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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还是蔡攸与文子符第一次相见,但一个有意接纳,另一个又佩服对方是大名鼎鼎的忠臣,自然相谈甚欢,不远处的庞籍见到这里的情景,也行了过来,说道:“老夫庞籍,见过驸马。”
这庞籍乃是清流的首领,虽然不能修炼符箓之术,但无论在朝堂上还是朝野下都极有声望,当年文子符确认无法修炼符箓之术时,便以他为偶像,想要通过苦读成为如他一般的名臣。如今见到儿时偶像出现在自己面前,文子符也恭恭敬敬的行礼,道声:“见过庞大人!”
两老一少有意结识,聊起来自然就极为投机,而文子符有着前世记忆的优势,以他前世记忆里的庞大信息量,说些治国治军的道理也颇有建树,而蔡攸与庞籍听到他的言论,不由对视一眼,暗道这驸马爷不尽见多识广,在符箓之术上的天赋极佳,便连治国方略也颇有才干,果然是个难寻的人才。
三人就当今大哲政治上的一些问题互相商讨一番,那蔡攸便问道:“不知驸马对两大世家在我朝的影响力有什么看法,还望不吝赐教。”见文子符摇头说还是第一次接触两大世家,对他们的行事方式以及在朝堂上的影响力还不是很清楚,不由暗道原来驸马其实也有不懂的地方的。
蔡攸见四周没有两大世家的人,便轻声对文子符道:“驸马有所不知,这两大世家于我大哲立国之前便已存在,如今在朝堂上军队里都有极大的影响力,尤其是军中符箓师,有近半出于两大世家名下。而在朝堂上,两大世家也经常为自身利益而反对皇上的旨意,如今已经成为了我大哲的毒瘤,长此下去,我大哲国祚定然危殆!”
文子符奇道:“难道两大世家有银级符箓师?便连老头子都压他们不住?”要知道银级符箓师与紫级符箓师的实力天差地远,以鲁仲道的实力,摧毁一座城池也不是什么难事,如果鲁仲道真要灭掉两大世家,凭着他的实力,真不是什么难事,因此他也奇怪,为什么两大世家明明不是鲁仲道的对手,却这般猖狂。
庞籍叹气道:“驸马有所不知,正因这两大世家于我大哲影响太大,如果贸然将他们覆灭,于我大哲国力大大有损,到时候北方大容,西方大宋,甚至南方的大理都能强过我朝,因此这才顾忌着不能将他们消灭呀。”
要知道地上界五国,北方大容草原极多,因此骑兵最强;而西方大夏却是军势最盛,毕竟他们有一位银级的神打符箓师做大元帅;南方的大理国国势最弱,但因为他们的皇太后段紫骍是一位银级五阶的灵疗符箓师,天下各国也不敢得罪;中部的大宋国力最强,但因四面环敌,一贯保持着中立的态度;而大哲朝一贯积弱,国力只比大理稍强而已,如果再因为两大世家的损失而导致国力削弱,那大哲就难以在五国之中立足了。因此虽然皇帝大臣都知道两大世家不足取,但也不能不保下他们,这也是为什么两大世家屡屡不顾皇帝的脸面,却能安然延续至今了。
蔡攸接着庞籍的话道:“其实老夫这次提议由驸马爷与两大世家杰出子弟比试,一来是为了借驸马之手打压两大世家的气焰,二来也是想亲眼见见护国王得意弟子的实力,据说驸马爷天赋超卓,未来必定能达到银级,如果到时候我大哲有两位银级符箓师坐镇,那时候将两大世家剪除,对我大哲实力也不会有什么损失了。”
文子符见这蔡攸竟然能实话实说,不由暗暗佩服,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他是在蔡攸这位置的话,是绝对不会告诉自己,我就是要利用你来打压世家的。但蔡攸毕竟是忠心为大哲的重臣,文子符见他如此为大哲着想,也生不出什么恶感来,笑着道:“太师多虑了,不说别的,单单看在我师父的面上,我也会尽心帮助大哲的,何况三位公主还与我有了婚约,我文子符也是在大哲出生的子民,如果不帮大哲度过难关,岂不是禽兽不如?”
