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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段尘封的记忆,乃是叶飞偶然听他的师尊说起。
正当杜浚犹豫不决之时,忽听那叶飞惊疑说道:“难道是她?”
杜浚心中一动,还未相问,就听叶飞飞快的说道:“如果我没听错,此女也是鬼谷十代弟子,曾和我有过一面之缘。”
听他如此说,杜浚心中便明白,自古那个少年不爱慕美丽的少女呢?当下他忍住笑意,不再迟疑,同叶飞一路循着声音,向那峡谷深处而去。
这一走便是一个时辰,当两人入峡谷三十里的时候,却发现,那少女的呼喊之声却是从一个洞穴中传出的。事已至此,两人不再犹豫,便谨慎的进了洞穴,杜浚更是悄然从随身的口袋中拿出了三件残宝握在手中。
不出百丈,洞穴中忽的出现了一抹淡红色的光晕,光晕的源头是一株奇花,花开三叶,色彩艳丽。在这花不远处的角落中畏缩着一个少女,而在少女之前的虚空中,漂浮着一个淡淡的影子,可见是一个人形的轮廓。
此刻,那少女手持一盏古朴的油灯,油灯之上火光跳跃,只是那灯油却已然不多。杜浚看去,一眼便认出,那油灯乃是一件上品法器,而此刻正是油灯法器之上的火光骇住了那影子,使其不敢上前。
“游魂。”杜浚走着眉头,看着那漂浮在少女之前的人影,暗道:“凝神不散,乃成凶魂,只是这凶魂非凶煞之气滋养,所不能生,此地并非那凶煞之地,怎会有如此厉鬼。”
下一刻,他双眸一缩,恍惚间,他分明在那游魂的头部看到了一抹血红;那一瞬间,分明有一股凄厉的血煞之气,恍惚间直冲他心头。
这时,那少女也看到了杜浚二人,立刻发出一声呼救,却不想惊动了那和少女僵持的游魂。这游魂历叫一声,登时引起了阵阵妖风,作势向杜浚二人扑来。
杜浚心中瞬间有了决定,弯身一把将那株奇花连根拔起,塞到叶飞怀中,毫不迟疑,拧身而上,迎着那游魂冲了过去,此一举登时引起了少女和叶飞的惊呼。
但是,杜浚冲到那游魂一步之遥的时候,脚下一错,绕过了扑来的游魂,向洞穴深处跑去。他之所以如此,莫不是想将那游魂的注意力引到他的身上,果然,那游魂见到手的食物跑掉,登时历叫一声,追向洞穴深处。
杜浚一路狂奔,身后的游魂呼历之声渐渐模糊,这让他舒了一口气,不敢有丝毫的耽搁,停下脚步,从随身的口袋中拿出数十件残宝洒落在洞穴地面之上,静等那游魂而来。
斟酌了一下,杜浚又向洞穴深处跑了一段距离,和那些残宝拉开距离,却不想跑动之中,他的脚下好似被什么绊了一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杜浚稳住身体,回身看去,却见刚才差点绊倒他的竟然是一句腐朽干枯的尸骸,他此刻心中焦急,倒也没有在意,正要回过头之时,忽而心中一动,脑中有灵光一闪,登时让他呼吸一窒。
猛然凝目看去,所见的情景立刻宛如一道惊雷一般划过他的脑海,让他脑中一片嗡鸣之声。那尸骸身上所穿着的衣物,虽然已经破旧不堪,腐朽暗淡,但是杜浚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那,那竟然是一件中原佛宗的袈裟。
那尸骸已经腐朽的严重了,便是那尸臭味都已经散尽,有的只是萦绕在鼻间的糜烂的味道。身上的僧衣早就腐烂殆尽,只是几率黄色的布条挂在尸骨之上。
但是这尸骸却并不是白骨,而是一具干尸,宛如骨架之上蒙上了一层干瘪的皮肤。
杜浚脸色惨白,停滞了呼吸,许久才缓出一口气,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联想起鬼谷内谷中所见的那少女之手佩戴的佛家念珠,直让他心中激荡如惊澜,久久不息。
不经意之间,他好似在那尸骸之下,发现了一点的蓝色,朦胧闪烁,宛如暗合某种规律一般,大半的压在尸骸之下,看不真切。杜浚心中一动,正想去察看之时,忽而洞穴中鬼啸又起。
