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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浚冷哼一声,双眸杀机一闪,不再多言,探手虚空一拍,隐杀之下,一股浩大的杀机轰然而降,形成数道巨浪,轰隆的拍向那巩基修士!
那巩基修士分明没有想到杜浚居然这么突兀的袭来,色变之下,头顶之上的那棵青竹登时一震,其上无数的叶片脱离青竹,‘刷刷’作响的袭向杜浚,那青竹更是化为一条青色的流光,如蛇一般,袭向杜浚!
做完这一切,那巩基大圆满修士,还故作叹息的望了杜浚一眼,好似心中十分不愿诛杀杜浚一般。
第二十二章 桃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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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众人,除了还活着的几个中原练气士见到那青竹神通,面色露得意,其他人莫不是一脸可怜的望着那中原巩基修士。;
那巩基大圆满的修士更是一脸得色,放声说道:“我这神通乃是枯坐竹林十年,方才感悟出来,又取天竹一棵,祭入神通之中……”
他话还没说完,隐杀无穷的杀机头一浪便轰然拍在了那无数破空而去的竹叶之上,轰隆一声,片片竹叶去势一滞,旋即砰砰之声中,化为漫天绿色的粉末!
此一幕,让那巩基修士愣住,便是他身后的几个练气士也愣住了,莫不是一脸诧异的望着杜浚!
只是,那不过是隐杀的第一重!
转瞬间,第二重轰然而来,狠狠的拍在了那绿竹之上,但闻轰鸣一声,好似山岳崩塌一般,那绿竹紧紧支撑了一息,便砰然被拍成碎,化为一片碎屑散布而去!
紧接着第三重呼啸而来,那巩基修士色变之下,慌忙祭出法宝,那魂品中阶的法宝,堪堪顶住了第三重。巩基修士面色惊魂,趁此空当,骇然望了杜浚一眼,扭身便要逃遁。
便在此刻,那第四重轰鸣而至,巨响一声,拍在了第三重之上,但闻砰然一声,巩基修士的魂品法宝遽然炸破!
随即而来的便是第五重,拍来之时,第三重、第四重弥留的威势融入其中,第五重登时气势暴涨,作大浪状,一卷,将那巩基修士在内,连同几个练气士卷入其中!
就在此刻,第六重轰隆而来,重重的拍在了第五重之上,轰然之间,中原几人宛如遭到重击一般,被斜斜甩飞了出去!
他们还未落地,那第七重杀机滔天而来,虽然眼不可视,但是其轰隆的气势却让人心中生畏。
那巩基修士面色惨白,一扫身旁的几个练气士,双眼暗淡,暴喝一声,再次祭出一件阳品法宝,仿若不甘这么死去!
第七重杀机轰然将那阳品法宝拍碎,摧腐拉朽一般拍在了中原几人身上,砰然几声,几个练气士身躯轰然崩析,血肉横飞。
那巩基修士甩落之间,又遭此重击,面色一白,‘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却不敢有丝毫的耽搁,丹田中元气一动,轰然而出,在他面前形成了一个乳白色的屏障!
就在这屏障方现的时候,第八重杀机浩然而来,轰然破了那屏障,去势不减分毫,狠狠地拍在了那巩基修士身上!
那巩基修士此刻心神欲裂,口中鲜血长流,身躯更是宛如一个破口袋一般,再次被狠狠的拍飞出去,他望着那澎湃而来的第九重,面色变幻之下,不禁骇然叫道:“杜浚,念在你我同出中原的份上,你饶我一命!”
杜浚‘中原’二字入耳,面色登时再次阴沉了几分,冷哼一声,那第十重轰然而去,与第九重容为一重,气势之大,令天地变色,轰然之中,狠狠的拍在了那巩基修士身上!
一声巨响之后,那巩基修士身躯连连震动,浑身是血,身躯即今崩溃,双眼暗淡无光,面色痴傻,只是望着杜浚,喃喃有声,却是在哀求。
“破!”
随着杜浚一声冷哼,十重杀机所积淀的威势砰然爆发,化作一浪,千丈,可令虚空扭曲,天地变色,轰隆有声,宛如雷霆,碾压之下,在大地之上留下了一条深深的沟壑!
