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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庭院彻底化为了废墟,杜浚看去,一见这尸体的面容,心中登时‘咯噔’一下,这尸体竟然是他先前在虚无祭台上所见的魔宗大圣的摸样!
只是不同的是,这尸体竟然是个女子!
魔宗大圣分明是个男人,如何变作了女子?
杜浚心中一动,大胆上前一些,仔细观探,却在此刻,那尸体忽而轰然站了起来!
这庞然大物就宛如一个洪荒巨兽一般,周身缠绕着一股滔天的凶气,此一立起,不禁让杜浚色变,急身后退十里!
尸体稍作静默之后,忽而一步踏出,抬手竟然袭向曲侯等人!
曲侯几人惊呼几声,此刻虽然只是一个尸体,但是其威势又岂是他们能够抵挡的?
他们四散而逃,让那尸体静默了一下,旋即追袭向幽冥首席。
幽冥首席面色大变,一眼扫见身旁不远处的伏媚,登时大叫一声,探手一抓,元气轰然之间,将这女子丢向了尸体!
就在此刻,虚无中忽而金光大作,竟然是方才被打碎的菩提再次凝现,菩提一出,登时分出一道佛光,打向尸体,同时再次崩析,竟然形成了一个风眼!
佛光打在尸体上,其上澎湃的佛气不禁让它一窒,便是这一窒的时机,曲侯怒然而上,将伏媚拉住怀中,同时挥手间,无数剑气轰然袭向尸体!
而一旁,幽冥首席一旦脱困,竟然袭向杜浚!其杀机涌动,当真是对杜浚恨之入骨了!
杜浚冷哼一声,却不理会幽冥首席,抬步便向那风眼而去,百丈之内,眼前一闪,却是自然首席挡在了身前,一掌血气之掌拍向杜浚,旋即看也不看,轰然进入了风眼中!
男子怒吼一声,抬手破了那袭来的腥风血雨,正要进入风眼,却不想幽冥首席临近,爆吼一声,身躯中钻出五只神鬼,轰然袭向杜浚!
此刻,若是放手一搏,端是不知鹿死谁手,只是眼看那尸体破解了佛气、还曲侯的漫天剑气,轰然袭来,杜浚哪里有心思与他争斗?
他爆吼一声,轰然祭出了镇天印,怒然砸去。
而在此刻,曲侯已然临近风眼,步入其中,在消失的那一刻,他看了杜浚一眼,好似叹息了一声。
杜浚此刻心中的怒火已然到了不能按下的地步,狂吼一声:“好,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哼,若不是此刻危机,我岂能放过你?”幽冥首席冷笑一声,闪身夺过镇天印,迈入风眼,却不离去,只是挡在风眼之前,眼见那尸体临近杜浚百丈之时,他方才冷笑而去。
“若不杀你,当真是天理不容了!”杜浚狂吼一声,镇天印轰然翻飞,化为万丈,轰然砸向那尸体!
同时,杜浚探手抓来阵道大旗,甩手刺去,再祭出杀将,唤出数百魂魄袭去,再凝现出画地为牢、百丈脚印,亦是想尸体!
“给我死!”杜浚神态疯狂,抬手又是无数隐杀轰然而去,足足数千隐杀崩析,融合,化为一重,宛如天威一般,轰然撞向那尸体!
如此多的法宝、神通齐齐轰在尸体之上,端是让尸体一窒,尤其是那镇天印,一击之下,宛如带着破天之威。
尸体方才苏醒,神智不清,行动之间,只是一股本能,此刻连连遭袭,不禁咆哮一声,其从未睁开的双眼,竟然徐徐张开!
随着那庞大的双眼睁开,一股宛如凝实的气势轰然弥漫了整个虚无,这气势竟然堪比天劫,且还在逐渐涨大!
杜浚冷哼一声,收了法宝,闪身便向风眼而去,却不想尸体大手一开,竟然拦在他的去路上,同时另一只手臂探出,轰然拍向杜浚!
一双庞大的双眼也在此刻轰然睁开!
就在这眼睛大开之时,一股浩天之气轰然横扫整个虚无,便在这气势中,杜浚都忍不住闷哼一声,但觉宛如山岳撞来,胸膛一缩,一口鲜血忍不住便喷了出来!
抬眼看,这双眼眼睛中,竟然没有眸子,有的只是一片的惨白,写满了迷惘与惑然!
