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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鬼界中冲击封印,天师道想要修补封印就更不可能了。如果不是张天师一代圣贤,布下的封印极为坚固,只怕如今封印早就已经在鬼皇的攻击下破碎了。”
文子符和杨桂英闻言,神情顿时紧张起来,如今地上界还要应付天上界邪神的威胁,如果鬼皇在这个时候冲破封印,那地上界的境况就极为危险了。而且如今地上界根本就没有一名金级符箓师,完全无法与鬼皇抗衡,到时候鬼皇即便是只剩下了孤家寡人,对地上界的威胁也绝对不会小,甚至横扫地上界,令得地上界尸横遍野也不是不可能。
钱宁也看到了他们二人的紧张神情,说道:“此事倒并不是很急,想来鬼皇要冲破封印还需要一些时间,只是我家夫君曾说过,如果文驸马不能达到两年前跟邪鬼军团一战的程度,只怕根本就无法跟鬼皇交手!文公子如果真想要拯救地上界,还需要努力提升实力才是,如今已经没有时间让你不温不火的慢慢提升了。”
毕竟陈松两年前曾经跟文子符交手过,对他当时的能力是最为清楚的,不说他灵咒的变化方式极难防御,单是当时挥手间便是万千符箓凭空出现,变化成万千灵力武器将无数邪鬼轰得连渣都不剩。这等实力显然已经是达到了金级符箓师的标准了。毕竟张天师传下符箓修习之术的时候曾经说过,用符的至高境界就是精精相依,神神相扶。以符箓师自身的精气,神念与天地灵气达到互相沟通的境界,这样就进入了金级符箓师的门槛,但是这话说来简单,历数地上界符箓师传承的万年历史,也只有两年前文子符冲关一怒为红颜的时候曾经达到过。
文子符点头,说道:“我已经大致摸到了门槛,只是毕竟我修炼的阴阳五行符法不是全本,想要自行摸索提升难度不小,据我这两年的分析,我师父鲁仲道和符法真人两人手中的阴阳五行符法残篇加起来应该只是全本的三分之二,也不知这最后三分之一落到了哪里。”
说到这里,他语气一转,满是信心的道:“当然,也不是非得要阴阳五行符法的全本才行,两年前我以紫级一阶的实力能够沟通天地灵气,如今我的实力已经达到了银级五阶,虽说沟通天地灵气之后不一定能完全驾驭,但也不像以前一般需要运气才能沟通天地灵气,如果鬼皇冲破封印的时候实在抵敌不住,那我也只能舍了这身皮囊,跟他拼个鱼死网破了。”
杨桂英听出了文子符话里的决心,想起如果鬼皇突然进入地上界,只怕自己就会跟丈夫天人永隔,顿时便流下了泪来。文子符低声安慰几句,钱宁见他们二人似乎有体己话儿要说,便欲告辞离去,文子符点点头道:“要消灭张继,单凭我的实力还不够,需得将符法真人和我师父鲁仲道都请来,烦劳夫人再多等几日,等我回了大哲皇都请了老头子,我们便赶回大夏去。”
钱宁点头表示知道,便告辞离去了。等钱宁一走,杨大元帅便扑倒了丈夫的怀里,珍珠般的泪水滚滚的落了下来,沉痛的道:“子符,我怕……万一鬼皇真的提前冲破了封印,那时候你又没有找到最后一点阴阳五行符法秘籍,难道你真的要去跟鬼皇拼命?不如我们夫妻寻个无人的地方,隐居去吧!”