这一浪瞬间而至,巩基修士身躯砰然炸碎,而此浪威势不减,冲出千丈,撞在了盆地边缘,轰然一声,令大地震动,盆谷出现道道龟裂!
在杜浚诛杀了中原十数人之后,场面一时静默了下来,所有的人莫不是惊骇的望着杜浚,那鬼荡散主更是目光闪动,暗道:“一段时间里,却是让他这一式逐渐有了神通的样子,此刻便有如此威力,若是形成神通那一天,恐怕……”
一旁的刺白散主痴痴的望了鬼荡散主一眼,心中也是激荡不已:“这神通虽然没有别的神通的诸多变化,只是这威势……恐怕方才便是数个巩基修士,在这一式之下,也要含恨而终!”
那兽王更是骇的下巴快要掉在了地上,这一刻,他终于明白,化神与巩基间的差距,他与杜浚之间的差距!
一众兽宗弟子沉默良久,哄然叫好!
杜浚目光落在玄阴数百人身上,稍作沉思,冷声道:“玄阴让我回去,其目的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吧,尔等多半是想在不能*中原之时,将我交出去免灾吧!”
鬼荡、刺白两脉散主对视一眼,皆是苦笑,那鬼荡散主更是涩声道:“杜浚,你是个聪明人!”
杜浚面色阴沉,回身一扫兽宗千余弟子,蓦然说道:“我欲回玄阴,尔等可愿相随?”
千余兽宗弟子好不迟疑,立刻齐声道:“我等紧随掌门!”
杜浚望着千余兽宗弟子,点点头,回身望着玄阴数百人,面色阴沉,许久,他道:“我回玄阴,只为宫清!”
※※※
玄阴此刻,一片惨烈之色,地面上,血流成河,横尸遍野,此刻所有的人都杀红了眼,吼叫着,惨呼着,也要搏杀之人同归于尽!
此时此刻,鬼谷三千白袍依旧不闻不动,虽然同门身死,让他们握紧双拳,怒目而视,却依旧没有一个擅自动!
鬼王神殿中,玄阴掌门一脸眉头紧蹙,面色不善,许久,他低喃一声:“想来,杜浚不会回来了!”
蓦然,他神念轰隆散布,化为一个巨大的声音:“玄阴三千白袍……杀!”
鬼谷中,三千白袍一怔,心中莫不是哀叹一声,有人叫道:“首席想必是不会来了……”所有的人都是神色失望,也不再耽搁,当即加入了厮杀之中!
龙琴是鬼谷十一代弟子,昔日在天霞山脚下,与杜浚有过一面之缘,此刻却也是化意小境的修为了,她白色的衣衫上,不多时便沾染了斑斑血迹,咬着贝齿,默不作声的厮杀着!
忽而,一声惨呼传来,引的龙琴看去,却是一个名玄阴弟子被几名中原练气士从半空轰下,那玄阴弟子正是她的师尊!
她惨呼一声,急急掐出几个法术,将与其缠斗的中原修士逼退,纵身接住了她的师尊,只是此刻,重伤之下,她师尊已然出气多,命不久矣!
龙琴,望着围困而来的几个中原练气士,忽而悲愤而笑,厉声道:“若是,若是我家首席在此,岂容尔等张狂!”
一句话,让重伤的龙琴师尊惨白的脸上有光湛湛,他蓦然一把推开龙琴,望着袭来的几个中原练气士,口中咆哮:“当年我乃是三千白袍之一,纵然一死,也不能坠了我首席的颜面!”
话语中,他的身躯忽而急速膨胀,眨眼间便轰然自爆而去!
“师尊!”龙琴惨呼一声,祭出当年杜浚给她的法宝,拼命而上,心中却狂呼一声:“首席,首席,你在哪里?”
远处,一名白袍拼死搏杀,忽而面色一变,一柄长剑由他后背,贯穿了他的胸膛,他闷哼一声,却忽而大笑,握着剑身,用力一拉,‘呼哧’一声,生生将长剑倒着拔出了身躯,长血洒下!
这玄阴弟子却狂笑不已,咆哮一声:“若我首席在此,岂容尔等宵小猖獗?”
