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着杜浚方才拼杀的姿态,我仿若看到了凡尘中杀人无数的将军!”一个大能叹息一声,遥遥头,道:“很难想象,一个修士身上居然能有如此残暴的杀机!”
“他这一路修来,不知有怎样的经历,方才能练就出这般的一个杀伐之人!”
三日后,一众大能退出了神庙,让等候在外的妖族颇为诧异。而人鬼两族的大能痛恨妖族挖坑给他们跳,皆是可以的摆弄各自在妖庙中得到的珍宝,端是让一众妖族差点以头撞地!
几个首席结伴而行。临行前,道宗首席回望了一眼妖庙,莫名的叹息了一声:“就这么死了?”
“能如此死去,是他的幸运!”剑城首席冷笑一声,道:“不过洞虚后期的修为,那大旗又被魔子夺取,纵然他能活着走出妖庙,我也要将其剑剑凌迟!”
“骨架给我炼制尸傀!”赤魔首席大笑一声,道:“只是不知那东女现今何处,做个炉鼎当真不错!”
“只怕你到底见了那东女,却不敢动其分毫!”竹韵忽而莫名的说了这一句,满是不屑。
众人皆是渐渐离去,妖庙之前再次回归了平静。一条人影方才从远处奔息而来,欲要进入妖庙,却被守护在外的妖族大能挡住!
“杜浚!”这人发出一声凄厉之声,响彻天地之间。少顷,他转身望着七大派首席离去的方向,恨恨道:“一个都逃不了,敢杀我兄弟,便是天王老子都逃不掉!”
话语中,这人蹬空而去。
妖庙中,分散在大厅四周的房舍莫不是被一众大能洗劫一空,大厅中一片狼藉,被翻了个底朝天,只是在大厅至深之处,有一个丈许的暗门,却无人发现!
这暗门被修饰成了一个妖异的人形生物,透着一股邪煞之气,让人躲避不及!
暗门前的虚空忽而激荡起来,有七彩霞光照耀而出,伸延到了整个大厅,从遍地尸骨中收拢来一点点的血肉,融合在一起,成一个肉团!
接着,这霞光仿若刺入了虚无中,拉回了逝去的生机和澎湃的婴气,源源不绝的灌入肉团中!片刻,霞光闪动了几下,如灯摇曳,熄灭!
唯有肉团漂浮在虚空中,不知过了多久,肉团开始扭曲,足足一日,伸延了出了四肢,再一日,生出头颅……白日之后,面貌方才清晰!
杜浚!
他活动了一下四肢,神念一动,骨逆还在识海中,除了大旗被魔子夺取,一切都还在。探手翻出殇,却见其上再无一丝灵动之气,化作了一块朽木一般,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朽,顷刻间化为了一蓬齑粉,从杜浚之间流逝而去!
杜浚叹息了一声,望着随风飘荡的殇,心中悲戚戚,少顷,一敛心神,回身看着那妖异的雕刻,依稀可以看到,那是一个被扭曲的邪魔!
据仇天说,邪魔一族的来历甚是诡异,他们不似妖族一般从飞禽走兽修炼而来,天生便是一派妖族摸样,却又好似人族一般!
邪魔好似在某个断代的岁月中,忽然降落在了大地之上!伴随而来的便是这妖庙!
杜浚将神念倾入邪魔雕像之中,少顷,他探手一挥,便打开了这门扉,露出一条深邃的隧道,一步进入其中,却不禁一愣,这门扉之后,竟然是一片无垠的虚无!
他在门扉前留下一丝烙印,留待后路,遁入其中,行三日,前方出现了一道亮光,却是一座宛如石碑的木牌,临前观看,但见其上无字迹,却有几个诡异的符号!
“灵位?”杜浚眉头一蹙,在没有熟悉此地之前,他并没有贸然收了这木牌,而是千遁而去,再行数日,眼前出现了六盏铜灯,灯光如豆摇曳,却透着一股阴沉的气息,宛如能腐烂万物一般!
六盏铜灯之下,赫然躺着一具十丈大小的尸体,这尸体宛如沉睡一般,浑身漆黑,身有绒毛,头生双角,眼如拳头,指甲尺长!
“像邪魔,却又不是!”