杨大元帅也是关心则乱了,以她平日的心性,是绝对不可能说出这种丧气话的。只是回想起两年前文子符发狂的一幕,大元帅心里就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觉得丈夫一旦沟通了天地灵气,只怕就不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了。到了那时候,她便是有心与丈夫同死,只怕也做不到了。
文子符摇摇头,将柔弱的大元帅扶起,说道:“桂英,你也是做过天下兵马大元帅的人,怎能如此没有自信?再说如果鬼皇真的出现?难道你以为我们就能躲得掉吗?凭我如今的实力,还远远不是鬼皇的对手,但是鬼皇却绝对能够轻易找出我们,那时候便是想要抵抗也没了帮手,难道你认为我们还会有生机?再说如今我实力提升不少,沟通天地灵气没有问题,虽说不能完全驾驭,也不一定是鬼皇的对手,但是至少总有一搏的能力,再加上符法真人和老头子等人帮助,也不是说完全没有机会。如今正是我等生死存亡的时刻,如果不搏一搏,只怕就真的没机会了。”
杨大元帅含泪点头,不再劝解丈夫跟自己隐居,擦干了眼泪,说道:“我这就去禀报陛下,准备调集大军前往大夏,配合你的行动,这一次就算是死,我们夫妻也要死在一起!”
文子符点头,含笑看着大元帅脸上坚毅的表情,道:“这才是我认识的天下兵马大元帅嘛,小儿女姿态可真不适合你!”听到丈夫打趣,杨大元帅顿时便绽放出如花的笑靥来,娇嗔几句之后,便去寻赵德筹备调集大军去了。如今大宋虽然国土还没有收复,兵力也只有区区十来万,但是大哲调来的五十万援军还在,杨桂英的请求立即便得到了赵德的同意,得到消息的蔡必和秦重二人也表示大男儿战死沙场,既然是对抗邪鬼军团和邪神的战斗,自己是万万不能遗漏的。
这期间文子符跑了一趟大哲皇都,将鲁仲道请到了苏城,同时又跟符法真人说了定要消灭张继和邪神,准备应付邪鬼军团和鬼皇的攻击。符法真人在得知两界封印无法修复之后,也返回了一趟天师道山门,将教门中的强者都请了出来。待符法真人回来之后,与他同来的有五名天师道中的强者,其中有三位是天师道中隐匿不出的长老,他们平日里专心修炼,实力比之符法真人只强不弱,本来张继破出教门就已经被天师道视为奇耻大辱,但考虑到天师道肩负着修补两界封印的重任,也不得不暂时放下擒拿张继的打算。但是符法真人传到的消息立即便让天师道放弃了一贯出世的原则,竟然将教门中所有银级五阶以上的强者都派了出来。毕竟鬼皇来攻,已经关系到地上界的存亡了,既然封印无法修补,那么就只有在地上界将鬼皇打退才行。至于银级五阶以下的人,因为实力有些不够,便也没有出来,只是安安心心的留作后援,如果再有像大夏这般勾结邪神的国家,天师道中的银级符箓师们便会出手了。
三位天师道长老的到来为地上界增添了不小的战力,在听符法真人介绍到文子符乃是阴阳五行符法的修炼者时,几位长老都是细细打量起他来,在看出他确实是五行俱全之体,是万年来继张天师之后阴阳五行符法的唯一修炼者之后,便都躬身行礼,其中一个最老的长老说道:“小施主天资卓越,又身兼阴阳五行符法,这一次地上界的莫大危机只怕要着落在小施主身上了。”
文子符连忙谦逊,又说自己虽然修炼了阴阳五行符法,但毕竟不是全本,如今修炼起来感觉进境缓慢,还得几位长老多多指点才是。哪知那最老的长老叹息一声道:“可惜符法不曾早些将你是修炼阴阳五行符法的消息传进山门,否则凭着我教中秘藏的阴阳五行符法秘籍,只怕如今小施主已经有冲击金级符箓师的可能了。”
他这话倒不是虚言,当年张天师破空而来,横扫三界的时候才不过三十出头,把时间逆推回去,只怕张天师当年达到金级符箓师的境界也不过二十多岁。众人虽然不指点张天师的天赋到底如何,但文子符既然能够在短短六七年之内从无法修炼的普通人晋级到地上界少有的银级符箓师境界,天赋自然是不会差的,要说二十来岁冲击金级符箓师的境界,也并不是完全不可能。
