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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妪又道:“我看这人无故潜入我兽宗,或许是知道些我宗的秘密,此刻费劲心思将这掌门令牌弄到手,其实不过是窥欲我圣姑的容颜,还有我兽宗数千年的积攒!”
杜浚一直含笑不语,双眸却在老妪的话语中冷漠了下来,此刻更是冷声道:“那好,麻烦你们开启山门,让我离去吧!”
兽王迟疑了一下。老妪却冷哼一声,道:“亵渎了我兽宗的圣地,便想这么轻动的离去么?”
若有若无中,杜浚周身有杀机弥漫!
最终,在圣姑的言语之下,杜浚留下了令牌,由圣姑与兽王带着五百弟子,将杜浚安全送离兽宗,送入天风城中。
杜浚心中冷哼一声,他乃是化神期的修士,哪还需让这兽宗弟子周全安全?只是到此,他不愿节外生枝,便默然的随他们去了。
次日,兽王与圣姑带领弟子五百,开启山门,临行之时,兽王又取来数千灵玉,送于杜浚,又等老妪前来之后,方才开启了山门,一众人便离开了兽宗。
一路上,杜浚皆是默然不语,心中一片淡然。
数日后,一众人来到了天风城百里外的一片山林间,到此,兽宗之人不便护持,那兽王当即说道:“阁下拥有掌门令,本该上位兽宗掌门,只是……”
说到此处,他看了一旁的老妪,显然他也对于老妪先前的话语,也是有些顾忌。
杜浚不语,遁上虚空便要离去,却不想百丈之内,忽而前方千丈处有二人遁空而起,拦住了杜浚的去路,看了杜浚一眼,对于杜浚身后的五百兽宗弟子丝毫不惧,冷然道:“前方万里,有我玄天战门首席狩猎,划为禁地,闲杂人等不可入内!”
杜浚此刻心情不畅,一听又是玄天门徒,当即也不答话,面色阴沉之下,大袖一挥,一股大力徒生虚空,眨眼间,那两个玄天门徒如遭重击,闷哼一声,甩落十里!
这一幕,让五百兽宗弟子愣住了,便是那圣姑也兽王也是一脸的错愕,在他们看来,杜浚不过是入窍小境的修士,而此刻,却一挥一下,将两个玄天化意修士击落!
“两个化意修士不敌他一挥之敌,这……”兽王难以置信的望着杜浚,和圣姑对视一眼,皆是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惊骇。
一旁,那老妪也是满脸的震惊,她双眸一闪,忽而说道:“这厮分明就是隐藏了修为,眼下看来,他窥欲我兽宗的心思不打自招!”
杜浚闻言,面色阴沉,不愿多言,便要离去。
那老妪一见他作势要走,更是叫道:“他得罪了玄天大门,却要先行离去,分明就是想嫁祸于我等!”
五百兽宗弟子哄然,兽王面色变化,当即便要携着一众兽宗弟子离去。
却不想,就在此刻,四下的山林之间,‘哗哗’作响,响动中,数千玄天弟子破林而出,个个面色凶狠不善,将兽宗与杜浚围困在中。
兽王等人登时面色大变!
久久,山林中,传出一个冷淡傲然的声音:“想不到,在这天风郡中,还有人胆敢冒犯我玄天战门!”
话语中,一个巩基初期修为的修士从山林中徐徐走出,来到众人面前,身后簇拥着百人。
这巩基初期的修为一扫兽宗五百弟子,目光不屑,哼声道:“方才是谁动的手?”
此刻,那兽王与五百弟子莫不是惊骇有加,讷讷的答不上话来,便是那圣姑也是双眉紧蹙,而那老妪更是不济,此刻已然吓的面无血色,她修为数百年,难有寸进,便窝在兽宗做了一个仆人,哪里见过如此肃杀的场面?
也正是如此,兽宗之人敬重她辈分高绝,又是几代圣姑的仆人,便处处忍让,养成了她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性子,昔日,一见杜浚被圣姑收入麾下,登时将杜浚看做了敌人,认定杜浚夺了她受到尊敬的捷径!
“我!”
