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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师兄点了点头,“不错,这里面的就是断水流的大师兄!这个人骄狂自大,每日里欺压良民无恶不作,咱们不要惹他,否则门派也庇护不了你。”
少女乖巧的点了点头,恐惧的样子像是一个受了惊的小鹌鹑骨子里透着可爱。
嗖嗡!刺耳的风啸带着滚滚炙热,一道刺眼的光芒陡然自楼船上爆射而出,光芒掠过湖面将表层一片湖水瞬时蒸发成了水蒸气。视线的眨眼丧失让附近渔船谨慎的远离这片区域,然而当水气散尽,人们看到的只有一艘被毁成碎片的渔船跟一名趴在木板上兀自昏迷的少女。
“呵呵,恭喜少掌门成功入道,您的实力又一次大踏步的精进了!”
楼船大厅,原本摆臀扭腰的舞姬们一个个噤若寒蝉,而唯一拍马屁的便是一名身着断水流黑白服饰的青年。这青年留有一头清爽的短发,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奕奕。有些小帅的面孔加上白皙光泽的脸颊,颇有点小白脸的潜质。
“哼,竟然敢说我断水流的坏话!看来附近的门派真是越来越不规矩了,就该好好教训一下。”
在那小白脸对面同样端坐一名年轻人,只是全黑的服饰看起来凝重严肃,长发覆背由金光闪闪的头饰整理,看上去整个人都高贵了不少,但眉眼之间的阴狠却令人从心里忌惮不已。
“少掌门说的是,这些乡巴佬哪里能够理解您的英伟。”小白脸舔着脸笑道。
那黑衣青年闻言哈哈大笑,拍了拍小白脸的肩膀,“游战啊,你既然已经入得我断水流,就不要再少掌门少掌门的叫了,喊一声大师兄就好了嘛!”
小白脸也就是游战闻言像是得了什么莫大的恩惠,兴奋道:“是,这是游战的光荣。那大师兄,外面那个少女可还侥幸未死呢,不如就让游战去解决了便是,您安心欣赏美人歌舞。”
大师兄对于游战的殷勤很是满意,笑着摇头道:“你毕竟是还不够了解我啊,凭我的本事怎么可能有什么漏网之鱼?我是故意将那个男人蒸发,然后留下少女的。”说着转头一脸严肃的对外喊道:“来人啊!”
两名同样穿着断水流黑白服饰的弟子进门行礼,“拜见大师兄!”
“去将外面昏迷的那个少女带到我房间,竟然敢对我断水流有所不满,本少要亲自拷问一番!”
两名弟子应声外出,游战一脸恍然贱兮兮的看着大师兄,“大师兄威武,大师兄荡漾!嗯,探查敌情最重要,那师弟就不打扰大师兄为了门派‘操劳’了!”
大师兄闻言哈哈大笑,“所有师弟师妹中就属你最懂事,就由你去代我招呼各派弟子吧,师兄我忙着呢!”说着一副急色的模样站起离开。
待大师兄离开,游战原本恭敬的神色缓缓收敛,转头看了看站在一旁尴尬的舞姬们,哼道:“怕什么?他去拷问人犯,你们不就安全了!”
几名颇有姿色的舞姬闻言对视一眼,忙上前跪礼道:“多谢公子费心!”
游战好整以暇的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嗯,把歌舞跳完唱完就回去吧!”
众舞姬再次舞动起来,灯光摇曳间在游战脸上映出光暗莫名的色彩。
……
“唉,这个断水流的大师兄又杀了个人,这已经是第二个了吧。难不成要每天杀一个吗?”
“嘘,小点声,那个大师兄已经入道了,耳朵灵得很。”
“放心吧,他现在忙着脱裤子,哪里有闲心监视咱们,再说,你我好歹也是隶属于悬镜司。在光之国,应该没有门派愿意随便招惹悬镜司的!”
码头上,两名悬镜司的探子对楼船指指点点,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后,双手背负静静听着他们的讨论。两人又说了几句好似终于察觉了不对,回头望去大惊失色,忙行礼道:“见过司主大人,我们公务时间闲聊,之后定会去分部领罚。”
卫羽点了点头,“你们倒是乖巧,不过我不希望还有下一次。”
两个探子唯唯诺诺的点头离开,卫羽望着不远处河面上的楼船,突然间眉头紧拧,“你说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这是考验我吗?”古沉晃晃悠悠毫不避讳的来到卫羽身边。
“随你怎么想。”
古沉闻言笑道:“像这种集结各大门派的事情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也无非就是那么几个原因。要么是有什么绝世魔头出现了,各门各派觉得自己受到了威胁,想要杀人夺宝。要么是出现了什么宝藏秘境,一大帮子人打算占为己有,然后对外说是什么开发了供后辈子弟试炼的宝地。又或者是外地门派来光之国抢地盘了,这帮帮派分子约过来打群架的!”
卫羽失笑,“你的三观太昏暗了,你应该说是魔头出世各门各派替天行道。又或者是为了后代子孙谋福祉,保护前辈们的珍贵遗产。还有外来门派欺人太甚,本地帮会要守护我们最后的尊严!”
古沉囧,“想不到悬镜司还有你这种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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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识时务
“谢谢夸奖,不过就像你之前说过的,咱们也算是共同战斗过的战友了,虽然你只是在一边看着。但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身为悬镜司的人,必须学会淡然!”卫羽听了古沉的分析似乎对他很满意,随意提点道。
“哦?这个淡然……到底是对什么的淡然呢?”古沉看了看河面上已经散开的小船碎片和那正被两个汉子抬进楼船的少女,心里似乎早有预料的暗叹一声。
卫羽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想来你已经明白了。有人说成为悬镜司的人必须有一颗嫉恶如仇的心,这样才能有执着的心思去追求真相!这并没有错,凡是能够成为十大司主又或者是在悬镜司中有些名气的高手,必然都有自己的信念!只是外人并不知道,这份执着往往是对悬镜司人的一种折磨!”
