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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阴,眼下已然心中悔恨,掌门也怒然训斥了我等!”
在他的话语中,那刺白散主也是深吸一口气,闭上了双眼,双膝一弯,砰然有声的跪倒在杜浚的面前,说道:“眼下,玄阴已经遭到了灭顶之灾,只有你回去,玄阴或可有一线生机。”
兽王虽然不知道当年之事,此刻却也明白了几分,冷笑一声,讥讽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现在有求我家掌门,便这么放低姿态,若是用不到我家掌门的时候,恐怕又会……哼!”
“早知今日悔不当初!”鬼荡散主凝实着杜浚,言语哀求:“只要你肯随我等回玄阴,我,我,我便任你处置,纵然一死,也不悔!”
刺白散主也是叹息一声,接道:“玄阴受难,原本有你在,本不该如此不济,怪就怪在当年我二人利欲熏心,心中藏私,将你逐出玄阴……我五岁便入了玄阴,我却不能坐视不管,只要你肯回玄阴,纵然是要我的性命,也不敢有半分的忤逆!”
“首席,回去吧!”
几百散客中忽而有人叫道,杜浚看去,却是一个七代散客,昔日在玄天一战中,追随过他。
这散客见杜浚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立刻接道:“掌门从三脉中挑选了三千化意小境的弟子,莫不是一身白衣,这三千白袍只消首席登高一呼,必定誓死相随!”
杜浚面色冷峻,沉吟片刻,忽而问道:“玄阴七代以上,有巩基两百余人,化神几十人,假丹数人,况且还有那结丹期的道魔子存在,我不过是区区化神期,玄阴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相求?”
鬼荡散主叹息一声,正要说话,却不想,便在他刚张开嘴的时候,远处却传来阵阵嘈杂的惊呼之上,引的众人循声望去。
但见在千丈之外,有百余人狼狈而来,神色疲倦,姿态惊慌,衣衫破损,血迹斑斑,好似经过了一场大战一般。
而在这些人的身后,去另有十数人追袭,清一色的化意小境的修为,当首的居然有一名巩基期的修士!
仅一眼,杜浚便勃然大怒,周身杀机轰然回荡,那百余狼狈逃窜的修士、正是先前他派出去接刑韵的兽宗弟子!
(最近忙的心神疲倦的,脑子里思路不清,以往是手跟不上脑子,现在是脑子跟不上手,今天熬了两个小时,好不容易把这章写完,准备复制更新,足足三千六百字,全选之后,我点的是黏贴……而且小冷用的是即时储存的软件……没了,两个小时白弄了,真的,当时差点把键盘砸了,心里不平静,又用了三四个小时,才把这章给写回来!!!悲催的我!!)
第二十一章 杀入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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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去接刑韵的兽宗弟子,原本有三百人,其中有十个化意小境修为的,而此刻,却仅剩百余人,便是是个化意小境的兽宗弟子也仅存一个,且面色憔悴,周身之下,大小伤口赫然醒目!
只是,这化意小境的兽宗弟子依旧死死的护住身侧的刑韵,哪怕是身后追袭之人的法术再次重重的击打在了他的身上,让他鲜血狂吐!
他、依旧永用身躯挡在刑韵的前面,携着刑韵,一路狂奔,来到杜浚面前,血迹斑斑的脸上绽开一个疲倦的笑容,‘噗通’一声跪倒在了杜浚的面前!
“幸不辱命!”
他望着杜浚,如是说道:“弟子将掌门要的人带回来了!”
话毕,双眼一闭,昏倒在了杜浚的脚下,被面色铁青的兽王带了下去!
刑韵神色惊慌,望着杜浚,心有余悸。;在她的身侧,那女鬼却浮现而出,看着杜浚,狠狠的说道:“杜浚,杀光他们!”
此刻,那些十数个追袭而来的修士乍然望及这么多人,不禁缓下了遁势,十几个练气士面色犹豫,好似随时都会转身而逃。
“大家莫要慌张,有三位洞主的镇压,这些魔宗之人,自末代向上数三代,三代之上的弟子不敢出手!”
