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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到这里,虽然幻型怪没有指名道姓的说三流世家家主是谁,那被封为贵妃的女儿又是谁,但大家都知道幻型怪说的便是潘家父女。五年前潘弼借着皇宫选宫女的机会,将自己的女儿送进了宫去,果然那女子容貌妖艳,当即便吸引了宋皇的目光。那宋皇平生只爱吟诗作画以及美貌女子,见了潘家女儿的容貌,自然惊为天人,当即拉进寝宫临幸一番。这潘家女儿吃了狐媚胆,不仅气质改变,便连那床上的功夫也无师自通,竟将御女无数的宋皇给服侍得舒舒服服,宋皇大喜之下,当即便不顾规矩,直接封了这潘家女儿为贵妃,也就是如今的潘贵妃了。而潘贵妃的老爹潘弼,也因此一跃而成为大宋的国丈兼丞相。
虽说大宋丞相一职不过是个虚职的清闲职位,真正处理政事的乃是两位辅政大臣,可无奈这潘弼有些野心,再加上女儿在后宫得宠,皇帝竟然夜夜宿在她的宫中,在她无穷无尽的枕头风之下,皇帝便对潘弼插手政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没看见了。
“皇上!臣……臣……”潘弼结结巴巴了好久,这才找到辩护的话语道:“皇上,臣女生来相貌便是如此,又哪里是吃了什么狐媚胆改变了相貌的。何况这幻型怪不过是邪鬼界的恶物,口出污蔑之言也是正常,定然是那大哲驸马对杨元帅起了色心,想要借打击臣来逼臣不再求亲!请皇上明查!”他临机一动,便将这矛盾引到文子符身上来,毕竟这询问之事是由文子符在做,若他真是动了什么手脚,倒也说得过去。
可惜他忘了,信王赵正就站在文子符身边,如果文子符真有什么小动作,又哪里能瞒得过他的眼睛?他见潘弼疯狗一般胡乱咬人,当即冷哼一声,瞪了潘弼一眼道:“潘弼,难道本王亲自监督你也信不过?那不妨来与这幻型怪当面对质好了!”
潘弼又哪里敢跟幻型怪对质,他心中有鬼,只是连道王爷的为人,下官自然是信得过的。却又不停的给女儿使颜色,要她向皇帝撒娇求情。潘贵妃被人揭了老底,一时间也慌了神,竟没看到自家老爹的眼色,只是瞪着一双秋水双眸,眼里有害怕又有担忧,更多的却是对未来的迷茫。
幻型怪不去管潘弼的争辩,又继续讲道这国丈兼丞相野心不小,倒正与它一拍即合。它本来就是接了陈松的命令,来伺机挑起大宋内乱,如今他亲手扶植起了一个大宋丞相,正好可以利用。它便为那丞相出谋划策,如何在朝堂上借助后宫得宠的优势,大揽权势,又如何排除异己等等不一而足。经过四年多的努力,丞相在大宋朝中的权力愈来愈大,于此一起增长的,还有丞相大人的野心。他已经不甘于再做一个外戚丞相,而是想要成为一位开国明君!
大宋诸人听到这里,齐齐转过头来,冷冷的看着潘弼,若幻型怪所言不虚,那这潘弼可就已经构成谋逆的大罪了。要知道地上界万年历史,谋朝篡位者,无一不是株连九族的下场,更何况这潘弼要谋的是大宋朝,要篡的是赵家的位,这自然会让大宋的宗室们愤怒!
潘弼此时筛糠似地抖个不停,嘴里哆哆嗦嗦的却是说不出半句辩解的话来。赵正冷瞪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杀机,冷冷的道:“幻型怪,后来如何,接着再讲!”
幻型怪又接着讲起,潘弼通过五年的努力,收买了大量有些实力的符箓师投效潘家,在聚集了一定实力之后,幻型怪觉得时机成熟了,便怂恿潘弼夺取大宋军权,一旦军权到手,再加上他在朝堂上的熏天权势,这大宋朝还不尽皆落入潘家之手?到时候它甚至可以怂恿潘弼出兵大容,与邪鬼军团形成夹攻之势。那大容如今与邪鬼军团激战正酣,如果大宋加入战斗,只怕顷刻间就能将大容完全覆灭!