古沉微微低下头颅,看着地上的蚂蚁缓缓爬过,仿佛那小虫子有莫大的魅力。卫羽继续说着,好似是说给他听又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悬镜司的职责是查询真相,但查到真相未必能够起到什么作用,因为悬镜司是不允许做最后判决的。所有的行动力全部在官府的手中,如果有人阻拦我们查案当然可以动手,但惩治罪犯则完全不归我们负责。”说到这里,卫羽叹了口气,“凡事一旦涉及官府、朝廷、甚至皇室的时候,对于罪犯的刑罚往往都会出现问题。如果是普通的平民倒也罢了,可若是涉及门派就要想想抓人时付出的代价值不值。如果是涉及权贵则要看看当地官府有没有能力办,案子发到上边又有没有人会是犯人的保护伞,而皇帝又有没有狠心办理或包庇保护伞的意思!”
古沉缓缓抬头,看了看有些阴沉的天空,“要下雨了,我们回客栈吧!”
卫羽看着古沉的背影渐渐远离不由有些伤感。回身瞧了瞧楼船,那位少女已经被送进去有一会儿了,之后她会遭遇什么样的悲惨完全可以想象到。古沉正是热血方刚的年纪,若是换了正常点的少侠看到对方所作所为定然会路见不平一声吼。然而古沉却沉默的走开了!
这是一种成熟,一种向现实低头的识时务。也许会有人因为如此而沾沾自喜,因为自己付出了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而获得了好处。不可否认,这样的人往往会活的不错。但有时候丢弃的东西是再也找不回来的!当你年老体弱弥留之际,回首往事对于那些年冷漠的自己,又会否感觉问心无愧呢?
……
城主府,商毅烦恼的走来走去,一会儿看看师爷一会儿看看自己的女儿。
“爹,你能别转了吗?他们不愿意走就不走好了,反正又不少了你的税收。”商蓉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烦啊!这帮门派强人已经在此处停留三天了,根本就不见离开的样子。最近他们在商城之中多有打架斗殴,毁坏的东西早就超过了我的忍耐极限!”商毅在桌子上狠狠一拍,桌子腿一阵吱呀作响令他又是一阵心疼。
商蓉捂着脸苦笑,“搞了半天你还是在为了钱担心啊!话说你忍耐的极限够低的。”
商毅顿了顿觉得光想着钱也不好,于是答道:“钱是小事,人命才是大事!这帮家伙动不动就互相切磋,如果误伤了人怎么办?这帮蠢货难道还能赔命不成!”
商蓉无奈的叹了口气,翻手从手掌中掏出了一只蝴蝶,这蝴蝶仅有巴掌大并且浑身黑漆漆的一片,飞行起来晃晃悠悠一点都不快。
“这事我问过小武了,他说这次的事是由玉虚宫牵头,聚集众多门派是因为要围杀一只凶兽!而那些来到商城的门派人士其实是借道路过,然后绕到凶兽身后进行包夹!”
商毅恍然问道:“这么说那小子这次回来是因为跟着门派一起来绞杀凶兽的?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那些在占据码头的家伙若是能够有个玉虚宫的弟子管着,会老实不少的!”
商蓉摇了摇头,“这次主持围杀的并不是小武,而是他的一位师兄。所以他的行动肯定要听从指挥的,我想可能要等凶兽死亡之后才有时间来看我吧!”
商毅闻言一阵苦笑,极度不爽的往凳子上一坐,“怎么安静的当个城主就这么难呢?”
商蓉翻了个白眼,“放心吧,别忘了!悬镜司的司主可就在城里,那些门派人士还是会有所顾忌的!”
悦来客栈,卫超将一封信函交给兄长,“根据情报显示,西部有凶兽现世,这凶兽一路跑到了东部来,如今距离这里已不足千里之距!”
“凶兽吗?能够知道是什么凶兽吗?与会的又是哪些门派?”卫羽接过信函却是并没有发现多余的情报。
卫超很遗憾的摇了摇头,“这次领头人是玉虚宫,我们悬镜司在玉虚宫的探子很少,而且多数地位不高,能够探听出这些已经不容易了,唯一有些价值的便是这次的带头人,据说是宫主弟子!”
卫羽一顿,“宫主弟子?是……雪嫣然?”
提及这个名字卫羽显得有些小心翼翼,而卫超更是赶忙摇头,答道:“不是雪嫣然,而是玉虚宫主前不久才收的一个弟子!”
卫羽愣了愣,奇道:“这宫主收徒可是当今天下大事啊,怎么却没有任何的风声传来呢?”
卫超有些丧气的说道:“所以说啊,我们在玉虚宫内的探子太少了,以至于一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们竟然不能在第一时间知道!”
卫羽摇了摇头,“当世六大势力岂是那么好相与的,他们对于内奸的盘查可谓严苛到了极点,我们能够在其中安插探子就已经很了不起啦!说了半天,你还没有说到底这个亲传弟子是什么人呢?”
“很奇怪,这个亲传弟子之前默默无闻,虽然尚未成年的时候就已经是蜕凡境的修为,但论到天赋完全不能跟雪嫣然相比,也不知道玉虚宫主为何收他为徒?因为其之前一直默默无闻,所以我们对于这人的所知几乎为零,嗯,除了名字,皇甫杀夜!”
第三十章 麻烦都是崭新的
陌生的人、陌生的事,人这种生物一旦离开熟悉的环境、熟悉的面孔就会感觉莫名的兴奋,有些人把这些当成恐惧、有些人则把这些当成挑战。只不过无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