听老长老的意思,似乎天师道曾经珍藏着阴阳五行符法秘籍,文子符不由大为惊喜,急忙询问阴阳五行符法秘籍的下落。老长老叹息一声道:“张继破出教门的时候将阴阳五行符法秘籍带走了,如果运道好的话,或许这一次擒住了张继,可以把那秘籍寻回来,到时候老道做主,便交由小施主修炼了。”
得知了阴阳五行符法秘籍的下落,这也算是这些日子来最大的好消息了,毕竟文子符如今实力不低,如果再掌握了阴阳五行符法的全本秘籍,只要给他一些时间修炼,他自信能够达到金级符箓师的境界,等到了那时候要再跟鬼皇争雄,也不是完全没有胜算了。
各地援兵缓缓到来,文子符派往大容和大夏的信使也早就已经出发,等大宋这边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文子符驾着祥云,带着周言率先赶往大夏西部,其后跟着符法真人和一众天师道中的强者。集合了地上界最强实力的几人即将奔赴前线。
第137章 再见陈松
文子符带着周言,符法真人和一众天师道中的强手尾随在后,一路直往大夏疆土飞了过去。这些人除了一定要跟着赶来的夜猫实力最差,其余人等就以周言和文子符的实力最低了,但是文子符毕竟是阴阳五行符法的修炼者,不可以常理计,而周言的不灭之火也是极为难缠,即便是实力比他强些的对上了他,一个不小心也会被他打败。
至于夜猫,不得不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又或者说生死战场才是提升实力的最佳捷径,夜猫虽然在跟协助大夏军队的两名邪神的拼斗中身受重伤,但特伤势大好之后,实力便猛的提升了一截,已经进入了银级三阶的境界了。再加上他主修风系灵咒,速度极快,虽说长途赶路上不如文子符或符法真人的驾云之术,但论起短距离的移动速度,却是以他最快,他既然要强行跟着去跟邪神分个真章,文子符也不反对,至少说做个传信人还是很合适的。
一路竟大宋进入了大夏地界,也不用跟边关将士打个招呼,直直向西边飞去,到了银川城不免要停留一下,将大夏元帅李贞给带上。如今李若水也才返回大夏不过三两天,草草的给三皇子举办了登基仪式,也没有邀请地上界其余诸国来观礼,李若水便就此退位成为了太上皇。不过毕竟他多年的威信还在,三皇子虽然成为了皇帝,但摄政的依旧是李若水,这样也可以避免大夏出现内部不稳的情况。
在得知文子符和天师道一众强者来到银川的消息之后,李若水亲自前来迎接,礼数十足。不过如今情况紧急,众人也不在乎这些虚礼,草草的对三皇子道了一声恭喜,便带着已经准备就绪的李贞往内安城去了。在送走了这一行人之后,李若水果然便马上发布了命令,动员全国能够参军的青壮前往西线包围地上界。
这一次李若水没有再耍花样,众人安安稳稳的到了内安城,便见到了仍自守在内安城中的大容国师慕容熙。慕容熙出来见了文子符和天师道中一干援手,不免要责怪一下文子符不该就这样轻易把他的皇帝陛下给抓走了,搞得大容颜面大失。以他跟文子符的交情,这样责怪几句也实在不过分,末了却不忘感谢文子符等人的宽宏大量,并未给大容造成更大的损失。
众人介绍一番之后,慕容熙便领着众人前往内安城中的营地,因为内安城内城外驻扎了大夏大量的军队,再加上跟邪神交手时间实在太长,如今城中几乎已经见不到什么普通人了。进了有些荒凉的内安城,几位天师道的长老神情立时便紧张起来,那年纪最长的大长老说道:“不对,城中有邪鬼的气息,而且极为浓郁,只怕城中邪鬼不少!”他脸上露出一丝冷笑,道:“这些邪鬼当真愚蠢至极,难道便不知道他们邪鬼的气息如此明显,还能对我们设下埋