杜浚眉头紧蹙,眼前这尸体有邪魔的大体轮廓,却没有那么细致,就宛如没有彻底生长开来一般,透着一股沧桑古老的气息,宛如存在了万万年一般!
“难道是邪魔先祖?”杜浚忽而想起了昔日在小九州中,在那乌州的水族先祖和虞山等现今的水族外貌便向相差甚大!
蓦然,他眼角瞄到了这尸体的关节,其双眸狠狠一缩,惊退散布,定住身形,定睛看去,却见这尸体上,但凡关节处莫不是有着缝合的痕迹!
片刻后,杜浚以神念扫过这尸体,所见的尸体内部景致,登时让他的脑袋炸开了一般,胸膛火辣一片,难以呼吸!
他宛如遭到重击一般,呼吸粗浊,双眸瞪的很大,死死的盯着这尸体,喃喃道:“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什么回事?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
混沌之中,近几日风起云涌,昔日探入妖庙的大能莫不是消声隐迹,不敢有分毫的声张,唯恐引来杀身之祸!
半月的光景,一个神秘之人连斩了三个大能,这三个大能莫不是昔日探入了妖庙中的人物。一时间在宛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混沌中掀起了滔天巨澜!
众人议论纷纷,皆是以为,这人不出意外,便是与杜浚同行的那个修士。有人以为,杜浚大仇根本乃是魔子和七大派首席,可是这人必定不敢去杀魔子,日后一定会去斩杀七大派首席!
可是,猎天却先行杀了几个小传承的大能,难免打草惊蛇,上七大派首席做好准备。
只是,便在众人都以为,他没有丝毫机会斩杀任何一个大派首席的时候,第二日,便传出赤魔首席身死之事!
混沌中登时静默了,足足一月,没有大能出现,所有的大能都被吓怕了!据说赤魔宗早就做好了准备,等待猎天上门,其首席却还是被杀,这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直到距离妖庙异动的两个月之后,猎天在刺杀剑城首席的手,被其擒获,据说若非剑城首席凑巧在冥想入定,神念无比的灵动,说不定已然身首异处!
剑城首席后怕之下,很是气愤,将剑城前的一颗大树被削落了树枝,只留下了树干。猎天被镇压了修为,悬挂在剑城前的一株十丈大树之上,却被留下了无尽生机,一时间并不能死去,只能苦苦受罪!
据说,剑城首席每一日都要来到大树前,狠狠的从猎天身上割下一块血肉!
不出几日,大树下便围满了好奇的修士,但见大树上的猎天身躯残破不堪,手脚都被斩去了,腹部更是被挖掉了一片血肉,整个人惨不忍睹,若非有那洞虚大境无穷尽的生机支撑,恐怕早就死去了!
果然,少顷之后,一道剑光从剑城中呼啸而来,来到大树前,一敛,正是剑城首席,手中的长剑一闪,便在猎天身上割出了一个小口,探手抓住一拉,‘噗嗤’一声,生生将这块血肉给撕了下来!
剑削永远也比不上撕扯来的痛!
“说,那名为东女的女子到底在什么地方?”剑城首席面色阴霾,昔日魔子不由分说的一掌便将杜浚拍碎了,端是什么都没有留下,其一生的积淀,都随着肉身、元婴破碎,归入了虚无中!
他不愿放弃,只能希望从东女身上找到一丝线索了!
猎天‘呸’的一声吐了剑城首席一脸的鲜血,别过头去,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杜浚这两人到底从何而来?怎么都是这幅德行?”大树下,有人叹息一声。
同一时刻,妖庙虚无中,杜浚爆退百丈,面前异变突起!
(大**马上就到!!小冷都激动了一下!!)
第六十章 又见异象
妖庙中,悬浮在古尸之上的六盏铜灯燃烧着莫名的灯油,散发出一股无比阴沉之感。。便在杜浚神念探入古尸的下一刻,六盏铜灯如豆的火苗忽而跳跃了一下,一股宛如阴火一般的汹汹阴气铺天盖地席卷向杜浚!
仿若,在这虚无中,存在着一个力量不愿旁人看到古尸体内!
杜浚大袖一挥袭来的阴气,阻挡一息,暴退百丈,再退,一路退到那灵位前,那阴气依旧澎湃如海,呼啸而来,却在此刻,灵位上忽而又金光闪了一下,轻易的撕破了六盏铜灯袭来的阴火之气!