蔡攸得到了文子符的承诺,不由松了一口气,他肯实话实说告诉文子符要借他的实力打压两大世家,其实也是顾忌着万一文子符看出了他的目的,恼怒之下转投他国,那大哲就白白损失了一位潜力新星。如今见文子符肯为大哲出力,他也才放下心来。
他看了看时候也差不多了,便提醒道:“驸马还请小心,那陈、秦两家此次多半会派出家族内最厉害的年轻弟子,那陈家因为是修炼的驭鬼之术,实力稍逊一些,但也应该是蓝级九阶的陈拓出场,而秦家修炼的是神打之术,应该是由紫级一阶的秦重出场,驸马要连续应付两场,还需小心一些才是。”
文子符点头目送蔡攸祖孙两人和庞籍离开,这才想道:陈、秦两家不愧是传承两千年的世家,年轻一辈中最厉害的弟子竟然就有了紫级,只怕今天的比试不太好取胜了。他如今实力是蓝级七阶,比之陈家的陈拓都还有所不如,更何况是已经达到了紫级的秦重。
午时刚到,皇帝鲁悳便带着一班宗室过来观战了,毕竟此事事关皇室颜面,宗室中人虽然对皇帝同时将三位公主许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有所不满,但也希望文子符能够获胜,为皇室挽回一些颜面。待得一众宗室坐定,便有太监高唱时辰已到,比试开始之类的话。
文子符率先登上了演武台,他一袭锦缎蓝衫,在微风的吹拂下颇有飘飘欲仙之势,只是他毕竟幼时营养不良,身量看起来有些矮,使得他这般风姿却是逊色了几分。他团团抱拳道:“在下文子符,师承东皇鲁仲道,不知两大世家由哪位仁兄率先上台?”
见他上了台面,两大世家的长老高手不由脸色一变,虽然文子符因为修炼阴阳五行符法,使得他的实力水平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但两大世家高手众多,不乏紫级七八阶之人,凭着他们的实力,也能朦朦胧胧的感受到文子符的实力,再加上他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以这般年纪有这等修为,在大哲朝已经是前所未闻了,因此两大世家的高手才有些变色。
两大世家一个鼻孔出气,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现在见到文子符天赋这般高,便动了将他扼杀的心思,以他两家在大哲的影响力,将一个蓝级的符箓师杀掉,即便会引起皇室甚至鲁仲道不满,但他们必定会顾及到大哲利益,最终只能不了了之。
陈家一高手便到那陈拓身边,附耳低声嘱咐一番,这才大声道:“这第一场便由我陈家陈拓来吧!”随着他的话语,那陈拓缓缓登上了演武台。
这陈拓三十来岁,瘦骨嶙峋,脸色蜡黄,仿佛长期营养不良似地,而他脸上也时时闪着凶光,仿佛随时便要择人而噬一般,这陈家修炼的是驭鬼之术,难免会受到邪鬼恶念的影响,因此这陈拓才会目露凶光,观战之人都知道陈家符箓师差不多都这个样子,也不以为意。
前文便说过,天下符箓师分五行灵咒、驱魔驭鬼、强兵神打和灵疗几种。天下间以修习五行灵咒的符箓师最多,神打符箓师次之,驱魔符箓师最少,而这驭鬼之术需要符箓师心志坚定,在修炼中因为长期与邪鬼的接触,难免被邪鬼的恶念所感染,如果心志不够,必将堕入邪道,为祸苍生,因此这修炼驭鬼之术的符箓师其实也并不算多。这陈家以驭鬼之术传承两千年,在整个地上界来说都是个异数。
那陈拓上得台来,以他嘶哑难听的声音道:“陈家陈拓,领教阁下高招!”他从怀里摸出一张蓝色符箓来,正是陈家人都极少使用的蓝级高阶的驭鬼符箓,凭着这道符箓,陈拓可以召唤出更强大的邪鬼。果然那陈拓以灵力点燃符箓,双手结印念咒,随着他一声嘶喝:“邪鬼招来!”在他面前一道巨大的不详的红色烟雾骤然出现,不停的在他面前翻滚。而那陈拓也仿佛精力耗尽一般,摇摇晃晃的连站立都做不到了。
“子符,不要让那红雾凝固,看他这次召唤出来的邪鬼,只怕实力不弱,趁那红雾形成前将红雾打散就行!”鲁仲道见文子符不知就里的等待那红雾形成,不由焦急的喊道,心中也暗恨为什么以前不教他应对驭鬼符箓师的方法。陈拓以他蓝级九阶的实力,消耗全身灵力甚至不惜牺牲大部分精力召唤出来的邪鬼,又岂是易于?