此刻,一只手断绝了杜浚的生路,一只手却带来的死亡,杜浚一时间端是陷入了绝境之中,刚要闪躲,却不想尸体双眼一闪,旋即男子就发现,他不能动弹分毫了!
虚无中,杜浚奋力挣扎,神态疯狂,咆哮道:“便是天劫之下,我都没死,我不能死在这里,我不能负了苍韵!”
“幽冥首席,我若不死,一定要让你尝尽天下酷刑!”杜浚蓦然不甘的狂吼一声,在这尸体的禁锢下,他端是没有半点的机会!
那大手带着无尽的阴影,宛如索命恶鬼一般,轰然拍来……
※※※
神州之中,有一座巨大的坟墓,这坟墓连绵不尽,不知具体纵横!
在坟墓之前,耸立着一座通天墓碑,墓碑之上,四条铁链从四角伸延而来,禁锢着无数人,在四条铁链交汇之处,锁着一个人的四肢!
这人身体枯败,头发竟然有百丈长,也不知在此地被困了多久。
忽而,此人抬起了头颅,双眼神光中,虚空轰然波动扭曲,他遥望远处,忽而笑道:“来了,好好,我脱困的时日不远了!!”
“当年你们杀不了我,眼下就困不住我,带我脱困之日,必定让天下生灵涂炭!”此人蓦然仰天咆哮一声,仿若在宣泄着这些年的压抑!
远处,一只怪鸟飞,啄食此人血肉!
※※※
曲侯等人纷自离开了虚无,却是来到了一处虚空,抬眼一扫,却是身处在先前在仙府后院、遥望见的无数楼阁之上。
一眼扫去,不见楼台蔓延几许。
其占地竟宛如一座小镇一般!
“那尸体太可怕了!”自然首席一脸惊神未定,一见曲侯,如是说道。
曲侯冷笑一声,道:“所以,你就拍了杜浚那一掌!”
一句话,让自然首席一脸窘迫,张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
忽而,曲侯身后的风眼扭动了一下,幽冥首席一步从中而出,来到虚空,先是痛快的大笑几声,姿态仿若是达到了元婴一般的激动!
曲侯静默了一下,周身忽而杀机一现,淡然问道:“杜浚呢?”
“死了!我将他留给了那尸体!”幽冥首席爆然而笑,舒畅说道!
曲侯目光一凝,反手提剑,剑柄轰然撞在了幽冥首席胸膛之上,由不得幽冥首席反抗,曲侯周身轰然凝现了一股锐意,宛如天威一般,死死的压制了幽冥首席!
曲侯抬手间,剑柄轰然将幽冥首席砸出了千丈,更是砸出了一口鲜血,冷然看了幽冥首席一眼,方才收了手中的长剑!
“你若非是幽冥谷首席,眼下就不是剑柄,而是剑尖!”曲侯冷然一声。
“你!”幽冥首席气氛难忍,道:“他不过区区一个银丹修士,纵然闯过了七层有如何?你难道没用看到,方才在虚无中,他连与我一战的勇气都没有,唯恐被我诛杀,处处躲避!”
“为了这么一个你我抬手间、便可诛杀的修士,你竟然重伤我?”幽冥首席难以理解的望着曲侯,如是说道。
曲侯淡然一笑,道:“昔日杜浚与我有师徒之名,仅此,这两下、你便应当承受!”
方才情急之下,众人端是没有看清杜浚的修为!
(奇迹啊,真的是奇迹啊,我居然坚持到了第五更了……中国人都是永远相信奇迹的,也永远会创造奇迹的?真的吐了,烟抽了三包了……好吧,我承认现在有点后悔了……还有两更,我会坚持下来的!!
我是不会被打败的!!)
第四十九章 杜浚没死(76)
仙府上空,几人各怀鬼胎,按下了身势,落入仙府中,只是仙府中虽然机缘无数,但是这来自天成大道之时的宝物、又是否那么轻易的便可拿在手中?
虚空中,唯有那风眼静静的凝现,在风眼之后,杜浚正濒临生死!
虚无中,巨手临近十丈,其上所带的狂风,已然让杜浚难以承受,此一刻,他当真是想到了死亡,挣扎已经变的无谓,便是方才他用镇天印连连轰砸,也不过仅仅让大手缓了一缓!
