花之前。
“不可!”龙琴师尊面色大变,喝道。
“哼,杜浚修为与我一般,巩基而已,尔等还每日夸赞他,当我不存在么?想我乃是异灵根,假以时日,修为必定将那杜浚远远的甩在后面,他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师尊?”
欧平阴阳怪气的说道:“如今我这弟子,不过要他几朵桃花而已,又有何妨?”
说着,他探手一把攥住一条桃花枝,一扯,整棵桃花摆动之间,为数不多的几条树枝,便被他扯下了一条,更是落了一地的桃花!
“你……”龙琴师尊气极,这哪里是采摘桃花,分明就是有意的摧残!
忽而,龙琴师尊冷笑一声,目光莫名的望了一眼欧平,若有深意的说道:“希望你以后不会后悔今日的胡作非为!”
欧平大笑,探手再次扯下一条桃花枝,道:“我倒真想见见我那师尊呢!”
龙琴师尊冷笑不已,脑海中,昔日杜浚在度下村所说的话语响彻——怒我者,杀!犯我者,杀!辱我者,杀!
想起杜浚对敌之时的狠辣,他再看向欧平的双眸不禁多了几分的怜悯,不再多言,扭头离去!
欧平大笑,将手中的桃花尽数塞到龙琴手中,浑身气机激荡,乱发飞荡,故作狂傲,道:“师妹,你便是要这一株挑花,我也敢给你连根拔去!”
龙琴静默,忽道:“你可是再模仿杜浚师伯?”
欧平一僵,面色不禁阴沉下来,怒道:“我模仿他作甚?”
龙琴对这欧平丝毫不畏惧,浅笑道:“其实,在你心里对杜浚师伯也是很佩服,对不对?只是你嫉妒他……”
“闭嘴!”欧平恼羞成怒,却不舍对龙琴出手,怒火无从发泄之下,怒然一掌拍向那桃花!
龙琴大惊!
眼见那一棵桃花便要毁在欧平手中,龙琴但觉眼前一恍,耳中传来欧平的一声怒吼,紧接着,一声轰隆之下,再看欧平手中依然多了一件阳品法宝!
想来,方才便是这法宝忽而袭来,欧平措防不及之下,只要用拍向桃花的手掌抓住了这法宝。
欧平面色阴沉,抬眼一扫,便见一条婉约的人影遥空而来,停息在了他的不远处,面色清秀,神情淡然,双眸中却写着孤傲之色。
宫清。
她叹息一声,道:“有怒气,于杜浚发去,何必毁了这桃花?”
百年的时光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这女子依旧一副淡然冰清的摸样,身姿依旧柔柔弱弱,好似弱不禁风一般,那双眸依旧不时的凝望自己的双手,仿若除了在杜浚面前,她依旧的封闭着。
“化意大圆满?”欧平大笑一声,道:“就你这修为,也敢来阻挠我?”
说着,他神念所动,轰隆拍向那桃树!
这一刻,宫清毫不迟疑,立刻纵身挡在了小树之前,神念狠狠的拍在了他的身上,‘嘭’的一声,将她拍出去百丈,身在半空,便已然忍不住张口喷出数道鲜血,弥漫长空!
“你可敢再阻拦?”
这一句杜浚的话语,此刻被欧平下意识的说出。
宫清翻落在地上,不屑的望了欧平一眼,再次挡在了桃花之前,淡然道:“在他面前,你永远都只是一个跳梁小丑!”
“他的狂,他的傲,你永远也学不来!”
宫清淡然,如是说道。
欧平恼羞成怒之下,神念轰隆袭向宫清,便在此刻,一声冷喝响起:“住手!”
紧接着,便是一声牛吼传来,生生将欧平的神念震了回去!
虚空中,鬼荡首席几步而来,百年的时光,她也达到了巩基初期,此刻神念砰然爆发,护在了宫清左右!
“鬼荡首席!”欧平面色一凛,续而大笑道:“你不过巩基初期,难道就不怕死么?”
鬼荡首席落下虚空,站在宫清身侧,望着欧平,一字字道:“你死定了!”
还不待欧平反驳,一声声怒喝徒然从鬼谷‘回’字建筑中传来,接着无数的玄阴弟子蜂涌而来,当首的便是那龙琴师尊!