文子符也是第一次遇到驭鬼符箓师,原本就想看看驭鬼符箓师到底是怎么召唤的邪鬼,听到鲁仲道的吩咐,他也并不焦急,显然是想堂堂正正的打败陈拓召唤出来的邪鬼,让陈家人输得心服口服。
那红雾翻滚不休,阵阵强大的邪念从那红雾里溢了出来。前文就已经说过,邪鬼生性残忍,破坏欲极强,而它们也无时无刻不向四周散发着邪念、恶念,而这红雾正是邪鬼从邪鬼界来到地上界的途径,因此从这红雾里散发出的邪念甚至比大多数邪鬼本身所散发的邪念还要强大。
观战的几位公主和周雅不由得捏紧了拳头,暗暗为子符哥哥加油鼓气,周言却是抱着手站在妹妹身边,连看看演武台的兴趣都欠奉,虽然他脸上依旧冷冰冰的,却眼色温柔的看着自己的妹妹。
而陈家众人见到陈拓全力召唤而出的红雾如此巨大,也都兴奋的大声喊了起来,显然陈拓这一次召唤极为成功,打败文子符甚至将他击杀也是没有问题了。与他们站在相同立场的秦家也大声欢呼起来,估计是看到了皇帝面子被削的画面了。
皇帝鲁悳听到两大世家的欢呼,脸色也严肃起来,双手握在那椅子的扶手上,捏得咯咯作响。他虽然对文子符的天赋有信心,但毕竟文子符还年轻,对上比他实力更强之人,不能取胜也很正常,但两大世家这般全力以赴,显然是想要将文子符这样的天才扼杀掉了。他对两大世家如此不过大哲利益的行为恼怒异常,暗道若是有机会必定要让这两大世家覆灭。至于文子符的安危问题,毕竟有鲁仲道在,如果文子符真有什么危险,鲁仲道必定会出手相助,而以他银级六阶的境界,即便随随便便放一道灵咒,那陈拓召唤出来的邪鬼也会立刻灰飞烟灭。
第024章 邪鬼白骨将
陈拓全力召唤出来的红雾越来越浓,翻滚速度也越来越快,那浓雾渐渐彷如实质一般,似血滚动,从浓雾里传来阵阵凄厉的惨叫声,似乎地上界已经与那邪鬼界连接在了一起一般。
渐渐的,那浓雾里出现了一个足足有两人高的巨大身影来,四肢俱全,似乎是一个人的影子。陈家众人登时大喜,要知道邪鬼界生物众多,但以具备人形态的邪鬼实力最为强劲,比如称霸邪鬼界万年之久的鬼皇,据说就与人类几乎完全没有区别。陈家众人见到那血一般的浓雾里的影子,便知道这次陈拓的运气极好,竟然召唤出了一个实力强大的邪鬼。
渐渐的那血雾散开,只见一个巨大的骷髅出现在了众人眼前,那骷髅身量巨大,白骨嶙峋的右手上提着一把巨大的双刃斧,左手中提着一面足以遮挡住它半边身体的骨盾,那骨盾的造型是一个人脸的样子,一对冒着青色火焰的眼珠还在不停眨动,而那骷髅身着一套厚重的铠甲,虽然锈迹斑斑,却让人能看出那铠甲以前必定不是凡物。那骷髅将双刃斧重重在地上一顿,引得演武台一阵摇晃。
“吾乃鬼皇座下游击将军,白骨将是也,何人召唤于吾?”那骷髅干裂的颌骨一开一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