阴气一敛,在这虚无中轰然凝现出六道宛如匹练一般的阴火,砰然落在了铜灯之下的古尸上,宛如火炼金一般,瞬间点燃了古尸,无声燃烧!
古尸干瘪的肌肤渐渐融化,化为一具巨大的尸骨,蓦然,其头颅倾泻出无尽妖气,震动之间,便要拔空而起,欲要逃遁。只是,一蓬更为寒冷的阴火蓦然从六盏铜灯之上倾泻而来,瞬间点燃了这头骨,眨眼间的光景,头骨化为了一蓬骨粉!
“这是妖族大能的头骨!”杜浚望着燃烧的一空的头骨,面色凛然,这景象与他先前神念在古尸中所见的一般无二!
这一具巨大的古尸,竟然是用各族的残肢拼凑而成的!
蓦然间,又是一截巨大的骨头拔空而起,欲要逃遁,同样的被六盏铜灯给生生烧尽。杜浚目光一闪,这一截骨头分明就是人族的!
不一会的工夫,杜浚便看到了众多的骨头,有异兽,有佛骨,甚至还有鬼族鬼气凝现的骨头,这些骨头在古尸肌肤融化之后,莫不是想飞遁而去,却被被六盏铜灯一一炼化!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昔日又是做什么用的?”杜浚满头的冷汗,这拼凑各族的骨头,在他看来,简直是大逆不道,疯子一般的行径!
联想到妖庙中的残肢,更是让这地方显得有些阴森!
不一会的工夫古尸便被彻底炼化,六盏铜灯蓦然齐动,各自散发这撩天的阴气,轰然袭向杜浚!此一刻,便是那灵位也保不住他,六盏铜灯之上的阴气汹涌滔天,生生的破开了灵位上的金光!
“杀人灭口么?你又在试图隐藏着什么?”杜浚对着虚无低吼一声,祭出神木便欲要撞了过去,其人便要再退!
却在此刻,蓦然一点阴气从他的身躯中散发出来,旋即,一盏孤灯自行悬浮到了上空,散发出一股凌驾于六盏铜灯的阴气,对持六盏铜灯!
这一盏孤灯一出,登时让其他袭来的六盏铜灯轰然一滞,欲要上前,却骇于这守护在杜浚身旁孤灯的威严!
杜浚眼眸一闪,毫不迟疑的探手抓向了灵位,便要离去。却不想,便在他的手掌刚刚落在灵位之上的时候,六盏定在远方的铜灯轰然砸来,竟然不顾守护在杜浚身旁的孤灯!
孤灯之上传出轰隆一声,其上如豆的火焰轰然滔天而去,遮天蔽日,生生撞偏了六盏铜灯。但闻轰隆一声,六盏铜灯狠狠的撞在了灵位之上!
灵位一震,其上金光暴涨,散漫万丈,其中有异象显现,竟然是一个佛陀,血色袈裟散发着一股让人心惊的血煞之气,一条手臂隐藏在袈裟中!
在佛陀身后的血色大地的远处,一座妖异的宝塔耸立,其上站立着一个双翅生物。而,有一只白皙的素手从佛陀伟岸的身躯后伸了出来,宛如在佛陀的身后隐藏着什么未知的存在!
杜浚目光一凝,这异象赫然便是血地邪塔前的异象!他从未见过如此的邪异的佛陀,周身充满了一种让人恐惧的妖邪之气,宛如那魔神化形为佛陀一般。
六盏铜灯仿若十分迫切的欲要毁了这灵位,仿若这灵位中隐藏着什么不愿为世人所知的秘密。就宛如凡人笔记一般,每日写一篇,但是旁人欲要观看的时候,情愿毁去,也不愿被旁人看到!
那孤灯已然被六盏铜灯逼退下来,气势不减,却不在抗拒六盏铜灯,只是护卫在杜浚周身,罔视灵位,甚至,杜浚有种感觉,若非他在此,便是这孤灯要毁了灵位!
灵位之上的异象被六盏孤灯轻易碾碎,其上的金光渐渐敛去。但是杜浚能感受到,灵位中隐藏着莫测的威能,只是却不再抵挡。让杜浚有种感觉,不管是六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