那巩基大圆满的修士抬眼一扫刺白、鬼荡两脉散主,丝毫不惧,口中叫道,当先来兽宗山门百丈之内,站定,望着兽宗之人,朗声道:“我劝你们,还是将那些魔宗弟子交出来!”
在他的话语中,身后的十几个练气士好似有了莫大的勇气,身体一纵,便再次追袭向那些还未逃入兽宗山门中的百余弟子!
先前,那兽宗化意小境的弟子速度极为迅速,将这百余人甩在身后,这百余人修为参差,此刻亦有十几人被甩百丈之外,只是此刻,相距兽宗山门甚远,便是兽王等人想施救,已然来不及了!
杜浚面色阴沉至极,若是在他面前,让这十几个兽宗弟子死去,来日让他如何在兽宗处之?
只是,正待他要出手的时候,却见那数百玄阴散客轰然站起,数百人鱼贯而出,宛如一面屏障,挡在了逃遁中的兽宗弟子和十几个追袭而来的练气士之间!
数百散客个个面色阴沉,杀机滔天,宛如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一般!
那巩基大圆满的修士色变,望着刺白、鬼荡两脉散主,厉声叫道:“你能这些玄阴七代以上的弟子,胆敢动手?”
此刻,玄阴两脉散主也是霍然站起,不屑的望着那巩基大圆满的修士,奚落道:“你可见到我们动手了?”
鬼荡散主也是一脸的讥讽,道:“那约定只是说,大小门派中,从末代弟子上数三代,其上的弟子不可出手,但却没有规定我们不可以站在哪里对不对?”
那巩基大圆满的修士面色铁青,狠狠的望了刺白、鬼荡两脉散主,喝道:“好好好!”
远处,刑韵到此心神方才恢复了一些,望着杜浚,稍作迟疑,蓦然生涩而凶狠的说道:“杀……杀了他们……报仇!”
杜浚冷哼一声,望着那巩基大圆满的修士,面露不善,若说先前女鬼的话语,他并不往心里去,此刻刑韵的一句话,却让他心中杀机顿起!
刑韵,神智不清,不知善恶,心中更无仇恨,而此刻却要求杜浚杀了那追袭而来的修士,可见她对这些修士的不满,可见这些天的逃遁,她所见的有多么的悲惨!
其实,杜浚也是一个护短的人,他细眼看去,那巩基大圆满的修士入目,却不禁让他一怔,皱眉道:“中原之人!”
同时,但闻那巩基修士放声道:“我劝你们还是将杜浚交出来,我中原占据两州,地大物博,哪里是你们这些小小的魔宗可以抵御的?若不是我道宗遵循天理,几大洞主更是心中悲悯,上天有好生之德,此刻若是我中原之人精英弟子尽出,恐怕这小小的天风郡早已经灭亡了!”
一顿,得意的望了刺白、鬼荡两脉散主,接道:“哼,我这等的修为,在中原不过是普通弟子而已……我们走!”
刺白、鬼荡两脉散主此刻莫不是一脸讥讽,他们悄然望了杜浚一眼,再看向那巩基大圆满修士的眼神中,平添了几分的怜悯!
那说罢,转身就要离去!
却在此刻,一股磅礴宛如天威的气势从兽宗千人之中轰然蔓延而来,就宛如一座巨大的山岳一般,从天而降,将方才升腾半空的中原十数人狠狠的按在了地上!
在这气势中,便是那巩基大圆满的修士也是脸色巨变,但觉万顷压身,骇然之下,厉声叫道:“你们这些老一代的弟子也敢出手!”
杜浚虚空一步,身体一恍,便来到了那巩基大圆满修士的面前,冷道:“杀我兽宗弟子,便想这么离去么?”
巩基修士一见杜浚,明显一怔,旋即竟然大笑起来,道:“杜浚,竟然真的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先前我等听闻你身旁有一个少女和女鬼跟随,追袭到此,原本以为线索断了,却不想……”
他看了一眼面色不善的杜浚,忽而笑道:“我听闻数年前,一举达到了化神期,只是修为暴增之下,道境落下,你便是没死,恐怕现在也不能修行了吧!”