两息,两息之后,杜浚便要告别这个世间!
两息的时间,男子又想到了什么?
是那修为通天的居梦?
还是那个在情爱与道统之间、苦苦挣扎的女子郁香?
亦或是那个为他而死的宫清?
还是远方,那依旧在苦苦等待的少女苍韵呢?
其实生死之下,仅一息的时间里,一生的经历宛如一幅幅画卷一般,闪过男子的脑海。;
他低喃一声:“或许死了也好,我不必再为父母之仇苦苦挣扎,不必在为心中的善与恶为难,死了就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只是那未完的诺言,那些等待我的人,却又要如何?”
男子闭上双眼,轻叹一声,眼角有清冷落下。
生不可弃,死不足惧!
杜浚一生,无论艰难险阻,无论身处如何的绝境中,这男子都未曾放弃过生命!
只是,真正的面对死亡的时候,男子却又如此的坦然,死并不可怕,或许,那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他闭上双眼,无喜无悲,如此淡然平静,仿若下一刻,他并不是迎接死亡,只不过是去闲庭信步而已。
闭上的双眼,忽而有淡然紫光刺透了眼帘,揉碎了双眸的黑暗,旋即耳畔便是一声咆哮之声轰然传来!
再接着,杜浚便觉得身躯一松,那尸体的禁锢消失了!
他睁开双眼,眼前紫光刺眼,定眼看去,却见尸体已然跌路在远处的虚无中,其面前耸立着一座千丈紫碑!
忽而,紫碑轰然一动,狠狠的砸向尸体,尸体咆哮一声,宛如那洪荒蛮兽一般,展开百丈双臂,双拳带着滔天的怒火与怨恨,轰隆砸向石碑!
双拳砸在石碑之声,仅那巨响,便让杜浚身躯一震,双耳留下了两道殷红!抬头看去,但见石碑竟然硬撼了尸体的双拳,轰然拔空而起,宛如一柄千丈巨剑,落下,又是一声巨响,石碑破入尸体胸膛之中!
尸体剧烈的抖动抽搐,双手一把握住了石碑,宛如取剑一般,向将石碑拔出胸膛,轰然一声,石碑被拔出一丈!
便在此刻,石碑之上紫色大盛,隐隐之间,竟然透着几分的佛气,将尸体庞大的身躯笼罩在其中,这光芒仿若有着莫大的禁锢之力,在光芒中,尸体挣扎几下,便停息了下来,手臂垂搭,宛如再次死去了一般。
杜浚踉跄一步,目光骇然,仅仅这尸体与石碑争斗的余威,便差点让他身躯崩析!
他喘息了片刻,当即向风眼而去,却不想就在此刻,虚无忽而无限凝缩,轰然崩析,无数的碎片宛如立刃一般,四下迸溅!
杜浚色变,此刻他距离风眼足有数十丈,前方的道路已然被无数的碎片蔓延,稍一痴愣,更是有无数的碎片从他的四周轰然袭来!
男子暴喝一声,探手抓来阵道大旗,大旗一展,护住全身,续而杀将出,数百魂魄周全在阵道大旗之外,毫不迟疑的、他祭出镇天印,轰然向前路,一路破去!
遥遥望去,但见男子周身充斥着无数的魂魄,众多的魂魄聚拢在十丈之内,看护其中的杜浚,只是二十丈之内,随着无数的碎片袭来,魂魄告罄!
杜浚面色冷峻,张口一吸,将无数鬼气纳入腹中,续而探手间,鬼气轰然而出,化为一张鬼脸,横扫了周遭十丈之内的碎片,而鬼脸也是凄厉一声,砰然碎去!
借此,杜浚再次冲入十丈,方才到此,更多的碎片便轰然袭来,前方有镇天印、无恙,只是左右与身后却是空门大开!
无数的碎片轰然砸在了阵道大旗之上,大旗竟然生生顶住,并不破碎,只是那巨大的力道透过大旗,直达杜浚身上,让男子胸膛连连激荡,口中鲜血长流!
杜浚声色忽而疯狂起来,不顾身体伤势,赤红的双眼盯着那风眼,只是向前冲去!
艰难,无数次的碎片打在大旗之上,那一股股力道透达身躯,剧痛之下,更是身心疲倦,若是换做那心智不坚之人,恐怕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