杜浚抬眼一看,却是那只游魂追来,此刻恰好来到了他布置的残宝陷阱中,登时让他心提了起来,虽然他将一切都布置好了,但是对于那法术的威力,他却不甚了悟。
“破。”杜浚不敢耽搁,口中大喝一声。
此声一出,但闻山洞之中蓦然响起了一连串的巨大爆响之上,一股掀动天地的威压瞬间展露弥漫开来,惹的洞穴中一阵刺耳的共鸣,洞顶之上更是飞尘落下,零落了不少的碎石。
所幸杜浚先前跑开了几步,此刻虽然受到了余波被掀到在地,却并未受伤。待到一切平静之后,杜浚才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吸入的烟尘让他不住的咳嗽,顾不得这些,他首先便是向那游魂看去。
这一看,登时让心中‘咯噔’一下,远处那游魂竟然还在!冷汗瞬间从杜浚的额头之上流了下来,他一咬牙,又从口袋中拿出了几件残宝,正要丢过去,却意外的发现,那游魂虽然还在,却在不断的消散。
杜浚心中舒了口气,握着残宝,向那游魂走去,只见这游魂虽然狰狞依旧,但是如同垂暮的老人一般,动弹不得,只能含恨的飘荡在半空中,只是随着它的消弭,在其头部的那抹血红,却越发的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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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如此女子
第十二章如此女子
洞穴中,此刻飞尘蔓布之中,杜浚精力被那游魂所吸引,却是没有发现,在方才残宝崩析的那一刻,他身旁的尸骸的眼眶之中有绿光流光,更没有注意到,那尸骸腐朽成白骨的手指居然跳动了两下。、QunabEN、
“平素难得遇到游魂,只恨我现在不能祭炼法宝,不然将这游魂收入法宝中,端是甚好。”杜浚望着那游魂,心中暗道。
一阵清风吹来,游魂消弭殆尽,归于虚无,而几乎同一时刻,从那游魂消散之地,忽而弥漫出一股死气来,一触及到杜浚,就好似找到了宣泄口一般,如潮般冲入他的身躯之中。
“不好。”杜浚心中凛然,这死气乃是这游魂不知道用了多少岁月积攒而来,此刻侵入身体还是小事,若是他一个不慎,被这死气入侵了心神,恐怕道心不保。
此一刻,危机之下,杜浚也无暇顾及许多了,当即盘膝而坐,入定吐纳起来。洞穴沉静,不知道过了多久,入定之中的杜浚身躯忽而开始连连颤动,面容更是痛苦的扭曲到了一块。
半晌。
杜浚痛呼一声,猛的张口喷出一口黑色的粘稠热血,续而睁开双眼,迸射出两道精光,眼有喜色,大笑一声,起身说道:“祸兮福兮,想不到这死气居然助我修为再上一层,一举达到了启灵后期。”
至此,那游魂才算是真正的消弭在虚空中了,半空中一抹血红显现在半空中,掉落在了地上。杜浚拿眼一看,那竟然是一件法宝!
杜浚上前,将那抹血红捡起,登时有一股血腥之气扑面而来,定眼一看,此物宛如少女的秀发一般,半尺长,血红,中间有一血锈斑斑的铁环,那如同秀发的红色丝线便串联在其上,宛如长枪上的红缨。
如此距离之下,一股浓烈的血煞之气从这物件上散发出来,宛如此物在那血海之中倾泡了数万年。那一刻,杜浚好似看到了一个斩杀万人的侩子手一般。
最让杜浚称奇的是,这物件明显不完整,倒像是从某件完整的法宝上拆下来的一般,但却又自成一体,其内的灵动之气却丝毫不散,本命之气更是蓬勃,倒好似那才制炼而出的法宝一般。
“却是一件没有残缺的法宝,想必那游魂也是靠着它的滋养,才能凝神不散的。”杜浚心中暗喜,逐然将这红缨收到了怀中,他心中惦记着那尸骸之下压着的物件,便小跑几步,来到尸骸之处,正要翻开尸骸的时候,忽而有呼喊之声传来。
杜浚抬头一瞧,却见叶飞和先前那少女此刻已然来到了距他不住十丈的地方了。隐晦的皱了一下眉头,杜浚放下尸骸,迎了过去。
叶飞一见杜浚浑身沾满了尘土,姿态狼狈,急迫的问道:“你没事吧?”