他蓦然而动,冲向偷袭他的中原修士,不顾法宝打在身上,一把将那中原弟子抱住,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在了那中原弟子脸上,口中却大声狂呼:“白袍之威,不容亵渎,我绝不可为白袍抹黑!”
话语中,他的身躯急速涨大,轰然一声,连同那中原弟子,一同炸碎了!
不远处,又是一名玄阴弟子身死,临死之前,他傲然而立,奋力狂呼:“我家首席若来,尔等如狗!”说罢,自爆而亡。
半空中,再有一名白袍重伤,却狂笑不已,口中大呼:“多年前,我便是白袍之一,现今亦是……首席,你在哪里?可曾见到你这三千白袍一一死去?”
话毕爆体而去!
一时间,半空中,自爆之声不绝于耳,玄阴弟子蓦然齐声喝道:“若我家首席在此,岂容尔等猖獗?”
声势震天,却让一干中原弟子惑然,旋即耻笑不已!
“你家首席恐怕是怕了,才逃出了玄阴,此刻纵然是来了,也是白来!”
万人搏杀,声势浩大,玄阴之上好似下起了血雨一般,一具具尸体不时落下。
在那天霞山脚下,横竖着众多的尸体,犹自有十数人对此,只是那桃花却依旧妖艳!
桃花下,宫清半卧在地上,衣衫破烂,口角犹自挂着血迹,头发蓬松,身体憔悴而疲倦,在其身前,便是那杜浚的徒儿——欧平!
在两人前方,是十数中原练气士,皆是浑身的血色,忽而狂吼一声,同时扑向欧平!
欧平心中苦笑一声,他已经疲倦了,这些中原练气士好似杀不尽一般,杀了一波,却又来一波,他望了一眼身后的桃花,钢牙一挫,暗道:“桃花绝不能倒,桃花倒了,玄阴士气必然暴跌!”
他苦笑的看了宫清一眼,纵身而上,神念轰隆之下,将几个练气士甩飞出去,果然,几个练气士一死,不多时便又有一波中原弟子飞扑而来!
而,半空中那宫殿之前,董宏忽而注意到天霞山山脚下,露出一丝莫名的笑意,对狂僧道:“我去助他们一臂之力!”
说罢,架起法宝,几息之间,便来到了欧平百丈之内,抬手一挥,便将那欧平甩飞了出去,续而阔步向那桃花而起!
桃花下,宫清挣扎站起,看了一眼甩落在远处的欧平,她凄美一笑:“你,逃命去吧!”
欧平挣扎而起,默不作声,望着化神期的董宏,面露一丝怯色,却依旧默默的来到了桃花下,站在了宫清身侧!
董宏望着桃花下倔强的两人,忽而一笑,道:“不过一棵桃花!”
(小冷感冒了,37。8°,写完这章,脑子晕晕乎乎的,有一种成仙的感觉……现在,我算是知道了,这修仙真tama不是人干的事!!)
第二十三章 来迟一步
玄阴上空,那宫殿百丈内,中原假丹女修俯视下方惨烈的搏杀,身后郁香等五个化神修士丝毫未动,便是他们身后的那众多巩基修士,此刻也留下了大半的人,少半的巩基修士不时游走在战场中,帮助一下其门下的练气士!
鬼王神殿中,玄阴掌门面色惨淡,忽而悲声道:“我玄阴七代一下弟子完了!”
话音刚落,忽有一群人快步而来,进入了神殿中,玄阴掌门抬眼一扫,却是鬼荡、刺白两脉的散主与众多的散客!
“怎么样了?”玄阴掌门立刻起身,迎了过去,口中急道:“他、肯回来么?”
※※※
此时玄阴末三代中的几个巩基修士已然多数损落,而中原之人在几十个巩基修士的带领之下,稳占上风!
半空中,轰然一声,急道法术打来,龙琴手中的阳品法宝砰然炸碎,其人也被轰出去百丈,在虚空,挣扎着稳住身形,头发蓬散,口角滴滴血迹,望着奔息而来的几个中原修士,她口中苦涩,深吸一口气,蓦然大叫一声:“首席,你可见你门下的弟子一一死去?”
话语中,她的身躯开始急速的涨大。。
那几个中原修士见状停滞遁势,冷哼一声,道:“首席?恐怕你的即便是来了,也是妄自送命!”
此话刚落,黑夜中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