杜浚冷哼一声,并不说话,抬手间,一股浩大的气息蓦然而出,登时有中原来的练气士惨呼一声,身体巨震之下,到底身亡!
那巩基大圆满的修士面色遽然冷下,哼一声,挡在了杜浚的身前,凝视半晌,再次而笑,道:“果然,你现在不过是巩基后期的修为!”
“受死吧!”他大喝一声,头顶之上,神通祭出……
※※※
玄阴的天空一如既往的昏暗,只是在这昏暗中,却悬浮着一座巨大的宫殿,飞龙走凤,气势滂沱。
在这宫殿周遭,密密麻麻的悬飞着众多的中原弟子,个个面色冷淡,俯视玄阴。在这数千弟子中,居然有一个假丹初期的弟子!
这假丹初期的女子看去,年方三十,一身道袍加身,面色阴冷,望着玄阴,目露不善。
在其身后,是五个化神期的修士,细看去,那茹青和郁香两人也在其中,想不到数年的光景,这三人也达到了化神!
五人身后,乃是将近一百的巩基修士,最后才是数千练气士!
而在那宫殿巨大的门扉前,昔日的狂僧傲然而立,身侧是那五行宗的董宏,看两人的气机,却也是达到了化神期!
下方玄阴中,数千弟子站立在鬼谷中,面色肃杀,在这些弟子的远处,赫然便是三千白袍!
董宏望着鬼谷中的三千白袍,忽而讥讽一笑,道:“这些魔宗弄出这三千白衣弟子,一身的缟素,难道已经知道了他们必死无疑?”
狂僧做个佛号,道:“施主莫要口舌伤人!”
一顿,接道:“却不知道那杜浚现今如何了,当年他功力暴涨,道境落下,恐怕日后难以掌控体内的元气……”
董宏面色一冷,道:“想必那厮此刻已然身亡了!”
便在此刻,突闻前方的那假丹女子冷哼一声,率领身后数千弟子向鬼谷而去!
鬼谷中,数千弟子杀机蒸腾,爆然大吼,纷自祭出法宝,迎了上去!
少顷,半空中轰隆不绝,便有鲜血洒下,其中更有一具具尸体落下,多是玄阴弟子,毕竟玄阴末代上数三代,修为最高的,也不过是巩基期,且就那么聊聊三四人而已。
只是,任那天空惨呼连连,鬼谷中,那三千白袍,却丝毫不动,仿佛在等候着什么!
随着时间的流逝,原本集中在半空搏杀的众人渐渐的散落开来,其间有几个中原练气士追杀几个玄阴弟子来到了天霞山下,将几个玄阴弟子诛杀之后,正要离去。
却在此刻,他们徒然发现,在那山脚下,有着一个少女,在少女的身侧,是一株桃花!
※※※
兽宗山门。
那巩基大圆满的修士此刻头顶之上,竟然凝现出一棵青竹,手臂粗细,高达十丈,其上枝叶茂密。
他望着杜浚,面露得意,说道:“神通与法术之间,最大的不同便是神通的威力可以随着修士的修为提升,不同于法术的单一,神通更有诸多的变化,一个神通便可以延伸出众多的法术!。”
这人从中原而来,乍见荒州的荒凉,与这边界修士修为的低下,莫名中,心中便有了一股优越感,此刻望着杜浚,一笑道:“你流落到这荒凉之地,恐怕对于修为的诸多事宜并不明了吧!”
对于他的话,玄阴一众莫不是一脸可怜的望着他,甚至在几百双眸子中,竟然闪烁着憋笑。
杜浚不语,目露沉思,好似心中有着莫大的迷惑,他猛然问道:“你们是怎么渡过大荒的!”
那巩基修士面对杜浚更有着莫名的优越,闻言笑道:“你想我会告诉你么?”
杜浚冷哼一声,双眸杀机一闪,不再多言,探手虚空一拍,隐杀之下,一股浩大的杀机轰然而降,形成数道巨浪,轰隆的拍向那巩基修士!
那巩基修士分明没有想到杜浚居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