杜浚点点头,将目光落到了那少女身上。少女一笑,屈膝作揖,脆声道:“我叫勾倩,谢谢师兄相救。”
杜浚一笑而过,接过叶飞递过来的那株奇花,好奇的看上几眼,忽而想到了什么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失声道:“穿肠花!”
一扫叶飞二人不解的目光,杜浚深吸一口气,解释道:“穿肠花乃是剧毒之花,这毒不是一般的毒,专门破坏灵魂,是天下最难解的毒草,而若是适当的添加一些良材,却又能炼制出有益于灵魂的丹药。”
他一顿,又道:“传说,此话乃是凶魂的伴生花,想必勾倩你也是在采摘此花的时候,受到了那游魂的攻击吧?”
勾倩点点头,盯着杜浚,双眸中流光溢彩,好似对杜浚学识渊博十分的崇拜。这让杜浚好笑之余,却又替那叶飞担忧,瞄了一眼酸溜溜的叶飞,杜浚暗道:“说到炼丹,中原道统之术远非这荒州魔宗可比的。当年我在中原之时,闲暇之时,倒也看了不少丹药、阵法之类的书籍。”
三人边聊,便向洞口走去,杜浚心中无奈,有心去查看那尸骸,却又怕他人知晓他来自中原,所以只有错过今日,来日再说了。
不多时,三人便来到了洞口处,几步迈入洞穴,却全都愣住了。只见在那大峡谷中,不知道何时出现了几人,皆是面色冷峻的盯着他们三人。杜浚拿眼一扫,这些人中竟有两人是沉田之境。
几人中,有三人杜浚认识,正是那鸣干和凌志郭明三人!
鸣干一见杜浚,登时咬牙切齿,不阴不阳的说道:“杜浚师兄,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杜浚暗中从口袋中拿出几个残宝握在手中,脸色依旧恬然,淡然说道:“想必你现在也功达沉田了,同为内宗子弟,何须叫我师兄?”
说完,示意了叶飞两人一眼,便要离去。
忽听那凌志叫嚣道:“将那花朵留下,再跪下给鸣干师兄磕上几个头,可饶你等不死。”
此话一出,登时让杜浚皱起了眉头,但观那勾倩却是一脸的复杂,而那叶飞却是紧咬牙关,闭嘴不语。杜浚冷笑一声,道:“有本事,自己来取。”
鸣干闻言,故作的清高之色一扫而光,只剩下宛如怨妇一般的仇恨之色,二话不说,张口喷出一道流光来,却是一截森森白骨,透着几分的阴暗之色。
他轻喝一声,那墨黑的骨刺登时化作一道流光撞向杜浚。这骨刺不知品质,但是无论何种法宝一旦封灵,其威力简直不可言说,虽然还不如‘出鞘’境界一般,可以释放出法宝中的器灵征战,但是其法宝已然具有器灵的一丝狰狞。
所以,鸣干此宝一出,其呼啸之历,竟然撕裂阵阵凄风。
对面,杜浚的脸色却越发的平淡,纵然心中激荡,他却努力的冷静了下来,看着那飞来的法宝,他心中知晓,此一击他定然躲不过去。
弹指之间,白骨撞在杜浚胸膛之上,惹的叶飞惊呼一声,想要去接住杜浚飞落的身躯,却哪里还来得及。杜浚被那骨刺一撞,那一刻间好似胸膛被大山撞上,一股**的剧痛涌来,全身一颤,飞落之间,手中的几件残宝也跌出,在半空中花过一个弧形,落在了鸣干不远处。
杜浚被撞飞甚远,许久才传来“嘭”的一声。鸣干脸上闪过一丝快意,目光杀机闪烁,上前几步,弯身捡起了杜浚跌落的那几件残宝,拿在手中,讥笑道:“残宝?面对我的阴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