虚空中,杜浚冷然说道。
那玄天战门首席显然没有想到、有人胆敢应承他先前的话语,不禁一愣,旋即失笑,讥讽的循声望去,但觉那虚空男子的面容有些熟悉,不禁狐疑的多了杜浚几眼。
“你……”战门首席眉头皱起,疑惑的看着杜浚,目露沉思,半晌,他忽而好似想到了什么,面色微变,深深的凝望了杜浚一眼,面色再变,目中露惊恐,失声道:“是你!”
杜浚凌空而立,傲然道:“是我!”
那战门首席脸色一变再变,双眸中的惊恐逐渐蔓延到了整个脸庞,呼吸都变的粗浊起来,昔日那玄天山门前,那个率领数千玄阴弟子杀到门前、一身滔天杀机男子和眼前的杜浚渐渐重合在一切!
“怎么回事他?这天风郡这么大,怎么偏偏就遇到了他……眼下若是一个不好,惹的这煞星不快,别说我这区区三千人,便是再来三千也不够这煞星杀的!”
战门首席面色惊骇,胸膛憋闷,心中苦涩,却不想居然惹得了这个煞星,猛然抽身急退而去,口中暴喝:“走,走,全都给我会玄天!”
他唯恐杜浚追袭,忙不迭又对杜浚遥遥喊道:“我等无心冒犯,还望荒天魔尊大人有大量,不予我等小辈一般见识!”
此刻,数千玄天弟子中已然有人认出了杜浚,一时间惊呼之声不绝于耳,但凡认出杜浚的玄天弟子,莫不是如见妖魔,架起法宝就跑。
一时间,数千人丢盔卸甲而去。
风中,隐隐传来一些玄天弟子的话语:“那人是谁?我几千弟子还怕他一个?”
旋即,便听知道昔日往事的玄天弟子的一声暴喝传来:“赶紧逃命吧……别说我们数千人了,当年我玄天战门最为强盛之时,足足一万弟子……”
“是他!”先前那问话的弟子惊声大叫,脚下法宝一窜,端是比谁逃的都快。
(今天状态不好,脑子里一片浆糊,修修改改的,总觉得这一章不甚满意,来回修改了不下五次,先发上来,小冷去用冷水洗把脸,回来接着写,希望那时状态好些。)
第十七章 玄天来人
天空中,一众逃散的玄天弟子布满了万丈的天际,密密麻麻的宛如雨点,个个神色慌张,却是连头也不敢回!
玄天三千弟子来的快,去的也快——他们气势滂湃而来,丢盔卸甲而去。;
这一切莫不是因为半空中、那个面色冷淡的男子,他双眸忧伤,微风拂来,荡起他双肩上的几缕长发,哪里有半点的煞气?
兽门弟子愣住了,一时间三百人中倒吸凉气的声音接连不断,先前他们见杜浚只是入窍修为,对兽王如此礼待对杜浚,口中不说,心中难免有几分的不满与嫉妒。
而此刻,在他们的心中剩下的就只有敬畏,悄然的望着杜浚,但觉心头压抑。
这因为杜浚造成的静默,足足持续了半晌,知道半空中再不见玄天弟子的踪影的时候,所有的人才好似醒来一般,一时间,竟然不敢再去看杜浚。
“这……这怎么可能!”圣姑骇然的望着杜浚,喃喃道:“三千弟子,三千个练气士,还有一个巩基修士……玄天啊,那可是天风郡足以媲美玄阴的所在……竟然,竟然被他的一句……不两个字吓的落荒而逃,那战门首席还要向他赔不是?这这这……”
那兽王更是一脸惊恐的望着杜浚,嗫嚅的说不出话来,这太震撼了,足足三千弟子被一个人吓的拼命逃遁,他忽而自嘲一笑:“我还自以为是的要护送他到天风城……恐怕他太太手,便能灭了我兽宗,这么一个大修士,我居然要赶出兽宗?”
杜浚对于这一切,莫不是淡然处之。
“不对,这一定有阴谋,说不定,这些都是他和玄天作的一场戏,为的就是图谋我们兽宗!”老妪忽而色厉内茬的叫嚣一声!
这人若是先入为主,必定会变的可笑。
“图谋?”杜浚身体一恍,便来到了老妪的面前,他本就非那窝囊的人,先前再三忍让,不过是不愿多作是非,而此刻老妪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却是把杜浚的脾气勾了起来!