这些弟子中,竟然有那已然成为了七代散客的鬼谷弟子。
这些弟子此刻莫不是一身白袍,个个面色怒然,哄然而来,将欧平围在其中!
“好好好!”欧平眼见这些鬼谷弟子如此拥护杜浚,嫉火中烧,怒然道:“你们一块上了吧!”
说罢,神念轰然宣泄而出,将靠近他的几百白袍掀飞了出去,这几百白袍在他神念拍打之下,个个面色惨白,摔倒在远处,口中喷出热血。
此一举,却彻底将一众白袍激怒,齐声吼道:“怒我者,杀!犯我者,杀!辱我者,杀!”
吼叫这,数千白袍齐刷刷的祭出法宝,众多的法宝宛如雨点般,轰然袭向欧平!
几乎同时,受到惊动的玄阴掌门怒然的声音传来:“都给我住手!”
就在他这一声话语中,一股磅礴盖天的气势怒然从天霞山山头之上轰隆宣泄而来,宛如那雪崩一般,滚滚压压好似要将这大地碾碎一般!
杜浚、恰在此刻出关了!
(昨天小冷有很紧急的事情,出门了,原本以为能及时回来,却被耽搁了,事情很重要!所以就打电话给我老婆,教她怎么更新,可怜我老婆是个电脑白痴,竟给我捅出这么大的篓子!对不各位了!)
第二章 看花人
天霞山上轰隆作响,那滚滚碾下的磅礴气势,宛如雷霆阵阵一般!
山脚下,数千白袍面露喜色,纷自抬头望着那天霞山,有人忍不住说道:“首席终于出关了!”
桃花前,宫清面色迷惘,望着那天霞山,喃喃道:“百年……”
百年,对于一个修士来说,不过弹指之间,但是这弹指间,又有多少苦涩与寂寞——只是那性子偏执的少女耐住了这百年的寂寞!
一旁,那鬼荡首席动容的望着天霞山,当年若不是杜浚将震将送于她,这百年的光景,她依仗手中的两件魂品法宝,才敢深入玄阴凶地中,才能巩基!
巩基,这是天大的人情!
龙琴已然挣脱了欧平的抓扯,此刻她面色潮红,双眸闪烁,憧憬的望着那山峰!
杜浚还未来,滔天的气势之下,那欧平已然面色骇然,喃喃自语:“这不是巩基初期……这百年,他究竟达到了什么修为?”
在那气势之下,他心中压抑,压抑,极度的压抑之下,他蓦然疯狂的大吼一声,拔地而起,竟然迎着那气势向天霞山而去。!
“轰!”
一股更为庞大的气势轰然从天霞山上爆出,宛如那惊天巨澜一般,疯狂的拍打着山脉,轰轰隆隆的蜂涌而下!
在这气势中,欧平身躯一颤,身形凝滞在半空,他面色狰狞,青筋暴起,暴喝连连,却再也无法前进半分,仿若这气势就是一道天沟一般,让人无可逾越!
紧接着,众人但觉眼前一闪,再看之时,却见那欧平砰然被甩落数百丈,遥遥落向众人。
数千白袍轰然散开,任由那欧平甩落在地上,没人一个人去看他,所有的目光都凝聚在、那虚空而出的男子,那一脸怒容,半空而立的男子!
杜浚!
百年后,男子再现,气势滂湃,杀机不减当年!
这让数千白袍激动万分,他们想到了昔日度下村,想到了那个一马当前,带着他们一路杀戮,直逼玄天山门的赤魔居士!
此刻,杜浚一身杀机滔天,望了一眼宫清与那桃树,面色阴沉至极,目光一扫,却见那欧平此刻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腾空数丈。
冷哼一声,杜浚抬手虚空一按,竟带着震耳的轰隆声,浩瀚的神念所动,撕破虚空的涌向那欧平,重重的砸在了欧平的身上!
欧平宛如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掌、砸在了地上,身躯连连颤抖,奋力挣扎之下,身上却好似压着山岳一般,不能挣脱!
虚空中,杜浚面色冷峻,蓦然踏出一步,仅一步便来到了欧平的上空,在他周身,数千白袍蓦然齐声暴喝:“怒我者,杀!犯我者,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