听到这里,众人都是深吸了一口气,暗道这邪鬼界图谋倒是不小,那陈松竟早早的就看清了如今的形势,派遣幻型怪来到大宋挑起内乱,竟然险些让它成功了!若非是文子符机缘巧合之下出手相救,又识破了假潘仁美的行藏。只怕以潘贵妃如今在后宫的受宠程度,一旦他有所要求,只怕当今大宋的昏庸皇帝真会将军队的指挥权全权交给潘弼也说不准!
第049章 宋皇凄苦
幻型怪将一切原委都详详细细交代了出来,甚至还让众人得到了一些新的消息,比如那统领邪鬼军团的人类符箓师乃是陈松,这在之前是大家都不曾想到过的。赵正听完幻型怪说出事情原委,当即便转过头,冷冷瞪着缩在潘贵妃身后的潘弼。
也不知潘弼到底是畏惧还是怎的,他竟对幻型怪所说的话毫不反驳。那潘贵妃却是不停拉着皇帝的袖子,求他饶恕父亲一命。可惜这位皇帝在大宋真只是虚有其表而已,此等谋朝篡位的大事,却不是他一个人能决定的了的了。赵正命两名太监将潘贵妃拉开,免得他吵吵嚷嚷听得让人心烦,接着便问潘弼道:“丞相,幻型怪所言是否全部属实?”
潘弼腿一软,双膝一屈,又再次跪倒在地,他连连磕头道:“王爷明察,臣……臣实在是不知啊!”此事事关潘家九族的性命,即便潘弼再是胆大,也不敢承认谋朝篡位的事实。否则一旦惹得宗室震怒,以雷霆手段将潘家收拾干净,那他潘家就要在这地上界消失了。
文子符见了潘弼这般没骨气的样子,不由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像他这样没胆量没担当的人,竟然也想要谋朝篡位,阴谋败露之后更是毫无廉耻的磕头求饶,又哪里能成得了什么大事。这幻型怪虽然有些智计,但在识人用人之上却还是与真正的人类大有不如。
潘弼见诸人都沉吟着不说话,即便原本对他信重有加的皇帝也都闭口不言,当即便急了,连忙指着幻型怪道:“那文子符会驭鬼之术,这幻型怪定然是他指使的,他谋杀了我家孩儿,冒充仁美在臣身边,伺机诬陷于臣!是了,定然就是如此,那大哲对我大宋贼心不死,这才派了他这位驸马来挑拨离间,请陛下一定要相信臣啊!”潘弼口不择言,胡乱推脱罪责,竟将此时推到了文子符头上。
“混账!”赵正大怒,心道你死到临头却还随意诬赖好人,难道真以为我等宗室都是傻子不成?他脸色严肃道:“潘弼,驸马五年前还只是十三岁的小孩子,若说他五年前便能驭使幻型怪这等强悍的邪鬼,说出来谁又能信?何况驸马自小在大哲长大?与你又有何冤仇,要苦心孤诣的派幻型怪潜伏五年来污蔑于你?难道还真以为皇上跟诸位宗室都是傻子不成?既然阴谋已经败露,何不痛痛快快从实招来,本王或许还可以给你个痛快,若是再胡乱攀诬他人,休怪本王辣手!”
潘弼见自己随口攀咬被赵正瞬间推翻,额上汗珠滚滚而下,一时间踌躇着到底要不要老实交代了求个痛快。他低着头偷偷瞄大厅里诸人的神情,见韩老太君正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恨不得立即生吞了自己,当即便又缩了缩,暗道那文子符与天波府眉来眼去,不妨将天波府也拉下水来。我潘弼即便要下黄泉,却也要你天波府全家上下陪葬!像他这种人,从来都不会在自己身上找错误,历来都认为无论自己做什么事情那都是对的,如果自己一旦失败,那就必定是别人的错!