他望着老妪,厉声道:“你口口声声的说我图谋,那么你告诉我,区区一个兽宗有什么可以让我图谋的?”
老妪大惊失色,看了一眼那圣姑,心中好似有了底气,犹自嗫嚅道:“我兽宗有数千年的积累,其财力雄厚……还有,还有两千弟子,你不过是个散修,纵然是巩基大圆满的修为,却也是无根之草!”
老妪最后的半句话入耳,宛如一柄利刃狠狠的刺入了杜浚心田,杜浚脑海中轰然一声,一片惨白,抬头望天,天地旋转,他喃喃道:“是了,是了,我就是无根的草,天下之大,哪里才是我容身之地?”
杜浚失神,面色惨厉,却是让老妪惊骇中多了几分的自得,得意的看了兽王一眼,大声道:“我没有说错吧,他就是一个散修,为的就是把我兽宗收入他的麾下,凭借我兽宗两千弟子,无数天材地宝,冲破他修为的桎梏!”
一顿,她又意犹未尽的放声道:“大家都知道,纵然是修为再高的散修,也不如有门有派的修士好修行,恐怕他之前多在同阶修士中受欺辱,所以便想找个门派撑腰!”
她几句胡掐下来,便是那兽王都忍不住暗自点头,五百兽宗弟子更是连连符合,倒是那圣姑却一脸莫名的望着杜浚,双眸闪动。
老妪咽了一口唾液,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的身上,不禁得意一笑,双眼一扫五百兽宗弟子,正要说话的时候,她却愣住了,面色唰的变的煞白,双眸惊骇的望着众人身后!
一众兽宗弟子见她面色古怪,不禁纷自转身看去,这一看,登时让所有的人都愣住了,面色惊恐,冷汗连连,这时那老妪嫉妒恐惧压抑之下,不禁历呼一声!
但见远处的天空中,无数的白衣人遁飞而来,个个面色肃穆,足足三千人带着一股浓郁的肃杀之气,却没有一丝的响动,静默,三人肃杀之人的静默形成了一股让人窒息的压迫!
而在这三千白袍之前,竟然是两个假丹期的修士率领,这一股势力,足以在顷刻间,抹去兽宗!
“这是玄阴,快走快走!”兽王大为惊骇,爆吼一声,便要纵身而去。
却在此刻,那两个假丹修士面色冷漠的一扫兽宗之人,冷哼一声,神念轰然而来,将五百兽宗弟子禁锢在原地!
此刻,不管是老妪,还是圣姑,皆是面色惨白,心中惊骇若死!
轰隆一声,三千白袍不分前后的同时落在了兽宗不远处,面色冷淡的望着兽宗五百弟子,三千之人的眼神,所凝成的压迫,足以吓破人的胆子!
在这无形的威压中,老妪身体颤抖,面色死白,她忽而一指杜浚,厉声道:“不管我的事,是他,是他得罪了玄天门!”
只是,那三千白袍却理不理他,目光所视,却是那失神惨然的杜浚!
在五百兽宗弟子惊骇的视线中,三千白袍轰然跪下,面朝杜浚,口中齐声叫道:“求首席回玄阴!”
“求首席救我玄阴!”
这一刻,五百兽宗弟子只觉的呼吸困难,胸膛一阵窒闷,在三千白袍轰隆之声中,双腿一软,砰砰几声,却也是跪倒在了杜浚的周身!
只是,这五百兽宗弟子跪倒在地上,不时忍住心中的惊骇,偷偷看向杜浚,面容之上皆是露出复杂的表情,其中竟有几分的惊喜!
玄阴首席!那是一个天风郡巅峰般的存在,纵观天风郡门派无数,却只有一个玄阴,但望天风郡修士万万,数千年来,却只有一个玄阴首席存在!
这等的人物,在普通门派修士心中,便是能见上一面,都会成为日后吹嘘的资本!
兽王傻了,惊骇了,他后悔了,他恐惧了,他此刻真的不知道当如何作态,看到门下弟子被吓趴在地上,脸颊抽动了几下,却也是忍不住跪倒在了地上。
他心中苦涩:“他竟然是玄阴首席,玄阴首席那般的存在,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