“即便如此,但那文子符与天波府眉来眼去,天波府又历来与臣不对付,他要帮天波府对付臣也不是不可能!”潘弼如今也已经豁出去了,既然自己始终逃不得一死,那就多拉几个垫背的好了!韩老太君听他如此污蔑杨家,龙头拐重重砸在地上,胸部急剧起伏,显然是气得不轻。杨家世代忠良,历来都是只管镇守边疆,从不参与朝堂之上的斗争,即便潘弼权势熏天,杨家也尽量不与他起争执,否则以杨家两千年的传承,又哪里会被潘弼欺上门来,而且还越来越嚣张。
韩老太君年纪虽然大了,火爆脾气却是丝毫不减,她气呼呼的想道:我杨家世代忠良,又岂会因为政见不合而来污蔑他人。韩老太君最是见不得有人污蔑杨家的忠义之心,也顾不得皇帝就坐在上首了,提着那龙头拐,劈头盖脑的向潘弼砸了过去。潘弼方才受了文子符一轮拳脚,其实伤得不轻,再加上自身实力本就不如老太君,又哪里躲得开老太君的拐杖,只得举起手捂住头脸,背上腿上却不知吃了老太君多少记拐杖。
赵正对老太君如此激动也能理解,杨家毕竟忠义传家,而且又历来都是镇守边关的将帅,最是见不得朝堂上争斗激烈。何况这潘弼想要篡夺杨家效忠对象的帝位,老太君忍不住怒气出手教训潘弼也是正常。他冷眼旁观老太君劈头盖脸的一顿砸,见老太君似乎出了一些气,这才将老太君拦住道:“老太君切勿动怒,您年岁已大,需得好生静养才是,我大宋未来仰赖您的地方还有很多,请老太君以我大宋基业为重!”
他这话说得极为委婉,意思就是我们大宋宗室是绝对相信杨家的,以后还要靠杨家保江山呢,你可不能在这里倒下了。老太君打砸了潘弼一顿,犹自不能消气,可赵正毕竟是宗室帝位尊崇的王爷,他亲自来劝,自己自然是要给几分面子的,当即龙头拐再重重的砸在潘弼身上,将他砸的整个人趴在了地上,这才退了下来。
这位老太君虽然年老,脾气却火爆,又敢爱敢恨,在朝堂上声望也是极高,文子符对她也是极为佩服的。见老太君退下来后犹自不能消气,便轻轻移到老太君身边,轻声安慰几句,说道这潘弼勾结邪鬼又迫害杨家,如今抓住了他阴谋造反的证据,便消除了大宋的隐患,为大宋协助大容抵抗邪鬼军团扫清了道路,也免除了天波府的后顾之忧不是?老太君转念一想,也确实如此,这潘弼虽说这两年在朝堂上权势熏天,但毕竟根基还浅,而且也没对大宋造成什么损失,此时将这隐患消除,却也正是时候。想到这里,老太君顿时便转怒为喜,对这知情识趣的少年也是愈加喜欢起来,暗道若是桂英与他在一起,未来必定不会受什么委屈。
不说韩老太君又在脑子打着转,想着怎么将杨桂英杨大元帅与文子符凑成一对。那边赵正劝退韩老太君之后,又好言劝解潘弼几句,让他从实招来,免得受那千刀万剐之苦。可惜潘弼见求饶不成,便连皇帝都在一边默默不说话了,心知今日必死,一口咬定了是文子符偏帮天波府诬赖于他,倒叫赵正也有些无法可施。
文子符见赵正竟如此死板的一定要潘弼认罪,不由对赵正的好感大减,暗道你这等问法也太过死板,不给他些苦头吃他又哪里会甘心就范。他心中不满,当即道:“王爷也太过不知变通,这等勾结邪鬼危害地上界之人,谅他也不会甘心认罪,又何必非得如此才行,便直接将他砍头便是!”他虽然心地善良,却也知道此时不是妇人之仁的时候,如今地上界正处于危机之中,邪鬼军团随时可能南下将地上界完全毁灭,像潘弼这样的人却是不能留的。
赵正摇头苦笑道:“驸马有所不知,我大宋太祖有言,刑不上士大夫,若不让他甘心认罪,又如何堵住悠悠众口?何况这潘弼贵为当朝丞相,更是不能轻忽。”文子符不屑一笑,他前世记忆里什么莫须有的罪名不曾有过,还不照样将大臣杀了又杀。何况这潘弼所作之事乃是谋逆的大罪,又何须让他自己认罪,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